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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婶的妈妈(婶子的乳房)
首先交待一下回忆的男主角——我。这里的“我”是一个名词,而不是一个代词。所以各位读者看到的“我”是指我,而不是指你们。故事开始的时候,我还是一个青春期的少年。回忆里的女主角是周婶,故事开始的时候是个三十出头的少妇,周婶是我的邻居,也是我们村上最美的少妇。夏筠婷
交待完故事的人物,再交待故事的背景。我家里很穷,因为我出生在一个注定很穷的家庭里。我家所在村子离县城有十公里左右,位置不算偏。我爷爷解放前住在城东一带,是跺跺脚整个城东都要震两震的人物。我爷爷死的时候我才两岁,我姐站在场上跺着脚喊,夏鬼子死掉了,夏鬼子死掉了。当然,我和姐姐都不记得这些事情,都是我妈后来跟我们讲的。夏鬼子是爷爷的绰号,村里人都这么叫他。至于爷爷到底是干什么的,我爸爸从来没跟我说过,这些对爷爷的评价还是听村里老人说的。解放后,我爷爷就成了穷鬼,家里的东西被政府没收了,闹饥荒的时候,爷爷用他偷偷藏着的金戒指换了半袋子米,算是熬过了那段日子。到了文革时期,爷爷还是没躲过被批斗的命运,我爸爸和我奶奶陪着我爷爷回到老家农村接受改造。我爸爸还是高中文化,因为出身原因,连大学也不能上,也没有工作,所以我家里很穷。
我家里很穷的另一个原因是我妈妈家里也穷。我舅公家原是江上的渔民,那时候渔民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在岸上落户。我舅公一家有些商业头脑,不光捕了鱼卖,还收了其他渔户的鱼去县城的集市卖。就这样,我舅公一家攒下了不少家底,怀着对土地的梦想,舅公一家用多年积攒的钱在我们村上买了十几亩地。让舅公一家没想到的是,买了地第二年解放了,我们这里人均土地不多,有十几亩地的舅公一家不光土地被没收,还被划成了地主。一夜之间,舅公一家也成了穷人,而跟我舅公一起捕鱼的渔民则被政府安置在村上,他们都带着多年捕鱼的集蓄,家家都比我舅公家富裕了。
也许是同病相连吧,虽然我妈妈和我爸爸相差了七八岁,但我妈妈还是嫁给了我爸爸。文革结束后,我爸爸因为有文化,被安排进了镇上的一家工厂上班。我妈妈以为家里可以变富裕了,没想到在一次事故中,我爸爸被炸伤了,只能在厂里看大门,家里的重担都压在了妈妈身上,所以我家里一直很穷。
周叔家以前也很穷,周叔的父亲年纪轻轻就去世了,家里没劳力,所以很穷。周婶娘家是我们镇上的,听说成分也不好。周婶之所以肯嫁给周叔,是因为周叔家虽穷,但周叔的大伯在上海。周叔的大伯没有子嗣,周叔的姐姐过继给了他大伯,他大伯和他姐姐每年都会带些东西回乡来看周叔一家。事实证明,周婶嫁给周叔是明智的选择。她成了我们村上最漂亮、最洋气的女人。
改革开放以后,能说会道的周叔进了镇里的物资公司当经理,周婶则在一家纺织厂当班长,他们家很快就成了我大队里最富裕的家庭之一。八十年代初,村里开始建楼房,但大多数家庭财力有限,都是先建一层平顶,过几年再盖一层。只有几户人家能一下子把楼房建好,周叔家就是其中之一。别人家的楼房大多是用石灰和黄沙把墙壁粉成灰白色,有的人家干脆就是红砖墙,只有周叔家里用了涂料,下面一米是蓝色的,上面和天花板是纯白的。
周婶比我大十八岁,她嫁给周叔的时候很年轻,她的儿子周浩比我小一岁。也许是她家庭背景跟我家相似,周婶并没有因为我家穷而歧视我家,相反,对我家很好。她家后门对着我家前门,所以我小时候基本上是在她家里度过的,因为她家里有很多新奇的东西。那时候村里很多人家里虽然盖了楼房,但地面还是用土压实的那种,一到雨天,家里总是湿湿的。周叔家里不但浇了水泥地坪,还在门前浇了一大块水泥场,夏天的时候把电视机往门口一放,附近的村民都到他家看电视,或者谈谈山海经。上小学的时候,我吃完晚饭就会跑到周婶家去,等着看《射雕英雄传》和《西游记》。那时候我胆子小,看到梅超风练九阴白骨爪和孙悟空三打白骨精的片段都不敢看。
周叔家里还有很多别人家没有的东西,比如立体声的收录机和手提式的彩色小电视机,那时候好多家庭连黑白电视机都没有,我们看到小电视都很稀奇,只是那小电视机没用之久就被周浩摔坏了。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在周叔家里听上海带回来的磁带,单口相声和沪剧《阿必大回娘家》。那时候我只知道阿必大的婶娘是好人,心里还想着,阿必大的婶娘就是周婶。
再后来,村里不少人家都买了黑白电视机,我家也买了,我记得一开始是红灯牌的,我爸妈特别爱护,总用毛巾罩着,结果不散热,没看几天就坏了,后来拿到店里换了个长虹牌的。村里电视机多了之后,周叔家门前就没有那么热闹了。不过周叔家里又有了放像机,每当搞来新的录像带,他家里就像开了录像馆一样。周叔的录像机是放在房间里的,虽然我经常去周叔家里,但有了放像机,我才第一次进周叔和周婶的房间。房间里家具很亮,整个房间都带着一股清香,那时候我才知道世界上还有一种叫香水的东西。怪不得周婶身上的气味总是和村上其他女人不一样。
农村的孩子,星期天和暑假最常的消遣就是抓鱼摸虾,钓田鸡。这不光是消遣,很多农村孩子的肉质营养就是从这里来的。因为周叔家条件好,周浩很少去干这些事情,甚至下河游泳都不会,后来周婶让我们村里的孩子带着他去,他才学会了游泳。
馄饨是我们这里比较喜欢吃的一种食物。我妈妈平时家里裹的馄饨都是用蔬菜煮了放点菜油拌馅,难得放一两个鸡蛋在里面。周婶家里吃馄饨却要买一两斤肉拌在馅里面,裹出来的馄饨味道鲜美。周婶每次吃馄饨都会端一大碗送到我家,我妈也不舍得吃,总是让我和我姐姐先吃。
我上六年级的时候,跟比我大几岁的孩子一起去东山挖竹笋。我比其他孩子小,挖得竹笋也少,只有半袋子,不过多挖了我也拿不动。回到家,我妈就用自家腌制的雪菜烧笋片吃。农家吃的蔬菜都是自己种的,妈妈从没去买过竹笋吃,只有偶尔去吃酒席才能吃到竹笋。一般都是雪菜炒笋片或者肉丝炒笋片,讲究点的就是竹笋煮蹄膀。妈妈非常喜欢吃竹笋,可烧出来的竹笋麻麻的一点儿也不好吃。那天周浩奶奶不在家,周婶家里没人,周婶到了傍晚才回家,我妈让我拿一半竹笋送到周婶家去。本来我妈想送给周婶三分之一的竹笋,可能是烧了麻嘴,她才让我拿一半去送给周婶的。周婶见我送竹笋去很高兴,我偷偷告诉她,我妈本来不想送这么多的,因为烧了麻嘴才叫我拿这么多来的。周婶听了咯咯直笑,让我告诉我妈,烧竹笋要多煮一会儿才不麻嘴,周婶还从碗橱里放腌肉的罐头里拿了一块半精半肥的腌肉给我,让我回家炒竹笋。那天晚上,我吃到了记忆里味道最鲜美的竹笋炒肉片。夏筠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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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少年懵懂,梦中会神女。
周婶的妈妈(婶子的乳房) 第一卷 原版 楚生狂歌(红尘笑笑生) 3852字
我喜欢周婶,不光是因为周婶漂亮,比村里其他女人好看,还因为周婶在我心里一直是个和蔼可亲的长辈。
我第一次觉得周婶是个女人是在我初一的暑假,镇上发生了一起女工半夜回家被人奸杀的事情。
那时候别说死了人,就是谁家丢了一个鸡一条狗,都会谈论上个把月。
不像现在,网上时常出现某人被间歇性精神病杀害、某人意外失足坠亡、某人上访无故死亡的新闻看到你麻木。
事情很快就查明了,犯事的是个老光棍,那天晚上喝了酒碰上那女工下班回家,一时冲动就去强奸了女工,老光棍怕女工叫喊,所以一直捂着女工的嘴巴,没想到把女工的鼻子也堵住了。
虽然第二天老光棍就被抓了起来,但发生的事情还是让不少女人害怕。
周婶每个星期要上两天中班,正好是事情发生的第二天。
晚上周叔就让周浩骑车去接周婶。
我在周叔家里看录像,晚上和周浩一起去。
我带了晚上抓田鸡用的手电照路,接了周婶回来,我让周浩和周婶骑在前面,我在后面照路。
那天周婶穿着的确良的花裙子,白天可能看不出什么,但在手电的照射下,能看到周婶的两条大腿和里面一些内裤的痕迹。
那时候我对周婶还没有别的想法,只是有些好奇。
但我知道女人的大腿是不能乱看的,所以我装着路上颠簸,手电不时乱晃到周婶的臀部和大腿上。
到了周婶家门前,周婶下来推车,我从后面照着,能看见周婶圆圆地屁股和里面白色的三角裤。
那个时候,村里超过三十岁的女人大多还穿着平角的大裤衩,只有新媳妇才会穿这种三角裤。
从那天起,周婶在我心里就完全不一样了。
以前去周婶家里都是为了找周浩玩或者看电视和录像,那以后去周婶家里,都是想看周婶的样子。
村里的男孩在夏天基本上只穿一条平角短裤,尤其是晚上洗了澡之后。
我也不例外,周浩却不同,经常穿着漂亮的汗衫和西装短裤,那些都是他姑姑从上海买给他的。
那时候开始流行打牌,玩八十分。
暑假里除了抓鱼摸虾,我们又多了个活动。
每到晚上,我都会去周婶家里打八十分。
成年男人一般都打麻将或者玩二八杠去了,我和周浩还有其他几个小伙伴在周浩家里打八十分,因为周浩家里有吊扇,凉快。
那天其他小伙伴没去,我去周婶家打牌,就和周浩做对家,周婶和邻居家的二丫做对家。
二丫的父亲跟我舅公是同辈,都是在江里捕鱼的渔户,那时候还以捕鱼为生。
二丫的小妹跟我姐是同学,所以我叫二丫为姐姐。
二丫刚结婚没多久,回娘家来住,她家就住在周婶隔壁,来周婶家串门,便和我们打起了牌。
周婶在堂屋里搁了块光滑的塑面门板乘凉,我和周浩都小,就坐在门板上,周婶和二丫就坐在门板两侧。
周婶和二丫也都洗过了澡,周婶穿着宽松的汗衫,里面没戴胸罩,隐隐露出里面的乳房来,尤其是乳头,圆圆的,顶在汗衫上特别的明显。
我坐在门板上,视线高,还可以看到周婶的一点乳沟。
周婶虽然比二丫大了十岁,但乳房比刚生过孩子的二丫还挺。
因为姐姐和二丫的小妹关系好,二丫白天还去我家玩了,当时还给孩子喂奶,我偷偷看过二丫的乳房,又白又大,上面还有青色的血管印痕,跟二丫偏黑的脸完全不同,那乳头也胀得很大。
不过就是这样,二丫的乳房也比不上周婶的好看。
怪不得村里其他的妇人,甚至是讨了老婆的男人在背后说起周婶的时候都用“那个大妈妈”代替。
嘴巴恶毒点的,就叫周婶狐狸精,我知道那都是因为这些人忌妒周婶。
村里也有几个农妇的乳房和周婶一样大,甚至还有比周婶乳房大些的,但那些农妇没有周婶漂亮,没有周婶身材好,没有周婶洋气,一对大乳房像灌了水的热水袋挺在胸前样子有些低俗,不像周婶这样让人看了还想看。
我一边打牌一边偷看周婶的乳房,不知不觉,我的鸡巴竟然翘了起来。
我也没想到我的鸡巴会变成这样,我发育得晚,那时候我的鸡巴还没开始长毛,鼓起来也不是很大,但坐在门板上,又离两个女人近,所以被二丫和周婶发现了。
我只穿了一条平角短裤,弯腿坐在门板边的二丫和周婶都能从裤管里看到我的鸡巴和蛋蛋。
结了婚的女人什么都敢说,二丫也不例外。
看到我鸡巴有些翘了,二丫便笑道:“哟,虎子也长大了,可以娶新媳妇了,要不要二丫姐给你介绍个对象?”周婶听了也咯咯直笑。
我窘得恨不得钻到地洞里去,打牌也常常出错,被二丫和周婶削了一晚上,弄得周浩都骂我笨。
周婶的房间北面是个大窗户,正对着我的房间,上面挂着窗帘。
我晚上睡觉的时候经常可以看到窗户上人影在动。
我不知道周婶和周叔在干什么,特别好奇。
后来我注意到周婶房间的窗帘没有挂到顶,上面留着十来公分的空档。
我只要爬到我家阁楼上就可以看到周婶的房间。
那天晚上,我就偷偷爬到阁楼上去,是能看到周婶的房间,但也只能看到周婶和周叔说话,他们睡觉的时候都关着灯,我什么也看不见。
偷看了好多天,就有一次看到周婶换衣服,还只看到了周婶的背影,好像周婶知道我在后面偷看,不给我看她的大乳房。
我的成绩还算是拔尖的,考试在学校年级能进前十。
代表学校参加过县里的数学和物理比赛,还拿过县里的三等奖。
所以我上学那会儿是个好学生,对男生和女生的恋爱嗤之以鼻,周婶的侄女王敏比我大一岁,但和我同年级。
以前很少来周婶家里,我和她只见过两三次,上初中后才见过几次。
周婶的侄女遗传了周婶娘家良好的基因,是个漂亮的女孩,但在我眼里,她没法跟周婶相比。
而且在我眼里,王敏算不上好学生,因为她的成绩一般,还经常跟学校里的坏学生混在一起。
她的班级在我班级的楼下,有一回课间,我站在阳台上向下看,看见王敏趴在阳台上,一个男生从后面抱住了王敏的胸,两只手在王敏胸口用力捏了下,王敏惊叫了声转过身去,那男生却逃开了。
王敏看到我在楼上看着,红着脸让我别把她被男生捏胸的事情说出去。
当时我就想,才不管你的破事呢,你比起周婶来差远了。
我第一次真正看到周婶的乳房是初二的时候。
夏忙的时候我们班的班主任让我们班全体同学去帮她家里收麦子,那天下午是体育和劳动课,我们全班同学去班主任家劳动。
班主任家地也不多,全班同学去没多长时间就把活干完了。
我从班主任家直接回家,路过周婶上班的纺织厂。
女工被奸杀事件发生没多久,周婶就调到了办公室里,成了现在人们口中的“白领”。
纺织厂离我们学校只有一公里多些,周浩不用带饭去学校,而是去周婶厂里吃饭。
有几回我没带饭,跟着周浩去周婶厂里蹭过几次饭,所以知道周婶的办公室是哪间。
纺织厂的办公室靠围墙一排,门朝西南。
办公室外就是偏僻的石子路。
那些房子都比较老,下面是一人多高用石头垒起的墙壁,上面是红砖砌的。
为了防盗,窗户比较小,开在红砖墙上。
我从班主任家出来骑车经过纺织厂,突然想看看周婶在办公室上班是什么样子的。
石头墙好爬,但站不住脚。夏筠婷
我爬到窗户上,双用手力抓着窗台往里看。
看到周婶办公室的大门关着,从天窗透进的光线照亮了办公室里的桌椅。
周婶的办公桌是横着对门的,她的椅子一般都对着办公桌,但我看见的时候,周婶的椅子是对着大门的,周婶靠在椅背上,下半身都脱光了,两条雪白的大腿高高翘起,架在了一个中年男人的肩膀上。
那中年男人低着头,使劲地挤压在周婶。
我看不见两人大腿根部是什么模样,但我知道周婶正在和那个男人“日屄”。
那时候我连“性交”这样的字眼都不知道,只听村里人讲粗话就是“日你娘的屄!”
