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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楼
冷月凄清,惟有夜风吹过。寒鸦惊飞,徒留一地落魄。
如此深夜,荒山顶上本不该有人。
但此刻,一个少年却满脸酒意的坐在一株枯木旁。
峨嵋青衫,腰悬宝剑,本应是意气风发的少年豪侠。
但脸上的憔悴,眼中的无神,却让他看起来如残年老妪一般枯萎。
佳人已成新妇,自己却无缘得见红烛,气不过心上人终身被如此出卖,与师父顶撞的结果却是被逐出门墙,对着这个结果,苦笑,成了他唯一能做的。
刷的一声,他拔剑在手,如癫狂般的在山顶舞将起来。
浪迹江湖,最终浮萍一般终老,或是退隐山田,毕生死水一般度日,思索一下,竟然没有别的选择……
他大笑着把剑丢向空中,眼泪却不自觉地流下来。
“虽然尚欠三分火候,但你的峨嵋剑法倒也算有模有样了。”幽灵一样的一句话突然传入他耳中,他一个激灵,纵身前扑拾剑在手,回头顺着声音望去。
山顶空荡荡的,除了枯树寒月,便只有一地落叶。
“什……什么人!”
“我是谁你不用管。”一个鬼魅一样的身影像是没有重量一样出现在枯树树枝之上,声音低沉却充满异样的诱惑,“我只问你,你愿意做笔交易么。”
************
被蒙上黑巾已经许久,他的心里仍然忐忑,但对手武功如此之高,想必要的并不是自己的命,那人那一句“遂君心意之后,自会告知我们想要什么”让他更加没底,若是违背江湖道义的要求,自己纵然豁出一条命,也不去答允便是。
想到这里,才算是稍稍定下神来。
马车停下,一只香软的小手伸过来扶住他,走进了一处所在。
嗅到身边少女幽香,他心神一荡,但随即想到自己与心上人的快乐回忆,又不免心下黯然。
“公子这边坐。奴婢告退,需要离开的时候摇铃唤奴婢前来便是。”低低柔柔的声音吩咐完,眼前的黑巾才被揭去。
环顾四周,却是一间清雅的卧房,陈设十分简单,惟有桌上那一炉熏香看起来十分考究。
身边的婢女看起来清秀可人,酥胸半露的大胆装扮看得他心神一荡,几乎要以为这是什么烟花场所。
“公子切记不要擅自出门,否则引来杀身之祸莫怪奴婢未曾提醒。”
他茫然的点了点头,那婢女微笑躬身退下。
这里究竟是哪里?
这些人要干什么?
他疑惑的站起身四下打量一遍,却没有任何可疑,只有那一炉熏香,闻起来十分惬意。
应该不是什么毒药,要自己的命对那个怪人来说实在是太过轻松的事。
熏香缭绕,此地又是卧房,即使有什么疑窦休息完了再去思考就是了。
他打定主意,绕过屏风,掀起不知是谁放下的锦帐,但不想,这一望之下,不由得全身僵硬,瞠目结舌。
锦帐之中绣被之上,一个美丽的少妇横躺在那里,下身只有亵裤,上身只有小衣。
裤腿半卷,露出半截晶莹雪白的小腿和纤细秀美的足踝,仅有一双玲珑玉足被包裹在半褪的白袜之中。
衣襟敞开,翠绿色的抹胸被人刻意解开一半的绳扣,半垂在小衣内,在衣襟内恰好形成了一道香艳的缝隙,缝隙里一对玉乳若隐若现,隐约可以看见左边乳尖上那诱人的一点殷红。
并不是赤裸的玉体,但这若隐若现却远比完全的赤裸更加吸引人。
那少妇鬓发散乱,红润的樱唇已经被自己咬得发白了,柳眉之下湖水般清澈的双眼满是惊慌,直到看见了床边的他,大大的眼睛才在片刻的慌乱之后转为惊喜。
这少妇,竟赫然是前些天才与别人成婚的小师妹。
“师妹……你……你这是……白若云呢?他怎么没在你身边?”看师妹这样定是受了什么凌辱,那个姓白的身为小师妹的夫婿,却让他受这等侮辱,实在不可饶恕。
更不可饶恕的,就是把小师妹搞成这样的人。
他看着小师妹焦急的脸,问:“你被人制住了穴道?”
她用眼神点了点,脸上则飞起了羞涩的红晕,这副狼狈的样子被看到,纵然是江湖儿女不拘小节自己一个已婚妇人也是无法若无其事。
他尴尬的看向小师妹的身体,拱手道,“小师妹,情势所迫,得罪了。”说完,伸指点向她颈侧,先要解开被封的哑穴。
没想到点穴的手法甚是高明,他连催了三四次内力师妹仍然无法说话。
他只好抛开避讳,扶起小师妹的头搁在自己膝上,双手按压住粉颈两侧,开始按摩活血。
鼻端飘进的幽香让他心神一荡,连忙收敛心神,但触手之处尽是带着香气的滑腻肌肤,每一次推拿都让他一阵激荡。
“师……师哥……”他几乎要忙出一头汗来,师妹终于开口说话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他把小师妹的头放回枕上,连忙问。
“我……我也不知道。”师妹突然哭了起来,“新婚之夜我蒙着盖头等……
等他回房……哪知道突然就被人点昏了过去,醒来的时候……醒来的时候就到了这里。有个侍女帮我换衣服,侍候我吃饭,但就是每天都会有人来点我的穴道,让我不能自由行动。今天我被点到后,她们……她们突然开始解我的衣服……我还以为,我还以为……“
说到气苦处无法说下去,她抽噎着又开始哭泣,“师哥,咱们要怎么办?”
“不管怎样,先解开你的穴道要紧。”他刻意避开了目光,不敢看师妹衣衫半褪春光无限的模样。
“师哥……要解穴,也先……先帮我把衣服……系好。”说到后边,简直声若蚊鸣。
他心下寻思也对,自己已经口干舌燥,再这样面对自己曾经爱慕的师妹,会发生的事情他自己都不敢想象。
“那……得罪了……”他屏住呼吸,轻轻抓起她一只脚,把褪到一半的白袜穿上去,那秀美的小脚丝毫无法用力的任他摆布,让他心底莫名的升起了一股快感,白若云阿白若云,纵然我师父把小师妹许配给你,这美丽的小脚,怕是你也还没有机会碰过的吧。
抓住裤腿,手指不免碰上凝脂一样的小腿肌肤,浑圆修长的小腿被自己拉下的裤管遮蔽,心头竟升起一股失落。
熏香缭绕,绣床锦被,自己辛苦把持的结果,就是让小师妹同样的躺在白若云面前让他把自己穿上的这些再一一脱下吗?
颤抖的手伸进敞开的衣襟,拎起被解开的系带,想要绑紧松散的抹胸,似是有意似是无意,发抖的双手总是碰上高耸的乳峰,虽然有抹胸隔在中间,但仍能清楚地感觉到那充满弹性的肌肤是那样的充满诱惑。
“师哥……你……你快些……”师妹一张脸已经羞得通红,一双妙目早就不敢看他,斜眼去看床内侧。
他凝了凝心神,绑好了抹胸,香气愈加浓烈,熏香混合着少妇身体的幽香,竟让让他无法下手去拉上敞开的衣襟,他凝视着衣襟里紧绷的抹胸,那翠绿色的绸缎下,小师妹丰满动人的双乳正随着呼吸起伏,抹胸上颈间露出的白腻肌肤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泛着羞涩的潮红。
小师妹还没有和那个人洞房……小师妹是我的……应该是我的……
她等了片刻,却还不感觉到小衣被穿好,疑惑的转过目光,却看见师哥死死的盯着自己敞开的衣襟,不由得忐忑的问:“师哥……你怎么了?”
“师妹……我……我好喜欢你。从很久以前就很喜欢你了……你知道吗?”
“师哥……”她又是一阵羞涩,“我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你现在说这些……
做什么……“
“那是师父不对……全是师父的错!”
她有些诧异的看过去,早早的被送入洞房的她并不知道酒醉的他与师父大闹的事情,所以他奇怪的解释,“师父怎么有错呢?若……若云他来提亲……是我们早就说好的。”说完,她又是羞涩的一阵晕红,小女儿家的私定终身在这样的情况下讲出来,确实有些不合时宜。
这话在他听来却如五雷轰顶一样,他嘶声问,“师妹,你……你不是喜欢我的吗?”
师妹歉意地看了他一眼,轻轻地说:“师哥,我……我喜欢你,是喜欢哥哥的那种喜欢,这次下山遇到若云,我才知道,喜欢你的喜欢,和想要为他做饭洗衣生孩子的那种喜欢,是不一样的。”
听着小师妹的话,看着她说到做饭洗衣生孩子时那羞涩又带着憧憬的眼神,他心头一阵气苦,从进屋时胸腹间就有热流涌动,想必是那熏香在作怪,见到师妹横陈的玉体,自己费了那么大的力气才把那火热的冲动强行压下,现在,现在却听到这样的话。
“师哥,你怎么了?不要吓我……”她看着师兄的表情不断变化,由沮丧到悔恨,由悔恨到愤怒,最后变得甚至有些狰狞,不免心下一怯,“师哥……人家说错话的话,现在向你赔不是了。小师妹不懂事,师哥不要和人家计较了。”
以前不管她怎么得罪过师兄,这样拉着袖子娇声软语的赔罪,师兄总是会露出笑容的,但今天这么一说,师兄的表情竟然变得更加恐怖。
“师妹,你知道么……”他的语气突然变得温柔无比,“我为了反对你的婚事,已经被师父逐出门墙了。”他一边说,一边坐到床边,伸手把刚才才系上的抹胸带子拉开了,翠绿的抹胸再度歪向一边,白嫩的半边乳房又暴露在他的目光下。
熏香的气味一下子淡了很多,鼻端开始充满少女的幽香。
“师……师哥你做什么?”她惊恐地看着师兄的动作,想到自己无法行动的现状,听着师兄说出的话,心头一阵惊惧,“爹爹他……他也许只是一时生气,我回去给爹爹求情,他一定不会……”
话没说完,就看到他又缓缓地拉开了另一条带子,抹胸现在就像一块盖在她胸前的布一样,她惊道,“师哥不要,小师妹哪里做错了,你告诉我,你……你不要吓我……”心下害怕,竟连眼泪也流了出来。
看到了师妹脸上晶莹的泪珠,他心中陡然一震,伸出手便想把敞开的衣襟拉上,但一双眼睛,却怎么也离不开抹胸附近那雪白的肌肤,他伸出的手僵在空中半晌,心中不断挣扎。
她看师兄不说话,心下更加惊慌,道:“师哥,咱们现在身陷桎梏,一起逃出去才是要紧事,你……你不要心生杂念啊……”
身陷桎梏?
他突然想到,难道小师妹就是这次交易的内容?
侧目看去,师妹在他心目中确实是无价之宝,不管付出什么去交换,恐怕他也会答允。
可是那白若云呢?
他做过什么?
凭什么……凭什么他就可以得到小师妹的芳心,得托终身?
心下激荡,压抑许久的热流开始冲向小腹,蛰伏的阳物在裤裆中硬挺翘起,浑身开始燥热。
既然是交易,那小师妹自然就是我的了。
这种想法让他心中一阵激动,他低下头,火热的注视着小师妹的眼睛,突然伸出舌头舔去了她脸上的泪水,“师妹,你是我的……”
“师哥……你……呜呜,唔嗯……”她还想说什么,但没想到师兄直接扯下了她的抹胸,塞进了她的嘴里。
胸前一阵凉意,高耸的双峰就这样突兀的裸露出来,她又羞又惊又怒,恨不得昏死过去。
第一个看见她如此隐秘的部位的,竟然不是自己的夫婿,而是自己一直亲密无间的师兄,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
他却已经注意不到师妹的心情了,那白玉一般的高耸双乳几乎夺取了他的呼吸,他像捧着天下至宝一般捧住了那一对乳房,好像怕用力稍大就会把它打破一样轻轻的揉着。
“唔唔……唔嗯!”她发出含糊不清的哼声,拚命的摇头,但却无法阻止师兄一点点地低下头,然后被揉搓的已经开始觉得饱胀的乳间被湿热的口腔吮住。
她感觉着灵活的舌头不停逗弄着敏感的乳蕾,胸前开始随之变得火热,小腹深处好像有什么东西被解开禁锢一般向着自己最羞人的地方流去。
师哥你不能这样……她在心里喊着,但对方不可能听到,即使听到,怕是也不可能收手了,她心中一酸,又流下泪来,闭上一双妙目不愿再看。
“师妹,你不要怪我……我会好好待你的,相信我……”耳边传来了他的低喃,随即胸前的双手离开了她的肌肤。
难道师哥突然醒悟了?
感觉不到他的动作,她忍不住睁开双眼看向床边,没想到这一看却让她面红耳赤变得更加绝望。
眼前站着的,是结实又充满原始力量的男人躯体,一丝不挂的身体上最引人注目的,便是那粗长怒胀高高举起的阳物。
出嫁前母亲的教导都在这时候回忆了起来,她一张俏脸变得煞白,这样的东西,怎么可能放得进自己的身体里面。
师哥铁定是要强占了自己的身子,但这种巨物若是要强塞进自己的下面,怕是连命也会被强要了去。
她唔唔的用眼神哀求,表情已经从惊慌变成了害怕。
但得到的响应,是师兄抬起她上半身,脱下了她的小衣。
粉嫩玲珑的上半身,全部赤裸。
先是吻上了她的耳垂,粗重的男子鼻息喷在她耳垂后敏感的肌肤上,让她皱起柳眉,浑身一阵酸软。
然后嘴唇挪到了她的颈侧,轻轻的啃咬着,她的芳心一颤,只觉得浑身开始燥热起来。
师兄的嘴唇不断的下移,在白嫩的双峰上流连了半晌之后,移向了平坦光滑的小腹。
舌尖触到她的肚脐的时候,她只觉得心尖上一阵酸软,喉间唔唔了几声,要不是嘴里赛着抹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要发出什么声音来。
吻到她的裤腰,师兄才把嘴挪开,但随即双手就抓住了她的亵裤,一点点褪了下去。
先是露出一点稀疏的漆黑芳草,然后饱满的雪白耻丘上,那紧闭的嫩红裂隙逐渐的展露在师兄眼前。
闭合在一起的花瓣之上,竟赫然有了几点露珠。
尽管她无法抬起头去看,但也能感觉到随着衣物一点点地离开自己的身体,下身最神秘的所在已经暴露在师兄目光之下了。
她哽咽着侧过头,知道今日已经难逃失身的厄运了。
将亵裤连同白袜一道脱下,心上人的身体终于在自己的面前一丝不挂了,这修长健美的双腿,这纤细柔软的腰肢,这丰盈白嫩的乳房,即使没有心,至少这身体,马上就是属于他的了!
“师妹,你好美……”他赞叹着捧起她的一只小脚,竟然低头去一根根的细吻她的足趾。
自己的玉足被师兄的嘴逐寸的吻遍,她只觉一阵麻痒沿着双腿上行,让她忍不住从鼻子里发出动人的娇喘。
师兄的嘴吻到哪里,就像在哪里放了一把火一样,和鼻端不断飘来的香气,让她也开始意乱神迷了起来。
火热的触感从足尖到足踝,从小腿到股间,修长的双腿被自然的分开到两边,火热的双唇开始探索玉股内侧娇嫩的肌肤。
她紧闭起双眼,浑身象火烧一般难过,只有师兄在吻着的地方才觉得好受一些,心底莫名的升起希望师兄可以吻遍她全身的念头。
双手突然捧住了她的双臀,腰以下被向上抬起,她睁开眼,就看到师兄正专注的盯着自己的股间。
她又羞又急,却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直羞的泪珠儿滚滚流下。
“师妹,师哥来了。”他喃喃的念着,紧绷的肉棒再也忍耐不了了,将她的双足抗在肩头,前端顶住那一片柔软中的凹陷处,开始腰上使力向前推进。
秘处感到异物的入侵,她全身绷紧,臀部本能的要向后缩,但苦于穴道被点使不上一点力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被枕在师兄腿上正对着那粗长凶器的股间,紫红的龟头逐渐陷入自己的秘裂之中。
“唔唔……唔!”被分开的花唇间传来撕裂的痛楚,她咬紧嘴里的抹胸呻吟着,痛得连被点穴的身体都开始抽动。
他浑身布满汗水,仅仅是进去了一个头,那丝绒般紧缩柔滑的感觉就几乎让他崩溃。
抵住那贞节的所在,他长吁了口气,然后抓紧身前的纤腰,向后一拖的同时,腰向前猛地一顶。
含着抹胸的小口突然咬的死紧,含满眼泪的一双大眼蓦的圆睁,不能移动的娇躯霎时全身绷紧,全是为了她下身那猛地传来的,撕裂她身体一样的剧痛。
看到师妹的俏脸变得煞白,浑身颤抖满脸尽是密布的汗水,他连忙扯开了师妹嘴里的抹胸。
她好像一口气噎在嘴里一样张着小口却发不出声音,然后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哭喊道:“好痛!师哥……我好痛啊!为什么!呜呜……”知道贞操已然失去,她的泪水更加无法抑制,彷佛要把这些天一切的委屈和不满全部哭泣出来一样。
那柔滑紧缩的腔道紧紧地包裹住其中的硬物,不断的抽动,他几乎忍不住就要前后移动起来,但是看着师妹梨花带雨的样子,有心下不忍,只好一面强自忍耐,一边软语安慰。
从未被异物进入过的花房,不断地传给她难忍的胀痛感,但奈何身体无法移动,只好向师哥哭求:“师哥……我好痛,你拔出去吧……师妹……师妹已经是你的人了……你就先放过师妹吧好不好……”
他犹豫了一下,尝试向后撤离,但阳物甫一移动,小师妹就疾呼:“啊……别……别动了……好疼!“
他只好僵在那里,但火热的感觉不断在小腹奔流,催促着他抽出,插入,来解放这最高的快乐。
为了让自己的注意力转移,他低下头,再次含住了她的乳尖,一只手攀上另一个香软的乳房,轻柔的抚摸舔弄起来。
虽然羞意不断上涌,让她整个脸都火辣辣的烧了起来,但好像胸前被挑弄起的酥痒感觉稍稍减轻了交合处的痛楚,她也就没有开口说什么,只是咬着下唇祈祷这疼痛快些过去。
尽管体内被塞了一根火热的阳具的感觉让她还是十分不适,但静静的没有再移动的那里倒也不再有很强的痛,她稍稍舒缓了眉头,却又感到小腹深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搔弄她的花心一样,随着每一次师兄对她乳房的爱抚和体内那硬物间歇的跳动而愈加强烈。
渐渐的,香汗布满了整个赤裸的娇躯,她突然开始有了想扭动身体的冲动,嘴里也莫名的想要发出一些自己都控制不了的声音。
甚至,她突然有了让师兄不要再静止不动的想法。
她垂目看向师兄,他仍然专心的在两座白玉峰上流连忘返,但从那一头汗水和紧张的表情来看,他也忍得很辛苦。
她银牙暗咬,无论如何,自己也已经不再是清白之躯,无颜去见自己的若云了……师哥这些年来,不管现在做了什么,以前终究是那样的爱护着自己,既然已经失身于他……心意渐定,她声若蚊鸣一样的轻轻唤了一声,“师哥……”
他抬起头,看见小师妹正晕红双颊的看着自己,惴惴道:“师妹……又痛了么?是师哥不好……我太粗鲁了……”
师妹的面上羞色更重,低低的说:“师哥……你……你动吧……”
那动吧两个字若不是习武之人,怕是听也听不到的,但在他耳里,就犹如宣读的圣旨一般,他激动地吻上小师妹的樱唇,“师妹……我一定会好好爱你。”
她答了句,“师哥轻些……”便紧闭了双目咬住下唇,露出一幅楚楚可怜任君采撷的娇态。
他开始挪动下身,刚一移动的快些,师妹便呻吟了一声,又蹙起了眉头,他只好按下性子,一点点地用坚硬的阳物熨开紧缩的花穴。
布着血丝被撑开成圆形的穴口,娇软的嫩肉随着肉棒的移动颤抖抽动着,但流出的汁液,鲜红中掺杂上了透明。
拔到最外面,他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推了进去,师妹的呼吸急促了几分,随着巨物的前进娇喘也愈加清晰可闻。
这次进入的竟然比上次还要深入,龟头仿佛撞进了一团柔软的嫩肉之中,他知道已经抵住师妹的花心,便运力在上面轻轻一顶。
“啊!”师妹忍不住张口叫了一声,旋即红着脸又咬住了嘴唇。
他却清楚地感到甬道之内又润滑了几分。
他稳住腰,浪迹江湖偶尔风月场所之行得来的经验让他开始试着晃动自己的腰,让阳物的前段在那穴心上缓缓的研磨起来。
“师……师哥……别,别这样……好,好难受……啊!”研磨之后,浅浅抽出,又是一顶,把师妹的话终结在一声呻吟中。
呻吟里痛楚已然少了很多,他微微宽心,捏住师妹的一双小脚架起那一双玉腿,开始慢慢的抽送起来。
她垂目望去,被抬高得粉臀间,浅浅进出的肉棒清晰可见,上面丝丝血迹正是她失身的证明,心下正黯然间,阳具突然深深插入,在她的花心上重重一顶,她娇呼一声,浑身一阵酥麻,痛楚的感觉却已轻了许多。
“师妹,不痛了吧?”他捧住她的臀峰,一边轻声询问一边再次浅浅抽送起来。
“嗯……还……还有些裂痛!”她娇吟着,轻声说,“不过……不碍事!”
他闻言又是深深一送,师妹又是一声轻呼,这次声音里已经没有几分痛楚,而满含春意了。
他放下心来,侧头吻上一只玉足,胯下摆动,粗硬的阳具开始顺畅的在紧缩的花穴里移动起来。
她心中只觉得令她浑身酥软的感觉愈加浓厚,若不是被点着穴道怕是要忍不住扭动腰肢迎合师兄的动作,一阵羞惭袭上心间,白若云俊逸的影子彷佛在眼前闪过,但马上被花心处传来的有力的冲击轰击得支离破碎。
她咬紧下唇,但却不知鼻子里发出的那哼声听起来更加销魂。
哼声中师兄的动作又加快了几分,她甚至觉得自己下身被冲击的花穴要被从里向外翻出来了一样。
“师妹……师妹……”他开始呼唤着身下的丽人,身子也向前伏低,抽插之时更加大出大入。
猛烈的进出不仅没有让她感到之前的疼痛,反而体内急需的酥麻快感渐渐地向被冲击的花心集中过去。
她不知道要发生什么,只觉穴心那一块软肉要被撞散了一样,但酸麻之中却又有说不出的舒畅,再也忍不住地向师兄呼喊:“啊啊……师哥……感觉……感觉好怪……啊……身子……身子要化掉了……啊啊……”
他拚命最后动了几下,然后深深地插进花穴深处,灼热的阳精猛地冲击上柔嫩的花心。
只觉一股热流突然射在她那汇聚了全身酥麻感觉的穴心上,她长长的呻吟了一声,花心一软,生命中第一次的泄了身子。
他喘息着伏在她身上,静静地没有说话,直到在这沉默中,疲倦的两人一起睡去……
恍然醒来,他睁开双眼摸向身边,却空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摸到。
翻身坐起,绕过屏风,才发现屋内确实只有自己。
春梦一场么?
他怀疑的揉了揉发痛的额角,但身下却还有昨晚纵情的痕迹,床单上那一朵殷红更是确定了昨晚的事。
师妹……师妹在哪里?
他穿好了衣服,正要出门寻找,却见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不知何时站在了屋内,脸上蒙着黑巾,目光如电冷冷得对他一扫。
“阁下是?”
“你可否觉得如意?”对方不答反问。
“我……”他一时语塞,但旋即明白对方和昨晚的那个人是一路人马,“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你可否觉得如意?”对方却仍然是这一句,没有带任何感情木头的一样丢了回来。
“我师妹呢?”他心下一阵迷茫,短短几句,双方竟然都只问不答。
“你个死人。”一个幽灵样的声音响起,昨晚那个鬼魅般的男子竟然也悄没声息的出现,带着笑意道,“你这样来问只会坏事。”接着转向他,“令师妹一切安好,只是昨夜阁下不太怜香惜玉,现在还在梦中。”
“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我说了,这是一场交易。我们付的帐便是你的师妹。”
“那……你们要什么?”他屏息问。
“要你。”那男子指向他,“我们需要你这样的人才。你天资不错,是可造之材,只可惜峨嵋数百年来唯一的男掌门,一代武学泰斗,竟然是个不会教徒弟的蠢货。难怪要靠女儿去讨好暮剑阁了。”
“你……我……”他开口,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重重的坐到椅子上,脸色阴晴不定。
“你师妹的贞操尚且不够的话,那再加上她的终身如何?”那男子悠然道,“我们主动的交易一向先付款后收账,只要你点头,我保证你的师妹会心甘情愿的在这里做你一辈子的妻子。”
他嘴唇颤动许久,才缓缓道,“你们……究竟是谁?”
那男子哈哈地一笑,声音突然变的潇洒自如,全然不是刚才幽灵般的声音,“天下不如意事,十之八九,八九不如意事,唯如意楼!”
那高高瘦瘦的男人也冷冰冰的开口,缓缓吐出了三个字,“如意楼。”
花絮:真如意楼·引子
(一)
“我是谁你不用管。”一个鬼魅一样的身影像是没有重量一样出现在枯树树枝之上,声音低沉却充满异样的诱惑,“我只问你,你愿意做笔交易么。”
他嘴唇动了动,还没开口,就见一阵风吹过,那人影竟又消失了。
远远传来一句,“我靠,怎么这么大风!”
(二)
马车停下,一只香软的小手伸过来扶住他,走进了一处所在。
他心神一荡,莫不是青楼名妓想要与自己幽会?
黑巾揭去,面前一条大汉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络腮胡子里的一张大嘴轻轻地说,“公子,奴家仰慕你好久了……”
“噗……”吐出一地鲜血……
(三)
转过屏风,紧张之中赫然躺着一个(此处略去形容词若干,原文见正文)的少妇,而那少妇,竟赫然是……一个不认识的人。
“这是谁?”
两个人连忙冲了进来,一边把少妇抬出去,一边连声道歉,“不好意思,绑错人了……”
(四)
“得……得罪了。”他捧起师妹的一只小脚,想把退下的白袜穿回去。
“师……师哥,怎么停住了?”
“师妹……你不喜欢洗脚的毛病从小到大都没变啊……”
(五)
“那是师父不对!全是师父的错!”
“师哥……其实……不是你想得那样的。”
“那是什么?”
“其实……爹爹喜欢白若云很久了……”
(六)
“师妹……你终于是我的了……”
“嗯……别的师兄这时候也是这么说的……”
“……”
(七)
“那……你们要什么?”
“要你……我靠,你听我说完好不好,干吗这么急着撅屁股!老子不是你想得那种人!”
(蛇足)
“你好像总是喜欢在正文结束啰嗦一大堆呢。”
“因为我无聊啊。”
“喂……你懂引子是什么意思吗?哪有引子写你这么长的。”
“本来不长的,你去掉中间的肉戏替换成‘一夜过去’你看是不是就比较像个引子了。”
“你以为你在写仙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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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银芙蓉
如意楼 雪凡 16312字
(一)
春末的阳光直直的晒在躺子手黝黑的胸膛上,结实的肌肉充满着力量。
迎风招展的大旗上,“盛威镖局”四个大字格外显眼。
这并不是一趟看起来十分贵重的镖,并没有见到繁多的马车和货物,两列镖师中间只有一抬小轿,轿子外的却是镖局的副总镖头刘猛。
很少有事情能惊动镖局的总镖头王盛威,所以刘猛出现的场合,已经足见这趟镖的代价不菲。
但看起来像是货物的东西,只有那一抬小轿。
抬轿子的四个人都是精干的镖师,却已经满头汗水,好像轿子里的人比常人沉重许多一样。
走进了一条林间小道,刘猛下意识的握住了腰间的剑柄,身为川北暮剑阁的出师弟子,年纪轻轻就当上中原四大镖局之一的副总镖头,除了一身剑法,那野兽般的直觉也是被重用的原因之一。
暮剑阁的弟子,彷佛都对杀气有着天生的敏感一样。
挥手叫停了队伍,刘猛打马上前,朗声道:“不知是哪路好汉,既然已到,何不出来相见。”
此次护镖事关重大,一路上沿途皆已小心打点,以盛威镖局这数十年来的根基,不会有绿林好汉不卖这个面子的。
那么,定然来者不善。
喊声中气十足,远远的送了出去。
喊声过后,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了众人面前,斗笠遮住了面貌看不清多大年纪,一身青衣,腰悬一柄长剑,剑鞘古朴。
那人就那么随随便便的站在那里,却让所有的镖师心里都莫名的一阵寒意,好像那个人身上就带着一股阴风一样。
“敢问阁下尊姓大名,有何指教?”刘猛下马拱手,客客气气的问道。
“我从不对死人说名字,站在这里,自然是来劫镖的。”冷冰冰的语气,毫无任何波动的传过来。
刘猛上前一步,道:“这趟镖毫无油水,想必阁下也能看的出来。若是向在下寻仇,烦请告知姓名,改日在下自当备齐赔礼登门谢罪。”嘴里虽这么说着,一身真力却已经开始运向全身。
“仇?”那人冷笑一声,“我与你无怨无仇。我也不是什么强盗小贼会被你打发掉。”
“那……”刘猛沉吟道,“阁下此行所为何物?”
“劫镖。”那人淡淡道,嘴里吐出四个字,“劫银芙蓉。”
刘猛的脸色变了,好像银芙蓉这三个字有什么奇特的魔力一样。
他猛然拔剑在手,身形一展,出手便是暮剑阁夕云三十六式中的杀招。
押镖的人往往既要心稳,也要心狠。
刘猛心稳,而且更狠。
他感到这人身上有浓重的杀气,所以上手便是毕生所习的精华。
剑如闪电一般刺向那人喉间,眼力稍差的镖师几乎只看到刘猛的身形一动剑尖就已经到了那人喉前尺许。
几个镖师忍不住喝起彩来。
但喝彩声尚未出口,就听龙吟般一声响,刘猛连连退后数步,那人却已拔剑在手。
再看刘猛胸前,不知何时已被劈了一道血口,衣衫破裂,血流如注。
刘猛脸色苍白,以剑撑地,惊恐道:“幽……幽冥剑……你……你是……阴绝逸?”
“想不到我十年未在江湖抛头露面,还有小辈能知道我的名字。暮剑阁的门下也算有几分见识。”阴绝逸缓缓走过来,手上的乌黑剑锋尤滴着鲜血,“既然如此还不快把银芙蓉交出来。看在白老四的份上我就饶你不死。”
刘猛苍白着脸退后,几个镖师连忙过去架住,忙乱的掏金疮药,刘猛捂着伤口,无力点穴止血,道:“你既然已绝迹江湖,还要银芙蓉做什么?”
阴绝逸冷笑道:“我虽闭门苦修剑法,但江湖上的事情却也瞒不过我。这一朵银芙蓉就代表一个心愿,我若要报仇,自然要知道仇人是在哪儿。赶快交出来吧,你们若连命都没了,要那一个心愿有何用。”
刘猛紧闭双唇,不再说话。但双眼还是不自觉地看了那轿子一眼。
阴绝逸冷笑了一声,仗剑飞身冲向小轿,四个抬轿的镖师连忙拔刀迎敌,但一道乌光闪过,出手最快的镖师也不过拔出一半,就软软的倒下,每个人的颈中都直到倒下才开始喷出鲜血。
好快的剑!
阴绝逸径自伸剑去挑轿帘,帘布掀起,突然一声巨响,整个轿子从中炸开。
阴绝逸纵然应变急速,觉得情势不对的时候已经展开身法向后疾退,但退到数丈之外的时候,也已斗笠脱落面如金纸,哇的吐出一口鲜血,显然已经身受内伤。
但刘猛的脸上不但没有喜色,反到一脸遗憾,道:“可恨辛苦设下的机关,竟叫你这老贼尝了去,真是憾事!”
“原来,你们是打算用那个对付我的啊……”一个娇媚的声音突然从林间传来,“那还真是对不起这位前辈了呢。”
银铃般的笑声中,一个女子慢慢踱了出来,面罩轻纱,隐约可见娇美容颜,水蓝罩衣裙裤,难掩曼妙身段,莲步轻移,赫然一幅洛神微步的绝美图案。
但刘猛的脸色立刻变了,他的眼睛直直的看向那女子腰侧绣着的那一只金爪凤凰,恨恨道:“可恨,没能炸到你们这些万凰宫的妖女!我们暮剑阁这次认栽了!”
阴绝逸本来一直站在那女子背后,看不到女子的正面,手中的剑却已经悄没声息的举起,却在听到刘猛的话后陡然一震,惊道:“万凰宫!”
(二)
江湖上从来都不缺乏各种各样的组织,他们也都有各种各样的原则和目的。
而一般只有比较强的,才可能被江湖人所敬畏,连带的这个组织的人,也会不自觉地高人一等。
江湖自从狼魂被倾全武林正邪黑白之力围剿后,近几十年来,都一直混乱无序,层出不穷的侠客浪子杀手英雄中,一宫二楼三阁四帮五庄六堡七门八派成为了江湖人津津乐道的一种关于势力的说法。
其中的一宫,就是万凰宫。
传说万凰宫只有女人,江湖中最好看的女人。
但她们也毫无疑问是江湖上最可怕的一群女人。
有人曾经凭借江湖上所能收集到的数据大致进行了猜测和比较,万凰宫的实力已经远远超出了四帮中人数最多历史最悠久的丐帮,甚至可以说不在江南武林领袖一样的隐龙山庄之下。
但万凰宫极少插足江湖事务,她们彷佛有着自己的神秘世界一样。
而万凰宫偏偏又是阴绝逸的心病,他惨笑道:“想不到万凰宫也看上了这朵银芙蓉。既然如此,老朽自当退避三舍,告辞了!”
“这位前辈言重了。”那女子回身拱手,浅笑道,“我奉少宫主之命特来与暮剑阁寻晦气罢了。既然那银芙蓉前辈很需要,不妨尽管拿去,我保证他们不敢动手的。”
阴绝逸面有疑色,却还是迟疑着拄剑走了过去,每走一步胸中都如同刀绞一般,刚才这一下,确实受伤不轻。
走到镖队前,却不知那银芙蓉在哪里。
只好疑惑的回头去看那女子。
那女子笑道:“白若兰,别在尾巴那里装傻了,不想你这个刘师弟死得很惨的话,就把你手上的那朵银芙蓉交出来。”
远远的队尾,一个一直躲躲闪闪的年轻镖师怔了一下,突的往脸上一抹,跳了出来,竟然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如花少女,大大的眼睛甚是机灵,一张小嘴气鼓鼓的嘟着,娇斥道:“你们万凰宫忒是无聊!我为了让哥哥报仇千辛万苦才弄到这一朵银芙蓉,你们又出来从中作梗!我暮剑阁究竟何处得罪你们了!”
“呵呵!”那女子一阵轻笑,笑声中一阵说不出的暖意,暖洋洋的让人提不起劲力一样,“我只是奉命办事,也许,你爹爹清楚是为什么。”
“我才不管为什么!”白若兰呛啷一声拔剑在手,“我哥哥为了报仇着了魔一样,我若不把这朵银芙蓉带回去,我这条贱命,今天就交到你们万凰宫手上好了!”
黄影一闪,白若兰娇怯怯的身子竟然已经飘到了队伍最前,一柄长剑已经化作千朵银花,顷刻笼罩住那女子全身,暮剑阁阁内弟子与出门弟子的武功,高下立现。
那女子赞叹一句,“不愧是落日神剑,可惜你一个女子使这种剑法,力道实在不足。”不到三十个字的功夫,那女子已经展开身法躲开了白若兰三十多剑,还能吐气开声扬声说话,足见真气之充盈步法之巧妙。
阴绝逸在旁观看,心下一阵怫然,若不是自己中了这诡计暗算,现在怎么轮的到这两个黄毛丫头尽显威风。
但现下,自己却只有忍。
“好了,那位前辈还在等着。”那女子突然远远纵开,“我没功夫看你们家的剑法表演了。”
白若兰长剑斜斜一甩,也不答腔,剑在人前人随剑动直冲过去,剑与人都化作一体直刺过去,彷佛落日的最后一丝余晖掠过天空一样迅速而又难以捕捉。
正是落日神剑的杀招“余晖万里”!
不想那女子早知道会有此一招一样,身子彷佛没有骨头一样向后倒下,娇躯如同风中柳叶一般向一旁飘去,衣带堪堪离开地面不过寸余。
本来在面前的目标突然无影无踪,想要中途变招,奈何人在空中招式又已用老,白若兰心下一慌,只觉得腰眼一麻,整个人已经从半空跌下。
那女子勾住白若兰的纤腰,让她靠在自己的肩侧不至于跌倒在地,悠然道:“白妹妹,你的剑法比你哥哥弱,心却比你哥哥狠的多呢。我和他交手时候,足足诱骗了他四次,他才使出这一招,我还没能抓住他的破绽。”
白若兰哼了一声,偏过脸去,心下已经将这女子不知道千刀万剐了多少遍。
“我知道你也不会说你把银芙蓉收在哪里了。”那女子淡淡地说,“不过想必总归不会离开你身上的,是不是?”
白若兰仍然不说话,但面上已经带了一丝慌乱。
那女子玉手一伸,竟把白若兰穿的镖师衣服的外袍衣带解开,浅笑道:“姐姐我没有那么好耐心,在你身上摸来摸去也很是不雅,不如一件件的脱下去,让它自己掉出来,你看好不好?”
“妖女!”“莫欺我师姐!”“放开你的手!”几声暴喝,队尾又是几个镖师跃出,想必是暮剑阁弟子假扮而成,剑光闪动,每个人皆是夕云三十六剑的剑法全力施为,欺身而上。
那女子却仍然神态轻松,挟着白若兰挡在身侧,手持从她身上解下的衣带,彷佛拿了一条软鞭一样运力舞起,顷刻间架开了刺来的六人三十余剑。
六人临危不乱,忽的展开身法散开成圆,把那女子围在正中。
那女子格格娇笑,突然伸手扯下白若兰的外衣,把她的身子抛向了左侧三人,三人下意识的伸手把她接住,但没想到接着眼前一黑,竟是那外衣罩了过来。
“啪啪”两声响,一人只觉手上一轻,眼前一亮,那女子仍然制着白若兰站在原地,身旁的两人却已经向后飞出,口吐鲜血,到地不起。
另一侧半圆的三人看着一切发生,却仅仅来的及向那女子递出一招,招式未到那女子已然回到原地,莲足抬起轻描淡写的踢出,却已踢飞了两把长剑,踢断了剩下的一把。
阴绝逸在旁观看,不觉面如死灰。
他本来就是将万凰宫的一个女子视作仇人,苦练十年自觉有成,却苦于不知万凰宫究竟处于何处,恰好知道这朵银芙蓉的所在,才在此劫镖。
不想着了人家的道儿不说,还亲眼见到万凰宫不过一名女弟子的武功,虽然尚不及自己,但自己的仇人地位甚高,想必武功也已经进步到自己无法胜过的境界了……
心下惨然,无心再观看下去。阴绝逸长叹一声,转身离去。
(三)
“这位前辈莫慌,这丫头我送给你了,银芙蓉肯定在她身上。”阴绝逸行出数丈,却听到身后那女子娇声叫道,随即一股劲风从身后传来。
他连忙收剑回身,白若兰的娇躯竟然被远远抛了过来,他伸手接住,直觉得胸中一阵气血翻涌,蹬蹬蹬连退了数步,才勉强站住。
这时一个男子的声音突然从树上响起,“老伯,要不要我帮你一下啊?”
阴绝逸抬头望去,一个看起来不过十八九岁的少年蹲在一处较低的枝丫上,也不知看了多久,一身的书生气看起来不像习武之人,笑嘻嘻的看着他怀里的白若兰一幅不正经的样子。
看了一眼过去,那边所有的镖师已经都动起手来。
那女子穿梭在人群中大半都在闪避,但只要有人想往这边追来,就会被她鬼魅一样的掠过击倒。
看来倒不必担心被人追击,阴绝逸想了一下,道:“好,你来帮我抱着这个女娃。跟我走。”
那少年纵身跳下,却在树下摔了个踉跄,他不好意思地笑笑,伸手接过白若兰,跟在阴绝逸身后离开。
“小子。”两人绕出树林,又翻过了一座小丘,在一处山沟中阴绝逸终于开口,“我要休息一下,你帮我搜一下这女娃的身,有一朵银铸的芙蓉花,是老夫的东西。”
“呸!好不要脸!明明是我花了五千两银子从玄空堡少堡主那里买来的!怎么会是你的东西!”白若兰开口便骂,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正把她放在一块青石上的少年,“你今天若是敢碰一碰本小姐,将来暮剑阁定要让你死无全尸!”
阴绝逸面色微变,只道:“不用管她,只管给我搜出来便是。究竟谁会死无全尸,哼哼,到也说不定。”
“没事的老伯。”那少年仍然笑嘻嘻的,站起来伸了伸腰,道,“我和那么多女人打过交道,知道她们一向喜欢说反话。昨天我去醉仙楼,小红一直说不要摸来摸去,我把手才离开一点,她就不给我敬酒了呢。”
阴绝逸的脸上也露出一丝笑意,“那她说不要你碰的意思。”
少年道:“那自然就是说,她想要我碰,想要的不得了。”
“你……你敢!”白若兰瞪着少年,圆圆的大眼里却也忍不住露出了惊恐之色,双手一动,竟差点撑起自己。
阴绝逸心中一惊,暗运内力想要提气,却觉胸口一阵剧痛,仍是使不上力,心知这丫头穴道将解,沉吟了一下对那少年道,“你过来。”
少年过来后,他掏出一个瓷瓶,里面是自己独门配置的九幽散,他交到少年手上,道:“把这里面的粉末,到一些给她吃下去。这样她即使穴道解开,吃不到解药的话也无法聚集全身内力,与普通女子无异。”
少年笑嘻嘻的接过去,回到白若兰身边,到了一些粉末到手心,笑眯眯的看着她。
白若兰紧紧的闭住了小嘴,拚命运功冲向穴道,手脚虽然麻木,但只要再片刻能冲开腰间的穴道,收拾了这个小贼,那老鬼看起来身受重伤,不足为惧。
打定主意,她决定说什么也不开口。
少年从上到下从下到上的看了几遍,然后慢慢把瓷瓶收进怀里,用空出的手捏了捏她红嫩的嘴唇。
她又气又羞,连鼻尖也渗出汗来,但却不敢开口叫骂。
心神一分,运功冲穴险些岔了内息。
“好,又香又软。”像是品评青楼女子一样,少年笑道,“值得公子香你一个。”
白若兰心中一惊,险些骂出口去,幸好眼光扫见少年手心的药粉,硬生生忍住。
“可惜身材却也太差劲,莫不是还没有开始长肉么?”少年一双眼睛已经开始在她胸前扫来扫去。
她心中大急,连忙更加奋力的催动真气。
少年用空着的一只手悠然的撩开白若兰身上仅剩的中衣衣襟,里面露出缠的紧紧的裹胸布,笑道:“果然,好端端的姑娘扮什么男人,瞧把这一对玉乳束的死紧,太不爱惜了。”说着,就伸手要去摸那裹胸布的里面。
“你……”内息一岔,她惊怒交加,刚刚喝出一个你字,就觉口中一涩,那少年手上的药粉,已经尽数吞入嘴里。
霎时冷汗直流,只觉大势已去。
阴绝逸眼见白若兰吞下药粉,才暗舒了一口,胸中虽然依旧气血翻涌,但一个没有功力的白若兰却也奈何不了他了。
他看向少年的背影,双眼眯起,道:“做得好,你过来扶我起来。”
少年回头笑笑,走了过来,伸出手扶他。
阴绝逸右手屈起,暗藏数种变化扣过去,一旦少年有任何反抗,他马上制住他的腕脉。
没想到,少年好像全然不会武功一样,就这么直接搀起了他。
他心中一宽,道:“现在没事了,我站在这里,你快去把我说的东西搜出来交给我。就算是帮了我的大忙了。”
“好的。”少年转身又走到白若兰身边,也不管白若兰口中的斥骂,径自开始在她全身摸索起来,经过那被紧紧裹住的乳峰时,还刻意的捏了一捏。
从白若兰腰侧,少年搜出了一朵纯银的芙蓉花,白若兰神色登时惨然,而阴绝逸的脸上却露出了喜色。
那银芙蓉不过寸许大小,做工精巧,花萼下探出一只短柄,柄下坠着一颗小小的翠玉狼头。
阴绝逸接过银芙蓉,接着想到了万凰宫武功神秘莫测,自己纵使得到了仇人所在,报仇的希望却也十分渺茫,不由得心中百感交加,道:“我阴绝逸纵横江湖,最后竟然将希望放在别人身上,阴绝逸阿阴绝逸……你竟然越活越不如从前了……”
纵然不甘,但心知这银芙蓉是自己得知万凰宫所在的最后机会,却也实在无法抛下。
“老伯。”那少年笑道:“这种东西虽然做工精巧,却也值不了几个钱,你若真的喜欢,我找朋友打造个十个八个的送你便是。”
“哈哈……”阴绝逸大笑一声,道:“你知道这银芙蓉在江湖上代表着什么吗?”
少年跟着笑了两声,道:“我师父就是因为我什么也不懂,又是什么也学不好,才把我赶出来历练的。”
白若兰在石上哼了一声,道:“原来是个初生牛犊,难怪不知道我家暮剑阁的威名!那就更不用说江湖上最神秘的二楼了,想必你听也没听过。”
“那个啊……”少年摸了摸头,说,“怎么说我也闯荡了几天江湖,清风烟雨楼那天下第一楼的名号,还是听说过的。”
阴绝逸沉声道:“虽然这银芙蓉所代表的势力不如清风烟雨楼那般的名号响亮,但江湖上提起如意楼,却也无人不知。”
“如意楼?”
“不错,可称天下第二楼的如意楼。”
(四)
“不过……这银芙蓉既然是别人的东西,你们争来争去是为了什么?”少年回身坐到白若兰的身边,一手抚摸着她肤若凝脂的脸蛋,一边悠闲的问,说到别人两个字的时候,还特别加重了语气。
“把你的脏手拿开!”白若兰侧头想躲,但身体不能动的时候又能躲到哪里去,只有徒劳的怒斥。
“我十年未在江湖上走动,具体的情况也不太了解。”阴绝逸拿着银芙蓉,叹道,“我只是知道,只要如意楼的人来收去你的银芙蓉,就代表他们会接受你的交易替你做一件事。”
“他们做有什么好的?”少年颇不以为然的笑道,“我师父从小就教育我做事要靠自己,偶尔帮帮别人还差不多,求人的事情尽量少做。至于这种交易,那就更不用提了,不管谁来,我都更相信自己。”
阴绝逸冷笑道:“无知小辈,这江湖上有多少事让你身不由己,不管谁都有求人的一天。如意楼至少是公平交易,而且他们的能力也确实值得相信。若是如意楼能替我阴绝逸查出仇人的所在……”
他顿了一顿,眼前有浮现出那万凰宫弟子飘忽莫测的武功,一阵黯然,继续道,“他们即使索要什么代价,我也认了。”
“若是要你的命呢?”少年的手滑到白若兰的颈侧,边问边享受手心那绸缎般的触感。
“如果如意楼的交易要的代价并不合理,想必这银芙蓉,江湖人事早就不屑一顾了……咳咳!”阴绝逸话音刚落,又咳嗽起来,他看那少年一眼,道:“你我也做一个交易如何?”
“什么?”