周婶两腿被中年男人架着,身上的衬衣也被解开了,胸罩被中年男人扒了上去,两个又大又白的乳房被中年男人摸着不断变形。
我一下子懵了,我心里完美的周婶竟然和别的男人轧姘头。
我想偷偷看周婶上班的样子,没想到竟然偷看到了周婶赤裸的乳房。
当时那个男人跟周婶说什么我都不记得了,只记得周婶两个又白又大的乳房和两条白花花的翘着像羊角的大腿。
那个中年男人一会儿去咬周婶的乳房,一会儿又去舔周婶的玉腿。
周婶一手扶着身边的办公桌,一手抓着那个中年男人的肩膀,因为用力,手上的青筋都突了起来。
回家的路上,我的脑子里全是周婶白嫩的大乳房和分开的大腿,一不小心把车骑到了路边的水沟里,回家被我妈臭骂了一顿。
那天以后,周婶赤裸的模样就时常出现在我的梦里。
男人的梦里出现女人大都跟性有关,这个论点很真实。
我第一次梦遗就是梦见我跟周婶日屄,那种感觉很奇特,我看不见周婶的下体是什么模样,但周婶的乳房在我的梦里特别真实,我像那个中年男人一样搓揉周婶的乳房,然后一觉醒来,裤子就又凉又湿。
就这样,我对周婶懵懂的迷恋持续了两年多。
我学习偏科严重,那时候只听说“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所以我对语文和英语并不重视,直到现在我才知道语文是多么重要。
好比古代,把脑袋别在腰带上打仗的都是武将,在庙堂里动动嘴皮子就杀人于无形的都是文人。
我中考的时候数学最后一道题没看懂题意,几分之差没上到县里的重点中学。
那时候也不懂国家的教育体制,老师说上中专可以早点成了国家工作人员,早点赚钱,家境不好的我就上了中专。
我姐姐就命好,中专没考上上了普通高中,最后考了大专,现在我姐和我姐夫在房地产吹出来的某准一线城市买了两套房,算是中产阶层了,而我还在工厂里干活。
当然,这里面还有情商的问题。
我遗传了我爸木讷本份的性格,而我姐像我妈,会跟人打交道。
我是我们村里第二个吃国家粮的人,那时候农村户口转成居民户口最少也要八千块钱,在九十年代初,这是一大笔钱,所以村里人都很羡慕我。
现在我才发现,这个国家粮户口一文不值,还不如村里的户口。
到外地上了学,我的眼界也开阔了些,青春期男生在宿舍里说的东西很杂很乱,但女人的话题始终占据着最重要的一部分。
我记得最深的一句话是我对面铺上说的,女人美不美,看大腿;骚不骚,看裤腰。
周婶美是肯定的,我时常会想的是周婶到底算不算风骚的女人。
除此之外,我还经常看一些半色情的小说,幻想着自己成了小说里的男主角,而周婶成了小说里的女主角。
晚上做梦,周婶也常出现在我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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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山床林被,梦境终成真。
周婶的妈妈(婶子的乳房) 第一卷 原版 楚生狂歌(红尘笑笑生) 10086字
上中专的第一年暑假,我和周婶的关系突然发生了变化。
周浩中考结束后和他奶奶去了上海的姑姑家里。
那时候城东开始建开发区,我们小镇也变得热闹起来,开出了不少小饭店,而江鲜是小饭店的特色。
其中最出名的就是江虾。
我们村里的村民经常到江边摸虾去买,个头大的能卖十块钱一斤,小点的能卖七八块一斤。
村里人技术好的,一次能摸个三五斤,每天赚得比工厂里上班的人多多了。
周婶有些眼红,让我带她一起去江边摸虾。
周婶并不是真的眼红摸虾卖的钱,而是想自己摸些虾回去吃,不用问别人买。
我自然很乐意陪周婶去摸虾,周婶摸虾水平可能是村里最差的,但却是最漂亮的摸虾女。
那天周婶穿着的确良的短袖花衬衫和青色的牛仔中裤,只是脚上穿了双老式的凉鞋。
这打扮别说是去江边摸虾,村里的同龄妇女就是去集市赶集都没穿这么漂亮的。
摸虾的江滩在山北,要么翻山过去,要么骑车绕过去。
周婶骑车水平不高,所以我们选择翻山过去。
山不高,花的时间比骑车绕行多不了多少。
周婶从没去江边摸过虾,一路上问我怎么样才能摸到虾,我一边说一边给周婶打手势,周婶不理解的时候我还抓着她的手掌比划,教她掌握动作要领,这是我第一次跟周婶发生肌肤接触,虽然只是摸周婶的手,但我激动的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周婶穿着凉鞋,走起山路来小心翼翼的,那双白花花的小腿不断在我眼前晃动。
两年前中年男人舔周婶双腿的一幕又出现在我脑子里,要是我也只要舔周婶的玉腿,周婶会高兴吗?
山北的江边有很多江滩适合摸虾,我和周婶选了个人少的地方,但也不敢去没人的地方,因为我那时候还不懂涨潮退潮的规律。
涨潮的时候就有村里的老前辈大声喊,要是远了听不见喊声就危险了。
周婶的摸虾技术真的很菜,半个钟头没摸到一只虾。
我的收获也不是很多,只有半碗样子。
周婶摸不到虾,身上还弄得很脏,看到我笑她也咯咯直笑。
我见周婶摸不到虾,就提议和她去洘水潭。
所谓洘水潭就是找个不大的水潭,把里面的水排干,水潭里的鱼虾自然就就露出来,不会摸虾的人也能捉到。
周婶见我带她去洘水潭,自然高兴。
我们在关丝草(江滩上的一种水草,细长像韭菜丝一样,涨潮的时候会有一人高,潮退了就压在江滩上。)滩里找了个比桌子大些的水潭,看水潭四周没人动过,便用我带的破瓷盆洘水。
水很快就排干了,周婶看到虾头冒出水面,高兴地叫起来:“虎子,快看,有虾还有鱼呢。”在那个水潭里,我和周婶共抓到了半斤左右的虾和几条巴掌长的白条。
有了洘水潭的经验,周婶就让我找个大点的水潭。
后来我们找到了个五六平方大的水潭,水潭里的水也多,我洘了一身汗才将水潭里的水排干。
不过我和周婶的收获也多,两人加起来捉了两斤多虾和两瓷盆各种江里的小鱼。
周婶在水潭里捕鱼,身上好些地方都弄湿了,尤其是裤子上面,她捉鱼的时候没蹲住,一屁股坐在了旁边的关丝草上,关丝草下全是水,周婶的屁股虽不是很脏,但湿透了,要是穿着平时夏天常穿的白色裤子,周婶的下半身应该跟露着一样,就算穿了牛仔裤,里面的三角裤样子都看得清清楚楚。
我不禁想起了同学说的那句话。
骚不骚,看裤腰。
周婶湿裤子的样子肯定是很骚的。
周婶没在意我火热的目光,干脆找了清水潭将她衣襟上的泥渍洗干净了。
的确良的衬衣很薄,虽然只是湿了一小块,但已经能看到里面胸罩的样子。
就在我看着周婶的胸部浮想联翩的时候,远处有人在大喊,快潮来了,都上岸去。
我和周婶连忙背着虾篓朝江堤跑,生怕走慢了会被潮水淹了。
说是跑,但在江滩上深一脚浅一脚跟走的速度差不多,而且双腿迈得大,又要用力,屁股扭得特别厉害。
有时候周婶跑在我前面,潮湿的裤子紧贴在她圆圆的屁股上,扭动屁股的样子看着我有种喷血的感觉,鸡巴也不由自主翘了起来。
怕人看见,我只好把虾篓挂在胸前,用篓子挡住我的鸡巴。夏筠婷
上了岸,骑车来的都骑车回去,邻村一个男人跟我和周婶一起翻山回去,到了山腰处,那男人就朝东去了。
周婶见四下无人,便让我看着,她找个没人的地方要小便。
周婶一个人也不敢去远的地方,跟我进了一片树林后就让我站在一棵树后,她去前面七八米远的一小块空地上方便。
也许是周婶憋得急了,撒尿的声音特别响,我听着哗哗的水声,梦里周婶模糊的下体又出现在我脑海里。
周婶的下体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我拎着两个虾篓忍不住好奇地扭头看向周婶,只见周婶背对着我,雪白的屁股微微翘着,一道白亮的水流正从她的胯间激射而出。
周婶在上坡方向,但就是这样,我也只能看到周婶胯间有些黑色,尿液就是从黑色部位喷出来的,至于黑色部位长什么模样却看不清楚。
见周婶尿完了,我立刻躲到了树后,等着周婶过来,却见周婶半蹲着往前挪步,这下,周婶的胯部完全暴露在我的视线里,只是隔着七八米远,加上林间光线有些昏暗,我只看见周婶黑色的阴部间有一道红色的肉缝儿。
我脑子里的第一反应就是,原来女人的“屄”就是这个模样。
周婶发现在她前面不远处有个由山泉渗透出而岩层形成了一个小水潭,只有脸盆大小,水也只有手掌厚,周婶用手掌醮了清水擦洗她的阴部。
好一会儿,周婶才穿上她的牛仔中裤朝我这边走来,见我已经面向她那边了,便问我:“虎子,你是不是偷看婶子撒尿了?”