阴绝逸道:“我现在去里面的山洞疗……休息一下,可能要一个时辰才能出来,你帮我看住这女娃,不要让她跑了。川北暮剑阁的白家咱们可得罪不起。”
“哼!知道还不赶快把解药拿出来,本小姐……啊!”白若兰华说到一半就被惊叫打断,原来那少年已经把手挪到她胸前袒露的一小片雪白肌肤上,随时都可能滑进她裹胸的布条中。
“放你不放,是我的事情。”阴绝逸冷哼一声,转身向谷间一个不大的山洞走过去。
“老伯,既然是交易,你还没说要付什么给我啊。”少年扬声道。
“你帮我看住这丫头,等我回来办完该办的事情,她就是你的了。”阴绝逸远远回了一句,便走进了山洞中。
已近黄昏的山沟中只剩下了少年和白若兰两人,他的手还不老实的继续在她胸前摸来摸去。
白若兰强压住心中的羞怒,道:“喂,你放我走好不好?我脱险之后一定会报答你的。”
少年笑嘻嘻的看着她,摇头道:“不好。”
“我……我可以给你很多钱。也可以……可以给你找很多……很多……你喜欢的女人。”看着他的眼不停在自己身上打转,她开始着急的谈起条件来,甚至顾不得解药的问题便急着想逃开。
“你很怕那个老伯么?”少年好奇的问,收回轻薄的手,很正经的看着她。
“我……我才不怕!”白若兰嘴硬道,“只是……只是那老贼身受重伤……
他练的又是幽冥九转功,若是能得到……得到……“她面色绯红,低声道,”得到女子初红的元阴作为采补,对疗伤大有助力。我……我可不能被那老贼坏了清白!“
少年抓抓头,然后恍然大悟以拳击掌,道:“原来那老伯修养一下出来就要强奸你,你不想被他夺去贞操所以求我帮忙吗?”
白若兰连忙点头,道:“这位公子,你能带我脱险的话,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心中却道,你若能助我逃走,今日轻薄之耻,我便大发慈悲留你一个全尸便是。
少年扶着她坐起,道:“好,我帮你。”
白若兰心中一喜,正高兴间却发现少年把她的中衣也脱了下来,上身仅剩下一圈缠胸布,露出一双藕臂和平坦雪白的小腹,她惊道:“你……你干什么?”
少年嘻嘻一笑,道:“帮你啊,你看你已经中了不知道什么见鬼的毒药,一走了之那解药怎么办?你又害怕那老伯出来破了你的身,那我牺牲一下不就行了嘛,我来帮你破身。”
“我……我才不要你这样帮忙!滚,滚开!”想必是穴道终于解开,白若兰竟然站了起来,但身上无力还是向后倒在少年怀里。
“常常有人说助人为快乐之本,你不用和我如此客气啦。”少年从背后搂住她,贴着她的耳垂说道。
热烘烘的男子气息吹拂到她耳根,她只觉得面上发烫,浑身发软,说话也不自觉地轻了几分,“别……别这样!求求你放我走吧。”
少年从她背后解开了裹胸布,然后松手,道:“我是个守信的人,答应了老伯要看住你,也答应了要帮你不被老伯夺了处女之身,只有这个方法两全其美,多好。”
她连忙用双手托出缠胸布,怒道:“一点都不好!你这淫贼!我不会放过你的!”
少年悠然的圈住了她的腰,在她纤长的粉颈后吻了几吻,才道:“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师父所言果然不虚,像姑娘这么又香又软的身子,能让我一亲芳泽,将来死不死的却也顾不得了。”
本就浑身无力的白若兰被他紧紧搂在怀里,整个身子都几乎贴在他身上,那粗重的男子气息不断的传来,让她本就站不稳的双腿更加酸软,她强撑道:“我一定要杀了你!你就算杀了我!我哥哥也不会放过你的!”
他笑了笑,双手突然从她腰上下滑,插进了她的裤腰中,她穿的还是镖师的裤子,本就显得宽松,那双手几乎毫无阻碍的就闯过腰带,摸向她股间,口中还说道:“虽然是江湖,也没有大舅子杀妹夫的道理不是。”
她已经顾不上斗嘴,双手拚命按住腰带,不让那双狼爪下移,但没想到双手一下去,胸上缠着的布条随之松开,直接掉落到地上去了,一双饱满浑圆洁白的乳房,就这么毫无防备的暴露出来。
白若兰只觉胸前一凉,眼看着自己的乳房就这么突然的裸露出来,甚至能感受到身后那双眼睛已经死死的盯在了上面,整个人一时间一片混乱,呆呆的傻掉了一样。
“不……不许看!”怔了片刻她才想到要遮住自己傲人的双峰,连忙缩回双手掩在胸前。
但不知道是不是练武的关系,那发育的饱满坚挺的乳峰几乎已经可以和成熟妇人媲美,一双素手又如何掩盖的住。
更何况,双手这一上移,又被那对禄山之爪找到空隙,一下扯脱了她的裤腰,宽松的麻布男裤根本无法被纤细的双腿撑住,直接滑落到绑腿的位置。
这下白若兰真的傻了,她呆呆的掩着自己的胸前,看着滑落的长裤,线条优美肌肤细腻,看起来充满弹性的一双长腿一下子变得近乎赤裸,只有堆成一迭的长裤掩盖着她的脚踝附近。
她欲哭无泪的祈祷,希望不要再有人来看见她这幅窘境了,她的人已经几乎丢尽了。
但老天偏偏不想帮她,一个毫无温度的低沉女声从她身后传来,“少……公子,一切都办好了。”
(五)
那少年一刻也不舍得松手一样就这么搂着白若兰的裸躯转身,白若兰这才看清来人,是一个一身劲装的少女,看起来十四五岁年纪,但圆圆的脸上看不到一点稚气,美丽的丹凤眼里也尽是冷漠的恭敬。
“燕儿,那个万凰宫的女人没有伤到你吧?”少年一边调情似的在她颈边吹着气,一边问那少女。
为扮男装高高束起的长发把她的后颈全部暴露在少年的狼吻之下,但突然听到与刚才一战相关的消息,白若兰一时分神,竟然没再开口。
“谢公子关心,那女人功力甚强,燕儿也受了些伤才将她赶走,但所幸并无大碍。”燕儿淡淡的陈述,左肩处隐约还能看见鲜血在向外渗出,但她好像什么事都没有一样仍然看着那少年。
暮剑阁的弟子呢?
白若兰看看燕儿再看看那少年,身上的凉意和羞惭她都暂时忘了,她很想知道那些师兄师弟的生命安全。
那少年注意到她的目光,笑嘻嘻的突然吻了一下她的樱唇,她怔了一下,抬手就扇了过去,却被对方一手抓住,用手指细细的摩挲起她的手心,传来一阵酥痒,“好好的女孩儿家,干什么学人舞刀弄剑的,瞧这一双纤纤玉手,都起了茧子了。女人就是该让男人呵怜的嘛。”
“我……我们暮剑阁的弟子呢?他们怎么样了?”白若兰知道这少年除了轻薄自己相比也不会干什么别的了,索性横心自己问了出来。
但那燕儿竟然还是站在原地,毫无反应,就好像她说的话可一阵风吹过没什么区别。
“你……”她又要娇斥出口,却又想起自己受制于人,硬生生吞下了想说的话,眼泪终于忍不住开始在眼眶里打转了。
“燕儿,你太不礼貌了。”那少年玩笑似的说道,“怎么说这也要成为我的女人了,你也算是她的下属了。”
“公子的女人太多,燕儿听不过来那许多命令。”燕儿淡淡道,但还是回答了,“暮剑阁弟子只死了一个姓刘的副镖头。”
“其它的呢?”白若兰急问。
但燕儿不再说话,好像刚才的回答已经嫌多了一样。
那少年笑眯眯的把头伸过她颈侧,在她的嫩肤上吸起一颗草莓一样的淤红,笑道:“燕儿,半个时辰。”
燕儿躬身道:“是。”然后转身彷佛云雀一般掠起身子,没进了山林之中。
“喂!你还没回答我的话!”白若兰焦急追问着,但燕儿的身影已经去的远了,她浑身无力再加上身后少年依然搂着她不停的挑弄着,根本无法追去。
“燕儿说了只死了一个姓刘的,那就是其余人没事。你放心好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又在她颈子上种下一颗草莓。
她心头略略一宽,但随即又全身绷紧,那少年的一只手突然抚摸上了她高耸的臀峰,小指贴着她的股沟上下滑动着。
她心知难逃此劫,却又不甘心束手待毙,只好扭动着身子抗拒着背后少年的狎玩。
“燕儿很守时,我只有半个时辰,白姑娘,那可抱歉了,在下没有太多时间仔细品尝你这动人的娇躯了。不过你不用遗憾,那老伯把你送给了我,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你好好品味的。”
她不太明白少年的话中涵义,只是在全心抗拒身体里随着少年的手燃起的一阵火热,但却也知道不会是什么好话,犹自道:“我又不是那老贼的东西!凭什么他说给便给!凭什么……”
说到最后,强忍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坠下,一颗颗落到地上。
“唉……”似乎听到少年叹了口气,她随即被转到面朝那块大石,尚不明白为何,突觉背后一阵压力,上半身只向那大石倒去,她连忙用双手撑住,再无掩护的双乳向下垂出一个美丽的形状,暴露在春风中的乳尖彷佛也变得有些硬挺。
背后传来簌簌的脱衣声,她皱起秀眉,仅仅闭上双眼不再挣扎,泣道:“淫贼……日后我定要你不得好死!呜呜……我要把你千刀万剐!”
些微的刺痒从背后传来,湿热的触感开始沿着她姣美的曲线滑动,想必是那少年的嘴和下巴上尚未长齐的胡茬。
她不甚舒服的扭动着身体,身子也为了想躲开他而想向前蹲。
但搂住她腰的手向上提起,反倒把她拉成了臀高头低的姿势,微张星眸从自己腿间回望出去,少年已经褪下了下身衣物,能看到劲瘦有力的双腿正站在自己的雪股之间,彷佛有什么火热的光滑东西是不是的戳到她的臀尖。
少年后退了些,笑道:“白姑娘,你肯定好香。”
她一怔,然后突然觉得热乎乎的呼吸喷在自己胯下,一股股热浪冲击向她柔软的蜜穴,让她浑身一阵战栗,浑身肌肤为之一紧。
自己跟着镖队走了半日,春暖艳阳不知道留了多少汗,那龌龊地方如何会好闻,她只道又要被那少年嘲笑一番,心头羞怒交加,大声道:“你要辱我身子动手便是,为何这般作弄……作弄与我!”
“我就喜欢作弄你,怎么办?”少年在她身后笑道,说话的吐息冲在她耻丘之上,害的蜜穴深处又是一阵浅痒。
随后她只觉一双粉嫩的臀瓣被他抓住掰开,花穴口突然一阵湿热,一根柔软的肉条已贴了上来,细细的在她那平日自己沐浴都不敢多加停留的地方舔吮起来。
“你……你做什么!”她双腿突然失去最后的力气,只觉得那灵活的舌头好像扫在她心尖上一样让她心头酸麻不已,要不是那少年仍抓着她她几乎就要跪倒在地,体内彷佛有什么不知名的变化正在发生,让她连抗议的语气都不自然了许多。
“白姑娘初经人道,不这样服侍你一下,过于干涩,伤到了姑娘玉体就不好了。”
少年说道,然后伸指分开已经被口水沾湿的粉嫩花瓣,顶端稀疏的毛发间,那颗柔嫩蚌珠正在嫩皮之中犹抱琵琶半遮面。
他把拇指压上那敏感的肉粒,轻柔的揉弄起来。
曾经在沐浴时候触碰过那处,她只知道每一次不小心擦到都会有很奇怪的感觉传来,酥酥痒痒的好不舒服,但不解人事的她自然不敢故意去玩弄那里,没想到今日这个陌生的少年不仅细细的把玩起那颗肉蕾,还好像得到什么瑰宝一样爱不释手。
这却苦了她,好像有一群蚂蚁在她小腹深处啃咬一样,麻痒又带点刺痛的感觉让她体内开始有热流向外涌出,像是尿……但又决计不是尿,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只知道那流出的东西让她觉得羞愧不已。
“不要!不要在这样!停手!”她叫着,但心底好像有另一个声音在祈求,不要停,再用力些。
哪个才是真正的希望,她在一阵阵的酥痒冲击下也搞不清楚了。
“嗯……香甜的蜜汁。”热流终于流过紧缩的甬道,流出了蜜穴,少年用嘴相就,尽数舔净,但她却觉得那里被舔的越多,就愈加湿润,好像在为什么事情做着准备一样。
体内流出的汁液被少年夸奖,白若兰心里莫名的有些开心,但旋即就被不停涌动的羞怒所淹没。
少年搂紧她的纤腰,忽得站直身子,柔声道:“春宵一刻值千金,这样浪费时间下去我可算是败家的纨裤子弟了。姑娘放松些,我要来了。”
她惊恐的看过去,他的双腿已经站到她两腿之间,一根硬硬的东西抵住了自己蜜穴的入口,散发着灼烧她全身的热力。
虽然不明白要发生的确切事情,但本能在告诉她,她马上就要告别纯真的少女时代了。
她禁不住缩着嫩臀,想要逃开。
少年的双手紧紧地抓住了她,张开的玉股动弹不得,她只好绝望的攥紧了双拳,咬牙等待要发生的事情。
硬物缓缓地分开了她紧锁的穴口,开始一寸寸的向里侵入,被撑开的胀痛开始以被侵入的地方为中心向全身辐射,但她不愿叫痛,咬着下唇硬是忍着。
“放松,腿间不要使力,不然会很痛的。”少年贴在她耳边柔声道。
她痛得眼泪都几乎要流出来,虽然不信,但还是强压着绷紧全身的冲动尝试着放松不断要夹紧蠕动把侵入者推挤出去的那里。
仅仅是这一下,她已经痛得香汗淋漓浑身发抖。
“好……这才乖。你忍一下,再放松些,痛过这一下就好了。”像是哄小孩一样的轻喃,却彷佛带着催眠的魔力一样让她随着少年的语句逐渐放松全身的肌肉。
“啊!”哪知那少年趁她这放松的一下,猛地压将上来,那硬硬的东西彷佛一根通红的铁条一样直插进了她身体深处,好像有什么阻碍在蜜穴中的东西被冲破了一样,两行清泪流下,她心中一阵悲苦。
春兰终随落红去,残花独依败柳身。
(六)
“呜呜……我恨你……好痛……”白若兰哽咽着爬伏在大石上,忍受着背后彷佛不会停止的冲击,少年趴在她的背后,不断的耸动着臀部,沾着血丝的阳具耀武扬威的在已经占领的蜜穴中抽插进出着。
想到田间的野犬也是这般交媾的姿势,白若兰就恨不得自己能死在当下。
即使不能死去,能够不省人事也是好的,但偏偏事与愿违,多年习武让她的神经早不若普通女子一般脆弱,只有清醒着承受玉股间撕裂的剧痛。
只有男人才老是想着这种床第之时……想必……只有男人才会感到舒服吧。
听着身后少年兴奋的喘息,她凄楚的想,七出之条竟然还有条好淫……
这种痛苦,怎么可能会有人喜欢……
若是被那硬梆梆的东西插进来之前……倒是……倒是还算舒服……
“若兰,很痛吗?”那少年突然伏在她背后,托住了一对盈盈玉乳,在她耳边柔声细语起来。
已经痛的没心情去回答,她只是死死的咬着下唇,幸好那硬柱在他说完后就停在了她体内,虽然热热的也胀痛的难受,但比起先前抽动时候的痛楚已经轻了许多。
“若兰……”少年竟就这么亲昵地称呼起来,“同是难免的,过了这一关,以后就不会再痛了。”
“我才不会……相信……相信你这个……淫……淫贼!”她喘息着回答,很艰难才控制住不让自己的话变成痛楚的呻吟,但毫无隐私的裸露在他面前,还被他亲昵地叫着自己的闺名,白若兰的心神不由得恍惚起来。
热烘烘的手心正托在她的乳首,有意无意的磨蹭着她的乳尖,她有些难受的哼了几声,不仅下身那里又热又胀难过得不行,连胸口也开始闷闷的,一双乳房好像要长大一样胀胀的煞是难受,尤其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挺立起来的一对儿殷红的樱桃。
随着和手心的摩擦不断地传到她心里那麻痒又带点酥软的感觉,而这感觉却让她体内那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越流越多,流出那液体的地方也变得热热的软麻不堪,好像有什么东西撞在上面就能把她体内那处撞碎一般。
“兰儿。”少年又换上了更亲昵地称呼,下巴也开始磨蹭着她的后颈,插进她体内的硬物也随着他说话儿慢慢搅动起来,“痛的话,叫出来会好很多。你这么咬着嘴唇,我好心疼的……”
心儿猛地一颤,那娇嫩的几乎一撞就碎的地方被那硬物的前端紧紧的抵着,随着整个硬柱的搅动恰好研磨着那里,这一下几乎磨碎了她,她以为自己要忍不住痛呼出来,但开口才发现发出的竟是自己也不曾听过的声音。
好像很难受,却偏偏听起来很舒畅,很矛盾,却又听起来很自然,好像现在自己本就该发出这种声音一样。
“别……别再磨了……好……啊啊啊……好奇怪……的感觉……”那里的水已经阻不住了一样越流越多,她甚至清楚的感觉到那汁液已经从本应该被少年的那部分塞得满满的蜜穴中流了出去,湿嗒嗒的沾染倒她的玉股内侧。
“好好,我不磨你便是。”少年答允道。
她刚刚要舒一口气,却惊觉体内那不老实的东西又开始向外抽出,带来一阵裂痛。
她啊的痛呼一声,音声未落,那东西竟然又插了回来,轻轻在她穴心一撞,又撞落一捧甘霖,撞出她啊的一声呻吟。
她还想说什么,没想到,那东西发狂似的开始快速的进进出出起来,她一阵痛,一阵酥麻,一阵娇呼,一阵呻吟,渐渐的,她也分不清是痛楚多些,还是那让她全身发软的感觉多些,嘴里的声音是痛苦多些,还是愉悦多些,她也隐隐分不清楚了。
但心里却确实的不安着,她不知道身上的变化意味着什么,全身都变得火热瘫软,只有夹紧侵入者的柔嫩肌肉在用力的收缩,随着那控制不了的收缩穴心好像化了一样空空落落的,只有她完全陌生的一种感觉在不断的向被撞击的地方汇聚,越聚越多,好像在等待什么一样。
她的全身开始绷紧,控制不了的紧缩突然爆发到极致,她双拳握紧,觉得想喊什么,但什么也喊不出来,什么感觉都死去了一般,只余下被突刺的股间那一点柔软还活着,时间都彷佛变慢了。
她甚至可以从脑海中勾勒出那不知道是什么形状的硬柱一点点的刺向密穴内部,一点点地把紧密柔软的褶皱撑展,一点点的突刺到最深处,然后用力的顶住她那已经化成一滩春水一样的柔软花心,一股火热的液体猛地射出来,直接喷洒在她已经毫无防备完全舒展的花心上。
她全身猛地一抽,随之而来的是无法控制的解放,好像有什么在她体内爆炸了一般,痛楚什么的都消失了,只有一种她说不出的滋味盘旋在她身体里,带着她的身体越来越轻,飞升一样的感觉让她不知道自己已经张开了小口,让她听不到自己其实在高声呻吟着。
究竟为了什么?
她并不清楚,她只知道那决计不是因为疼痛。
失去意识前的心头隐隐掠过,七出所忌妇人好淫,看来也不无道理……
也许只有片刻,也许过了很久,白若兰的意识才缓缓变得清晰,她软软的躺在那大石上,身上盖着的被脱下的中衣和不知道是谁的一件月白绸衫,绸衫下还盖着一件浅粉肚兜,镖师穿的裤子已经被扔到一边,身上多了一件不知道哪里来的月白色绸裙,足上也被换了绣鞋。
她挪动了下身体,双腿间一阵裂痛,却也有一种清清凉凉的感觉,好像被抹了什么药膏一样,让她舒适许多。
抬眼看了过去,那少年正坐在一堆篝火前,悠闲的烤着一只兔子,见到她醒了,笑道:“怎么说咱们也有夫妻之实了,你也该知道我的名字才是。老是淫贼淫贼的叫,怪难听的。我师父一直叫我小星,你也叫我小星就好。”
白若兰哼了一声,忍着心头气结缓缓坐起,一件件把衣服穿上,大小虽然有些不合,但总归比赤身裸体要好,一眼瞥见地上的裤子上那一点血迹,又几乎落下泪来。
小星拿着兔肉坐了过来,笑嘻嘻的搂住她肩膀,一边把兔肉送到她嘴边,一边道:“不要气了,那银芙蓉被老伯拿去就拿去了,你有什么愿望,我帮你就好了。”
她想要推拒但腹中确实饥饿,念及不忍耐下去就没机会复仇,一张小口咬下一块兔肉,当成小星一样狠狠的嚼碎,不屑道:“我替哥哥拿到那银芙蓉,就为了探的那如意楼的所在,凭你,怎么帮我。”
小星也不着恼,仍然搂着她喂她兔肉,一幅亲昵的样子,悠然道:“既然是那么出名的地方,那我带你去找,终有一天能找到的。再不然,我替你拿回那银芙蓉便是。”
白若兰不再回答,心下盘算着脱身之法,依偎在他怀里肉到便吃,却不知远远看去两人如同野外过夜的江湖侠侣一般。
一只兔子尚未吃完,忽听到低垂的夜幕中一个阴沉的声音,那阴绝逸竟已折返,道:“你这小子好快的手脚,我没想到你小小年纪色胆包天敢对白家的女人出手,倒是我失算了。”
火光映照下阴绝逸的面色已然好了很多,面上泛起一阵杀气。
本打算疗伤到四五成便来开了这白家丫头,自然甚是滋补。
没想到竟然被这看起来嘻嘻哈哈的小子抢先了。
他走到火堆边坐下,暗自运力布满全身,手也握住了腰间的剑柄。
这一男一女,都不能活在世上。
小星笑道:“老伯,你把这么个大美人丢在我怀里,我又不是什么柳下惠。
不过我估计老伯也和我是同道中人,怕夺了老伯所爱不好交代,特地又给您找来一个黄花大闺女。燕儿,出来,叫老伯看看。“
燕儿闻声从树林中缓缓走过来,身上换上了一件水绿长裙,虽然面上仍然木无表情,但却也是美貌佳人。
她径直走到阴绝逸身边坐下,拿起另一只烤兔,递给了他。
阴绝逸怔了一下,然后冷哼了一声,接过兔肉。
他思索了一下,又把兔肉反递给了燕儿,燕儿毫不犹豫地接过咬下一口,这时阴绝逸突然扳过燕儿的脸,一口吻上了燕儿的小口,把她口中的兔肉卷进自己嘴里。
“老伯何必这么急色,看我都没有要我家兰儿这么喂我。”小星笑道,“要是老伯真这么急,就让燕儿在这里服侍老伯好了。”
阴绝逸嘿嘿笑了两声,面色宽和了不少。
正要伸手去搂燕儿的肩膀,突然觉得丹田一阵空虚,四肢无力,竟然是吃下自己的九幽散的症状,他侧目看去,燕儿也软软的倒在一边,才暗叫不好。
“哎呀老伯,我一不小心把你给我的九幽散给你吃了。”小星笑眯眯的站起来走到阴绝逸身边,“你说这可怎么办才好?”
阴绝逸也不慌乱,只是看着他缓缓道:“不知少侠所为何物?”
“老伯,那银芙蓉我家兰儿想要,你还给我好了。顺便也把九幽散的解药给我吧,我的燕儿因为你害的也吃了点进去,你得帮忙解决一下吧?是不是?”
阴绝逸眼角抽动,但面上还是没有什么波动,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和那朵银芙蓉,淡淡道:“既然少侠喜欢,拿去便是。”
“我就知道老伯为人厚道。”小星笑着说,接过瓷瓶倒出一些黑色药丸,他拿到鼻子边嗅了嗅,然后喂燕儿吃下。
“这位少侠高姓大名?我一时走眼,今后若有机会自当再向少侠讨教。”即使有可能被人当下取走来了性命,场面话却还是要说,不得不说这也是江湖人的悲哀。
“我师父叫我小星,你也叫我小星就可以。”小星笑道,扶起燕儿。
燕儿有些慌乱的挣开了他的手,恭敬道:“公子不必费心了,燕儿已经没事了。”
小星神色一黯,但旋即笑道:“好吧,燕儿你去搀上兰儿,咱们去镇子里找客栈,这荒山野岭的,我可住不惯。”
白若兰听到住客栈心中一惊,但毫无抵抗能力却也只有任燕儿搀起自己一起离开,身后那少年犹自对着阴绝逸道:“老伯,你要是没有多余的解药呢,就赶快找个安全的地方配解药去吧,荒山野岭豺狼虎豹的,很危险的。”
既然已经失身于他,不如走一步算一步,至少也要夺回那银芙蓉再作打算,白若兰心中计量着,一行人逐渐消失在山坡上。
远远的一个青衣长衫的中年人站在树梢,一边笑,一边摇头,低声道:“胡闹,胡闹。孺子不可教也,孺子不可教也……”语毕,纵身跃起,惊鸿一般隐没于林间。
纵起时隐约可见他腰间彷佛有一点银光晃动,恍如流星,一闪而过。
花絮:真如意楼·第一章
(一)
“咦?这不是引子里那位峨嵋少侠么?请问有何见教?”
“我在这里等了三四天了。他们告诉我我应该找一个叫导演的大侠。”
“哦,那就是我了。”
“太好了,他们说你有东西交给我。”
“拿着,这是你的便当。”
(好吧……我承认很冷。)
(二)
“那……”刘猛沉吟道,“阁下此行所为何物?”
那人阴侧侧得一笑,突然摘掉斗笠,一手支腰摆出一个蛇一样的曲线,然后一甩长发,叫道:“劫镖,劫芙蓉姐姐!”
“哇……”镖队全部开始呕吐。
(三)
阴绝逸径自伸剑去挑轿帘,帘布掀起,他向内一看,突然面如死灰,蹬蹬蹬蹬退后数丈,喷出一口鲜血,惨然道:“你们……你们好毒。”
轿中下来一个女人,当真是丑得不可方物……
阴绝逸惨叫一声:“太丑了!”
气绝身亡。
(四)
那女子笑道:“白若兰,别在尾巴那里装傻了,不想你这个刘师弟死得很惨的话,就把你手上的那朵银芙蓉交出来。”
半晌无人回答。
那女子擦了擦额角的汗,又喊了一遍。
仍然无人回答。
她一掌劈下,刘猛惨叫一声登时毙命。
这时远远林间跑过来一个年轻的镖师,正是白若兰,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喊:“我刚才去解了个手,那个……发生什么事了么?”
(五)
少年用空着的一只手悠然的撩开白若兰身上仅剩的中衣衣襟,里面露出缠的紧紧的裹胸布,笑道:“果然,好端端的姑娘扮什么男人,瞧把这一对玉乳束的死紧,太不爱惜了。”说着他一把把那缠胸布扯开,然后呆住。
“缠了和没缠完全没区别嘛!”
(六)
远远的一个青衣长衫的中年人站在树梢,一边笑,一边摇头,低声道:“胡闹,胡闹。孺子不可教也,孺子不可教也……”语毕,纵身跃起,惊鸿一般隐没于林间。
纵起时隐约可见他腰间彷佛有一点银光晃动,恍如流星,一闪而过。
林中发出一声重物坠地的声响,然后传出一声:“唉呀……谁家猎人的夹子也不记得收一下!”
(蛇足)
“好像有人把你的花絮和正文搞混了呢。”
“不会吧……完全没关系的两种文吧……”
“你好像不打算回复上次文章后面的回复了呢。”
“没回复的时候虚荣的想回复,回复的太多回复不过来也很麻烦。”
“你在说绕口令吗?”
“不是啊,我要是说绕口令就会这样说了。想回复回复回复没人提,不想回复回复回复一大批……”
“……”
“不过还好大多没说什么。不太需要回答的。毕竟说书的不是都要来一句,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么。”
“你真的有想好下回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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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江南落日寒
如意楼 雪凡 16201字
(一)
冷月寒星,尽管是江南已初春,却也春衫难抵夜风寒。
卧虎山庄门口的守卫瑟缩了一下脖子,接着巡视过去。
虽然有一个很气势的名字,但卧虎山庄并不在五庄之列,虽然诺大的山庄灯火通明,却也不过是卧虎寨的大当家金盆洗手后的家而已。
毕竟金盆洗手就能一笔勾销所有恩怨这种事情和狼外婆一样只能骗枕边的小孩子,所以每天的防卫还是不敢放松。
卧虎寨也并不是什么有名的强盗,不过是一些在江湖上小有名气的血性汉子做过一些自以为血性的事情罢了。
生生死死十几年,身边的兄弟死的死残的残,肖老大终于磨灭了所有的血性,安安分分地置了几亩薄田,曾经的兄弟们心甘情愿的做起了管家护院,娶妻生子,安家立业。
除了偶尔来访的一些老友或是宿仇,这里几乎已经远离了江湖是非……
“老丁,你老婆快生了吧?”一个巡逻的护院笑呵呵的问前面拐角的高壮汉子,到换班的时间两个人总是要寒暄几句的。
但这次对面却毫无反应。
他心里里隐隐觉得不对,走过去拍了一下老丁的肩膀,高高壮壮的背影竟然随着这一拍倒下。
他慌忙低头,但还没看清倒下的人的样子,背后一柄利剑已经穿透了他的胸腹,他张嘴想喊,但还没喊出来另一柄剑就割断了他的喉咙。
十几个黑衣劲装的男子从阴暗处闪出来,手上都提着闪着寒光的长剑,有几柄还闪着血光。
“那阴绝逸确实曾经在此寄宿?”
“不错,三日前有人看到他从这里离去,而且是孤身一人。并没有看到师妹在他身边。”
为首的男子冷冷的看了一眼卧虎山庄的招牌,淡淡道:“既然本就是贼窝,一概夷平便是。”
“大师兄……肖虎已经金盆洗手好几年了。”另一个弟子有些迟疑。
“金盆洗手就能洗掉手上的人命的话,江湖上就没有仇恨了。”为首男子不再迟疑,纵身从高墙跃入,墙那边马上就听见了一声短促的惨呼。
那个迟疑的弟子无奈的低语,“大师兄的婚礼上的变故之后,整个人变了好多。唉……”
但在他们心中大师兄始终是同辈中最值得尊敬的人,白若云的名字,永远都是暮剑阁这一代弟子的象征。
所以外面的十几个人没再耽搁,纷纷纵身跃进了高墙之中,尽管他们每一个人都知道,里面将要发生的,纯粹是一场屠杀。
暮剑阁年轻弟子中的精锐,有充足的信心可以让这里在今晚成为历史。
白若云面前最早出现的敌人,是庄内听到了惨叫匆匆披好衣服赶到院子里的护院,他毫不犹豫的挺剑前指,高声问:“说!阴绝逸去了哪里?我妹妹白若兰呢?”
一个护院看到了白若云脚边的尸体,怪叫一声,道:“去你妈的白若兰!老子没听过这个婊子!”
白若云面色一寒,身形微动,那人还没见到长剑寒光,剑尖就已经刺入了他的咽喉。
他举起一半的刀软软的垂下,充满惊讶的眼死死的盯着自己喉间的剑。
剑锋撤出,血雾喷起,漫天血花中,白若云展开落日神剑,寒光所到之处,一片残肢断臂,惨呼四起。
“暮剑阁弟子,为何来我卧虎山庄!”正对后院的拱门中,一个满面虬髯的中年大汉手提着一对宣花斧,虎目圆睁,气得浑身发抖,对着院子里大吼出自己的惊讶和愤怒。
正是这里的主人肖虎。
吼声未落,白若云已经站在他面前,俊美的脸上,一双寒眸毫无温度的盯着他,问:“阴绝逸去了哪儿?我妹妹白若兰呢?”
肖虎大怒,阴绝逸当年与自己有过交情,按当年阴绝逸的名声,自己实属高攀,这次阴绝逸路过这里,不过借宿了一日,那个什么白若兰,自己根本就不知道,他直接答道:“混账!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我根本就不知道白若兰是谁,这里根本没有出现过陌生女人!阴绝逸在我这里借宿了一天,你要问他去哪儿了,我怎么知道!”
“鸡鸣狗盗之辈,无足为信。我自己搜。”白若云视肖虎如无物一般径自从他身侧闪进去,直接踏进了后院。
外院中的护院死伤大半,剩下的在暮剑阁弟子的攻击下也仅仅是苦苦支撑。
肖虎大喝一声轮起斧子冲进战团,也顾不得白若云在后院要做些什么了。
几个暮剑阁弟子迅速展开身法挺剑而上,攻守有度与肖虎缠斗在一起。
虽然夕云三十六式并不是江湖上顶尖的剑法,但对于已经被安逸和家庭腐蚀了一身武功的肖虎,却已经足够让他毫无还手之力了。
嗤嗤几声轻响,斧式仅仅微微一缓,肖虎腿上便已经多了几道血口,他只觉得手上的大斧越来越沉重,每一次挥动都好像是他人生的尽头一样。
就在他已经完全坚持不下去的时候,突然白若云冲了出来,一剑架开了众弟子斩向他的杀招,冷冷道:“若兰确实不在这里。咱们走。”
肖虎胸中气血翻涌,真气已竭,身上满是创伤,但仍然怒道:“姓白的!你暮剑阁在这里欠下的人命你一句交待也没有么!”
白若云也不回身,径自纵身离去。
十几个弟子缓缓倒退到门边,也随着纵身跃墙而去。
肖虎跪倒在地,看着四周的尸体,一双虎目也几乎流下泪来。
暮剑阁远不是自己能报仇的对象,今日这无妄之灾,竟然毫无讨回公道的可能。
“不知道你当年杀人越货的时候,面对尸体可曾如此伤心过?”黑暗中突然出现一个声音,接着几个男子幽灵一样的出现,手上都无一例外提着剑。
“哼,没想到一向自诩正派的暮剑阁,也要来做这斩草除根之事么!”肖虎怒道,欲提斧再战,但双臂力竭,毫无还手之力了。
“你觉得是这样,便是这样吧。”那些男子笑道,然后几个人一起走过他们身边,径自向内院走去。
只有那几个人在过来的时候彷佛能看到几点剑光在夜空中闪过。
肖虎想要起身拦截,才发现自己不仅双臂无力,全身也提不起一点力道,张嘴想喊,却只能发出咯咯的声音,喉头那一点鲜血直到那几个人走进内院才标了出来,他软倒在地,到死也没有合上自己的眼睛,圆瞪的双眼直直的望向夜空。
(二)
肖小姐一向睡得很沉也很甜,十四岁的年纪真是无忧无虑的时候,每天的梦中也都是甜蜜的在憧憬和勾画未来夫君的样子。
但在这个和往常一样温柔而夜里,她却被惊醒了。
惊醒她的是一声短促的惨叫和兵器相交的声音。
她连忙下床披上外衣,丫鬟披衣过来掌起了灯烛,她听着外面的混乱的声音,和父亲的怒骂,隐隐约约听到的,尽是暮剑阁三字。
她抖抖索索的坐在桌边,却也不敢出门去看个究竟。
突然门被一脚踢开,一个颇为俊朗的男子站在门口冷冷的看着屋内。
她惊道:“你……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你们家最近可有人带了个女人过来?”那人冷冷的问,锐利的眸子紧盯着她的眼。
她连忙垂下双眸,怯声道:“没……没的。”
那人又扫视了屋子一遍,突然转身消失了。
肖小姐生平第一次见到这么俊秀的男子,虽然心下惊慌,但他突然离去,心中却又一阵怅然,不仅轻抚自己的粉面,怔怔的看向桌上的残烛。
屋外,彷佛终于安静了下来。
那些被叫做暮剑阁的人,已经走了么?
混乱后的宁静反而让人心中不安,肖小姐壮了壮胆,唤丫头出门,去看看情况。
丫头应了一声,抖抖索索的提着灯笼出去。
刚走出门口,那丫头便发出“唉呀”。
一声惨叫倒飞了回来,嘴里喷出的鲜血在空中划出一条鲜红的弧线。
吓呆了肖小姐面前,出现了三四个黑衣男子。
难……难道是暮剑阁?
她惨白着脸看着来人手上还滴着血的长剑,那是谁的血?
父亲?
还是母亲?
总算也学过几年功夫,肖小姐莲足一点直接向另一侧的窗子跃去,不是因为她要保住自己的命为家人报仇,而仅仅是因为恐惧。
十四岁的她,尽管将要到了出嫁的年纪,却也还不过是个女孩子而已。
她很害怕,害怕这些人进门后看着她的眼神,那眼神就好像她自己身无寸缕一般。
越过屋子正中的桌子的时候,她回足一拨,整张桌子打横飞起,希望能阻一阻来人,同时借这一拨之力纵出,娇小的身形已到了窗前。
只要推开窗户跃出去,就没事了。
她伸手去推那窗户,窗棂几乎已经触到了她的手心,但就在这一刻,一股巨力拍上了她的后背,竟然是自己拨过去的那张桌子。
木桌碎裂,她的人也撞在窗下的墙上弹了回来,在地上滚了几滚倒在了屋子中间,嘴角缓缓泌出一条血丝。
“求求……求求你们……不要杀我……”她摀住嘴,看着吐在手心的血,心脏猛的被恐惧紧握,她颤抖着一边后退一边求饶,一直退到了床边那无路可退的角落。
看她面上的惊吓,怕是退进床下也有可能。
“还是个娃娃呢。”一个黑衣人开口了,似乎颇为遗憾。
“越早摘的果子越鲜。”另一人笑道,笑声中充满说不出的意味。
“他们几个怎么还不过来?”站在最后的一人似乎有些不耐烦。
“哼,一个看上了那个大肚婆,一个看上了肖虎的小妾,剩下的大概在找看得过去的丫环。”
最早说话的那人不满道,“这女娃不对我胃口,交给你们了。”
说完,他径直走到了软软的瘫倒在地上的那个丫环身边,用脚拨了下丫环的脸,回头道:“下这么重手做什么,这个山庄就剩这个屋子还有能用的女人了,也不知道收着点手。”
听到难以置信的话,肖小姐惊道:“我……我娘呢?你们……你们拿她怎么样了?”
那人不耐烦地走过来伸剑指住她的喉咙,道:“杀了那么多,怎么知道哪个是你娘。不过看你这水灵灵的样子,也许你娘还没死,正在和某些人快活也说不定。”
她看着脖子前的剑,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剑尖上的血腥气不断地传进她的鼻子,她只觉得双腿间一阵热流涌处,竟然已经吓的失禁。
那人皱了皱鼻子,转身走出门去,骂道:“臭丫头竟然吓尿了,老子一点兴趣也没了,你们看着办吧。别误了大事就好。”
那几个人恭敬的看着那人离开,然后笑着围了过来。
她把身子紧紧的蜷成一团,祈祷谁能让她马上消失在这些人面前就好了。
头皮一阵扯痛,随便挽在一起的长发被揪着把她整个人提起。
她呀呀痛呼着,挥舞着手脚拍打着抓着她的那只大手,但那手臂彷佛铁铸的一样反震的她双手发痛。
“上床吧!”伴随着一声带着笑意的呼喝,她整个身子被抛进了绣床中,跌得她眼前一阵金星乱冒。
撑起身子,才发现那几个男人都开始宽衣解带起来。
她心中害怕,却又不知道如何从被围着的床边冲出去,眼见男人身上的衣物越来越少,她不再敢看过去,只好缩进远远的床角,把脸埋进双膝,嘤嘤的哭泣起来。
绝望如藤蔓一般,死死的缠住了她的全身。
忽然脚踝一阵大力拉扯,她被拉的仰面翻倒在床上,身子也被扯到床边。
惊慌失措的看过去,才发现男人们的身上已经只剩下了外袍,敞开的衣襟之中双腿之间,她没有见过的一根根肉柱昂首正对着她,炫耀一般微摇着小蘑菇一样的紫红前端。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虽然不知道男人们要干什么,但本能的恐惧还是让她踢打挣扎起来。
两只足踝旋即都被抓住,扭动中绣鞋和白袜都被脱下,纤巧光滑的一双玉足随之成为了男人们掌中的玩物。
不时有粗糙的指节滑过她柔嫩的脚心,让她又痒又难受,心中酸酸的险些又尿出来。
“这么大的味道,把裤子给她脱了吧。”一个男人说道,然后几只大手抓她腰的抓她腰,扯她裤腰的扯她裤腰,毫不费力的就把湿漉漉的亵裤从她细弱的双腿上剥下,丢到一边。
“求你们……不要……不要看……”她哭叫着用双手摀住双腿尽头,但马上被男人伸手扯开,完全失了遮蔽的蜜穴彻底暴露在男人眼前,雪白的饱满耻丘上不生毫发,只有正当中紧闭的花瓣里,露出一条嫩红的裂缝,因为刚才失禁的关系,花瓣上还沾着一些晶莹的露珠,那缝隙随着她的喘息微微开合,稍稍露出蜜穴口的几点春光。
双手被固定在身子两侧,她再没有抵抗的能力,只能任自己柔弱的身躯被这些贪婪的目光逐寸的侵犯。
披着的外衣早已滑落,慌乱中中衣也已衣襟大开,仅仅剩下紧绷的肚兜遮挡着饱满的胸脯,白嫩娇小的身躯在众人的大手之中无力的扭动。
一张小脸已经哭得梨花带雨,但丝毫不能引起众人的同情,每一根手指都在品尝着纤秀的美腿上光滑的肌肤,并争相进攻向最尽头那嫩红的狭隙。
“为什么……我们家做了什么!暮剑阁要这么对我!”一根手指终于碰到那纯洁的禁地,她浑身一颤,哭喊道,“你们自称名门正派,就是这样欺凌女子的么!”
“暮剑阁……”一个男人充满意味的笑了笑,道,“不管什么男人,见到你现在这样,一定不会记得正派君子之类的是什么的。”
“啊……不要……不要进去!好疼……”
本来被掰开的花瓣中,鲜嫩的软肉挤成一团,看不到可以进入的地方一样,但一根手指毫不怜香惜玉的找到最凹陷的所在,一运力,两个指节已经刺进了那一团娇嫩之中。
她的身体猛地弹起,哭叫着喊痛。
“啧,指头都进不去,雏儿就是紧得厉害。”那人又往里捅了捅,然后意犹未尽的抽出手指,看着上面隐约沾染的一点血丝,也顾不得上面还有尿臊气,竟然伸进了嘴里,咂了一咂,道:“来,让我开了她。”
她惊恐的瞪大眼睛,看着男人们分开两边把自己的双腿拉开,说话的男人听着那凶狠的肉棒微屈膝凑到了她的两腿之间。
虽然看不到,但蜜穴外的触感清楚地告诉她,那根巨物正顶在下面那连手指都难以进入的秘处外。
男人往前一顶,她本能的向后缩臀,阳具滑过花瓣中间,男人嘿了一声,对准又是一顶,她一扭腰,阳具又是一歪。
周围的男人哄笑起来,有人道,“怎么?玩惯了轻车熟路帮你扶好的,遇上躲躲闪闪的就吃瘪了么?”
男人面上一红,有些气恼的捏住了她扭动的臀峰,恶狠狠道:“给老子老实点!再躲就挑断你手脚筋卖去窑子!”
“不……不要!”她继续哭泣着哀求,但心下怯了再加上被牢牢抓住,也确实避无可避,只能眼看着那巨物终于顶住了柔软中心的凹陷,开始分开紧缩的穴口,向里突入。
胀痛开始传来,她脚尖绷紧,被抓着的双腿也开始抖动起来。
“真紧……连老子都开始疼了……”男人舒服得喘着气,双眼紧紧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看着肉棒一寸寸侵入处女的最后守护,是一种莫大的满足。
但同样的,对于她来说是地狱。
全身都已经因为疼痛而僵直,她拚命的收紧会阴的肌肉,想把那让她胀痛无比的巨物挤出去,但却不知道只会让男人更加舒爽。
初经人事又无温存在先,那阴穴之中全无半点润滑,全靠肉棒上一点津唾和一股蛮力,硬是开始把那片柔软的阻碍顶住,拉伸,直到破裂。
这缓慢的进入几乎是酷刑一般,肖小姐已经完全叫不出声来,被压在身侧的双手死死地抓紧床单,臀缝之上大开的玉股之间,紧紧吮住肉棒的蜜穴接缝处,一丝鲜血带着贞操流出了她的体外。
在稍稍碰到就会敏感的传来反应的地方,现在好像插进了烧红的铁条,而这铁条还在一寸寸的向里移动,好像要把她刺穿一样。
男人喘了几下,稍稍停住了去势,垂目望去,血丝源处那粉嫩的玉蚌已经涨得通红,蚌肉紧紧的夹着已经进入半截的肉棒,他精神一振,突然伸手一把扯下她的肚兜,双手扣上那一对玉兔一样的乳房,身体猛地向前一挺,粗长的肉棒一下子完全没进了她的身体。
“啊啊啊啊……”和下体被冲破的花心一起被冲破的是她的喉咙,她长声惨呼起来,好像一把刀从两腿间刺进来一样的感觉她完全无法忍受,失身之痛心体交加,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阳春初蕊绽,冷月凄风寒。
(三)
在疼痛中晕迷,又在疼痛中醒来。
肖小姐半睁迷茫的眸子,希望一切不过是一场噩梦。
但可惜的是,噩梦仍然在继续,甚至让她觉得自己宁愿不要醒来。
蜜穴已经因为疼痛而麻木,只能感到充满粘液湿滑的内部仍然有肉棒在抽出插入,她不愿去想有些发胀的小腹中究竟充满了什么液体,她也不敢去想,也无暇去想。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搬到了绣床之上,另一个陌生的男人正抬高她的双腿抗在肩头,下身挺动着在她的花园中耕耘,身上粘粘湿湿的,嫩红的乳蕾布满了齿痕,乳峰间的深谷汇聚了一滩白色的浓浊液体,发出一阵腥气。
其它的男人呢?发生了什么事?