当时我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涨红了脸对着周婶说道:“婶子,我想和你日屄!”周婶也没想到我会跟她说这样的话,愣着有好几秒钟。
然后她看到了我翘起的鸡巴,笑道:“虎子,日屄是大人干的事情。你要日屄只能等你娶了老婆和你老婆日屄。婶子是你叔的老婆,婶子只能跟你叔日屄。”周婶在我心里一直是个文雅的女人,和二丫那些没文化的村姑不一样,但周婶毕竟是个已婚妇人,说起日屄这样的字眼来一点儿也不脸红。
“那我怎么看见婶子在办公室里跟别的男人日屄了?”周婶听了我的话大吃一惊,问我怎么知道的,我便把那年偷看到的事情告诉了她。
我发誓我跟周婶说她轧姘头的事情决不是为了要挟她,而是想跟她说,就算不是夫妻也可以日屄的。
“虎子,你别把这事告诉别人。”周婶却同意了我的请求,还主动抓住了我的手。
但我不知道周婶说的“别把这事告诉别人”是说她在厂里轧姘头的事情还是将要发生的跟我日屄的事情。
“虎子,你会日屄吗?”周婶又瞟着我的裤裆,摸虾的男人都跟我一样穿着平脚短裤,翘起的鸡巴将裤子都顶了开来。
“当然会了。男人鸡巴硬了就可以和女人日屄。”我将虾篓放在了树边的斜坡上,伸手拉了下裤子,翘起的鸡巴从裤管里露了出来。
周婶躺在了另一边的斜坡上,因为是去摸虾的,周婶也不怕她身上弄到草汁。
周婶解开了中裤的扣子,将裤子拉到了屁股下面,双脚高高抬起,就像我偷窥到的那样,雪白的屁股对准了我的脸。
这时候我才真正看清周婶的阴部是什么模样。
周婶的阴毛不多,但也许是刚洗过的原因,看上去很黑很亮。
突起的阴唇是浅褐色,跟我的阴囊颜色差不多,不过中间一道肉缝是嫩红色的,比我的处男龟头还嫩。
“虎子,来吧,记得可别跟别人说我们的事情。”穿着裤子的周婶没法分开大腿,只能双手抱着大腿让我站在她下方日她的小骚屄。
我说会日屄只不过知道把男人的鸡巴插进女人的小骚屄就算日屄,并没有实战过。
都说生过孩子的女人的屄是很松的,男人的鸡巴稍用点力就能插进去。
可周婶的屄却很紧,也许是因为周婶双腿夹紧的缘故,也许是因为我初次性交,不得要领,挺着龟头在周婶的屄缝上磨来磨去,就是插不进去,有几次还撞到了周婶的肛门上。
“虎子,你先别动,让婶子来帮你。”周婶见我的鸡巴弄不进她的小骚屄,让我顶着她的屁股别动,她伸手抓住了我的鸡巴,另一只玉手轻轻拨开了她紧闭的阴唇,扶着我的鸡巴顶了进去。
周婶的阴唇是褐色的,但里面却是粉嫩粉嫩的,像是江边小扇贝吐出的肉边儿。
我看着自己胀成了紫红色的龟头在周婶的引导下插进了她的粉嫩的小骚屄。
周婶的骚屄洞又紧又热,我初插进去感觉很困难,龟头下的包皮还感觉有些撕扯般的痛疼。
我压低了身子,将鸡巴尽根插进周婶的小骚屄里,慢慢抽送了几下,周婶的阴道变得滑爽,而我也适应了周婶的骚肉洞,开始撕扯包皮的疼痛感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无比滑爽的感觉。
怪不得大人都喜欢日屄,原来日屄是这么美妙的事情。
周婶见我低头压在她腿上,分开小腿夹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的眼睛从她的阴部转移到她的胸口。
周婶的乳房在我的抽送下轻轻抖动着,我脑子里又全是周婶白花花大乳房被那个中年男人抓在手里的模样。
“啊,虎子,轻点儿。”我的双手突然抓在了周婶的两个大乳房上,因为太用力,隔着薄薄的衬衫把周婶抓痛了。
虽然隔着衬衣,但第一次这样双手完全压在周婶的乳房上让我无比的兴奋,隔着衬衣和胸罩用力揉着周婶的大乳房。
以前只是看过周婶的乳房,只知道周婶的乳房很大,直到我的手压在周婶的胸口,我才感觉到了周婶的乳房是多么柔软,多么美妙,怪不得那个中年男人双手紧紧抓着周婶的乳房,怪不得村里的男人都会羡慕周叔,原来摸周婶的乳房这么舒服。
第一次日屄的我太兴奋了,又想去解开了周婶的衬衣摸她的乳房。
我发颤的双手才解开周婶衬衣上的两个扣子,就感觉下身一阵酥麻,我人生清醒状态下的第一次射精就这样射在了周婶的小骚屄里。
周婶见我半压在她的大腿上不动了,知道我已经射精了。
她也没说什么,只是让我起身弄好裤子。
她自己站了起来,用手摸了下她的阴部,像是查看有没有东西从她的阴道里流出来,然后拉上了她的牛仔中裤。
“虎子,我听说现在初中生就有人日屄的,你在学校有没有跟别的女学生日过?”周婶又扣上了她衬衣上的扣子,又左右看了看,确认没什么不妥的地方才和我离开了那片小树林。
“没有。今天是我第一次日屄。”我不知道一个男人可以坚持多久,但听村里人说,我这样就属于早泄,所以和周婶说话有些窘迫。
被心目中完美的女人看不起是件很丢人的事情。
周婶说男人第一次容易兴奋,我这样是正常情况。
我和周婶一起翻山回去,路上周婶问我上学地方的情况。
还没到山顶,看着周婶爬山时跳动的乳房,我的鸡巴又一次硬了起来。
我又一次鼓起了勇气对周婶说:“婶子,我还想跟你日屄。”周婶愣了下,低头看我的裤裆,见我鸡巴又翘了起来,便朝四周张望。
山顶两边是一大片茂密的山林,比刚才的小树林幽深。
周婶便拉着我走进了山林。
也许是觉得这片山林比刚才的隐蔽,周婶干脆脱了她的牛仔中裤和三角内裤垫在了林间的草地上。
弯曲着双腿躺到了裤子上。
我拉下短裤趴到了周婶雪白的双腿间,这一次我有了经验,再加上周婶的阴道里还有些湿润,更重要的是,周婶脱了裤子,双腿可以分开了,当她张开双腿的时候,她的原本紧闭的小骚屄就扯开了一个骚肉洞。
我挺着龟头往那个骚肉洞里插,没想到一下子就顶到了底。
我的胯部和周婶的耻部紧紧贴在了一起。
我趴在周婶的胯间挺动着屁股,双手又去解周婶的衬衫上的扣子。
我从上面往下解,周婶从下往上解,很快就将她衬衣的扣子都解开了。
只是周婶的胸罩我解不下来,学着中年男人的模样把周婶的胸罩推到了周婶的脖子下。
周婶的两个乳房完全暴露在我的眼睛里,那么白,那么大,就连褐色的乳头和硬币般大小的浅褐色乳晕都显得那么漂亮迷人。夏筠婷
我迫不及待低下头含住了周婶的一个乳房,周婶的另一个乳房则被我抓在手里揉着。
周婶没有拒绝我去含她的乳头,但让我别咬,不能在她的乳房上留下牙印子。
我学着婴儿吮乳的样子猛吸周婶的乳头,手里抓着周婶的另一个乳房,周婶的两个乳头在我的刺激下变得硬挺起来。
那时候的我还不知道,这也是女人性兴奋的一种表现,只是觉得有些神奇。
“虎子,趴到婶子身上来。”周婶不再满足我揉弄她的乳房,而让我趴到她身上,用我的身体和她摩擦。
我依言趴到了周婶身上,周婶伸手紧紧抱住了我的后背,我和周婶赤裸的身体紧紧贴在了一起。
我感受到了周婶的体温,只是躺在山城上一动不动的周婶,身子比我还热。
周婶抱着我的后背,我抓着周婶的玉肩,两个赤裸的身体就这样在山林间纠缠着。
我的鸡巴一直在周婶的小骚屄里抽送,感觉周婶的阴道越来越滑,越来越热,好像要把我的龟头熔化一样。
突然间,周婶的阴道一下子变小了,我的鸡巴插进去的时候好像被江边的关丝草缠住了一样。
“婶子,你的屄突然变小了。”我趴在周婶身上,胸膛紧紧压着周婶的大乳房摩擦着。
“虎子,别管婶子,快用你的鸡巴用力插婶子的屄洞。”周婶还是用力抱着我,让我别停下来。
我听了周婶的话,知道周婶没事,便又用力插进周婶的小骚屄来。
“嗯,嗯……啊……啊……”周婶忍不住呻吟起来,后来我才知道,这就是女人高潮时的叫床声。
周婶的声音好听,叫床声让人听了也是心里酥酥的。
我的龟头被周婶的阴道一挤,便又射出一波精液,这一次我的感觉更精晰,能感觉到自己的精液从龟头的小洞里射出去。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男人射精了要继续和女人温存,抚摸女人的身体,只知道趴在周婶身上,感受着周婶强烈的心跳。
我就穿了一条平角短裤,往上一拉就算穿好了衣服。
周婶穿上了她的内裤和中裤后才开始整理她的胸罩和衬衣。
她的胸罩被我弄乱了,干脆解下来重新戴上。
像我妈妈那样的村妇都还戴着自己做的胸罩,周婶却戴着新式的小媳妇才戴的用蕾丝边的暗红色胸罩。
周婶坐在草地上,又白又大的乳房在重力作用下微微下垂着。
村里很多村妇晚上洗了澡都不戴胸罩,出去串门都这样,所以我隔着衣服看过好多村妇乳房晃荡的样子,只有周婶的样子最漂亮。
“婶子,你的妈妈真大,村里人背后都叫你大妈妈。”我用手摸着周婶的大乳房,仔细看着周婶如何戴胸罩,以后解她的胸罩也方便些。
“是吗?虎子,那你姆妈的妈妈有婶子大吗?”
“应该没有,我姆妈穿着衣服感觉都没婶子的大。不过我长大后没看过我姆妈的妈妈,二丫喂奶的时候妈妈才有婶子这么大,现在肯定没婶子大了,而且二丫的妈妈头很粗,没有婶子的好看。”
“你还看过二丫的妈妈?”周婶笑着问我。
我说是二丫在我家喂奶的时候偷看的。
离开树林的时候,我问周婶为什么要跟那个中年男人轧姘头,周婶说那人是她厂里的厂长,让我别管大人的事情,也不要在任何人面前提这事。
又让我好好上学,将来找份好工作,好攒钱娶老婆。
下山的时候,周婶先走,让我过几分钟再下山。
我就坐在树下看着周婶摇摆着圆圆的屁股下山,心里在想,我竟然就这样和我最喜欢的周婶日屄了,真是奇妙。
回到家,妈妈问我怎么才回来,前面周婶都回来了。
我想,就是周婶让我晚回来的。
不过我可不敢跟我妈妈说,只说路上看到一只大田鸡想去抓没抓到,耽误了时间。
妈妈骂了我几句,说耽搁了这么多时间,虾都死了,卖不出好价钱。
我便说今天我没抓到多少虾,干脆就别去卖了,放家里吃吧。
我知道周婶摸了虾也不会拿去卖,都是放在家里吃的。
之后周婶又跟我去摸过几次虾,但并不是每次都会跟我在山林里日屄,有两次周浩还跟我们一起去江边摸虾,周浩的摸虾技术比周婶还差,他去纯粹是玩的。
一个暑假,我跟周婶共日过六次屄,在山林里日过五次,还有一次却是在周婶家里。
那天我知道周浩去了镇上的王敏家里,周叔早一天出差了,周婶和周奶奶在家。
傍晚五点钟的时候,我看见周婶一个人在厨房里做饭,便去敲她家的后门。
农村人家只要有人在家一般都不会关门。
周婶是个例外,她一个人在家的时候会把门关上,我猜想周奶奶这时候也不在家。
周婶家的厨房做在大屋后面的小屋里,中间有一个天井。
这样在厨房里做饭就不会像我家一样弄得满屋子油烟,尤其是外面风大的时候,烟出不去,家里一烧火做饭就呛得很。
我怕周婶听不见,就先敲了她家厨房的窗户,周婶见是我就开了门。
周婶家的小屋有些昏暗,我进了屋就把后门关上了。
小屋分两间,周婶回到东边的厨房炒菜,我就在她边上看着。
周婶穿着白色的纱裙和小碎花圆领的丝质短衫,都是很薄的那种,尤其是上面,可以看到里面深红色的胸罩。
周婶前面围着围裙,收紧的围裙正好压在她乳房的下缘,让她的乳房看起来比平时更大更挺。
周婶问我吃晚饭了没有,我说还没有,我妈干活要到六点才回来。
那几分钟,我和周婶都没说话。
周婶其实知道我去找她想干什么,但她就是不提,我看她炒菜也说不出口。
周婶家的厨房比我家干净,她家煮饭是用电饭锅,炒菜用煤气灶,只有煮大锅骨头汤或者下馄饨团子的时候才会用到老灶台,所以厨房里没什么柴火渣子。
周婶炒完了菜,我就问周婶周浩去了哪里。
周婶笑着反问我,难道我不知道周浩去了哪里?