她吃力的扭动脖子,才发现檀口之中也含着大量白液,随着自己这一扭流出了唇角,让她一阵恶心。
但这些都不算什么,出现在她眼前的事情远比这些可怕的事情更让她惊讶。
“娘……娘!啊啊啊……不要!你们放开我娘啊!你们放开她!”她凄厉的呼喊着,对着她床边那些人呼喊着。
肖小姐的娘是当年被劫上山寨的官家小姐,也就是所谓的压寨夫人,纵然现在已经三十有加,仍无法掩盖当年的天香国色,而且浑身都散发着成熟妇人特有的妩媚,那是青涩的少女永远不会有的神韵。
现在,这种妩媚更是被放大到了极致,因为她的身上已经没有一丝一缕,而且正被几个男人包围着。
丰满娇挺的乳房正被男人握在手里,但上面的瘀痕手印都无法遮蔽那浑圆充满弹性的乳峰的美丽。
那双修长圆润的小腿从男人们的缝隙中伸出来,莲足盈盈一握,正随着男人的动作有节奏的上下晃动着。
完全悬空的身体被两个男人夹着,前面的阴穴和后方的菊蕾都被粗大的阳具侵犯着,但她的脸上却是一幅茫然又快乐的表情,一条口水沿着唇角垂下,混杂着白浊的液体,随着娇躯的上下起伏不时滴落在那一对玉乳之上。
“为什么……为什么!”肖小姐声嘶力竭的哭喊着,但她娘完全没有反应的在男人群中承受着凌辱,反而还不停地发出好像快乐一般的呻吟。
“想看?那就去看个够。”男人突然抱起肖小姐,让她的双腿盘在了自己腰后,她本能的勾住男人的后颈,但没想却恰恰让饱受蹂躏的蜜穴又对准了昂扬的肉棒。
男人一边下床一边抱着她的屁股向下一按,噗滋一声尽根而入。
就这样挂在男人身上,随着男人的走动上下晃动,肉棒仍然在下面羞耻的进进出出,她被带着走向被围着的娘身边。
“嗯……还是有经验的女人有味道。”在她娘正面的男人,故意看着她大笑道,“女儿紧是紧,不过实在是不够浪啊。看看你娘,多够味儿。”
“你们不得好死……你们这群禽兽!”肖小姐看着母亲毫无神采的眸子,一向孝顺的她远比自己失身更感到痛苦,她愤怒的叫骂起来,但却只换来抱着她的男人更剧烈的动作。
“哟,大小姐醒了?”在她母亲背后的挪动身子,让出了位置,走到她的身后,阴笑着抱住了她的臀部,向两边掰开,“我一直等着你醒,这种事情和奸尸一样就没意思了。”
“混蛋……恶棍!你们这些坏人……你们会遭报应的。你们……啊啊啊……
你要干什么……那里……那里不行!不可能……不可能的……“肖小姐惊恐的抱紧面前男人的脖子,双腿也圈紧男人的腰,拚命想要把屁股抬高,因为意想不到的地方——紧缩的菊穴竟然感觉到男人的欲望。
男人阴笑着,从桌上抄起一把长剑,刷得一下,在她母亲的乳房上,砍了一剑,道:“你躲一次,我就砍一剑。你躲两次,我就砍下你娘一边的奶子。你看着办。”
她浑身一僵,看着母亲雪白的乳房上就这么出现一道长长的血口,惨白着娇颜却也不敢再躲。
男人得意的一笑,拉下她抬起的臀部,掰开臀缝,用手指抹了些口水在在那紧缩的菊穴口上。
然后却不再行动,而是用坚硬的前端顶住紧小的入口,笑道:“自己沉腰,能坐到尽头我就放过你娘。让我看看你的孝心吧。”
“我……我不行……”她哀求道,但马上看到那剑尖刺破了他母亲的肌肤。
她只好咬紧银牙,抖抖索索的逐渐松开圈着男人脖子的手,让身体逐渐地沉下,身体已经对疼痛麻木了,但是这却与痛完全不一样,好像出恭一样的饱胀感觉,逆行进入谷道深处,本能的排斥入侵者的内壁一圈圈的蠕动,好像排泄却又无法排出一样,她开始因为这古怪的感觉浑身出汗。
“快点!”男人不耐烦的催促着,手上的剑又刺深了几分。
但她母亲已经完
全不知道痛一样依然面带着那既像痛苦又像是快乐的迷茫表情不断的扭动着雪白丰满的臀部,好像那在她下面的花穴贪婪的进出的肉棒就是她生命的唯一,而自己的女儿正在被人侵入羞耻的后庭,他却注意不到一样。
她看到剑尖几乎完全没进母亲的乳峰,连忙一边哀求一边横下心彻底放松了手,失去支撑的身体向后沉下,已经进入了一个头的肉棒就在那一点点口水的润滑下顺势插进了她从未被开垦过的后庭。
她甚至感觉到自己的臀尖贴住了男人毛茸茸的档部,火热的肉棒充满了狭小的谷道,她双腿好像筛糠一样抖了起来,香汗密布,脸色苍白,凄凄然的哀鸣,“好……好难受……涨……涨满了……呜呜……”
本能的缩紧后庭菊蕾,却没想到牵动了前面的蜜穴仅仅的吮住了一直泡在里面的那根肉棒,那男人一个激灵,一股热热的阳精灌注进了她的体内。
“你慢慢品用这后庭花吧。”射了阳精的男人不再抱着她,抽身放开了她的双腿。
双腿猛地站在地上,赤裸的玉足传来地上的凉意,屁股里插着的肉棒让她双腿发软浑身无力。
身子向前跌倒,一个男人过来托住了她的胸脯,她的手本能的扶住了男人的腰,因为屁股仍然被抓着变成了在两个男人中间弓着上身的奇怪姿势。
而娇弱的菊花中,还深深的刺着男人的肉棒。
这个姿势恰好方便了身后的男人,他双手扶住她翘起的臀峰,开始前后摇摆抽插起来,尽情的享受起少女紧窄的臀缝。
随着男人的动作而愈加难受的她只有仰起头努力得喘着气,视线正对上扶着的男人的胯间,一双惊讶的眸子正对上了那刚才还在她体内生龙活虎的东西,上面沾的丝丝血迹正是她童贞的证明。
自己无忧无虑的生活和纯真无瑕的身体……就这样……被这些暮剑阁的人夺走了……什么……也没有剩下……除了耻辱……
“替我舔干净。”男人突然向前挺出腰,把稍微软化了一些的肉棒凑到她的樱唇旁边。
嗅到上面传来的一阵腥气,她本能的侧头拒绝。
那男人笑道:“装什么装,刚才在床上昏着的时候就已经用过你的小嘴了,已经吃过了就别装什么圣女了,赶紧舔干净,爷还能让你再乐一乐……不然,我就只好找你娘了。”
她心中一惊,凄然看了那好像已经行尸一般的娘一眼,把眼一闭张嘴含住了那蘑菇一样的龟头,浅吐丁香,婉转舔去站在那上面的各种秽物。
屁股里插着男人的肉棒……嘴里还含着另一根……青楼女子怕是也不会被如此轻贱吧……她闭起美眸,又是两行清泪流下。
嘴里的东西越来越大,在她后庭中的肉棒也逐渐填满了里面每一分空间一样让她胀痛不已。
是恶梦的话……就快些醒来吧……
“啊……去了,这女人有这么大个女儿,竟然还如此有味道,真是难得。”
在她娘身上努力动作的男人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狠狠的捅了几下,然后抽身站起。
身子里没了肉棒的妇人好像丢了魂一样咿咿呀呀的叫喊起来,然后扫视屋子的目光突然盯在了两个男人中的肖小姐身上。
两个男人好像在配合一样,进入的时候同时用力顶,让一边的肉棒几乎插进她的喉咙里,另一边几乎顶穿她的肠子,抽出的时候又同时撤离,让一边的肉棒带出长长的银丝,另一边几乎翻出红色的内壁。
她的娘愣愣地看了一下,然后嘴里突然发出野兽一般的低吼,那是受伤的母兽一样的吼声,她周围的男人都被这一吼惊了一下,手上稍稍一松,竟叫她挣脱了开去。
就见那一具布满伤痕和交欢印记的赤裸娇躯猛地扑到了在肖小姐身后正在享受后庭的男人身上,一口咬住了那男人的肩膀。
“这个婊子!快松开!”男人叫骂着,但妇人疯了一样赤红着双眼,死也不松口。
男人运足真力,一掌击在高耸的乳房上,接着只觉肩头一阵剧痛,肉竟然叫她咬去了一块。
男人们乱作一团,被咬伤的男人更是愤怒至极,大步走上前去,猛地一剑刺出,竟然直直插进了女人的胯下。
妇人惨呼一声,血流如注,眼见不活了。
肖小姐瞪大双眼,嘴里发出崩溃一样的大叫,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对着那男人纵了过去,她没有武器,拳脚也无力,却扑了过去,彷佛即使是咬也要咬死面前这个男人一样。
她头一次对死失去了恐惧,有些时候死亡,比活着更加轻松。
但她却没有感觉到死亡,一股掌风从她背后袭来,震在了她的后心上。
她只觉得胸中一震,一股鲜血从喉头逆流而出,带着她嘴里那些耻辱的腥气喷了出去。
黑暗接着笼罩了她的视野。
耳边开始传来一些嘈杂的声音,噼噼啪啪的,好像有什么东西被点燃了一样。
地狱一样的灼热,成为了肖小姐失去意识前最后的感觉。
卧虎山庄外远远的山头上,几个黑衣人静静地看着火焰从山庄升起。
间或交谈几句。
“该办的都办了?”
“谨遵法旨,男杀女淫,鸡犬不留。”
“该留的都留下了?”
“明处本就尽是暮剑阁的标记,属下只是又添了些料。不易发现的暗处,特地留下了如意楼的线索。共有三处,想必如果有细心人参与,定会被发现。”
“做得很好。通知下去,鸽组继续盯紧白若云,鹰组迅速找出并诛杀掉白若兰,越快越好。卧虎山庄这种小地方,怕是还远远不够。要惊动白家和峨嵋的老头子们,还需要更多猛料才行。”
“是。谨遵法旨。”
“如意楼……我倒要看看你这次还怎么如意。哈哈哈哈……”
略带疯狂的笑声,回荡在被火焰映红的天空之下。
(四)
白若兰这些天一直很苦恼。
倒不是又被那叫小星的少年占了几次身子之类的事情,因为这几天小星根本没有碰过她。
说没碰过也不是很确切,只是没有象第一次那样再进入过她的身体而已。
但是每天晚上,他都会像个八爪鱼一样牢牢地缠在她身上,初几日她还拼命的挣扎耗到无力睡着才作罢,近几日却已经不作无谓的抵抗了。
反而自暴自弃一样的想,身子都已经是他的了,让他搂着睡便睡吧……凭自己现在武功全失的窘境,就是他要做什么,她也只有任人鱼肉的能力。
不过会有报仇的机会的。
白若兰深信这一点,哥哥一定已经在四处找她了,一旦被找到,自己一定要让这个小星不得好死……她一边想一边又忍不住看向正在桌边埋头猛吃的小星,一条肉丝正挂在他嘴角,他没发现一样继续往嘴里塞着东西。
她又好气又好笑,不自觉地伸出手,去替他拨去了嘴边的肉丝,嘴里却道:“瞧你这吃法,活脱就是一个饿死鬼!跟你坐一起用饭,简直丢我的脸。”
小星抬头嘻嘻一笑,道:“小时候蜀中饥荒,饿得狠了,连人都吃,现在吃饭就改不了这个臭毛病了,总想着能一口就吃饱。”看着白若兰,他眼中就会出现一种奇特的光彩,好像夸父终于把太阳揽进胸怀一样。
蜀中饥荒时候啊……白若兰回忆着,暮剑阁是川北大户,说起来蜀中饥荒自己那时候还跟着外公去开仓放粮过,“对啊……那时候我还和外公一起,我还舀过粥给那些人喝呢……”视线对上小星的目光,突然发现对方正用一种怀念般的温柔目光看着自己,她不禁面上一红,啐道:“早知道那时候的人里有你这个恶贼,我就该叫外公一粒米也不要出!”
“兰儿……”小星用那慵慵懒懒的语调低低的唤着她,柔声道:“恶贼现在想亲亲你。”
“去你的!”白若兰连忙端起饭碗挡在脸前,顾不得一刻前还在和他赌气说自己不要吃饭了,连忙往嘴里拨拉着,拨了两口才发现小星正似笑非笑着看着自己,才知道被作弄了,不由得指着他气道,“除了骗人!你什么都不会!”
他突然伸头,在她的青葱玉指上,轻咬了一口,吓得她忙不迭的收回去,笑道:“错了,我还会吃人……这些天急着赶路,我都饿了好久了。今晚一定要吃掉你。”
白若兰脸色一白,想起那天的破瓜之痛,惧道:“你……你不要……不要碰我。不然……不然我……”
还没想好要说不然怎么样,小星已经打断了她,道:“兰儿……我说了除了放你走之外别的都不再强迫你了。”
“你胡说。”白若兰不自居的扬声,“你明明每晚都……都……都要搂着搂着人家一起……”但后面的话音越来越小,怎么也不好意思在酒楼这种地方说出和自己一起睡这种话来。
羞涩在她脸上涂上一层嫣红,比任何胭脂水粉都亮丽许多,本就是美丽可爱的娇颜,现在穿着新买的女装,贴身合体的剪裁,月白色的长裙和月白色的罩衣既突现了美好的身段,又衬托了纯洁的气质,加上这几日气色已经好了很多,确实足以吸引酒楼上大部分人的眼光。
包括无聊的不速之客。
一个青衣布衫的中年醉汉摇摇摆摆走了过来,腰上挎着一把紫金刀,眼光放肆的在白若兰脸上打着转,醉醺醺道:“小娘子是被这娃儿拐带了么?不如……
不如我王通把你救出来如何?“
白若兰一阵厌恶,反倒往小星的方向挪了挪,要不是自己武功不在,这种无聊的人自己定会一剑削掉他一条胳臂。
现在却也奈何不得他,谁叫自己刚才把那个燕儿气的离席而去了呢,一路上凡是需要武功的地方基本全是靠那个燕儿,这个不学无术的淫贼自然是指望不上了……
那个她心中的淫贼,小星,倒是毫不惊慌,直接搂住她的肩膀,笑道:“王老兄,我们小两口拌个嘴,不需要您老人家插手吧?”
“小两口儿?”那王通打了个酒嗝,抽刀在手,用刀背放肆的去挑白若兰的下巴,笑道,“你这样一个小毛孩子,有本事娶这么个漂亮老婆么?这姑娘明明刚才一直喊你恶贼!”
白若兰嫌恶的别开脸,破天荒的不再喊小星作恶贼,道:“小……小星,咱们走吧。这人醉的厉害。”相对于那个醉醺醺且不怀好意的大汉,至少这个搂着自己睡了这么多天也没再做什么的少年更让他觉得稳妥。
“喏,我家兰儿也说你醉了,醉了的人就赶快去休息吧。”小星心情变得大好,突然侧头在白若兰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示威一样的看着王通。
“这……这姑娘一定是被你胁迫,我……我今天就把她救出来!”王通突然高高举起手里的紫金刀,直接照小星和白若兰之间劈下。
本来神色自若的小星突然面色一变,猛地抱紧身边的白若兰向一边滚去。
白若兰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见紫光一闪,自己刚才坐着的凳子已经被劈成了两半,而那本来劈向两人中间的紫金刀何时转的向,周围围观的人竟然都没有看清。
小星抱着白若兰,在地上滚了几滚,然后把她挡在身后,脸上虽然仍然带着笑,但那笑意隐约带上了一股杀气,他看着王通道:“不知道‘别离刀’柳前辈什么时候也开始做别人的狗腿子了,对我家兰儿出手便是相思断肠刀,也忒的狠心了吧。”
白若兰在他背后先是惊讶带些愤怒,不明白这普通的一刀小星为什么要带着自己躲得如此狼狈,听到他的话后却不由得惊出了一身冷汗。
别离刀柳长歌和阴绝逸类似,都是十几年前江湖仍然没有从混乱中完全平息的时候纵横江湖却在后来江湖格局稳定之后悄没声息的消逝了形迹的人。
有传闻他是五庄之中的柳家庄的人,但他所用的相思断肠刀与柳家名震天下的碧波刀法相去甚远,这人也从未和柳家庄拉上过半点关系。
让白若兰惊出一身冷汗的,正是他的刀法,相思断肠刀。
她爹爹白天御向她说起刀法名家的时候,柳家庄的碧波刀法、伴月山庄的眠月刀法和神鹰堡的天鹰十三式都做过点评,但提到相思断肠刀的时候却始终无法说出什么,原因很简单,见过这刀法的人,都没有机会再说出这刀法的特征了。
她既惊讶为什么来头这么大的人物要杀自己,也惊讶小星竟然单从这一刀就认出了对方的刀法。
那“王通”敛去了面上的酒意,一双精光四射的眸子,盯着小星,缓缓道:“没想到一个黄口小儿竟然认得出我。”显然已经承认自己正是别离刀柳长歌。
小星扶着白若兰站起,笑道:“我怎么会认得你呢,我只是认识你的刀法而已。”
他吟道:“长歌当哭别离处,刀断魂,人断肠。不管你拿什么刀,我也不会认错的。”
“既然你认得出,就该知道,我要杀那个女人,她就一定要死。”柳长歌脸上已经没有丝毫酒意,稳定而干燥的手握紧了刀柄,横刀在胸。
“我与阁下毫无瓜葛,为什么要取我的性命?”白若兰忍不住从小星背后探出头来,怒道:“你一定是搞错人了!”
“哼哼。”柳长歌冷笑道,“白若兰,暮剑阁的白三小姐,我没认错吧。”
白若兰惊道:“可是……我又不认识你。”
“那不重要。”柳长歌说完,身形一晃,手上的紫金刀打横向前扫去,直斩向小星腰间,刀势却远不如刚才那一刀快。
眼看刀光即将扫到小星时他突然一声长啸,整把刀陡然挑起,身形也随之向上拔起,刀光在空中划出一个大弧,雷霆般斩向小星身后仅露出一个头的白若兰的颈侧。
众人看见他身形变化的时候,本来已经将到小星腰间的刀锋已然距离白若兰的颈侧不过寸许!
白若兰根本未及反应,粉颈已经感到寒气逼人。
只觉一股大力突然推在她肩上,她整个人打横飞出,撞到柱子上,直撞得头晕眼花。
晃了晃头回过神来,才发现小星已经过来扶住了她,神色少见的凝重,而那边一个纤弱的身影和柳长歌已经斗在了一起。
“燕儿……打得过柳长歌么……”白若兰看着那边燕儿一柄长剑舞成一团青光,牢牢的护住周身要害,柳长歌却只是平举手中的刀,冷冷的盯着燕儿手上的剑,蓄势待发,她心下焦急,不由得扯住了小星的衣袖,也顾不得自己其实是被这少年挟持,一连声的问,“怎么办?咱们该怎么办?”
小星对她笑了笑,安慰道:“没事的,燕儿不会有事的。”却不知道是安慰她还是在安慰自己。
“好厉害的小姑娘。”柳长歌赞道,“就这么杀了你倒还真是可惜了。”
燕儿也不回答,一柄长剑却舞的更急了,那柳长歌身边好像有一个无形的球在扩大一样,让燕儿越退越远,她神色开始有些焦急,鼻尖也泌出细密的汗珠。
突然窗外传来一阵尖锐的唿哨,带着奇特的韵律传进酒楼里。
柳长歌听到那哨声突然一怔,然后颇为遗憾的看了白若兰一眼,纵身从窗户中跃出,几个起落之后,身影已经消失在重重迭迭的屋脊中了。
燕儿好像收不住一样又舞了几招,才把剑停下,以剑拄地喘息起来,额头满是汗水。
小星连忙走了过去,伸手要扶,却被燕儿避过,她躬身道:“燕儿来迟,害公子和白小姐受惊,请公子降罪。”
“傻瓜……”小星低声道,颇为无奈的看了燕儿一眼,回身扶着白若兰找了个凳子坐下,这才发现酒楼里的客人已经吓跑了七七八八,只有几个江湖中人犹在围观,店老板一脸心痛的样子看着他们,却又不敢上前。
“兰儿,你有什么最近结下的仇家么?”丢给了老板一锭元宝,小星回身问道。
白若兰思索了片刻,道:“没有。暮剑阁一直在江湖上行得正做得直,虽然和邪魔外道水火不容,但也只和万凰宫起了冲突。我个人这也不过是第二次离开暮剑阁,要说仇人……”她面色红了红,接着道:“要说仇人,也只有你这淫贼了。”
“终于有人敢当面骂少爷你是淫贼了呢,冰儿好高兴。”一个清脆悦耳的少女声音从门外传来,随着声音进来的是一个鹅黄绸衫的窈窕少女,秀气的瓜子脸上一双点漆般的眸子灵活的左顾右盼,薄博的粉嫩唇瓣含着一抹天真的笑,虽然不是国色天香的美女,却可爱水嫩的谁见了都想掐一把捏一下一样。
但小星的脸色却变得很奇怪,好像甚至有些惧怕一样,他惊讶道:“冰儿,你怎么来了?”
(五)
燕儿好像不是很想见到冰儿一样远远的坐了开去,冰儿直接坐在小星对面,甜甜的笑着,托腮道:“少爷好偏心,只找夫人要去了燕儿,把冰儿孤零零的撂在家里,好生无聊。”
白若兰见对方乌溜溜的眸子时不时地看向自己,连忙试图不着痕迹的离开小星圈着自己的手,但那手好像粘在她腰上一样。
“这位是?”
白若兰沮丧的看着仍然搂着她腰的手,赌气一样的回答:“我是笨蛋,一个大笨蛋。”银芙蓉没能交到哥哥手里,莫名其妙的失身给一个陌生人,现在还被这个叫小星的揽在身边,她真的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一个大笨蛋,难道别的女侠行走江湖的时候也像她这么落魄么?
小星笑着答道:“她不是笨蛋,她是白若兰。”
冰儿好像听到什么令她惊讶的名字一样,睁大了眼睛道:“这就是白……白姐姐?那个……”她考虑了一下,很奇怪的说了句,“久仰久仰……”
白若兰还以为对方在讽刺自己,赌气一样别过脸去不再说话。
小星尴尬的笑了笑,为了岔开话题一样问:“冰儿,你这次来是为了什么?”
冰儿的眼珠子骨碌碌转了转,以拳击掌道:“对了,冰儿是来通知少爷江湖上最近的一些大事的。夫人特地交代有几件事一定要让少爷知道。”
小星挠了挠头,彷佛要说的事情会给他带来不少麻烦一样,“好吧……你说吧。”
“第一件事是峨嵋派的七大弟子有四个带着人马前来江南,前几日和暮剑阁的白若云……也就是白姐姐的哥哥汇合。好像在商量如何找到如意楼的事情。”
白若兰心中一动,几乎要开口问哥哥的位置,但一想这淫贼定然不会放自己去找哥哥,便又忍下。
“第二件事是丐帮和游龙帮在临江几个州郡的分舵被人袭击了。据丐帮弟子的消息被袭击的地方没有留下任何活口,目前还不知道是谁做的,不过一个被袭击的分舵里人的家人收到了银芙蓉。如意楼很可能要介入这件事。”
小星无奈的笑了笑,端起一杯茶抿了一口。
“第三件事是冰儿来的路上才听说的,这附近的卧虎山庄前几日被人血洗,除了庄里的大小姐肖芳雨下落不明之外,其余男女一百四十三口,无一幸免。凶手目前怀疑是暮剑阁弟子,也就是白姐姐的哥哥带着的那批人所为。”
“胡说!”白若兰马上道,“我哥哥虽然最近因为嫂子被如意楼掠走而性情大变,却绝对不会做出这种灭门的事情!”
冰儿冲她笑了笑,道:“我只是打探来这些消息,未必便是真的。白姐姐如果不放心,多磨磨我家少爷,少爷也许就带你去调查了。”
白若兰看了一眼小星,发现小星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连忙哼了一声扭过头去,道:“我受制于这恶贼已经受尽屈辱,没有再求他的道理!”
冰儿很开心的笑起来,道:“少爷你一定对白姑娘做什么了吧?很久没听到有人骂你恶贼了呢。”
小星勉强笑了笑,冰儿在他对面坐下后开始他就浑身不自在,他试探地问了句,“冰儿,我娘……不会也来了吧?”
冰儿笑了笑,好像等这句话等很久了一样,答道:“夫人一直不放心,也跟着来。不过夫人觉得女人在江湖上抛头露面很不象话,就没有跟着冰儿过来。”
说着,她还有意无意看了白若兰一眼。
小星刚刚稍稍放心,冰儿又接着道:“但是夫人交代,两天内夫人要看到你和燕儿。冰儿就是来给少爷带路的。”
小星有些为难的看向身边的白若兰,冰儿马上继续道:“少爷不用担心白姐姐,夫人一定会很高兴见到她的。不是么?”
小星叹了口气,然后自嘲似的笑起来,把下巴搁到背对着他的白若兰后颈,吐着气笑道:“兰儿,看来带你找如意楼之前,有别的事要办了。”
“愿意带着我去哪里是你的事。”白若兰恨恨道,“你最好祈祷莫要被我拿到解药。”
“对了少爷……”冰儿想起什么似的道:“白姐姐说到解药,才突然想起这次来,冰儿还有东西要交给您的。”说着递过去一张银边淡蓝色的信笺。
小星苦笑着皱了皱眉,接过来随手放进了怀里,小孩子撒娇一样,委屈地说道:“我和燕儿才出来几天,事情就又找上门了。就不能等我忙完这一摊么?”
“不能。”冰儿很干脆的回答,俏脸上满是开心地笑,好像小星这样抱怨会让她很愉快一样,“单独您现在的任务,只需要燕儿就绰绰有余了,不给您找点别的事情,我怎么有理由跟着少爷呢?”