“婶子,我……我又想你了……”因为从没在家里和周婶日过屄,我不知道周婶会不会答应我。
“周浩奶奶在家呢,我们可不能乱来。”周婶将炒好的菜端到了屋子中间的菜桌上。
我听了周婶的话有些失望,我以为她关了门就只有一个人在家。
周婶见我一脸失望的样子咯咯笑了:“逗你的,周浩奶奶去村头陈大炮家了。”
我听了周婶的话有些惊讶,问周婶村里说周奶奶跟陈大炮相好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周婶点了点头,周奶奶三十出头就死了丈夫,找个相好的男人很正常。
村(指大队,行政村)头是陈家村(指小队,自然村),陈大炮是那个男人的外号,有人说他的鸡巴很大,他老婆就是被他日屄日死的,所以叫他陈大炮。
也有人说他性子直,是个火炮将军,所以叫他陈大炮。
周奶奶跟陈大炮相好的传闻有好些年了,听说周叔嫌陈大炮穷,不让他妈跟陈大炮往来。
因为村里流言多,周奶奶顾及周叔的面子,只能偷偷跟陈大炮相好。
今天周叔不在家,估计周奶奶会很晚才回来。
知道周奶奶不在家,我就上前抱住了周婶的腰,帮她解身上的围裙。
“要死了,让人看见可不得了。”我家和周婶家在村里的最后两排,经过我家门前的人很少,但并不表示没有。
周婶家厨房窗户又不高,很容易让人看见里面的情况。
我被周婶这么一说,心里也紧张了下,看到窗户外没人才放心了点。
“婶子,要不我们到楼上去吧。”我很想到周婶的房间去,那里永远带着迷人的香味。
周婶却不肯,怕周奶奶突然回来,她和我在楼上就不好解释了。
“要不我们躲到灶台后面去?”我看周婶家灶台后面有半米多宽,又没放柴火,两个人躲在里面,外面就看不见了。
周婶也是如狼似虎的年纪,跟我在山林里做过几次后也喜欢跟我日屄。
听了我的提议,她就搬了个方凳放在灶台后,然后脱了内裤坐到凳子上,两条腿高高翘起,白色的纱裙落到她的腰间,将整个阴部都露了出来。
看到周婶黑亮的屄毛,我的鸡巴一下子就硬了起来。
周婶两腿高高翘起,一手撑着墙壁,一手撑着灶台,那样子跟我偷窥到她在办公室里的模样差不多。
我一把拉下了短裤,挺着鸡巴就站到了方凳前,双手抱着周婶雪白的大腿,将我龟头顶进了周婶的小骚屄。
在山上跟周婶日过几次屄后,我在日屄这方面的技巧有了很多进步。
比如,我知道刚开始的时候女人的屄里没水,要是一插进去就用力抽插大家都不舒服。
所以我的鸡巴插进周婶屄里后就先缓慢抽送,等周婶的屄里水多了,我才开始加快速度。
夏天又闷又热,我和周婶身上很快被汗水湿透了。
我还好,穿着短裤背心,就虽背心湿了也没关系。
周婶身上的衣服贴在身上却不怎么舒服。
我把周婶的衣服掀了起来,开始的时候周婶还不肯让我掀她的衣服,后来出的汗多了,又闷热,她就不管我了,让我帮她把衣服脱下来。
我脱了周婶的衣服和胸罩放在灶台上,抱着周婶滑腻的身子一阵猛冲,周婶便忍不住呻吟起来。
我见周婶妩媚的样子,又低头吮起周婶的乳房来。
周婶的嘴唇也很漂亮,总是嫩红色的,看上去很有水份的样子。夏筠婷
我吮了周婶的乳房又去吮她的嘴唇。
之前在山上和周婶日屄,我也亲过周婶的嘴唇,但只是跟周婶嘴唇接触,我似为男人和女人亲嘴就是那样的。
这一次,周婶竟然张开了嘴巴,伸出舌头插到了我嘴巴里。
我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吮吸起周婶的舌尖来,周婶被我吮得直喘粗气。
我吮了会儿又学着周婶的样把舌头插进了周婶的嘴里,周婶也吮我的舌尖,那感觉美妙极了。
那时候我才知道男女亲嘴应该是这样的。
方凳没有靠背,周婶白花花的身子挤在角落里不舒服,还特别闷热,日屄日到一半,周婶让我停下来。
正在兴头上的我连忙问周婶怎么了。
周婶说不舒服,让我换个姿势。
我问周婶怎么换,周婶让我把鸡巴拔出去,坐到她坐的凳子上。
我依着周婶的话坐到了方凳上,周婶掀着裙子坐到了大腿上。
“虎子,抓着婶子的裙子。”方凳没有扶手的地方,周婶用右手撑着墙保持平衡,让我抓住她的裙子,她的手却伸到裙子里扶住了我的鸡巴,让我的龟头对准了她的屄洞,然后就坐了下来。
就这样,周婶教会了我一种新的性爱姿势。
只要条件允许,我很喜欢用这种姿势跟周婶日屄。
周婶一手撑着墙,我一手撑着灶台,另外一只手都用力抱着对方的身体。
就这样,周婶在我身上扭起屁股来。
我的鸡巴就像一根杵棒一样被周婶夹在屄里摇来摇去,不用我出力,感觉还特别爽。
最重要的是,周婶的两个大乳房在我眼前不停地晃动着,我一低头就能吮到周婶那挺起的圆圆的花生米般的乳头。
有时候还让周婶发硬的乳头摩擦我的脸,那感觉特别奇妙。
干到激烈之处,周婶双手撑在了两边,不但左右扭动屁股,还上下套弄起来。
我则双手紧紧抱住了周婶圆圆的大屁股猛顶,厨房里都是“噗嗤、噗嗤”的水声。
等我射精的时候,我和周婶全身都是汗水,滑腻腻的,就像刚从江边的泥潭里爬起来。
也许不准备出去了,周婶没戴胸罩,只是把短衫套在了身上,仔细一瞧,周婶的两个乳头顶在短衫上,特别诱人。
我忍不住隔着衣服捏住了周婶的乳头,被周婶打了手掌。
“刚才都咬过了,还这样乱摸,真是讨打。”周婶散开凌乱的长发,又拢起盘好。
“静花?静花?”正当我和周婶在灶台后打情骂俏的时候,我妈在敲窗户喊周婶。
周婶的名字叫静,也许是周婶长得漂亮吧,村里人当面都叫她静花。
我和周婶都吓愣了,还好周婶已经盘好了凌乱的长发,虽然脸上还有红晕,但夏天闷热,这样我妈也看不出什么来。
我躲在灶台里面,周婶走到了窗户边,问我妈什么事情。
其实周婶知道,这个点我妈是喊我回去吃晚饭的。
周婶告诉我妈说我没在她家,让我妈到西边的文龙家里找找。
我妈走了,周婶让我从前门出去,到村西去等我妈,别让我妈看出什么异样来。
假期总是短暂的,有了周婶的假期更是短暂。
八月末,我坐火车去学校,心里却盼望着寒假早些到来。
早知道我能和周婶日屄,当初我填志愿的时候就不应该填那么远,应该和周浩一样,填邻市或者干脆就填本市的,就算骑自行车,骑上个三五小时也能回家。
一月中旬,我背着背包回家,还没到家就听见周婶家里传出铜钹敲打发出的金呜声。
我回家问我爸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爸说周二走了。
我愣住了,周二就是周叔,正值壮年的周叔竟然死了。
后来我才知道,周叔得的是一种奇怪的家族遗传病,有些像哮喘,发病会导致心肺功能衰竭而死亡。
这种病是隐性遗传的,男性发病的概率比女性大很多。
周叔都不知道自己家族有这样的病,周浩爷爷死的时候医学还不发达,医生见识也少,以为是死于哮喘。
这事情周婶只告诉过我,她不敢跟周浩说,怕周浩有心理负担。
周婶肯跟我日屄,很大原因就是因为周叔有了发病症状,只是他们夫妻俩都不知道。
周叔当了经理后赚了很多外快,男人手里有钱就喜欢搞女人,周叔也不例外,而且周叔能说会道,模样也英俊,跟公司里几个年轻女人关系都暧昧。
加上烟酒过量,周叔的身子其实已经亏了,而身子亏很容易引发他的遗传病。
之前两年,周叔跟周婶同房的次数越来越少,周婶也知道周叔风流,以为是周叔是在外面玩女人对她没兴趣了,空虚和报复的心思让周婶喜欢上了跟我日屄。
家里顶梁柱突然没了,周婶的心情可想而之,我一个未经世事的少年,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周婶,日屄的事情更是不敢提。
好在周叔死前已经攒了不少钱,加上周婶的收入也挺多的,周婶家里条件还是村里比较好的。
我想过了一段时间,周婶就能做悲伤中走出来了。
转眼又到了暑假,我和周婶的关系又恢复了。
我回家的第二天就跟周婶去江边摸虾,我先去,周婶后来,我也比周婶先走,在山顶的树林里等周婶。
我不知道这段时间周婶有没有跟别的男人日屄,只知道周婶比以前我们在一起更加疯狂,还让我抱着她的小腿咬。
周婶躺在脱下的裤子上,两个大乳房被我日得乱晃,我咬了她的小腿后就趴到了周婶身上,去咬她的大乳房。
也许是周叔死了,周婶不用担心在她身上留下痕迹被人发现,所以我吮咬她乳房的时候她没再阻止,只到我咬疼了她,她才让我咬轻些。
我抬起身,只见周婶的乳房上留下了我的一圈牙印子。
“虎子,别停,快日婶子,把婶子日死好了。”周婶叫着,拉着我又压到了她身上。
这一年我又长高了不少,原本和我差不多高的周婶在我眼里显得有些娇小,但胸前的乳房还是那么丰满挺拔。
我双手抓着周婶的两个乳房,用力快速地日着周婶的小骚屄。
也许是有一年没跟周婶日屄了,兴奋这度的我很快就射了精。
周婶被我压在身上,那对大乳房顶着我的胸口好舒服。
当我吻过周婶的红唇后,周婶问我还想不想要,而我当然想要。
周婶让我躺在她的裤子上,分开双腿跪坐在我的大腿上,伸出玉掌开始捋动我的鸡巴。
年少气盛的我在周婶的抚摸下,鸡巴很快又硬了起来。
周婶张开玉胯,对着我的鸡巴坐了下去,我双手摸着周婶雪白的大腿,看着周婶的屄洞像张开的嘴巴一样把我的鸡巴都吞了进去。
周婶在我身上摇晃起来,那样子又让我想到了在周婶家厨房里的情景。
树林里的光线要比灶台后的角落好,周婶的两个大乳房在我眼前晃啊晃的……
就这样,每当假期,我和周婶就会寻找各种机会疯狂日屄。
尤其是我中专三年级的暑假,周奶奶没了周叔的阻挡,光明正大搬到了陈大炮家里,至于他们有没有领证结婚,我也不知道。
每当我家里只有我一人或者周婶家里只有周婶一人的时候,我们就会在我家或者她家里疯狂日屄。
因为我们两家在村子的最后,平时关系也好,经常串门。
周婶胆子也变大了些,就算偶尔被人看见,别人也会以为我去找周浩玩或者周婶来我家串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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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劳燕分飞,难得回梦中。
周婶的妈妈(婶子的乳房) 第一卷 原版 楚生狂歌(红尘笑笑生) 3812字
我以为我和周婶的性关系会一直持续下去,可是当我中专毕业回家的时候,却发现周婶已经不在家了。
周婶所在的纺织厂在外地开了家新的工厂,周婶申请到那家工厂当中层管理并兼任技术指导,听我妈说,周婶已经能赚两千块钱一个月了。夏筠婷
我还想我工作赚了钱能贴补点周婶,没想到周婶赚的钱是我的好几倍。
毕业之后,说好的国家分配工作早没了。
我找了家台资企业上班,刚开始一个月就四五百块钱,后来也就六百块左右。
在九十年代中后期的小城,这收入也不能说少,只能说普通吧,那个时候上海的人均工资也就一千块钱左右。
周婶每年都会回家几次,但回家的时间很短,我们虽然见面说话,但根本找不到机会日屄。
那几年,我跟周婶只日过两次屄,都是在国庆节的时候。
一次是我家里新盖房子,一次是她家里新盖房子。
我在台企工作了一年左右,跳到了一家欧洲企业上班。
工作虽然有些累,但工资一下子涨到了两千块。
我妈见我有了稳定的收入,就计划重新建房子,准备给我娶媳妇。
那时候我也没什么投资概念,早知道房价会涨这么快,我肯定不会新建房子,那时候城里的房子才一千块钱左右,我的工资,贷款买房一点压力都没有。
家里的老房子留着也是拆迁,我现在就净多城里一套房了。
把房子卖了起码有五十万存款,也不至于到现在还开着快报废的二手车。
可惜一切不能重来,所以我现在还是很穷。
不过让我感到自豪的是,新盖的房子有一半钱是我出的,那时候我才工作一年多,钱是借的,我赚了钱还的。
我家盖新房子,我妈把房子盖到了村东,说原来的地方太偏了,骑摩托车都不太方便,更别说以后有小车进出。
新房子是国庆节前盖好的,准备在国庆那天上梁。
盖新房的时候,我们一家就住在我舅家里,离我家新盖的房子很近。
九月三十号下午,周婶回来了,到我家来看我家新盖的房子。
我妈原本就是东村的,正和东村的老邻居拉家常,看到周婶过去便和周婶聊了几句。
周婶说周浩也大了,要结婚了,家里的房子也要重新盖,来看看我家的房子格局。
周婶是镇上嫁过来的,除了她家附近的邻居,周婶跟其他村妇并不怎么说话,所以和我妈的老邻居也没什么话说。
我妈陪老邻居聊天,我就陪周婶去看房子格局。
四十岁的周婶还是那么时髦,依旧是村里最漂亮的女人。
她的长发染了点棕色,还烫了微卷,垂在肩头。
上身穿着蓝色的薄外套,里面是白色的汗衫,外套的衣襟敞着,可以看到汗衫里面的白金项链贴在白嫩的乳沟里。
下面是灰色的一步裙,裙摆遮到膝盖上方,露出的双腿穿着肉色的水晶丝袜。
脚上是五六公分左右的黑色高跟鞋。
房子刚建好,里面很乱,穿着高跟鞋的周婶走起路来小心翼翼的。
我家新盖的房子还是在最后一排,站在二楼空空的窗框前,可以看到后面不远的青山。
就连山顶黑压压的树林都看得清清楚楚,在那片茂密的树林里,我和周婶日过好多次屄。
我从后面抱住了周婶的身子,周婶的身子抖了下,说道:“要死了,要是你妈上来怎么办?”