小星耸耸肩,然后面色微肃,问道:“冰儿,替我交代下去件事行么?”
冰儿马上收起笑容,站起躬身,“请少爷吩咐。”
白若兰不免好奇的看着小星,这个少年背后肯定隐藏着什么,但究竟是什么她却怎么也想不出来。
这个冰儿看不出武功如何,但那个燕儿虽然冷言少语,却年纪轻轻就有一身惊人武功,看刚才和柳长歌的交手,隐隐甚至觉得燕儿的剑法虽然看不出门派套路,却几乎能和哥哥白若云的落日神剑媲美了,若是年纪稍长内力再有精进,怕是暮剑阁这一代弟子中也只有三四人能和她较量一番了。
这样的一个少女竟然好像没有自己的思想一样听命于这个小星,几乎到了即使让她脱光衣服站在集市里她也不会皱一下眉的地步,白若兰是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的。
小星看了白若兰一眼,微笑道:“我希望尽快得到柳长歌近些年来的行踪,和暮剑阁近几年来的仇家。”
白若兰心中一动,张嘴想说什么,但想了想又忍住了。
向这个小星说正常的话她都觉得难以出口,更不要说感谢了……虽然她明知道这个命令明显是为了她才下的。
冰儿充满意味的看了白若兰一眼,再次躬身,道:“是。”
时辰不早,众人信步走出酒楼,楼外已近黄昏,尽管江南春日那么温暖,但半隐西山之后的时候却还是让每个人都感到了一阵寒意。
夜幕即将降临。
江湖,亦是如此……
花絮:真如意楼·第二章
(一)
“老丁,你老婆快生了吧?”接班的护院一边问前面的高壮汉子,一边走了过去。
对面却完全没有回答。
他有些紧张,一边问:“老丁,你怎么了?”一边伸手去拍老丁的肩膀。
没想到老丁的头颅竟随着他这一拍掉了下来。
他连忙蹲下身子,对着老丁的头紧张的问:“老丁,你没事吧?”
(二)
“大师兄……肖虎已经金盆洗手好几年了。”另一个弟子有些迟疑。
白若云冷冷一笑,道:“那又如何,别人金盆洗手有用,他肖虎就不行。”
“为什么?”
“因为他练的是追魂腿,杀人是用脚的!”
“……”
(三)
“金盆洗手就能洗掉手上的人命的话,江湖上就没有仇恨了。”为首男子不再迟疑,纵身从高墙跃入,墙那边马上就听见了一声短促的惨呼。
惨呼竟然是跃进去的男子发出来的,“这家的下人没人管的么?夜香可以随便到在墙角的么?”
(四)
就在他已经完全坚持不下去的时候,突然白若云冲了出来,一剑架开了众弟子斩向他的杀招,冷冷道:“若兰确实不在这里。咱们走。”
肖虎胸中气血翻涌,真气已竭,身上满是创伤,但仍然怒道:“姓白的!你暮剑阁在这里欠下的人命你一句交待也没有么!”
白若云回头,道:“我刚才去后院搜过了,你大女儿在自慰,两个小妾在偷人,儿子在强奸你老婆,你最喜欢的那个小厮趁你出来正在勾引你的二女儿。”
肖虎登时气绝。
(五)
卧虎山庄外远远的山头上,几个黑衣人静静地看着夜色下的山庄。
间或交谈几句。
“该办的都办了?”
“办了,能写字的墙上都写下了咱们得联系方式和‘代办八大门派毕业证’的广告。”
“该留的都留下了?”
“留下了,传单每间屋子一张,海报每间屋子两张。”
“好,去下一家。”
(六)
还没想好要说不然怎么样,小星已经打断了她,道:“兰儿……我说了除了放你走之外别的都不再强迫你了。”
白若兰面色一红,委屈道:“胡说,你明明每晚都要人家给你讲一个故事才肯睡觉……”
(七)
突然窗外传来一阵尖锐的唿哨,带着奇特的韵律传进酒楼里。
柳长歌听到那哨声突然一怔,然后颇为遗憾的看了白若兰一眼,纵身从窗户中跃出,几个起落之后,身影已经消失在重重迭迭的屋脊中了。
小巷子里的一间茅房中,柳长歌一面放水一面遗憾道:“可恶……早知道有人关键时候吹哨,昨天就不喝这么多水了。”
(蛇足)
“你这章的开头和上次一样,与前一章毫无关联呢。”
“这就是我的特色。”
“主角依然没什么戏份呢。”
“这就是我的嗜好。”
“肉戏依然没什么起色呢,你真的有在练么?”
“这就是我的风格。”
“你要这么回答我到地老天荒么?”
“这就是我的打算。”
“去死吧!”
“啊!”
“这就是你的结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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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夜空的小星星
如意楼 雪凡 17450字
(一)
从小星和冰儿的对话里白若兰知道他们这一路前去要见的是小星的娘,但她没想到小星的母亲会住在这样一个地方。
青翠欲滴的一片竹林之中,一方碧蓝的湖水彷佛嵌在大地上的宝石一般反射着炫目的光彩,湖畔栽种的尽是各种知名的不知名的花朵,五彩缤纷争奇斗艳,万花丛中是一间看起来无比朴素的木屋,竹篱隔开的院落里,可见有那么些许薄田栽种着一些农家蔬菜。
如果能结庐隐居在这样的地方,怕是多少人也不愿再沾染尘世的乌烟瘴气了……
冰儿一边带路绕过湖畔的花丛,一边道:“少爷,夫人千辛万苦才在江南寻到这么一处所在,你可千万莫要让旁人知道了才好。”
小星笑着看了看白若兰,道:“我自然不会说的。就算是师父问起,我耍赖便是。”
白若兰看小星望着自己,哼了一声道:“嘴在我身上,你若不愿我向别人提起,趁早毒哑了我。”
小星笑笑也不答话,远远的木屋中却传来一个清雅的女声,“我看他可不舍得。”
声音婉转悠扬,略显低沉却带着说不出的魅力,仅凭这声音怕是就足以迷倒不少男人,若是佐上一张美丽的脸,定是一个绝代佳人。
小星提高声音道:“娘,孩儿来看你了。”
那清雅女声低低的啐了一口,道:“要不是我派冰儿找你,你才不会来看我这个老太婆。”
“怎么会,瞧您说的好像孩儿多么不孝一样。”小星一边说一边随着冰儿走进了木屋,被挂在他臂弯的白若兰也只有跟着进去。
木屋中远比屋外简陋许多,除了必需的几件家具,几乎空无一物,只有几盆小花点缀在屋内各处。
屋内上首的椅子上,端坐着一个女子,白若兰一眼瞧过去,竟看得整个人都呆住了。
白若兰虽然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美女,但女人的自负之心还是有的,若是能让一个颇为自傲的女人在相貌上彻底的折服,差距就肯定不是一点半点的了。
那女子的脸前尚且隔着一层薄纱,但仅仅是这依稀可辨的面容,和周身散发出的风韵,就已经让白若兰自惭形秽到不能自已,恨不得找个角落远远的躲去,不要再这么站在她的对面。
“是啊,你好孝顺。”那美丽不可方物的夫人笑道:“孝顺的把我这老太婆丢在家里几个月都不回来看我一次。”
“娘……”小星撒娇一样拉着白若兰坐过去了,直接搂住了她的肩膀,软语道:“你也知道师父那么严,我哪敢偷跑出来看你。”
“呸!”那夫人很优雅的呸了一声,语气里带着宠溺和无奈,“你有时间偷偷出来看你的燕儿,就没时间问候我一下么。”
小星搔了搔头,陪笑道:“那些时候都是晚上,不敢打扰娘亲您休息嘛。”
“哼。”那夫人娇哼一声,瞥了白若兰一眼,笑问:“怎么,带了个大姑娘家来看娘,也不介绍一下么。”
小星怔了一下,然后恭恭敬敬的拉着白若兰站起来站在她面前,白若兰虽然不情愿,却挣不脱他的手,也只好陪着站着,好像见婆婆的新妇一样,让她一阵尴尬,小星道:“娘,这就是白若兰,暮剑阁的三小姐。”
“这就是那个白若兰?”那夫人突然问了这样一句。
小星也没头没脑的点头答道:“不错,就是这个白若兰。”
那夫人竟轻轻叹了口气,隔着薄纱那秋潭一样深邃的双眸牢牢的锁住了白若兰,看得她浑身不自在了起来,那夫人低声也不知是自语还是说给别人听,道:“傻孩子……有些事情不要那么执着的好。”
小星大大咧咧的笑了笑,也不管旁边的白若兰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这母子在说什么,道:“不管怎样,这次老天保佑,孩儿也算得偿所愿。虽然方法有些不对头,但至少兰儿现在在我身边了。”
白若兰隐隐觉得事情似乎和自己有什么关系,但确实想不起自己什么时候和这个叫小星的人有过瓜葛,拚命地在脑海里搜寻的结果就是思考的出神,都没有注意到小星的母亲在叫她的名字,还是冰儿在背后捅了捅她,她才回过神来。
“白姑娘。”小星的娘拉着她的手让她坐到自己身边,上上下下的打量她,柔声道,“我家小星不太懂事,唐突到姑娘的地方,还请海涵了。”
白若兰怔怔的听着,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情况,甚至忘了自己是被挟持还要逃跑的,讷讷的回答道:“没……没事的,不敢劳烦夫人挂心……”
“不用说得这么见外。”面纱后的娇颜淡淡一笑,看着白若兰的眼神变得柔和又带着一些审视,“不嫌弃的话,没事的时候能多来陪我这老太婆拉拉家常,一起种种花,我就很感激了。”
白若兰看着她眼中情不自禁流露出的寂寞,心中一阵激动几乎冲口而出就要答应,但旋即想起自己的处境,踌躇道:“我……我……”但要直接拒绝,竟然心下不忍,只好道,“我如果能得脱窘境,将来不管发生什么,我一定来这里陪您……只要……只要您不恨我……”口中说道,心里却是一阵难受,自己将来要杀这小星报仇,却让人家的娘如何不恨自己呢……
“傻孩子。”那夫人突然伸手抚着她的脸,柔声道,“我喜欢你还来不及,怎么会恨你呢。”
小星嘻嘻笑着凑到母亲另一边坐下,道:“娘,你也不要说得这么满……兰儿现在心里恨我恨得要死,我都快愁死了。”
那夫人笑道:“你呀,和你那死老头子师父一样,说谎都不敬业,你看看你笑的和新郎官一样,鬼才相信你在发愁。”
“我真的发愁啊。”小星故意把脸挤在了一起,作出皱巴巴的愁眉苦脸的表情,“娘你不知道,我已经……已经做了兰儿的新郎官了,不过是没拜过天地的那种。”
那夫人啊了一声,转头问白若兰:“兰儿,是真的么?”
白若兰自幼丧母,加上近日连受惊吓和委屈,这柔声细语的一问,竟让她忍不住掉下泪来,一头靠在那夫人肩头,气苦道:“那恶……小星他……他一见面便……便……”后面得话,却无论如何也不好意思说出来了。
“你这小混账。”那夫人微皱柳眉,一边拍着白若兰起伏的肩膀,一边轻斥道,“从你那死了的爹身上别的没继承到,霸王硬上弓的本事到是学了个十足十么?”
说完好像想起当年的旧事一样,玉颊微微一红。
小星刚想说什么,却发现了什么一样神色一变,起身道:“冰儿燕儿,有客人,出门迎客!”
“是!”两女同时答道,刷的一声抽出长剑,出门去了。
那夫人皱眉道:“能跟到这里,想必也有几分本事。就是不知道是哪路英雄还有兴趣找我这个老太婆了……”
外面隐约传来斥骂声,一个声音高声叫道:“里面的人速速把白若兰给交出来!不然老子一把火烧光这里的残花败柳!”
白若兰一惊抬头,脸上泪痕犹在,一副惹人生怜的样子,夫人拍拍她的肩,柔声道:“没事的,没有人能动你一根汗毛。相信我。”
但知道连别离刀柳长歌都在追杀自己的人之列,燕儿和冰儿纵然武功比自己高出很多,但是听声音这次外面跟来的肯定有不少人,兵器相交的声音又那么激烈,显然功力不在燕儿她们之下,这夫人娇怯怯的好像一阵风就能吹走一样,小星更不能指望,白若兰自然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终究她不过是个十七岁的少女,纵然有些嘴硬,但死亡的恐惧笼罩过一次之后再次来临又怎能不怕。
那夫人察觉到她的不安,叹道:“老太婆的清静日子,为什么总是有人喜欢来打扰呢……”说完竟然就那么空着手走出门外,留下白若兰惊愕的看着她的背影。
小星看着母亲走出去的身影,眼里闪过的却是一丝不安,和些许的同情。
屋外,冰儿和燕儿脊背相抵,两柄长剑毒蛇一样尽往逼近的人的要害招呼。
来人足有八个之多,四人围成四角将两女围在中间,另外四人手持兵器蓄势待发,等待出手时机。
若不是两女剑法诡异狠辣,怕是另外这四人早已经找到出手的机会。
白若兰和小星跟出门来的时候,小星的母亲已经踏进了院内,步伐轻柔,身姿优美,犹如在参加一场名流的宴会而不是生死的搏杀一般。
没有参与围攻的四人看到站在屋门口处靠在小星身边的白若兰,交换了一个眼色,两人扑向那夫人,两人直接高高跃起,想要越过那夫人的头顶,直取白若兰,口中叫道:“如意楼奉命办事!只取白若兰性命,无关人等速速退下!”
那夫人脸色一变,双手一分向上一拂,也没看到有什么东西飞出去,但想要越过她头顶的两人却突然双双发出一声惨叫,向后倒翻回去,纵起时候,身法轻灵,翻回时却双双滚倒在地,一边痛呼一边翻滚起来。
逼近夫人的两人,神色大变,惊道:“你是什么人!怎么敢插手如意楼的事情!”
痛呼的人勉强支撑着叫道:“哎呦……你们小心……那婆娘……用的是搜魂针……”
另两人惊恐的后退了一步,颤声道:“不……不可能!唐月依死后……连唐门内搜魂针都已经失传了!”
“肯定是搜魂针……”另一个中招的也痛呼道:“除了搜魂针……我们兄弟两个决不会如此不济……连看都看不到……就已经中招了。”
那两人明显脸上带上了焦急之色,如果对方用的真是唐门四宝中的搜魂针,事情就麻烦了。
不想那夫人展颜一笑,缓缓道:“我已经死了十几年了,难为江湖上还有人记得我呢。”
“修……修罗仙子……你……你是修罗仙子?”
“不错。”那夫人笑颜如花晕生双颊,犹如仙女下凡一般的动人,娇笑道,“我就是唐月依。”
(二)
听到难以置信的话,围攻两女的四人也连忙撤回到同伴身边,紧张的看着那夫人。
来的八人武功都不能说不高,至少每两个人对付燕儿都是有很大胜算的,看年纪也都是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按道理也是老江湖了,但听到唐月依的名字,他们竟有人已经颤抖了起来。
严格说来唐月依在江湖出现的时间并不长,不过堪堪不足两年。
但修罗仙子的名号,却在当时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身为唐门百年不遇的奇材,唐月依一人便修得了唐门四宝中的搜魂针和修罗掌,在短短一年间就把唐门的地位声望提升到巅峰。
当时恰逢狼魂残党忍辱负重二十年后的第一次反扑,唐月依带领唐门精英在蜀中与“银狼”南宫熙周旋数月,期间三次单挑未曾败北,成为当时年轻一辈人心目中公认的偶像人物。
但在那年年终,天愁峰顶与南宫熙的最后一战,两人双双跌落深渊,自此再无踪迹。
看这八人年纪,当时都已是江湖中人,自然知道搜魂针和修罗掌在身的修罗仙子唐月依是怎样的人物。
一人心下已然露怯,颤声问道:“唐……唐夫人,你是定要插手如意楼的任务么?”
唐夫人微微一笑,道:“你们要杀我未来的儿媳,你说我该不该插手呢?”
突然六人背后中针的二人长声惨呼,一双手在自己身上挠来挠去,竟然挠得浑身鲜血淋漓,还不停的在叫:“痒,痒死我了!”
六人神色一变,为首一人道:“既然修罗仙子硬要替暮剑阁出头,这笔账我们如意楼就暂且记下,还请唐夫人高抬贵手赐予解药,免得我等的污血弄脏了尊驾的宝地。”虽然语气不卑不亢,但示弱之意已经非常明显。
唐夫人扔过去一个瓷瓶,笑道:“往伤口抹一些。你们也服一些,不然闻了我的百花瘴,你们可离不开这里。”
那些人连忙把瓷瓶内的粉末吃下,剩下的抹在两人伤口上。
虽然恨恨地看着她身后的白若兰,却也不敢再上。
那六人正要搀起中针的两人离开,突然都浑身巨震,一人回过头来,死死盯着唐夫人,野兽一样低吼:“你……你好毒……的手段……”
唐夫人悠然道:“我已经是个老太婆了,老太婆都是比较小心眼的。但我又比较懒,只好用简单的法子。你倒不必担心弄脏我这里,花下埋着死人,花会开得更艳。”
那人还想说什么,但和其它人一样,一张脸已经变得青黑,口鼻之中也开始不断流出鲜血,软软的倒下,仅剩下四肢还在不断地抽搐。
“这么多年,我也心软了好多。”唐夫人回身向屋内走去,叹道,“不然这种想要杀人嫁祸的恶徒,本该受搜魂针三天三夜煎熬才对。冰儿燕儿,拿这些肥料去埋在诛仙草下面。”
“是。”
小星低低的咕哝道:“倒是留个活口啊……”
唐夫人轻笑道:“打从出师我就没学会如何留活口。他们既然知道了修罗仙子,就该知道唐月依从来不是吃斋念佛的。”
说完她温柔的扶着白若兰的胳臂向屋内走去,浅笑低语:“怎么样,我说他们伤不了你一根汗毛吧。”
白若兰犹自震撼在唐月依的手段和她那句“我未来的儿媳”中,愣愣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小星随在她身边,颇为头痛的摸了摸后脑,觉得娘说的也未免太早了。
该让白若兰知道的事情,自己都还没有来得及讲呢。
“夫……夫人您真的是那个唐月依?”暮剑阁与唐门一向交好,两家常有往来,唐门中的几位元老也曾经提到过这个名字,这个名字和她背后的那段传奇,暮剑阁弟子大概也仅比唐门弟子知道得少了,白若兰自然不敢相信似的想要问个明白,一时也忘了问唐夫人为何说那些人杀人嫁祸。
唐夫人神色有些黯然,淡淡的道:“不……那个唐月依已经死了,我只是一个寂寞的老太婆而已。”随即看着她微笑道,“所以,将来有时间,要多和小星来陪陪我哦。”
白若兰有些尴尬的笑笑,背后小星却勾住她的粉颈代答道:“娘,兰儿这么喜欢您,我看她不管嫁不嫁我,都会来陪您的,孩儿要是没本事替您讨来这个媳妇,您就收了他做女儿好了。”
“呵呵……”唐夫人在小星头上轻拍了一掌,笑道,“你这浑小子已经坏了人家清白,莫不是要我替你收这个烂摊子么。自己的事情自己去解决。”对白若兰道:“兰儿不要怕这小子,他敢欺负你你就来找我,我打他的屁股。”
白若兰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母子的对话俨然唐夫人已经把自己当作儿媳妇一样,可自己连这夺取自己贞操的小子的姓氏都还不知道。
唐夫人看白若兰面上浮现为难之色,柔声道:“你若不愿意,也没有人可以勉强你,不用管这小子,你该做什么就去吧。”
白若兰心下一喜,虽然也有一些失落,但还是道:“真的么?我……我中的毒……解药还在他手上,他可以解毒后放我走么?”
唐夫人正要点头,小星突然拉住她,向一边走出几步,附耳在她耳边说了几句。
唐夫人面色变了变,有些遗憾道:“兰儿,看来还要委屈你跟着这傻小子一段时间了……”
“夫人您……”
唐夫人挥手打断,肃容道:“此事关系重大,虽然对你不住,但也无别的法子可施。你就看在暮剑阁数十年来的基业份上,和这傻小子待一阵子吧。”
暮剑阁?
白若兰心下一颤,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却让她不敢不信事情的严重性,只好道:“那……至少……至少解去我身上的九幽散吧?”
“不行。”小星笑嘻嘻的回答,“有些事我不能和你说清楚,解了你的毒之后,有了武功你反而更危险,不如这样我也方便看住你。”
“你……那……那你要是……要是……”白若兰急红了脸,指着小星,却不好意思当着唐夫人的面明说。
唐夫人了然的一笑道:“兰儿,你尽管放心,要是这小子你说不行之后还是硬要对你做什么,我和他师父就替你阉了他。”
白若兰闻言脸上飞起两朵红云,低头不再说什么了。
小星也放下心的样子缠着母亲喊起饿来。
唐夫人被缠得无奈一笑,道:“明知我不愿沾油烟气,偏生你这孩子就是要缠着我做菜。”
小星嘻嘻一笑,道:“没办法,吃遍江南的饭庄酒楼,都没有一个厨子及得上娘的手艺。怎么办哪?”
唐夫人笑着站起向厨房走去,道:“那你陪兰儿在这里休息,我去弄几样家常小菜好了。”
白若兰不自在的看了小星一眼,连忙跟着进了厨房,道:“我……我来帮您吧……”
虽然自小到大没进过厨房,但白若兰帮些小忙还是做得到的。
她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那风姿绰约犹如不食人间烟火的夫人在厨房中甚至有些笨拙的忙碌着,这些事情想必小星不在的时候一定是别人来做得吧。
没有怎么体会过母爱的白若兰不禁有些痴了。
她一边尽可能的帮手,一边故作不经意的问:“小星他……姓什么呢?”
唐夫人一边切着案板上的蔬菜,一边笑道:“那傻小子没告诉你名字么?”
“他只说他师父叫他小星……说我也可以叫他小星……”白若兰嗫嚅道,连名字都没问清就一起走了这么多天,让她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就算将来报仇,也要知道这小星的全名才好,不然见人便问,你知道小星在哪儿么?
怕是有人会指着天告诉她,晚上,晚上满天都是小星星。
唐夫人轻轻叹了口气,好像想起了什么久远的回忆一样,沉思了一会儿,才道:“他姓南宫,叫南宫星。”
(三)
烈日晒在干涸的土地上,龟裂的田地上稀疏的可以看见干死的禾苗横七竖八的倒伏在地,远远的一抹树荫下,几个劲装男子守着一个粥桶,桶前是面黄肌瘦的人群排起的长龙。
一个清秀的小女孩在大人身边站着,看着面前的惨状,脸上尽是不忍。
小女孩看了一会儿,有些无聊,便四处张望起来,却看到远远的一棵枯树下面,一个瘦小的小男孩正蹲在那里,渴望地看着这边的粥桶,却不知是因为胆怯还是什么并不过来。
她咬了咬下唇,向身边的伯伯索了碗粥,摇摇晃晃的端着,走到那小男孩身边,把粥向他眼前一递,道:“饿么?喝点粥吧。”
小男孩却瑟缩了一下,道:“我……我不敢的……”说着向另一边看去,几个面黄肌瘦的人正盯着这边他面前的粥,眼里露出凶狠的光,好像随时会上来把这粥抢去一样。
小女孩扫了那边那些灾民一眼,这些日子饥饿的人群抢夺分给弱者的食物充饥的事情也见了很多,自然也知道这孩子在怕什么,不拿这粥,也许还能安稳的坐在树下,拿了,说不定连命都保不住。
小女孩看着小男孩望着粥碗的渴望的眼,忿忿道:“你尽管喝下去,我就在你旁边陪你,谁敢来抢,本小姐一剑把他劈了。”
小男孩眨着眼睛看着她,犹豫着把粥碗接过来,然后终于忍不住大口的喝起来。
在一旁的小女孩蹲到他身边,问道:“你的家人呢?只有你自己在这边?”