“不会的,那个老太婆是出名的话痨,我妈跟她不说上一个钟头说不完。”我抱着周婶,把手伸进了周婶的汗衫里,手指一直插进了周婶的胸罩里。
周婶的乳房还是那么大,那么软,抓在手里很舒服。
“箍死我了,虎子,把婶子的罩子推上去吧。”我依言将周婶的胸罩推了上去,将她的两个乳房释放出来,抓在手里抚摸柔弄着,而我的胯部则抵在周婶圆润饱满的屁股上摩擦着。
周婶很快动了情,让我快些办正事,我知道周婶是喜欢我摸她乳房的,但她怕时间耽搁久了我妈会上楼去。
我把周婶的裙子卷到了腰间,露出她的大屁股。
让我感到意外的是,周婶的丝袜一直穿到了腰间,包着里面的黑色内裤。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女人穿连裤袜和蕾丝内裤。
当然,村上的新媳妇或大小娘也有人穿这种时髦性感的东西,但我看不见。
“婶子,你的三角裤可真好看。”我扒下周婶的内裤和丝袜,一边摸着周婶光滑的屁股一边跟周婶说话。
“有什么好看的,等你将来娶了老婆,你老婆穿得肯定还要好看。”周婶翘着屁股,一手扶着墙,一手来摸我的裤裆。
我拉下裤子的拉链,掏出已经发硬的鸡巴对着周婶的小骚屄插了进去。
虽然后面是空荡荡的青山,可周婶还是不敢完全趴在窗台上,她只是一手搭在窗台上,一手还是撑着窗边的墙,用墙挡住她的大半个身子。
“婶子,周叔去世好几年了,你有没有找别的男人日屄?”我一边用力日着周婶的小骚屄一边问周婶和别的男人的事情。
“虎子,你问婶子这事干什么?好好跟婶子日屄,别提其他男人的事。”周婶撑着墙,翘起的屁股一拱一拱的,配合着我日屄。
我听周婶这么说,知道周婶在外面有别的男人了,心里有些吃醋,双手伸到周婶的胸前,抓紧了周婶的两个大乳房,像勒紧了马儿的络子狂插起来。
“虎子,你不会吃醋了吧?”周婶的话语间带着笑意,显然我为她吃醋让她很高兴。
“嗯!”我哼了声,继续用力日周婶的小骚屄。
“婶子只是你的野味,你应该为你将来的老婆吃醋。”
“我要娶婶子做老婆。”
“虎子要是敢娶,婶子就敢嫁。”
周婶趴在窗台一角闷哼着,我在后面用力撞着她的屁股,不是发出噗嗤的水声,要不是我穿着裤子,准会发出“啪啪”的撞击声。
我知道周婶说着玩的,她不敢嫁给我,当然,我也不敢对我妈提出娶周婶的事情。
一时间,我和周婶都不说话了,只有我的鸡巴不断在周婶的骚屄洞里进出,将我和周婶紧紧连系在一起。
很久没有跟周婶日屄了,这一次射精射了很多,也许是周婶年纪大了,她的阴道没能夹住我的精液,当我的鸡巴拔出的时间,丝丝精液混合着她的淫水从她的骚屄洞里滑出来,滴在了楼板上。
周婶依在窗框上喘着气,翘着屁股还一颤一颤的,我忍不住在周婶白嫩滑腻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发了清脆的声响。
“要死了!”周婶立刻转过身来,白了我一眼,拉起了她的内裤和丝袜。
周婶的短裙还卷着,拉上的丝袜映出里面的黑色内裤,让她的阴部显得神秘而诱人。
见我盯着她的阴部看,周婶娇嗔道:“别乱看了,还不整理一下,鸡巴还露在外面呢,丑死了。”
“丑鸡巴才能日好屄,我的鸡巴丑才能日婶子的好屄。”周婶听了我的荤话又笑了。
我问周婶射在她屄里要不要紧,周婶好奇地看着我,问我怎么会突然想到问她这个,以前我射在她屄里那么多次都从来没问过。
我说以前我不懂,根本没想过怀孕的事情。
周婶笑着说没关系,她上了环的,不怕我射在她里面。
我和周婶整理好衣服,相互检查了才下楼去。
周婶成了寡妇后,村里一直传言周婶在外面有了男人,但谁也没有见过。
周婶不在意这些流言蜚语,但她绝不敢让我妈或者是村里其他人知道她和我日屄的事情。
屋外,我妈妈还跟她的老邻居说话,看到我跟周婶出去,就对周婶说:“静花,今天晚上就在我家吃晚饭吧,明天还要请你来帮忙呢。”
“不了,小浩今天晚上回来,我还要回去给他做晚饭呢。还是你有后福,虎子现在有了出息,新房子都盖起来了。”我妈听周婶夸我,开心地笑了,让周婶明天一定要来帮忙,周婶也爽快地答应了。
第二年国庆,周浩家里也盖了新房,因为周浩已经找到了女朋友,盖了新房好结婚。
那天周婶在家,让我到城东一家咖啡馆去请客。夏筠婷
我去了,原来周婶要给我介绍女朋友,她介绍的女朋友正是她的侄女,比我大一岁但和我同级的王敏。
我在开发区上班,王敏也在,不过她是在一家贸易公司当职员,负责文印,跟秘书差不多。
王敏没看上我,因为我家穷,而且还在老家盖房子,而不是去城里买房子。
王敏看不上我,我也有点看不上王敏,因为王敏没考上高中,在邻镇上了职高,我阿姨就在那学校附近,知道那学校风气极差,王敏又风流早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日过了。
周婶也不了解王敏的心思,见我们没对上眼,有些失望。
在她看来,我工作稳定,收入高(那时候收入是挺高的)。
而王敏家里在镇上,镇上发展得快,王敏家里光房屋出租就收入不错了,算是有家底的。
我娶王敏可以取长补短,既可以用王敏家的财才缓解我家现在的压力,而我收入多,将来也能让王敏过上好日子。
王敏和周浩以及周浩的女朋友去市里逛街了,周婶说身子有些累,不想去逛街,正好我也不去逛街,就送周婶回家。
周婶是在给我们呆独在一起创造机会,我以参观周婶新房的名义回到了周婶家。
在周婶新盖的房子里,我迫不及待又和周婶日屄了。
“婶子,你别去外地上班了,周浩都快要结婚了,很快就会生孩子的,你不要回来给他们带孩子吗?”
“虎子,你是想婶子回来给小浩带孩子,还是想让婶子回来陪你日屄啊?”
“两者都有嘛,我是想跟婶子日屄,难道婶子不想吗?”
“婶子也想,可婶子现在要多赚钱。我不能让小浩吃苦受累。”
医生告诉周婶,周家这种遗传病不能累着,劳累体亏会增加发病机率,所以周婶要多赚钱,让周浩将来有好的条件,不要受苦受累。
周浩是来年四月结的婚,而我跟我老婆认识七个多月结了婚,结婚也在国庆节。
那天周婶回家来了,到我家来帮忙。
我跟老婆去敬酒的时候,周婶开心地喝了酒。
周婶永远是村里最漂亮最时髦有女人,我老婆见到周婶都觉得惊艳。
回头偷偷问我周婶是谁,我说是我的老邻居,就住我家前面。
我跟老婆说周婶只比我妈小四岁,我老婆都不信。
因为我妈不懂打扮,又常年操劳,而周婶漂亮时髦,工作又轻松,所以她们两人在一起,看起来差了十多岁。
我妈看起来有五十了,而周婶看起来还没四十。
没两年,我们村子就拆迁了,村民都租住到了镇上,一住就是三年。
周婶又去外地上班了,其间我和周婶也见过几次,但没在一起日过屄。
我一直怀念着周婶的大乳房和小骚屄。
我的老婆比我小一岁,长相还算过得去,但比周婶差很多,而且皮肤也没周婶那么白。
我跟老婆日屄的时候,经常会想到周婶。
不过我老婆像我妈,会持家,对于一个不算富裕的家庭来说,有这样一个老婆是件好事。
如果我娶了周婶这样的年轻女人,还不一定养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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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暗通款曲,有情才为邻。
周婶的妈妈(婶子的乳房) 第一卷 原版 楚生狂歌(红尘笑笑生) 5240字
再次见到周婶是分房子拈阄的时候,周婶看到我,浅浅一笑。
我也笑了,但内心却有种莫名的冲动。
跟周婶聊天,打听她现在的情况。
周浩生了二胎,孩子才几个月,周婶所在的纺织厂效益也不好,周婶干脆就退休在家带孩子,每月有一千块的退休金,可以帮周浩挡掉柴米油盐的开支。
拈阄结果很快就出来了。
让我欣喜的是,我和周浩拈了上下楼。
我在四楼,他在三楼。
我的心一下子热切起来,和周婶又成了邻居,是不是可以重温旧情?
周浩在一家电子厂上班,他老婆则在城东一家私营企业上班,工作不辛苦,但一个月只休息两天。
所以周婶经常是一个人在家,除了推着小孩出去散步,周婶一般都呆在家里。
我上班是双休,一星期休息两天,但不固定。
所以我在家里的时间也比较多,这为我和周婶偷情创造了条件。
只是一开始周婶怕被人看见,不肯跟我日屄,只许我摸她的大乳房,或者用手指挖挖她的小骚屄。
我们拈阄的时候是春天,搬进新房没多久就开始天热了,周婶穿着裙子的样子还是那么美。
直到有一天,有人来找周婶,我和周婶才再次上了床。
我们拿得房子都是对门户,一百二十五加九十的户型。
我暂时住在九十的里面,大户在装修。
那天做墙面,施工中间要等,所以没人干活,楼道里比较安静。
我在家里上网,听见楼下有人在跟周婶吵架就跑下去。
一边跑一还一边问:“婶子,怎么了?”
一个六十多岁的秃顶老男人站在周婶门外,周婶不让他进屋,那老头就在门外骂骂咧咧的,大意是责问周婶是不是去外面上班的时候勾搭了别的男人,想把他甩了。
那老男人知道我们这一幢房子住的都是一个村上的老邻居,见我叫着婶子冲下楼去,那老家伙赶紧溜了。
我进了周婶屋里,问周婶那老家伙是谁。
周婶不说话,却是哭了。
过了片刻,周婶才对我说,那老男人就是我当初偷窥时的中年男人。
我愣住了,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原来那老头就是那个神秘的中年男人。
周婶抹了泪,跟我说起她这些年的事情。
起初,她跟厂长日屄一半是为了报复周叔在外乱搞,一半是为了换个舒服的工作岗位。
那厂长贪恋周婶的美色,为了能和周婶日屄,确实帮了周婶不少忙。
后来,周婶为了赚更高的工资,主动调到外地的新厂去,那厂长也帮着办了。
周婶到了新厂,为了立足又和那边的厂长搞上了,这个老头自然被周婶遗忘了。
周婶办了退休,又搬了新房,跟那老家伙根本没联系了,那老家伙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周婶的新家,周婶又是寡妇,便想来沾周婶的腥,这时的周婶怎么可能让老头进屋。
所以老头就在门外骂骂咧咧的,说了很多难听的话。
“虎子,你觉得婶子是不是个烂货?”
“当然不是,婶子在我心里是最好的女人。”我紧紧抱住了周婶。
周婶长得漂亮又时髦,周叔死的时候她才三十多岁,完全可以找个好男人嫁了,她这样辛苦自己,全是为了周浩,这样的女人在我心里是最好的女人。
我吻着周婶的脸颊,舔着周婶眼角的泪痕。
“虎子,别这样,当心被人发现,到我房间里去。”周浩和他老婆都在城东上班,打算在城里买一套房子,在镇上拿的拆迁房并不打算长住,所以他这房子也不准备装修,只是利用毛坯房的格局隔了两个房间。
前面的大房间是周浩和小孩子睡的,后面的小房间是周婶和她孙女儿睡的。
周浩的女儿比我小孩大一岁,都在上幼儿园。
小孩子睡在婴儿车里,我和周婶进了她的房间。
北面的窗户上挂着窗帘,周婶进去就把窗帘拉上了。
隔了五六年,我已经二十九岁,周婶已经四十七岁,但即将要和周婶日屄的我依旧激动万分,好像第一次站在山林里涨红了脸对周婶说,我要跟你日屄。
虽然已经四十七岁,但周婶的身材只是微微发福,并没有像其他中年妇女那样看上去臃肿不堪。
那天周婶穿着卡其色的连衣裙,腰间束着同色的绸带,让周婶的腰部看上去还像新婚少妇那么纤细迷人。
镂空的碎花裙摆隐隐露出雪白的双腿,大腿处则有一层底纱,遮住了周婶私处迷人的景色。
在胸罩的衬托下,周婶的胸部高挺,让她的身材更有种前凸后翘的婀娜感。
我从后面拉下了周婶裙子上的拉链,周婶对我说不要脱了吧,万一周浩回来,她穿都来不及穿。
我说周浩上班呢,怎么可能回来。
就这样半推半就,我脱下了周婶的裙子。
周婶穿着丝袜、内裤和胸罩躺在床上,用无比诱惑的眼神看着我。
四十七岁的周婶眼角已经有了鱼尾纹,但身上其他地方还是那么白嫩,微微发福的身体让她看上去完全不像四十七的妇人。
周婶的乳房还是那么大,那么白,甚至比以前更显丰腴。
同样卡其色的胸罩根本罩不住她的乳房,白嫩的乳肉从边缘突出。夏筠婷
周婶的皮肤本就白嫩,蓝黑色的蕾丝内裤紧紧贴在她的三角地带,让她的小腹和大腿看上去异常白皙。
肉色的水晶丝袜包裹着周婶的美腿,那双美腿从我蹒跚学步的夏天一直看到现在,总是这般漂亮模样。
我从周婶的脚踝部往她的大腿上舔,虽然隔着丝袜,我也能感觉到周婶玉腿的圆润和光滑。
我轮流舔舐着周婶的玉腿,水晶丝袜的很多地方都被我的唾液弄湿了。
我舔着周婶的玉腿往上移,一直到我趴在了周婶胯间。
我双手抓着周婶的内裤往下拉,缓缓露出周婶的阴部。
周婶的阴唇还是紧闭着,乌黑的阴毛间留着一道细细的肉缝,肉缝间还是那么红嫩。
我忍不住将嘴巴压在了周婶的阴阜上,轻轻咬着周婶的阴阜。
现在的我早不是十来年前的样子了,各种色情片看了不少,各种姿势和性爱方式也知道了不少,口交也看过很多。
但周婶有过好几个男人,她虽然是我心里最喜欢的女人,但我心里总有疙瘩,不愿去舔周婶的屄,但我又渴望离周婶的屄更近一些,所以我选择轻咬周婶的阴阜。
周婶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红着脸说那里有什么好亲的,快和她日屄。
我拉下了周婶的内裤,伸手摸着周婶的屄洞,毕竟周婶四十七岁了,如果没有水,进去大家都不舒服。
周婶还是很水嫩的,我摸了几下屄洞里就湿了。
我拉下了沙滩裤,连同里面的内裤也一起拉了下来,挺着鸡巴对着周婶的屄洞插了进去。
“嗯……”很久没有日屄的周婶被我一插,轻轻皱眉呻吟起来。
我知道那是周婶兴奋的反应。
我趴到周婶身上,向我最爱的大乳房摸去。
解女人胸罩的技巧我就是在周婶身上练的,这时候解她的胸罩毫不费力。
因为发福,周婶的乳房比以前又大了些,但没几年前挺了,躺在床上像平铺开来的皮水袋一样,不过周婶的乳房够大,即便躺着也很显眼。
我伸手抓住了周婶的双乳,将她的乳房挤挺起来,两个微微发硬的乳头更是像花生米一样竖了起来。
“虎子,轻点儿……”周婶涨红了脸,给我的感觉反而比十多年前害羞了。
我看着周婶的俏脸有些惊讶,是我变淫荡了,还是周婶变贞洁了?
我轮流吮吸着周婶的两个乳头,屁股在周婶的玉胯间猛挺,鸡巴不断插入周婶的小骚屄,弄得周婶淫水四溢。
正当我和周婶干得难舍难分的时候,婴儿车里的小孩哭了起来。
周婶让我停下来,说孩子可能尿了,要去给孩子换尿布。
我不肯,说让孩子哭一会儿没关系。
周婶白了我一眼说那不是我孩子,我当然不心疼。
我从周婶身上爬起来,套了沙滩裤将客厅的婴儿车推进了周婶的房间。
周婶还没套上裙子,看到我把婴儿车推了进去愣愣地看着我。
“婶子,还愣着干什么,快给小宝换尿布,我们好接着日屄。”周婶白了我一眼,光着屁股给她小孙子换尿布。
而我站在周婶身后,挺着鸡巴从后面插进了周婶滑腻的小骚屄里。
“啊,要死了。”周婶娇嗔着,胸前的两个大乳房被我顶得直晃,双手给小宝换尿布都不利索。
小孩子换了尿布还是哭,周婶说要给孩子喂奶了,她要去泡奶粉。
我不让,要和周婶干完了才让她去。
“不行,孩子哭坏了怎么办?”周婶转不过身,只得朝床上爬,想躲开我的鸡巴。
“婶子,小孩子给他个奶嘴吸吸就不哭了。”
“小宝的奶瓶也在外面。”
“这不是不现成的吗,还是真家伙呢。”我一脸淫笑地看着周婶胸前的两个大乳房,抓着周婶的脚踝把周婶拉到了身边。
“不行,小宝正在断奶了,不能给他吸真的妈妈头。”
“就一回有什么关系。”我将小宝抱到周婶胸前,小家伙看到她奶奶的大乳房,竟然自己捧着吸了起来。
周婶见了哭笑不得,只得让她的小孙子吸她的乳头。
小家伙自然吸不到奶,但咬着周婶的奶头就不哭了。
我让周婶抱着她的小孙子躺在床上,然后提枪上马,再次把鸡巴插进了周婶的小骚屄。
周婶用娇嗔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有些无奈地躺在床上,抱住了她的小孙子吮着她左边的乳房。
白花花的身子在我的抽插下轻轻晃动着,带着她右边的乳房也轻轻晃动着。
那一刻,我有种奇妙的感觉,好像周婶就是我的老婆,她的小孙子就是我和周婶的儿子。
看着周婶晃动的大乳房,我低头趴到周婶身上,一边日着周婶的小骚屄一边吮她右边的乳房。
虽然周婶跟我日过好多回了,可这种淫荡的场面还是第一回。
真是上辈子作的孽!
这是事后周婶对我说的。
我知道周婶嘴上虽说不肯,心里却很兴奋,因为她的表情出卖了她。
时隔多年,在周婶压抑的呻吟声中,我再一次将精液射在了我心爱婶子的小骚屄里。
周婶换了件宽松的汗衫,里面没有戴胸罩,下身穿了条休闲短裤,坐在床边喂小宝吃奶,我跪坐在周婶身后,从后面揉着周婶的大乳房,周婶回过头来瞪我,我却趁机吻住了她的嘴唇,还抱着她的脸颊不松手,把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
周婶抱着孩子挣扎不得,只能任我吮着她的舌尖。
“虎子,你真是不知羞,小宝都看着呢。”
“小宝要能看懂最好,我这不是教他以后如何泡女人嘛。”我坐到周婶身后,将周婶抱在怀里,双手伸进周婶的汗衫,继续揉弄着她那对迷人的大乳房。
离开了农村,很多村民都不要种地了,空闲时间多,吃了晚饭都会出去散步,我和周婶也常跟其他老邻居一起出去。
周婶以前就是镇上的,碰上以前的熟人都热情地打招呼,有几个原来周婶娘家的老邻居看到我经常陪着周婶散步,以为我是周婶的儿子,对周婶说你家小浩都有孩子了,时间过的真快。
我们村上的村民都笑了,我则有些尴尬,周婶也不解释,反正周浩只比我小一岁,都生了两个娃了。
走到没人的地方,我问周婶为什么不跟她以前的老朋友解释,周婶笑着说,为什么要解释,让我做她儿子很吃亏吗?
我看着周婶走路一颤一颤的大乳房说不吃亏,不过做她儿子要天天吃她的妈妈。
周婶白了我一眼,紧张地看着四周。
自从我和周婶恢复性关系后,我和周婶又经常找机会日屄了。
每个月都会有两三次,性生活比周婶那年纪的正式夫妻都稳定。
也许是因为“偷”的缘故,我每次跟周婶日屄都会感觉很激动,但有几次给我的印象特别深。
有一次是周浩的老婆休息,和小宝出去逛街了。
我去找周婶日屄,因为周浩老婆休息在家,周婶死活不肯,我就让周婶趴在她房间的窗户看着下面,如果周浩老婆回来她就能看见。
周婶被我磨得没办法,觉得我说的办法也行,就趴在窗户边盯着下面的水泥路,让我在后面日她。
没想到日到一半的时候,周浩老婆真抱着小宝回来了,我和周婶吓了一跳,还是周婶想到她家里的电视机信号不好了,她很少看电视一直没找人来弄,就说是让我来弄电视机的。
周浩老婆是抱着小孩手酸,回来拿推车的,本来我们两家常走动,看到我摆弄电视机还谢谢我,说辛苦我了。
周浩老婆推着车子走后,我和周婶又趴到了窗边。
看着周浩老婆在楼下推车走,我一边用力揉着周婶的大乳房,一边拼命用力日着周婶的小骚屄。
又有一回,周浩和她老婆带着两个孩子回娘家去了,而我妈带着我小孩去我舅舅家串门。
我就叫周婶去我刚装修好的房子日屄。
房间里已经买好了床,不过周婶说我和我老婆还没睡过,她不能先睡,那样不吉利,我们就在地板上玩了很长时间。
那天我兴致特别高,一连和周婶来了两次,把周婶的小骚屄都日肿了。夏筠婷
开门的时候,我妈竟然带着我小孩回来了。
我小孩看到周婶叫了声奶奶,周婶有些尴尬,不过她照着我们开始就讲好的说她是来看新房的,因为周浩在城里买了新房也要装修。
我妈当然不会怀疑什么,她还说周婶家条件好,周浩的新房装修肯定要档次高些,周婶说她也就打算了十几万块钱。
还有一次是临时起兴,同样是在夏天的早上。
那天我休息,约了厂里人去钓鱼,我下楼去车库拿摩托车,正好周婶上街买菜回来。
她正准备上楼,我正好走到最后几个台阶处,站在台阶上看着周婶,我站得高,可以看到周婶领口微微露出的白嫩乳沟,周婶的乳房还是那么饱满,乳沟两边的乳肉都鼓鼓的,让我想到年少的夏天在周婶家打牌偷看周婶胸部的事情。
因为前两天晚上周浩小两口带着女儿去看电影,我和周婶刚找机会日过屄,周婶见了我这样盯着她的胸部看有些羞涩。
我看楼道里安静无人,便拉着周婶进了车库。
周婶明知道我拉她进车库想干什么,还问我这个问题。
我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让她趴到我的摩托车上,我掀起了周婶的裙子就日了起来。
车库里有个小窗户,窗户外是绿化带,偶尔也会有人经过,周婶害怕极了,让我停下来,我在兴头上,哪里肯停,将我摩托车上的雨披挂在窗边,遮住了在半个窗户就算了事。
那天周婶因为紧张,小骚屄收缩得特别厉害,我还怕像新闻上说的,一对偷情的男女因为紧张而将生殖器卡住了。
周浩买的新房两年后才到手,装修又花了大半年的时间,所以周婶在我楼下住了三年。
这三年是我跟周婶最甜蜜最幸福的三年,偷偷摸摸,却又激情澎湃。
我不嫌周婶年纪比我大,只怪我们这些年分分合合太迷茫。
周婶一家搬到城里去后,我和周婶就很少见面了,有时候我会去城里拜访周浩一家,但不可能跟周婶日屄。
周婶每三个月会到我楼下收房租,但时机不好。
不是我不在家就是家里人太多。
但每次见面,我们都会默默注视对方,让彼此知道心里还有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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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青山依旧,红颜最难留。
周婶的妈妈(婶子的乳房) 第一卷 原版 楚生狂歌(红尘笑笑生) 3562字
冥冥中有轮回。
我最后一次和周婶日屄是在我们第一次日屄的山林里。
第一次日屄的时候,我十七岁,周婶三十五岁。
和周婶最后一次日屄的时候,我三十五岁,周婶五十三岁。
那天是清明节前一天,吃过饭我就开车带我父母去上坟。
公墓在原来村子东边的山坡上。
上完坟,我和父母下山的时候碰到周婶前去给周叔上坟。
那天周婶穿着一身黑色,只有里面的针织衫是暗红色的。
周婶脸上有了些皱纹,但依旧漂亮,跟我妈比还是很年轻,根本不像一个时代的人。
我妈问周婶怎么一个人,周婶说周浩和他老婆这几天都没空,她就一个人来了。
毕竟,那时候周叔已经死了十多年了,又不是整数周年,只要有个人来上坟就行了。
我送父母回家后就骑了摩托车去了山脚下,走到公墓门口不远的地方就看见周婶从山上下来。
周婶也看到了我,停在那里看了我一会儿。
我转身慢慢向我们原来的村子走,没多久,周婶就跟了过来。
一路上我们没什么说话,我只是问了她的一些近况,她说在家带小宝,小宝现在去了学前班,她很轻松了,只是小区里没几个认识的人,有些无聊,要是不搬到城里去就好了。
村子搬迁后,上山的人变少了很多。
原来的山路都被野草长没了,我和周婶好不容易才找到我们当初走过的山路,沿着那条山路,我和周婶走到了第一次日屄的山林边。
我问周婶还记不记的这里。
周婶笑道:“当然记得,那时候你只有十几岁,直接跟我说想和我日屄,当时我都有点懵了。”
我扭头看着周婶,周婶也看着我,两人都没有说话。
我拉着周婶走到了那个小水潭边,渗出的山泉水还只有脸盆大小,三四公分深。
“婶子,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日屄是在哪个位置吗?”我抱着周婶,轻轻咬着她的耳垂。
周婶说谁还记得,只知道大概位置。
我和周婶到了那几棵松树边,我只记得当初我双手握住了松树的树干能碰到手指。
十八年过去,松树长粗了些,双手握着都碰不到手指了。夏筠婷
周婶低头在林间查看着,嘴里还轻声说道:“我记得那天坐的旁边有一块像菱角一样的石头,很特别的,现在怎么没了。”
看着周婶认真的样子,我笑了,对着周婶说这里又不是只有我们会来,也许后来有人来,把那块石头搬走了。
周婶还在看,突然高兴地说道:“虎子,在这里,就是这块石头。”我走过看,果然看见一块菱角状的石头埋在不怎么厚的土里。
周婶说那时候石头露出来好多,上面没这么多泥,可能是这些年上面的泥水流下来积在了石头上。
周婶站在石头旁的树干边,我站在低处,把头埋在周婶的胸前,轻轻蹭着周婶的大乳房。
鸡心领的针织衫露出的白皙肌肤还和我印象的那样白嫩。
我把手伸进了周婶的衣服里,想去解周婶的胸罩,周婶挡住了。
让我别解,说她年纪大了,乳房下垂了,解了胸罩就不好看了。
我上前一步,抱着周婶亲了起来,周婶张开了嘴巴,将我的舌头迎了进去,就这样,我一边吮着周婶的舌尖,一边解开了周婶的腰带,周婶的休闲裤里面还穿件薄薄的秋裤,我伸手插进了周婶的秋裤里,隔着她的内裤抚摸着她的小骚屄。
周婶轻轻呻吟着,过了会儿,她自己抓着我的手插进了她的内裤。
“婶子,我们日屄吧。”松开了周婶的嘴唇,我看着周婶的眼睛对她说。
周婶像少女一样羞涩地点了点头,让我从后面日她,说这样不会弄脏衣服。
周婶转过了身,双手扶在树干上,屁股向上翘起,浑圆的大屁股依然性感诱人。
我轻轻扒下了周婶的秋裤和内裤,露出她白嫩的屁股。
周婶不再是当初的少妇,阴道里的水不是很多,我插进去的时候有些吃力,但经过一段时间的来回抽送后,周婶的阴道里的淫水变多了些,我感觉滑爽了,便用力抽插起来。
我的裤子也退到了膝盖处,每次插入,我胯部的肌肤会和周婶的屁股贴在一起,感觉周婶的屁股软软的,凉凉的,滑滑的。
一切还是那么美妙。
我知道我和周婶以后日屄的机会只会越来越少,所以那天干得特别用力。
周婶同样也知道我们相会的机会不多了,所以翘着屁股扭动着迎后我的插入。
“婶子,这些年你一个人怎么过的?有没有找别的男人?”我一边和周婶日屄一边问她。
“婶子搬城里没多久就绝经了,哪还像你啊。要不是你,婶子都不会想到这日屄的事情了。”周婶微微收起小腹,然后又猛地撅起屁股,让我的鸡巴能插得更深些。
那天我特别持久,双手用力抓着周婶的大乳房,把周婶阴道里的水都日干了。
到后来,只听见周婶的呻吟声在山林间飘荡。
等我射了精拔出鸡巴的时候,周婶哭了。
我看到周婶的屄被我日肿了,就问周婶是不是把她弄痛了。
周婶摇着头说不是的,是她高兴,我抱着周婶又和她亲吻起来。