小男孩咽下嘴里的粥,咧了咧嘴,道:“我娘要送我去练武,可是我觉得好辛苦,就偷偷溜出来了,结果傻乎乎的跑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也说不清楚我家的位置,就只好跟着这些流民走了,运气好的时候能混到点残羹剩饭,不好的时候就只好像今天这样饿肚子了……”他伸舌头舔了舔碗,不解道:“看你们家也是学武功的人……武功到底有什么用呢?”
小女孩并不完全明白他的话,但仍然答道:“至少,像现在你要是有武功,手上的粥就不会担心被别人抢去。”
“可是,武功比我高的人来抢呢?”
“那……”小女孩挠了挠头,对于还算幼小的她这个问题不是很好回答,她想了想道,“那我保护你好了,我一定能学到很厉害的武功的。到时候我不仅不需要哥哥保护我,还能保护你,到时候一定没人敢抢你的粥!”
“真的么?”小男孩开心地笑起来,道,“你叫什么名字?将来我有危险,就找你保护我好了。”
小女孩察觉到他开玩笑一样的语气,很不高兴的站起来,道:“我姓白,叫白若兰,你一定要记住这个名字。”
“好好好……”小男孩笑得更开心了,“我一定记住这一碗粥的恩情的。”
“那你打算怎么还?”
“以身相许怎么样?”
“呸,谁要你这又瘦又干的豆芽菜。”小女孩神气的看着远方,“连我哥哥的一根汗毛都比不上。”
小男孩张开嘴好像在说什么,但是小女孩却突然觉得地动山摇,浑身又痛又热,好像地面裂开了一个大缝,猛地把她吞进去一样……
“啊!”白若兰尖叫了一声,从床榻上坐起,额上布满冷汗。
噩梦么……却又不像,大概是今天的风寒的缘故吧。
在唐夫人那里吃过饭后南宫星就带着她去了附近的小镇,足足在镇子里逛了一下午,冰儿象从没出过门的小姑娘一样越逛越起劲,最后还是小星发现白若兰身子发热才找了一家客栈落脚。
这几日休息不好加上惊吓,让她染了一些风寒,失了武功后又无法抵御,晚饭时便发起热来。
最后昏昏沉沉的好像是被小星抱进了客房,服了药以后像往常一样被他搂着休息,不过大概是因为病的缘故,她记得自己忍不住地缩进了他的怀里,想要吸取多一点的温暖一样。
但……但是,小星呢?
她突然发现身边并没有熟悉的身影缠在自己身上,身畔的床单虽然皱皱的,但已经没有丝毫体温。
白若兰僵直了身子,一双美丽的大眼有些惊恐的环顾着黑暗的客房,没有其他人,只有她自己……也许,有追杀她的人……
“小……小星!”她紧张得唤着他的名字,希望他能从哪个地方出现,笑嘻嘻的看着她,用那她十分讨厌但现在却非常想听到的声音喊她的名字。
但是没有回答。
身上的风寒吃了药发了汗应该是好了,但她却仍然觉得浑身冰冷,直到屋门外传来脚步声和她熟悉的声音。
“燕儿,药熬好了么?”
接着冰儿的声音带着几丝抱怨和倦意在门外响起:“少爷,大夫说了,那一副药下去保管一晚就药到病除的,您这大半夜的熬了药,白姐姐也要起来吃才行啊……”
“公子,小心烫手。”燕儿的声音尽管很低,但是在寂静的夜里还是清晰可辨。
“烫些好,要是兰儿一时半刻不醒转,也不至于凉了……那种小镇子的大夫万一医的不准,谁来负责?兰儿刚才一直翻来覆去的,吓了我一跳,要不是我不会熬药,也不至于弄醒你们,好了好了,你们睡去吧。”
“燕儿替公子照顾白小姐可好?”
“不用不用。你和冰儿速度去睡觉。明天你们还有任务,今晚好好休息。”
“少爷……那我们睡去了,您可别再风风火火的把我们揪起来了,我们去敲开药铺的门的时候不知道多尴尬……那有人为了风寒半夜找大夫的……”
“好了好了,冰儿姑奶奶,你们赶紧休息去吧。”
白若兰呆呆的听着,然后听到门响,才连忙扯过被子做出还在睡的样子。
小星蹑手蹑脚走进来,把碗轻轻放在桌上,然后绕过屏风坐在床边,伸手摸向白若兰的额头。
白若兰晃了晃头,顺势做出了被惊醒的样子,生硬的问:“你……你要干什么?”
但比起平日里的斥责,却不自觉地软化了许多。
“没干什么。”小星笑嘻嘻的看着她,把药碗端过来道,“只不过晚上做梦梦见你明天还会风寒,就弄了些药给你吃。”
“死不正经……梦里的怎么做得准。”白若兰嘴上说道,但还是坐起身子靠在床头,伸手去接他手上的碗。
“你是病人,坐着就好。”小星一边说,一边舀了一勺药汁,细细的吹了起来。
白若兰怔怔的看着小星,月光下隐约可见他额上还有薄汗,虽然还是那不正经的笑脸,但嘬唇吹向药汁的时候却无比认真。
鼻头有些酸酸的,眼眶也莫名的有些发热,这是强占了她身子的人啊,自己应该恨他的……
“来,试试看。”小星觉得唇畔已经没什么热气,才把药匙递到了她嘴边,顺手把一方素帕垫到了她胸前。
自从两人同床而卧以来,白若兰就一直衣不解带,自然要用东西防备落下的药汁沾染了身上的衣物。
“嗯。”她顺从的喝下去,勺里的药汁被吹得过凉了,但喝下去后却给她单薄的身子带来一阵暖意。
没有再多说什么话,静静的月光下,只有小星的吹气声不断响起。
喝完了药,小星顺手抹去她唇上的药汁,粗糙的拇指滑过她的樱唇,竟让她脸上一阵发烧,连忙转过脸挪回到床里侧,背身躺下。
放好碗的小星回到床上躺下,仍像平日那样从背后轻柔得搂住了她,把她瘦弱的背脊拥在宽阔温暖的怀抱里。
一贯的僵硬和抗拒这次却毫无影踪,白若兰只觉得胸中暖洋洋的,身后那男性的身躯想必已经被自己习惯,仍然虚弱的身体在他怀中自动调整了一个舒适的角度,然后便感觉到没来由的安心,好像刚才的惊醒仅仅是因为小星不在似的。
没有察觉到抗拒的小星在月光下笑弯了唇角,拥着白若兰绵软的娇躯,在少女特有的幽香中满足的合上了眼睛。
背后均匀但是悠长的男子呼吸虽然轻微,但却让此刻的白若兰心乱如麻,平日里被他搂住后一番吵闹过去,心中赌气片刻便会睡着,现在却不知道为何胸中激荡,浑身一阵发热,莫名的心底感觉焦躁,怎么也无法沉下心来。
她挪了挪身子,变成面对小星的姿势,注视着他的睡脸。
弯弯的浓眉下,灵活的双眼已经闭上,书生气的脸上现在尽是安详,没有白日里的轻浮作弄,没有不正经的嬉笑乱语,对着这样一张不算俊帅却好看讨喜的睡脸,她的心弦竟不争气的乱了几分。
“到底……你是怎样的人呢……”情不自禁的低喃,纤手伸出,却没有勇气摸上那张睡颜。
悬空的手正要收回,却突然被一只手抓住了手腕,她一惊,正对上黑暗中属于小星的那一双闪闪发亮的眸子。
(四)
就这么对视了片刻,小星好像在忍耐什么一样叹了口气,放开了她的手,接着搂住了她的纤腰,让她的脸枕在他的颈窝,轻叹道:“睡吧,风寒初愈,要多休息才是。”
“你到底是谁……想要什么?”她胸中闷闷的,没有一点睡意,索性以肘撑床,微微抬起上半身,看着他的眼睛问道。
“兰儿……”小星的眼睛却没有对上她美丽的眸子,而是看着她因睡觉而凌乱半敞开的衣襟,颈下那一片雪白滑腻的肌肤在月光下无比清楚,连那水蓝色的肚兜都已经可以看到一点边缘。
他的眼神深邃起来,唇上带了一抹笑,道,“……在这样的夜里,你是想害我被娘阉掉么……”
她随着他的眼光看下去,才发现自己的窘态,满面飞红,连忙拉起衣襟,羞道:“你这淫贼……净……净知道看人家这里么?”
他笑了笑,搂紧她的身子,凑过去在她的颈侧轻轻吻着,低低的说:“傻兰儿……喜欢看也算淫贼,那天下就没有不是淫贼的男人了。”
颈畔传来男人双唇的温热触感,白若兰本能的想要躲避,但蓦的想到刚才梦醒之时屋内空无一人的感觉,心中一阵纷乱,竟只是僵直了身子,却无法挪动分毫。
浅浅的吻了几下,察觉开始微微颤抖的身子包含了多少恐惧和不安,小星温柔的看着她的眼睛,轻轻道:“兰儿,不要怕。没事的。”
“我……我……我没有……”还没把我没有怕的逞强语言说完,柔嫩的樱唇已经被狂猛的吻住,她大睁双眼,想要推拒的双手撑住了小星的胸膛,却软绵绵使不上力。
滑溜溜的舌头撬开她紧闭的嘴唇,准确地抓到了她躲在里面的丁香小舌,挑弄纠缠在一起。
浑身的火热越来越明显,白若兰隐约觉得自己应该抵抗,应该拒绝,应该像往常一样又叫又骂,但双唇相接的时候,唇舌绞缠的时候,这周身上下不断吸取着来自男人散发的热力的时候,好像女性的本能在今夜觉醒了一般,让她从心底不愿意再做什么。
女人真的是被如此容易感动的生命么……丁香小舌被撩拨到了对方的嘴里,她羞红的脸上一阵阵火辣,不免有些悲哀的如是想着。
搂着这样一个娇媚玲珑的少女睡了这么多日,小星也几乎觉得要憋坏了,难得今晚的试探没有换来明显的抗拒,虽然不是很理解纤细的女儿心思,但和好运作对不是男人的作风。
他看得出白若兰的眼里还满是迷茫,他不免使出浑身解数,用自己男性的热力一层层去包裹她,把她拉进无法清醒的漩涡中。
大手从敞开的衣襟探了进去,试探性的轻轻抚摸着肚兜边缘的雪肤。
她依依呜呜的哼出了几个鼻音,但被死死吻住的小嘴倒也说不出什么话来,虽然玉手回转抓住了小星的手背,但丝毫没有使力就好像扶在上面一样。
搂在她背后的手也绕到了前面,彻底解开了单薄的春衫和里面的中衣,门户大开的衣襟内仅剩下水蓝的肚兜包裹着饱满的胸脯,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起伏。
“兰儿。”他放开她的樱唇,被吮吸的唇瓣显得有些肿胀,他看着她的眼,道:“你好美……”
她红着脸斥道:“花……花言巧语……我……我才不信……”说着注意到自己上身的胸腹风光已经仅剩一条肚兜抵挡,大羞之下转过身去,变成背对着他躺着。
他正好从她腋下穿过双手,圈住她的纤腰后顺势放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方,拇指的边缘,几乎爬上了那高耸的玉峰边缘。
“别……好……好热……”她娇吟道,觉得那双手所在的地方好像引着了火一样。
“那这样会不会凉快些……”他吻着她的后颈,双手从背后把她的外衣和中衣顺势向后一剥,月光下眼前登时出现了她仅有几根肚兜带子遮蔽的洁白后背,白嫩的肌肤上隐隐看见细密的汗珠,表达着少女此刻的紧张。
“淫……淫贼……我……我又不是这种热……”软软的责备完全没有一点威慑,反倒因为语气里的羞涩变得好像撒娇一般。
小星心下大乐,知道今晚白若兰虽然不知是什么原因,但大抵不会拒绝自己了。
马上一手穿过她身侧,伸进肚兜之中,直接扣住一边软绵绵水嫩嫩的乳房,另一手从她裙腰伸进去,向腰下那蜜桃一般诱人的臀峰摸去。
“呃……”她紧张的按住了胸前的肚兜,却正好把男人的手按在自己高耸的乳峰上,凹陷在粉嫩的乳晕中的羞涩乳头在火热的掌心的摩挲下逐渐勇敢的探出了头。
爱怜的捏住了那探出来的乳头,揉捏拨弄着,乳尖上传来的酸软感觉让她胸口的烦闷登时疏解了不少,白若兰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想要那手指做的更激烈一些,却羞于出口。
注意力集中在被玩弄的乳房上,直到玉股间粗糙的手背摩擦到了最娇嫩的里侧肌肤,她才发现小星的禄山之爪已经伸到了她最隐秘的所在。
破瓜时的恐惧涌上心头,她颤抖着道:“小……小星……”
小星含糊的应了一声,继续专心的在那雪背粉颈交接的地方,用唇舌舔吻嬉戏。
“那里……可不可以……不要……”心中隐约有小星不会勉强自己的笃定,虽然不知道这份笃定从何而来,她还是出声相求。
“傻兰儿。”他从她背后咬住她的耳垂,含含糊糊地说,“不会再痛了,相信我。”
知道她心中一定还在游移不定,他一面继续揉捏着软滑的乳房,一面让被她双腿夹住的手动作起来。
指节屈伸,温柔的搔弄大腿内侧的肌肤,同时拇指曲起,隆起的关节恰好贴住花瓣外侧,小范围的移动,好像羽毛拂过一样。
被擦过的花瓣一阵酥痒,那酥痒的感觉沿着紧缩的花径向深处传播,与胸前那疏解烦闷的奇妙酥麻汇聚在小腹深处,接着一股热流从汇聚处涌出,把流经的柔嫩处沾染的一片湿润。
感受到那湿漉漉的热气和随之放松的双腿力量,小星的手立刻覆盖住了那有着稀疏毛发,饱满滑腻的耻丘。
灵活的手指马上分开紧闭的花瓣,一根指尖毫不客气地探向仍然缩成一团的穴口,轻柔的画起圈子。
“别……小星……会……会变得很奇怪的……”白若兰十分惊慌,只觉得下身热烘烘麻痒难忍,小穴的尽头却一阵阵酸麻,不断地向外流着什么,虽然小星的手掌就盖在那里,却还是让裙内的亵裤裆部濡湿了小小的一片。
“别管奇怪不奇怪……”小星把她胸前的手挪到另一个乳房上,开始拨弄另一个渐渐突起的乳头,低语道,“只要舒服就好,不是么?”
“可是……可是……”这心头又酸又软的感觉不好说是舒服,她却也不能说是难受,毕竟这感觉让她几乎融化了一样瘫软在小星怀里。
“不用可是……若是不舒服,你告诉我,我立刻停手。”
小星笑着抽出双手,扳过她的身子让她正对着自己,然后伸手到她背后解开了肚兜的带子。
肚兜滑落,一双坚挺饱满的乳房挺立出来,彰显着少女青春的骄傲。
他托住那一双乳房,兴奋得吮吸上去,交替轻轻的啃咬坚硬的蓓蕾。
“啊……唔唔……”白若兰连忙伸出一根食指咬住,眉头蹙起,双眼水波荡漾,乳头被咬得有些发痛,但胸中的烦闷却更明显的减少,胞涨的乳房好像也随着小星的吸吮舒服了许多,下身有些发凉了,明显亵裤被染湿的地方已经晕了开去。
“怎么……怎么湿漉漉的……”白若兰皱着眉道,“这样……这样感觉好别扭……”
“那脱了好了。”小星笑道,然后吻住她想说什么的小嘴,双手扯下她的裙腰,连同亵裤一起褪了下去。
她迷蒙着同他吻在一起,却也曲起纤细的双腿,让他把裙子连同亵裤一起脱掉,相对着的两人,已经有一方完全赤裸。
“真……真的不会再痛么……”她娇喘着,挣开他的嘴,不安的问,即使迷茫的决定了今晚的顺从,但心下的恐惧并没有因此而减少。
“不会的……”小星笑嘻嘻的迅速脱掉了身上的衣服,昂扬的阳物怒张的对着她腿间湿漉漉的粉嫩裂缝,他安慰道,“若是每一次都痛得要死,你哥哥之后怕是你娘亲也不会生出你来了。”
“净会说些疯话。”她红着脸斥道,“已经……已经被你这淫贼这样了……
就算痛得要死,也……也只能算是我命苦……“说到后来,大眼中竟又含上了泪水。
他亲了她的小嘴一下,然后起身,架开她的双腿搭到自己肩上,张开的玉股间,鲜嫩的蜜穴微微敞开,穴口已然滑腻不堪,他把阳具顶到穴口上,一面上下摩擦起来,一面轻换着她的名字。
她垂目望去,那巨大的阳具一跳一跳的正在自己的那一方娇嫩外摩擦,虽然随着那摩擦不断地传来令她无力的酥软,也不断的引出她穴内不知道究竟是什么的液体,但她还是害怕,那粗长的东西就要进入自己紧小柔软的身体内,就要把自己刺穿侵略征服,就要在自己娇嫩敏感的地方进进出出,她不禁苍白了小脸,闭上了美目。
(五)
那看起来好像在忍受一样的表情,还真是能让男人感到挫败,小星苦笑了一下,按捺住想要插入的冲动,一手捧起她一只莲足,用自己的脸颊上下磨蹭着敏感的足弓,一手拨开花瓣,沿着湿滑的缝隙摸上去,直到指尖滑过隐藏在娇嫩外皮中的珍珠。
“好……好痒……”白若兰蜷起被磨擦的脚心,但随即姣好的玉趾也被小星吮进嘴里,一下子整条玉腿都好像被点了穴道一样酸酸麻麻的无法动弹。
更让她心慌意乱的,是被发现的那颗敏感珍珠。
盖在上面的嫩皮被小心的剥开,温暖的指肚按在上面,开始缓缓地磨擦揉弄起来。
好像被打开了什么开关一般,本就湿漉漉的蜜穴中又是一阵热流涌出,并随着小星手指的动作源源不绝。
蜜穴尽头一股憋闷感开始积蓄,令她的花心,开始随着热流地涌出而微微抽搐。
身上越来越没有力气,咬在嘴里的食指远远的垂到了一边,樱唇中不断逸出让她自己听来都面红耳赤的声音,但心底却无法克制呻吟扭动的冲动,好像不那么做身子里的热潮就要让她的娇躯爆炸一样。
只有那阳具的前端摩擦她最柔嫩的所在的时候,胸中的烦闷,才好像得以消减,乳首胀硬得都有些发痛了,没有了小星的吸吮啃咬,积蓄在其中的热浪烧得她浑身发烫好像风寒时候一样。
看着身下的少女用近乎哀求的眼神看着自己,知道她断然不知道如何解决现在的情况,却又羞于开口表示,小星不禁爱怜的伏低身子,把散发着雄性热力的裸躯覆盖上洁白光滑的裸体,本就顶在蜜穴口的阳具不再顽皮的过其门而不入,随着腰后的用力缓缓地没进白若兰的身体中。
“啊啊……”白若兰剧烈的喘息起来,口中发出刻意压低却悠长的娇吟。
虽然已经有充足的润滑,但仅仅经过一次洗礼的蜜穴仍然紧窄到艰涩难行。
小肚子里有些胀痛,有些不适,但她不想拒绝那火热的硬物的进入,只因为憋在蜜穴中的酥软饱胀随着阳具的侵入找到了宣泄的口子一般,沿着交合出缝隙流出的蜜汁把玉股雪臀间的那一片肌肤都沾染的滑不溜丢。
缓缓前进的肉棒感受着周围嫩嫩的褶皱的挤压蠕动,几乎让连日无从宣泄的小星把持不住,他稳住心神,不敢再细细体味紧缩的蜜穴中的舒爽,搂住充满弹性的臀瓣,用力一顶,虽然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但肉棒的前端却已经采到了那娇软的花心。
肚……肚子被顶穿了么……她惊慌得想着,只觉得火热的感觉已经到了自己蜜穴的尽头,却还在向里挤压,花心那一团软肉在压力下变形蠕动,不断地分泌粘滑的蜜汁来抵抗,每流出一分,她的心尖就酸软一分。
玉手不自觉地摸了过去,却惊讶的发现,已经直达尽头的肉棒还有一截在外面,整个人都忍不住酥了,娇声道:“不……不能……再进了……要……要被胀死了……”
“傻兰儿……”他低喘着喊着她的名字,吻住她呻吟的小嘴,雄躯起伏,开始在这白玉似的身子上抽送起来。
身子交缠在一起,晃动得乳峰被他的胸膛压迫成扁扁的粉嫩肉球,只有乳头在摩擦中依然挺立,垂在他腰侧的秀美双腿随着他的动作的开始不自觉地交迭在他脊背,足尖紧绷,并随着小星的抽插而上下晃动,像黑暗中的兰花瓣,一样动人。
这……便是床第之事么……清醒的体会着蜜穴中肉棒凶狠的抽插,没有撕裂一样的剧痛,只有和快感一样的饱满胀痛,香舌被小星咂在嘴里,真的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彼此的汗水互相沾染,男女迥然不同的裸体此刻却近乎完美的契合在一起。
肿胀的花瓣紧紧的含住进出的肉棒,蜜穴越来越紧缩,被撞击的花心也张开了小嘴,承受的同时吸吮着顶端的肉菇。
越来越热了……身子……身子好像要化掉一样……她想喊,但唇舌纠缠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她想动,但被压在身下的娇躯只能蛇一样的扭动,扭动着承受小星的进攻。
她扭头想躲开小星的吻,只觉得不大声的呻吟出来便会有什么要发生一样,但小星偏偏丝丝的吮住她的樱唇,下面那一条肉棒更加激烈的进出起来。
花心被撞击的酥软到了极限,好像轻轻一碰就会让她死掉一样,这时,小星突然搂紧她的身子,肉棒长驱直入,顶到花心时仍不收力,尽根插入她的蜜穴之中!
“唔唔唔!”她一下子绷紧了娇躯,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觉汇成一股风暴卷得她整个人升天一般,蜜穴中紧闭的神秘宫殿被突然的侵入,从没开启过的地方直接的感受到火热的侵入,好像什么全新的世界开启了一样,她猛地咬住小星的肩头,双手紧紧地抱住他的后背,指甲在他背上抓出一道道血痕。
这疼痛让小星更加兴奋,汁水淋漓的肉棒更加大幅度的动作起来。
花心被揉碎突破研磨,蜜穴的内壁在摩擦中充血蠕动缩紧,俏臀追逐着快乐向上挺动着,两人的动作在一次次的冲击中带着韵律契合起来。
快感越来越强烈,她的娇躯越绷越紧,盘在小星腰后的一双秀美小脚也挺得笔直。
终于,在小星又一次深深的突入的时候,早就酥软不堪的花心彻底的崩溃,大量的蜜汁狂泻在插进去的肉菇上。
白若兰只觉得脑海中随着那倾泻而出的蜜汁而变得一片空白,说不出的舒爽感觉让她死死的搂住了小星,银牙越咬越紧,甚至能感到一丝血腥味儿流进了嘴里。
肉棒在她体内跳动着,感受着她的蜜穴那突然的收紧,却完全没有结束的迹象。
那狂风暴雨一样的感觉过去后,白若兰浑身香汗的瘫软在他身下,双眼迷蒙的看着他的身躯,高耸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直到那酥软无力的感觉,渐渐消失后,她才惊觉,那肉棒仍然硬邦邦的插在她体内,不禁讶然:“你……你那……
那东西,怎么……怎么还……“
小星又吻了下她嫣红的乳头,浅浅的抽送了起来,笑道:“就快好了……真的。”
感觉到小星的动作,随着那一波波的快感,她又不禁扭动起来,迎合着他的侵入,“又……又开始了……唔唔……别……别磨那里……”
看着她酡红的双颊,听着她嘴里的娇吟,小星再也忍耐不住,放开压抑的精关,深深地插进她蜜穴深处,刺穿那花心,在最深处的神秘宫殿中,激射出炽热的阳精。
那热流烫的白若兰浑身一颤,穴心一阵紧缩,又一次泄了身子,虽然不若上一次的感觉强烈,却能让他更加仔细的体会那妙不可言的滋味。
从激情中渐渐平复,软化的肉棒缓缓滑出了蜜穴,混合着阳精的蜜汁顺流而出。
小星细心的拿过那方素帕,轻柔的在她的胯下揩抹起来。
她羞红双颊感受着素帕的触感在自己的股间来回移动,心下一阵惶然一阵甜蜜,一阵郁结一阵羞涩。
清洁了两人的身子,小星再次搂住她,缓缓地用手摩挲着她光洁的脊背,让她身上的火热渐渐平复下来,低声在她耳边道:“兰儿,安心的睡吧……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好像听到了咒语一样,慌乱的芳心安稳了许多,激情后的余韵在他大掌的摩挲下渐渐的化成舒适的疲惫,她挪了挪赤裸的娇躯,再次缩进他的怀抱中,再令她心安的温热中,沉沉的睡去。
远远的夜空下,一件郊外的农家小屋中,肖小姐肖芳雨却刚刚从几日的昏睡中醒来。
她睁开一双秀目,迷茫的打量着周围,身上的酸痛和不适让她刚一挪动身子就忍不住呻吟出来。
“你醒了。”一个面色冷峻的青年人,撩开布帘走进屋内,手上端着一碗热粥,淡淡的说道,“你昏睡了三四日。现在有没有好些?”