整理衣服的时候,我把周婶的针织衫卷了起来,给她戴胸罩。
周婶虽然不让我脱她的胸罩,可日屄的时候根本管不了那些。
周婶的乳房还是那么大那么白,虽然有些下垂了,但摸在手里感觉感觉还是很舒服的。
周婶的乳房上面有很多红印,是我刚才用力抓出来的。
我问周婶痛不痛,周婶说不痛。
周婶说话的时候眼中带着丝丝的哀伤,她知道,这次分开,我和她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再会。
回去的时候,周婶走路有点异样,一看就是腿受伤的样子。
我背了周婶一段路,问周婶要不要紧,会不会被周浩和他老婆看出来。
周婶说没关系的,就当她爬山的时候扭到脚了。
我用摩托车送周婶去了回城的公交车站,一直看着周婶上公交车。
周婶上车后坐在了最后一排,透过车窗看着我,一直到车子从我的视眼里消失。
我没想到我会这么快失去周婶。
五月中旬的一天,我下班回家。
我妈跟我说周婶在医院做手术,让我晚上带她去人民医院看周婶。
我愣了下,忙问我妈周婶得了什么病。
我妈说是妈妈癌,手术切了右边的妈妈。
我整个人呆住了,心慌得厉害。
我妈妈说过,我舅婆就是得乳腺癌死的。
那天晚上我和我妈去人民医院看周婶,周浩和周婶的姐姐在病房里,周婶脸色很白,但精神还好。
周婶看到我还说她没事,手术很成功。
周婶躺在病床上,右边的胸部明显没有了。
我知道,乳房一直是周婶的骄傲,爱美的周婶这时候心里肯定很痛苦,但她为了不让我难过,还强颜欢笑。
我很想坐到周婶床边,抱着周婶痛哭一场,但我是个男人,我和周婶的关系永远都只能是个秘密,所以我只能站在一边听我妈跟周婶说话。
周婶的姐姐在一边含着泪跟我妈说,是小静大意了,她早就觉得妈妈不舒服了,就是不肯去医院检查。
我和周浩到了吸烟室抽烟,我问周浩周婶的情况,周浩说不乐观,但周婶还不知道真实情况。
我听了心都凉了。
那几天,我的心情很不好,经常无故发脾气,我老婆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事,单位里的事情烦人。
周婶平时身体很好,体质也不错,手术后的情况还好。夏筠婷
周婶出院后我和妈妈去城里看过她两回。
十一月初,周浩一家又住到了我楼下,周浩说心情开朗有利用他妈的身体。
那几天,我一下班就带着老婆孩子去楼下玩。
周婶爱美,在右胸垫了棉花,身材看起来跟以前一样。
周婶见了我也很高兴,还跟我老婆讲了许多我小时候的事情。
有些事情我都不记得了,周婶却还记得。
十一月十二号,天气晴。
我和往常一样下班回家,看到楼道外在搭油布篷,一颗心就慌了。
我有预感,肯定是周婶走了。
周婶是吃安眠药自杀的,她知道给她看病要花很多钱,她攒下的钱也不定够她看病的,她要把钱留给周浩,她不能给周浩增加负担。
她选择死在拆迁房里是因为她认为新房死人不吉利,周浩会一直住在城里,所以她不能死在城里的新房里。
也许只有我能明白周婶的苦心,不知道周浩知不知道周婶选择自杀都是为他。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躺在小房间里流泪,我老婆叫我,我连忙擦干了眼泪,但我老婆还是看出来我哭过,她没有笑我,只是问我是不是心里难过。
我点了点头,说我小时候除了睡觉上学,大半时间是在周婶家里度过的。
我老婆能理解我的心情,坐在我身边陪着我伤心难过。
出殡那天,我在人群中看到了周奶奶和陈大炮。
周奶奶也老了,但精神很好。
周奶奶和陈大炮在小区里拿了套五十的小户,老两口过得很舒服。
听人说周奶奶和陈大炮在小区外的空地上垦了两大块地种菜,以前周家条件好,周奶奶是很少下地干活的,没想到跟了陈大炮反变得勤快了。
难道这就是爱情的力量?
不但让周奶奶不顾世俗的流言蜚语,冲突重重阻力和陈大炮呆在一起,还改变了周奶奶的生活习性。
看着周奶奶和陈大炮幸福的样子,我又想到了周婶。
要是周叔死的时候我娶了周婶会怎么样?
周婶要是过得开心,还会得病死吗?
想到这里我心里又是一阵无奈。
我没有勇气去冲破这种世俗的枷锁,我心爱的周婶也没有这种勇气。
那阵子,周婶又时常出现在我的梦里。
不过不是年少时梦见的和周婶日屄的场景,而是梦见我和周婶在江边摸虾,在山间小路上追逐,在周家旧房子里打牌。
每当我要去摸周婶的大乳房的时候,周婶总会拉着我的手说,做她儿子才能摸。
转眼六年过去了。
我想周婶在天国也应该安心了。
她最担心的周浩已经四十岁了,度过了他人生中最危险的时期。
而且周浩继承了周叔能说会道的性格,在单位里做了个小干部,过得比村里大多数的同龄人都好。
六年过去,我也应该把周婶放下了。
但周婶是我心中最美最好的女人,她走了总要在留下些什么。
所以我决定让周婶永远留在我编织的文字里,而不是我的心里。
你们说,我能把周婶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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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序
周婶的妈妈(婶子的乳房) 第二卷 修改版 楚生狂歌(红尘笑笑生) 2626字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写下这篇回忆。回忆里没有悱恻缠绵的爱情,没有指点江山的豪气,没有尔虞我诈的阴谋,没有峰回路转的剧情,有的只是一个女人留给一个男人的记忆。
首先交待一下回忆里的女主角——周婶。周婶是我的邻居,故事开始的时候,周婶是个三十出头的少妇,同时也是我们村上最美的少妇。回忆里的男主角是我,一个出生在水乡农村的普通男人,故事开始的时候,我还是一个青春期的少年。
交待完故事的人物,再交待故事的背景。我家里很穷,因为我出生在一个注定很穷的家庭里。我家所在村子离县城有十公里左右,位置不算偏。我爷爷解放前住在城东一带,是跺跺脚整个城东都要震两震的人物。我爷爷死的时候我才两岁,我姐站在场上跺着脚喊,夏鬼子死掉了,夏鬼子死掉了。当然,我和姐姐都不记得这些事情,都是我妈后来跟我们讲的。夏鬼子是爷爷的绰号,村里人都这么叫他。至于爷爷到底是干什么的,我爸爸从来没跟我说过,这些对爷爷的评价还是听村里老人说的。解放后,我爷爷就成了穷鬼,家里的东西被政府没收了,闹饥荒的时候,爷爷用他偷偷藏着的金戒指换了半袋子米,算是熬过了那段日子。到了文革时期,爷爷还是没躲过被批斗的命运,我爸爸和我奶奶陪着我爷爷回到老家农村接受改造。我爸爸还是高中文化,因为出身原因,连大学也不能上,也没有工作,所以我家里很穷。
我家里很穷的另一个原因是我妈妈家里也穷。我舅公家原是江上的渔民,那时候渔民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在岸上落户。我舅公一家有些商业头脑,不光捕了鱼卖,还收了其他渔户的鱼去县城的集市卖。就这样,我舅公一家攒下了不少家底,怀着对土地的梦想,舅公一家用多年积攒的钱在我们村上买了十几亩地。让舅公一家没想到的是,买了地第二年解放了,我们这里人均土地不多,有十几亩地的舅公一家不光土地被没收,还被划成了地主。一夜之间,舅公一家也成了穷人,而跟我舅公一起捕鱼的渔民则被政府安置在村上,他们都带着多年捕鱼的积蓄,家家都比我舅公家富裕了。
也许是同病相连吧,虽然我妈妈和我爸爸相差了七八岁,但我妈妈还是嫁给了我爸爸。文革结束后,我爸爸因为有文化,被安排进了镇上的一家工厂上班。我妈妈以为家里可以变富裕了,没想到在一次事故中,我爸爸被炸伤了,只能在厂里看大门,家里的重担都压在了妈妈身上,所以我家里一直很穷。
周叔家以前也很穷,周叔的父亲年纪轻轻就去世了,家里没劳力,所以很穷。周婶娘家是我们镇上的,听说成分也不好。周婶之所以肯嫁给周叔,是因为周叔家虽穷,但周叔的大伯在上海。周叔的大伯没有子嗣,周叔的姐姐过继给了他大伯,他大伯和他姐姐每年都会带些东西回乡来看周叔一家。事实证明,周婶嫁给周叔是明智的选择。她成了我们村上最漂亮、最洋气的女人。
改革开放以后,能说会道的周叔进了镇里的物资公司当经理,周婶则在一家纺织厂当班长,他们家很快就成了我大队里最富裕的家庭之一。八十年代初,村里开始建楼房,但大多数家庭财力有限,都是先建一层平顶,过几年再盖一层。只有几户人家能一下子把楼房建好,周叔家就是其中之一。别人家的楼房大多是用石灰和黄沙把墙壁粉成灰白色,有的人家干脆就是红砖墙,只有周叔家里用了涂料,下面一米是蓝色的,上面和天花板是纯白的。
周婶比我大十八岁,她嫁给周叔的时候很年轻,她的儿子周浩比我小一岁。也许是她家庭背景跟我家相似,周婶并没有因为我家穷而歧视我家,相反,对我家很好。她家后门对着我家前门,所以我小时候基本上是在她家里度过的,因为她家里有很多新奇的东西。那时候村里很多人家里虽然盖了楼房,但地面还是用土压实的那种,一到雨天,家里总是湿湿的。周叔家里不但浇了水泥地坪,还在门前浇了一大块水泥场,夏天的时候把电视机往门口一放,附近的村民都到他家看电视,或者谈谈山海经。上小学的时候,我吃完晚饭就会跑到周婶家去,等着看《射雕英雄传》和《西游记》。那时候我胆子小,看到梅超风练九阴白骨爪和孙悟空三打白骨精的片段都不敢看。
周叔家里还有很多别人家没有的东西,比如立体声的收录机和手提式的彩色小电视机,那时候好多家庭连黑白电视机都没有,我们看到小电视都很稀奇,只是那小电视机没用多久就被周浩摔坏了。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在周叔家里听上海带回来的磁带,单口相声和沪剧《阿必大回娘家》。那时候我只知道阿必大的婶娘是好人,心里还想着,阿必大的婶娘就是周婶。夏筠婷
再后来,村里不少人家都买了黑白电视机,我家也买了,我记得一开始是红灯牌的,我爸妈特别爱护,总用毛巾罩着,结果不散热,没看几天就坏了,后来拿到店里换了个长虹牌的。村里电视机多了之后,周叔家门前就没有那么热闹了。不过周叔家里又有了放像机,每当搞来新的录像带,他家里就像开了录像馆一样。周叔的录像机是放在房间里的,虽然我经常去周叔家里,但有了放像机,我才第一次进周叔和周婶的房间。房间里家具很亮,整个房间都带着一股清香,那时候我才知道世界上还有一种叫香水的东西。怪不得周婶身上的气味总是和村上其他女人不一样。
农村的孩子,星期天和暑假最常的消遣就是抓鱼摸虾,钓田鸡。这不光是消遣,很多农村孩子的肉质营养就是从这里来的。因为周叔家条件好,周浩很少去干这些事情,甚至下河游泳都不会,后来周婶让我们村里的孩子带着他去,他才学会了游泳。
馄饨是我们这里比较喜欢吃的一种食物。我妈妈平时家里裹的馄饨都是用蔬菜煮了放点菜油拌馅,难得放一两个鸡蛋在里面。周婶家里吃馄饨却要买一两斤肉拌在馅里面,裹出来的馄饨味道鲜美。周婶每次吃馄饨都会端一大碗送到我家,我妈也不舍得吃,总是让我和我姐姐先吃。
我上六年级的时候,跟比我大几岁的孩子一起去东山挖竹笋。我比其他孩子小,挖的竹笋也少,只有半袋子,不过多挖了我也拿不动。回到家,我妈就用自家腌制的雪菜烧笋片吃。农家吃的蔬菜都是自己种的,妈妈从没去买过竹笋吃,只有偶尔去吃酒席才能吃到竹笋。一般都是雪菜炒笋片或者肉丝炒笋片,讲究点的就是竹笋煮蹄膀。妈妈非常喜欢吃竹笋,可烧出来的竹笋麻麻的一点儿也不好吃。那天周浩奶奶不在家,周婶家里没人,周婶到了傍晚才回家,我妈让我拿一半竹笋送到周婶家去。本来我妈想送给周婶三分之一的竹笋,可能是烧了麻嘴,她才让我拿一半去送给周婶的。周婶见我送竹笋去很高兴,我偷偷告诉她,我妈本来不想送这么多的,因为烧了麻嘴才叫我拿这么多来的。周婶听了咯咯直笑,让我告诉我妈,烧竹笋要多煮一会儿才不麻嘴,周婶还从碗橱里放腌肉的罐头里拿了一块半精半肥的腌肉给我,让我回家炒竹笋。那天晚上,我吃到了记忆里味道最鲜美的竹笋炒肉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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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少年懵懂,梦中会神女。
周婶的妈妈(婶子的乳房) 第二卷 修改版 楚生狂歌(红尘笑笑生) 4525字
我上五年级的时候,我爸从厂里拿了没用的明星挂历回来做装饰。
因为有了电视和电影(露天电影,镇上有电影院,但村里人很少去镇上看电影,都是看露天电影,我印象最深的一部电影是鬼片,应该是聊斋之类的吧,讲一个女的被恶霸抢,撞石狮自杀变成了鬼,遇到主人公,其他就不记得了。),农村人家都喜欢把用过的女明星挂历贴在墙上当装饰,也算是当时的追星行为,尤其是家里有女孩子的。
我姐姐把我爸拿回来的挂历贴在房间的墙上,当时我和姐姐睡一个房间,我的床靠后窗铺,姐姐的床靠前窗铺,明星挂历就贴在她的床四周。
有一张就对着我的床,我每天睁开眼就能看见那张挂历。
挂历上的女明星跟周婶有几分相似。
那时候的女明星大多还是原生态的,就算化妆也不会很浓,不会像现在的明星网红,卸了妆你根本就认不出来。
周婶打扮时髦,村里人还常称呼她为“上海人”。
那时候的周婶除了年纪比那个女明星大,模样和打扮真的很像。
尤其是那个时候农村妇女肯定没人会烫头发,周婶却会到城里去烫头发。
因为天天看那挂历,我对那个女明星印象深刻,相信比我大些的人对她的印象会更深刻,因为在我上初中的时候,那个女明星演了苏妲己。
我想我迷恋周婶就是从那张挂历开始的,只是那个时候我什么都不懂,只是觉得周婶比其他女人好看。
我喜欢周婶,不光是因为周婶漂亮,比村里其他女人好看,还因为周婶在我心里一直是个和蔼可亲的长辈。
我第一次觉得周婶是个女人是在我初一的暑假,镇上发生了一起女工半夜回家被人奸杀的事情。
那时候别说死了人,就是谁家丢了一只鸡一条狗,都会谈论上个把月。
不像现在,网上时常出现某人被间歇性精神病杀害、某人意外失足坠亡、某人上访无故死亡的新闻看到你麻木。
事情很快就查明了,犯事的是个老光棍,那天晚上喝了酒碰上那女工下班回家,一时冲动就去强奸了女工,老光棍怕女工叫喊,所以一直捂着女工的嘴巴,没想到把女工的鼻子也堵住了。
虽然第二天老光棍就被抓了起来,但发生的事情还是让不少女人害怕。
周婶每个星期要上两天中班,正好是事情发生的第二天。
晚上周叔就让周浩骑车去接周婶。
我在周叔家里看录像,晚上和周浩一起去。
我带了晚上抓田鸡用的手电照路,接了周婶回来,我让周浩和周婶骑在前面,我在后面照路。
那天周婶穿着的确良的花裙子,白天可能看不出什么,但在手电的照射下,能看到周婶的两条大腿和里面一些内裤的痕迹。
那时候我对周婶还没有别的想法,只是有些好奇。
但我知道女人的大腿是不能乱看的,所以我装着路上颠簸,手电不时乱晃到周婶的臀部和大腿上。
到了周婶家门前,周婶下来推车,我从后面照着,能看见周婶圆圆地屁股和里面白色的三角裤。
那个时候,村里超过三十岁的女人大多还穿着平角的大裤衩,只有新媳妇才会穿这种三角裤。
从那天起,周婶在我心里就完全不一样了。
以前去周婶家里都是为了找周浩玩或者看电视和录像,那以后去周婶家里,都是想看周婶的样子。
村里的男孩在夏天基本上只穿一条平角短裤,尤其是晚上洗了澡之后。
我也不例外,周浩却不同,经常穿着漂亮的汗衫和西装短裤,那些都是他姑姑从上海买给他的。
那时候开始流行打牌,玩八十分。
暑假里除了抓鱼摸虾,我们又多了个活动。
每到晚上,我都会去周婶家里打八十分。
成年男人一般都打麻将或者玩二八杠去了,我和周浩还有其他几个小伙伴在周浩家里打八十分,因为周浩家里有吊扇,凉快。
那天我去周婶家等着打牌,周叔要去打麻将,周婶对周叔去打麻将有点意见,不想让他去。
周叔笑着对周婶说:“你就蹲了家里喊两个细彪将打牌,我一歇歇就家来咯。”周叔走后我就和周浩做对家,周婶和邻居家的二丫做对家。
二丫的父亲跟我舅公是同辈,都是在江里捕鱼的渔户,那时候还以捕鱼为生。
二丫的小妹跟我姐是同学,所以我叫二丫为姐姐。
二丫刚结婚没多久,回娘家来住,她家就住在周婶隔壁,来周婶家串门,便和我们打起了牌。
周婶在堂屋里搁了块光滑的塑面门板乘凉,我和周浩都小,就坐在门板上,周婶和二丫就坐在门板两侧。
周婶和二丫也都洗过了澡,周婶穿着宽松的汗衫,里面没戴胸罩,隐隐露出里面的乳房来,尤其是乳头,圆圆的,顶在汗衫上特别的明显。
我坐在门板上,视线高,还可以看到周婶的一点乳沟。
周婶虽然比二丫大了十岁,但乳房比刚生过孩子的二丫还挺。
因为姐姐和二丫的小妹关系好,二丫白天还去我家玩了,当时还给孩子喂奶,我偷偷看过二丫的乳房,又白又大,上面还有青色的血管印痕,跟二丫偏黑的脸完全不同,那乳头也胀得很大。
不过就是这样,二丫的乳房也比不上周婶的好看。夏筠婷
怪不得村里其他的妇人,甚至是讨了老婆的男人在背后说起周婶的时候都用“那个大妈妈”代替。
嘴巴恶毒点的,就叫周婶狐狸精,我知道那都是因为这些人忌妒周婶。
村里也有几个农妇的乳房和周婶一样大,甚至还有比周婶乳房大些的,但那些农妇没有周婶漂亮,没有周婶身材好,没有周婶洋气,一对大乳房像灌了水的热水袋挂在胸前样子很是低俗,不像周婶这样让人看了还想看。
我一边打牌一边偷看周婶的乳房,不知不觉,我的鸡巴竟然翘了起来。
我也没想到我的鸡巴会变成这样,我发育得晚,那时候我的鸡巴还没开始长毛,鼓起来也不是很大,但坐在门板上,又离两个女人近,所以被二丫和周婶发现了。
我只穿了一条平角短裤,弯腿坐在门板边的二丫和周婶都能从裤管里看到我的鸡巴和蛋蛋。
结了婚的女人什么都敢说,二丫也不例外。
看到我鸡巴有些翘了,二丫便笑道:“啊呀,虎子啊已经长大着,好讨阿姆喽。一要你二丫姐帮你介绍个女朋友啦?”周婶听了也咯咯直笑。
我窘得恨不得钻到地洞里去,打牌也常常出错,被二丫和周婶削了一晚上,弄得周浩都骂我笨。
周婶的房间北面是个大窗户,正对着我的房间,上面挂着窗帘。
我晚上睡觉的时候经常可以看到窗户上人影在动。
周叔的身材和周婶的不一样,我能分辨出映的窗帘上的影子是周叔还是周婶。
我不知道周婶和周叔在干什么,特别好奇。
后来我注意到周婶房间的窗帘没有挂到顶,上面留着十来公分的空档。
我只要爬到我家阁楼上就可以看到周婶的房间。
那天晚上,我就偷偷爬到阁楼上去,是能看到周婶的房间,但也只能看到他们房间的一部分,只能看见周婶和周叔靠在房间前窗说话,他们睡觉的时候都关着灯,我什么也看不见。
偷看了好多天,就有一次看到周婶换衣服,还只看到了周婶的背影,好像周婶知道我在后面偷看,不给我看她的大乳房。
我的成绩还算是拔尖的,考试在学校年级能进前十。
代表学校参加过县里的数学和物理比赛,还拿过县里的三等奖。
所以我上学那会儿是个好学生,对男生和女生的恋爱嗤之以鼻,周婶的侄女吴敏比我大一岁,但和我同年级。
以前很少来周婶家里,我和她只见过两三次,上初中后才见过几次。
周婶的侄女遗传了周婶娘家良好的基因,是个漂亮的女孩,但在我眼里,她没法跟周婶相比。
而且在我眼里,吴敏算不上好学生,因为她的成绩一般,还经常跟学校里的坏学生混在一起。
她的班级在我班级的楼下,有一回课间,我站在阳台上向下看,看见吴敏趴在阳台上,一个男生从后面抱住了吴敏的胸,两只手在吴敏胸口用力捏了下,吴敏惊叫了声转过身去,那男生却逃开了。
吴敏看到我在楼上看着,红着脸让我别把她被男生捏胸的事情说出去。
当时我就想,才不管你的破事呢,你比起周婶来差远了。
我第一次真正看到周婶的乳房是初二的时候。
夏忙的时候我们班的班主任让我们班全体同学去帮她家里收麦子,那天下午是体育和劳动课,我们全班同学去班主任家劳动。
班主任家地也不多,全班同学去没多长时间就把活干完了。
我从班主任家直接回家,路过周婶上班的纺织厂。
女工被奸杀事件发生没多久,周婶就调到了办公室里,成了现在人们口中的“白领”。
纺织厂离我们学校只有一公里多些,周浩不用带饭去学校,而是去周婶厂里吃饭。
有几回我没带饭,跟着周浩去周婶厂里蹭过几次饭,所以知道周婶的办公室是哪间。
纺织厂的办公室靠围墙一排,门朝西南。
办公室外就是偏僻的石子路。
那些房子都比较老,下面是一人多高用石头垒起的墙壁,上面是红砖砌的。
为了防盗,窗户比较小,开在红砖墙上。
我从班主任家出来骑车经过纺织厂,突然想看看周婶在办公室上班是什么样子的。
石头墙好爬,但站不住脚。
我爬到窗户上,双用手力抓着窗台往里看。
看到周婶办公室的大门关着,从天窗透进的光线照亮了办公室里的桌椅。
周婶的办公桌是横着对门的,她的椅子一般都对着办公桌,但我看见的时候,周婶的椅子是对着大门的,周婶靠在椅背上,下半身都脱光了,两条雪白的大腿高高翘起,架在了一个中年男人的肩膀上。
那中年男人低着头,使劲地挤压着周婶。
我看不见两人大腿根部是什么模样,但我知道周婶正在和那个男人“实屄”。
那时候我连“性交”这样的字眼都不知道,只听村里人讲粗话就是“实你家娘个屄!”
周婶两腿被中年男人架着,身上的衬衣也被解开了,胸罩被中年男人扒了上去,两个又大又白的乳房被中年男人摸着不断变形。
我一下子懵了,我心里完美的周婶竟然和别的男人狎姘头。
我想偷偷看周婶上班的样子,没想到竟然偷看到了周婶赤裸的乳房。
当时那个男人跟周婶说什么我都不记得了,只记得周婶两个又白又大的乳房和两条白花花的翘着像羊角的大腿。夏筠婷
那个中年男人一会儿去咬周婶的乳房,一会儿又去舔周婶的玉腿。
周婶一手扶着身边的办公桌,一手抓着那个中年男人的肩膀,因为用力,手上的青筋都突了起来。
回家的路上,我的脑子里全是周婶白嫩的大乳房和分开的大腿,一不小心把车骑到了路边的水沟里,回家被我妈臭骂了一顿。
那天以后,周婶赤裸的模样就时常出现在我的梦里。
男人的梦里出现女人大都跟性有关,这个论点很真实。夏筠婷
我第一次梦遗就是梦见我跟周婶“实屄”,那种感觉很奇特,我看不见周婶的下体是什么模样,但周婶的乳房在我的梦里特别真实,又大又圆,像吹胀的气球微微向两边分开,褐色的乳头翘立在白皙的乳球上。
我像那个中年男人一样搓揉周婶的乳房,然后一觉醒来,裤子就又凉又湿。
就这样,我对周婶懵懂的迷恋持续了两年多。
我学习偏科严重,那时候只听说“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所以我对语文和英语并不重视,直到现在我才知道语文是多么重要。夏筠婷
好比古代,把脑袋别在腰带上打仗的都是武将,在庙堂里动动嘴皮子就杀人于无形的都是文人。
我中考的时候数学最后一道题没看懂题意,几分之差没上到县里的重点中学。
那时候也不懂国家的教育体制,老师说上中专可以早点成了国家工作人员,早点赚钱,家境不好的我就上了中专。
我姐姐就命好,中专没考上上了普通高中,最后考了大专,现在我姐和我姐夫在房地产吹出来的某准一线城市买了两套房,算是中产阶层了,而我还在工厂里干活。夏筠婷
当然,这里面还有情商的问题。
我遗传了我爸木讷本份的性格,而我姐像我妈,会跟人打交道。
我是我们村里第二个吃国家粮的人,那时候农村户口转成居民户口最少也要八千块钱,在九十年代初,这是一大笔钱,所以村里人都很羡慕我。
现在我才发现,这个国家粮户口一文不值,还不如村里的户口。夏筠婷
到外地上了学,我的眼界也开阔了些,青春期男生在宿舍里说的东西很杂很乱,但女人的话题始终占据着最重要的一部分。
我记得最深的一句话是我对面铺上说的,女人美不美,看大腿;骚不骚,看裤腰。
周婶美是肯定的,我时常会想的是周婶到底算不算风骚的女人。
除此之外,我还经常看一些半色情的小说,幻想着自己成了小说里的男主角,而周婶成了小说里的女主角。
晚上做梦,周婶也常出现在我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