肖芳雨晃了晃头,让自己略略清醒一些,才发现被单下的自己竟然像初生婴儿一样赤裸着身体,她惊叫:“我……我的衣服……”
那青年指了指她的床头,那里放着一迭看起来有些凌乱的女子衣物,却不是她见过的款式,更像是农家少女喜欢穿的花衫子。
那青年坐到她床边,把粥碗递给她,道:“你原本的衣服我没找到,找得到也来不及抢出来。你身上的伤口是我处理的,该看的不该看的我全看遍了,但相信贞节应该不是你现在的问题了。”
她没有接粥碗,昏迷前的记忆随着青年近乎冷酷的话语回到了脑海里,黑衣人……强暴……母亲……灭门……
“不……不要!”她捂紧耳朵崩溃似的大叫起来,但随即一记耳光抽到了她的脸颊上,伴随着青年没有一丝波动起伏的声音,“我没时间帮你面对现实。我只问你,你要报仇么?”
她呆呆的摸着热辣辣的脸颊,咬紧下唇道:“我……我要报仇!”
“很好。喝粥。”那青年说道,然后把粥碗塞进她手里。
她接过粥,一面喝着,一面打量着坐在一边的青年。
浓黑的剑眉下是英气勃勃的眼睛,眸子里看不出任何情绪,紧抿的薄唇看起来不像是多话之人,线条刚硬无比的脸却十分的英俊。
为了调整一个舒适的姿势,她挪了挪身体,才发现,不止是身上的瘀伤和创口,连双腿间乃至臀缝中那些裂痛的地方,也有清凉的感觉,不由得一阵大羞,恨不得把脸埋进粥腕里。
“是……你救了我么……”喝了几口,刚刚苏醒的身体没有一点食欲,便忍不住问起。
“不算是救。办事顺便而已。”
“呃……不管怎样也要谢过恩公的。小女子肖芳雨,拜谢恩公救命之恩。请问恩公高姓大名,小女子来生结草衔环,也无以为报……”她抓紧胸前的被单,泪眼盈盈的颔首。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没有说出自己的名字,青年却反问道。
“我么……”肖芳雨根本没想过自己能活下来,被问这样的问题竟然一阵茫然,“肖家上下尽数惨死,唯有我残花败柳之躯苟活于世……只盼……只盼有一日……我能血债血偿……但……但我武功低微,想必,想必此生无望了……”
那青年露出一丝笑意,道:“报仇不一定要亲自动手,你知道么?”
“恩公……你……你愿意替我报仇么?”肖芳雨睁大眼睛,好像抓住浮木的溺水者一样闪动着希望之光,“如……如能报了肖家的仇,我……我此生不论为奴为婢……都甘愿听任恩公差遣……”说到后来眼泪也忍不住掉了下来。
那青年站起身,从怀里掏出一件东西丢给他,道:“很好,叶飘零,这是我的名字,拿着那件信物,虽然顺序不对,但非常时期只好从权。我替你报仇,代价便是你自己,你可有异议?”
她看向手中,一朵纯银的芙蓉花在烛光下闪动着光泽,下面的短柄上缀着一颗小小的翠玉狼头,多少听过一些江湖逸闻的她不禁连忙点头,顾不得身上不着寸缕,起身跪在床上,泣道:“小女子肖芳雨,接受如意楼的交易,此身今日起便为叶恩公所有,如有反悔,天地不容。”
叶飘零甩手抛过去一件外衣,盖住她暴露出来的裸体,淡淡的道:“交易成立。”
花絮:真如意楼·第三章
(一)
从小星和冰儿的对话里白若兰知道他们这一路前去要见的是小星的娘,但她没想到小星的母亲会住在这样一个地方。
乌黑的河流从一节节树桩间流过,上面漂浮着一件件垃圾,光秃秃的山上布满沙尘,隐约可以见到一间小木屋……
“CUT!剧务!你怎么挑的场景!”
“导演,我也不知道上个月这里开了家化工厂啊……”
(二)
木屋中远比屋外简陋许多,除了必需的几件家具,几乎空无一物,只有几盆小花点缀在屋内各处。
白若兰不由得惊讶道:“夫人果然是人间仙子……竟然连茅房都不需要。”
(三)
小星搔了搔头,陪笑道:“那些时候都是晚上,不敢打扰娘亲您休息嘛。”
那夫人笑道:“你装什么傻,每次你晚上弄出那么大声音……聋子才休息得好。”
(四)
小星刚想说什么,却发现了什么一样神色一变,起身道:“冰儿燕儿,有客人,出门迎客!”
“是!”两女同时答道,刷的一声抽出长剑,出门去了。
那夫人皱眉道:“能跟到这里,想必也有几分本事。就是不知道是哪路英雄还有兴趣找我这个老太婆了……”
外面隐约传来斥骂声,一个声音高声叫道:“唉呀……你们干什么!我们是来推销养老保险的啊……”
(五)
白若兰一惊抬头,脸上泪痕犹在,一副惹人生怜的样子,那夫人拍了拍她的肩,柔声道:“没事的,没有人能动你一根汗毛。相信我。”
白若兰脸上一红,低低说道:“那是肯定的……人家……人家只有那里才长毛……”
(六)
“肯定是搜魂针……”另一个中招的也痛呼道:“除了搜魂针……我们兄弟两个决不会如此不济……连看都看不到……就已经中招了。”
“呸!针你个头,我都看见插在你屁股上的飞刀刀柄了,你这中件暗器就赖到搜魂针上的毛病能改改不!”
(七)
但……但是,小星呢?
她突然发现身边并没有熟悉的身影缠在自己身上,身畔的床单虽然皱皱的,但已经没有丝毫体温。
白若兰心中一动,看向床边的地上,然后宽心道:“呼……果然是又滚到地上去了……”
(八)
肖芳雨晃了晃头,让自己略略清醒一些,才发现被单下的自己竟然像初生婴儿一样赤裸着身体,她惊叫:“我……我的衣服……”
那青年指了指她的床头,那里放着一迭看起来有些凌乱的女子衣物,却不是她见过的款式,更像是农家少女喜欢穿的花衫子。
那青年坐到她床边,把粥碗递给她,道:“你原本的衣服我没找到,找得到也来不及抢出来。你身上的伤口是我处理的,该看的不该看的我全看遍了,但相信贞节应该不是你现在的问题了。”
肖芳雨摇了摇头依然哭泣着,道:“哪里是贞洁的问题……人家辛辛苦苦才从爹爹那里软磨硬泡来得名牌啊……”
(九)
叶飘零甩手抛过去一件外衣,盖住她暴露出来的裸体,淡淡的道:“交易成立。”
马上一个身穿笔挺制服的人冲进了屋子,大叫一声:“这里有什么交易?快上税!”
(蛇足)
“越来越多人发现其实你收费箱里的才是正文的邪恶阴谋了。”
“真……真的么?我……我以为我隐藏的很好阿。”
“开始有人觉得你挖的坑大了呢。”
“这个……要知道我家可是曾经坑杀过四十万人的古战场哦……”
“……好像有人想要角色设定和帮派设定。”
“不给……这些东西作者自己知道就好。要是不能在写的过程中让人了解,设定什么的就没意义了。”
“好冠冕堂皇呢……我怎么觉得其实你是打算一边写一边想的呢……”
“你……你是怎么发现的?我明明隐藏得很好的啊!”
“喂喂……你知道隐藏是什么意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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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春浓雨凄
如意楼 雪凡 15495字
(一)
风寒本就是让人疲惫的病症,再加上昨夜那一场云雨,白若兰就算睡到日上三竿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但她一大早就迷迷糊糊的半睁开了眼睛。
倒不是一贯练武养成的早起习惯在作祟,而是搂抱着睡在一起的另一位的某个部位起了反应而已。
从来没有裸睡在男人怀中的经验,刚睡醒的脑子又不是很清醒,她只觉得自己软软的臀峰中间有什么热乎乎的硬物夹在中间,把她从好梦中唤醒,迷迷糊糊的,她伸手过去抓住了那根东西,用手在上面摸着想要确定是什么东西。
背后传来一声低沉的喘息,南宫星也睁开了眼睛,含糊的笑着吻了下她的粉颈,道:“兰儿,你叫我起床的方式还真是特别呢……”白若兰这才知道自己握住了什么,一下子连耳根都红了,缩回手羞道:“谁……谁叫你起床了!我……
我被你顶的难受而已!大清早就不老实……还说自己不是淫贼……“
磨擦着她丝缎一样光滑的脊背,不免欲念顿生,小星悄悄地把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单向下拉去,雪白的香肩和大片脊背缓缓露出来,一边吻着她的耳垂,道:“兰儿,这可是冤枉我了,男人早晨都是这样的,更何况还有你这个美人在怀,我要是什么反应都没有,怕是就要去看郎中了。”
一阵阵热气喷在白若兰耳根,让她紧绷了身子,稍稍逃离了他的怀抱,紧张道:“别……别闹,我那里……那里被你弄得现在还痛。”
本就没有什么经验的初蕊经过昨晚的狂风骤雨,当时还不显得什么,现在却让她觉得那边不仅肿肿的有些疼痛,还好像里面仍插着什么东西一样,感觉怪怪的。
“是么?”小星故意惊讶的说道,然后突然起身,道,“来,让我看看伤到了没。”
盖在身上的被单随着他的起身彻底的掀开,薄曦晨光中,白若兰青春尽显嫩若春蕊的娇躯一下子展露在他眼前。
“你……你……”一下子又羞又惊,她呆呆得说不出话,只是连忙用双手遮住胸膛和股间,但奈何纤纤玉手实在力有不逮,胸腹春光和略有红肿的花唇还是几乎全部暴露在小星眼底,欲盖弥彰更加充满诱惑。
“哎呀,真的肿了。”小星故作惊奇的俯身凑到她玉股之间,拿开她遮挡的手,鼻尖都几乎触到了花唇之上。
稍稍红肿的花唇微微张开着,顶端嫩红的蚌珠犹自在包裹的外皮中沉睡,蜜穴口依然紧紧地凑成一团,但已经能明显地看到那小指粗细的穴口,和里面粉嫩的诱人褶皱。
白若兰着急的扭着腰想要逃开,那视线好像带着能量一样让她股间一阵火热,生怕最后又要变成云雨纠缠的,她连忙道:“真的不行!好歹……好歹等到晚上……”说到最后又羞的脸上一阵通红。
“兰儿,我只是不想让你那么痛而已。”小星笑道,然后把嘴凑到她的蜜穴上,柔软的舌头带着口中的津液缓缓的涂抹上红肿的花瓣。
她浑身一颤,虽然第一次被强迫占有的时候,小星就已经吻过了那敏感的地方,但当时一来心中惶急,二来一沾即收,是什么感觉早就想不起来了,现在本就刚从春睡中醒来,加上没有旁事乱却心神,玉股间被唇舌相就的蜜穴,清楚彻底的传达来了那销魂蚀骨的感觉。
沿着花瓣上下舔弄了几下,嘴唇轻车熟路的找到了那尚在沉睡的珍珠,双唇轻轻夹住外皮,舌尖开始转动着卸下那蓓蕾的防备。
本想逃开的身子却被一下子找到了罩门,被那舌尖点拨了几下,散发到全身的酥软就让她失了力气,加上确实疼痛感一下子减轻了不少,白若兰也就不再挣扎,只是害羞的偏过脸去,垂在身侧的双手也不自觉地抓紧了床单。
满意地感觉到颤抖的臀部不再试着逃离自己的手掌,小星一手揉捏起充满弹性的臀瓣大逞起手足之欲,一边继续耐心的唇舌逗弄渐渐硬挺起来的肉粒,一边把空闲下的手贴上沾满津唾变得湿漉漉的花瓣上,抚摸起来。
没有被单遮蔽的身体明明应该感觉冷,偏偏白若兰却觉得越来越热,热得她忍不住呻吟起来,这呻吟又让她想起昨晚的缠绵,不免胸中又是一阵紧张。
沐浴的时候那边一向是匆匆而过,从来不敢这样用手抚摸玩弄,更不要说这样细细的按摩和唇舌舔吻了。
所以,陌生的清潮一下子淹没了白若兰的意识,好
像昨夜小星狠狠的重重插进她深处的时候一样……甚至更强烈的感觉让她一阵眩晕,小腹深处一阵憋闷情不自禁的惊道:“小星!别……别这样……我……
我……我要尿了……“
“傻兰儿,你再感觉一下那是尿么……”小星抬头笑道,然后继续含住肿胀的阴核,手指也寻到花瓣中蜜穴口附近一块略略粗糙的嫩肉,在上面磨擦起来。
“啊啊……不是……不是么……但是……但是好奇怪……啊啊啊……”被手指磨擦的那一处,不断传达来更加剧烈的感觉,积蓄在小腹中的憋闷渐渐达到顶点,然后突然一下子散发开来。
她只觉得深藏在蜜穴尽头的花心一阵抽搐,然后好像魂儿被那感觉冲击的飞出了身体一样,眼前一片空白,双手死死得抓紧了床单,纤腰高高挺起,臀瓣几乎悬空,乳房饱胀乳头硬挺,泛着粉红色的娇躯就这么完全的僵住,樱唇中压抑不住的声音长长的逸出:“唔……唔唔……啊啊啊……”
小星松开手,半坐在床上,看着白若兰迷蒙的瘫倒在床中,四肢酥软香汗淋漓周身泛着粉嫩的光泽,那媚态几乎让他忍不住扑上去,狠狠的插进那柔弱春水的娇躯中,在里面宣泄出自己心中的欲望。
但看到那湿漉漉的花瓣上的红肿,小星叹了口气,笑着弹了自己的肉棒一下,自语道:“忍着点吧,小老弟。”然后躺到白若兰身侧,缓缓地抚摸着高耸的乳房,微笑的看着她,没有再做什么。
黑眸中缓缓找到了神采,白若兰默默的感受着胸前温柔的抚摸,身上欢悦之后的疲惫渐渐消失。
她挪了挪身子,下身的疼痛在刚才的冲击下减轻了很多,剩下的仅仅是那一片濡湿让她颇为不适。
害羞的拨开小星的手,在被抚摸下去怕是新一波的火热又要涌上,看到小星胯间的那根肉棒硬胀着从两腿间伸出,她红着脸问道:“你……那样……会不会不舒服?”
小星眨了眨眼,然后皱起了脸道:“是啊……涨的都发痛了。”
“那……那要怎么办?”她问道,心下竟不觉有些愧疚,刚才那种时候,他即使不用强也能轻易要去她的身子的。
这样的忍耐……大抵算是怜爱了吧……
小星有些踌躇的摸了摸头,眼光在白若兰微张的樱唇上看了又看,最后还是压下了那种要求的冲动,转而拉过她的小手,让她握住那肉棒,然后引导着她的手上下套弄起来,道:“这样的话,会舒服一些。”
虽然手心里传来的热力让她浑身发烫,羞意阵阵上涌,但心中得莫名牵念还是让她玉手加力,专心的套动起来。
一只手有些发酸,索性双手一起用上,手心摩擦的甚是干涩,她也没细想就吐了些香津在手,不出片刻,鼻尖已经泌出细密的汗珠,却浑然不觉,仍然专心的注视着在自己掌心进进出出的肉棒,认真地努力着。
小星尽力想尽快发泄出来,但奈何白若兰的手实在笨拙,直到她娇喘吁吁起来,他才感觉腰后一紧,憋在肉菇的那股阳精激射而出。
白若兰本都几乎打算放弃了,心下正在沮丧,谁知道手里的肉棒抖了几抖,突然喷出一阵浓白液体,躲避已然不及,惊惶的大眼傻傻的看着那些阳精直射到自己的胸前,带着些许的腥气,热热的从她的乳峰上缓缓流下。
白若兰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那几摊白色粘粘,滑滑的粘在那里,低声说道:“这……这些要……要怎么办?”
小星一笑还没开口,门口处冰儿清脆而又带着些许抱怨的声音已经传来了,“那自然是冰儿帮白姐姐清理干净了……冰儿在外面等了半天了,好不容易等到你们没了声音,谁知道进门你们还没结束……少爷,燕儿出任务,你可不能借这个机会折腾冰儿啊……”
白若兰看着一身鹅黄衫子的冰儿正似笑非笑的站在门边看着自己,手上拿着一块浸湿的锦帕,也不知道看了多久,但多半自己刚才失神的时候就已经在房里了……
(二)
“兰儿,不要生气了,来吃块糕。”小星夹起一块糕点,看着一脸气恼和羞涩的白若兰,递了过去。
冰儿也不知道去了哪里,现下两人正坐在客栈大堂里,吃着几乎全是由零食甜点组成的早餐。
白若兰从刚才就一直冰着脸,脸上还时不时泛起羞红,实在难以从卧房中被看到的震撼中回神。
那……那么难堪的情景……竟然被其它的人看到了。
幸好冰儿伺候二人洗漱穿衣之后就离开了,不然她估计要面红耳赤到地老天荒去了。
本来打定主意不理这小星,谁知道他叫来的早餐竟然全是些她没吃过的糕点零食,昨晚就没好好用餐的她不争气的大眼已经忍不住在那些东西上滴溜打转了。
气不过自己如此没有坚持,白若兰接过小星夹来的糕点后,跟着一把抓住他的手,狠狠的咬了一口,才气道:“你……你明知道她已经进屋了,还,还要人家做那种事!”
小星故意呲牙咧嘴的作出很痛的样子,然后一脸委屈地说道:“冰儿是侍女嘛,以后总要习惯被她看到的。”
“什……什么以后!”她涨红了脸,大声道:“才……才不要!”然后发现自己的声音把周围的人的视线全拉了过来,连忙窘迫的拿过糕点往嘴里送起来,送的过急竟一下子噎到了。
“傻兰儿。”小星连忙端过一杯茶水喂她喝下,轻拍着她的背笑道,“你觉得我还会放你走么。”看到白若兰的俏脸霎时一白,忙继续道,“此间的事情忙完,我便上报师父,备足三媒六聘,用八抬大轿到暮剑阁去迎娶你。”最后还不忘促狭的一笑道,“我可是很负责的男人哦。”
白若兰费力的咽下噎在喉中的那块糕,红着脸道:“谁……谁要嫁给你!”
却不知这话里满是别扭的羞意,怕是连自己都说不服。
结果她最不想在此刻听到的声音偏偏在她身后响起,“少爷,白姐姐都那样做了,还是不想嫁给你么?”冰儿手里拿着一小坛东西,笑吟吟的坐到桌边,看着白若兰口里却对小星道:“少爷,您要的东西买到了,不过这东西冰儿可不敢吃。”说着打开了坛口,竟是一坛腌辣椒。
白若兰却忍不住吞了口口水,自到江南以来虽偶有辣菜,但大部分口味都远不及自己家乡为重,初时觉得新鲜,几日下来却明显食欲已经不振,骤然闻到那散发着诱人香气的辣椒,几乎要食指大动起来。
冰儿笑着把坛口封上,对白若兰吐了吐舌道:“白姐姐可不用急,这东西少爷特地吩咐买来给您佐饭的,用餐时候冰儿再端出来就是了。”
白若兰看了眼小星,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一块糕点吃了起来。
只要一触到冰儿的眼神,她就会想起刚才的情景,然后就浑身不自在起来。
冰儿好像知道他的心思一样,起身躬了躬身,道:“少爷,冰儿回房收拾去了。今日只需赶到北面的釜镇就可以,您和白姐姐有一上午空闲。”看冰儿离开了,白若兰终于忍不住问道:“……南宫星,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小星不正经的笑道:“我就是南宫星啊,其它的很重要么?”
白若兰皱眉道:“你既然说了要……要娶我为妻,总该叫我知道,你究竟是什么人吧……”
小星沉吟了一下,微笑道:“好吧,我呢……叫做南宫星,母亲呢你也见过了,就不多说了。父亲大概你也猜得到,就是那个南宫熙。不过我出生就没见过他,你也省了拜见公公这个步骤了。”
“啊?”白若兰掩口惊呼,“你……你的父亲……是去世了么?对……对不起。”
“没有。”小星眼中闪过一丝阴狠,旋即笑道:“你不用道歉,他要是去世了我恐怕会更高兴。我要是我娘,断然不会受这种煎熬。明明心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们双宿双飞好不快活,自己却只是想远远的躲起来,去成全那个所谓的有情人。”
虽然不明白究竟是什么事情,但白若兰隐约听出唐月依和南宫熙之间似乎并不是自己想当那样两情相悦白头偕老,一时倒也忘了自己本来想要问的并不是这些,傻傻的追问:“你爹……不喜欢你娘么?她……那么美……”
小星哼了一声,道:“详细的我也不知道,我娘怎么也不愿详细地说当年的事,我只知道我那个父亲现在带着他的妻妾们不知道隐居在什么地方,而我娘不愿意成为复数的女人中的一个,在怀了我之后就离开了。”
白若兰同情的看着小星,自己自幼丧母,这个少年自小没有父亲,不由得一阵同病相怜之感。
但仍奇怪的问道:“男人有个三妻四妾并不是很奇怪的事情吧……我娘亲去世后,父亲虽然没有续弦,却也有三四个侍婢在身边,为什么……唐夫人会这样呢?”
“我不知道我娘的想法,父亲那边也似乎并非是单纯的三妻四妾。”
白若兰不知道该再说什么,沉默片刻后才想起自己想问的不是这些,连忙晃了晃头,甩开被带得越来越远的话题,问道:“你……你好狡猾!我问的……不是这些啦!你,你倒底是什么人?你说要带我找到如意楼是真的假的?”
小星叹了口气,好无奈的笑道:“我是笨师父教出来的两个徒弟中较笨的一个,我那个笨师父别的本事没有教给我,但找到如意楼这种小事我却绝对能帮你办到。”
白若兰猜疑的看着小星,试探道:“难道……你便是如意楼的人?”
小星似笑非笑的瞥了她一眼,抿了一口茶,淡淡的道:“你说是便是吧。”
“你到底知道多少事……”白若兰托着腮看着他,幽怨道,“这些天我感觉自己好蠢,要带给哥哥的银芙蓉被劫去,莫名其妙被你污了身子,之后不明所以的被人追杀,到底怎么回事我都不敢去想,生怕脑子会爆炸……”
“傻兰儿。”小星摸着她柔顺的长发,微笑道,“一切会慢慢清楚的,是非终有报,不是么?”
提到了哥哥白若云,白若兰不觉又带上了愁容,道:“我一直不明白我暮剑阁究竟哪里得罪了如意楼,还是谁拿到了银芙蓉,来寻我们暮剑阁的晦气,我那刚过门的嫂子还没洞房花烛就被如意楼掠走,还示威一样留下了如意楼的记号,据说我嫂子现在被强迫嫁给了峨嵋派的那个弃徒胡灵崇,我哥哥整个人都疯了一样……我敢说卧虎山庄的事情肯定也是嫁祸,八九不离十也是如意楼所为。”
小星眼中闪过一些懊恼,但还是微笑道:“兰儿……有些事情并不是你所看到的就是真的。更何况有些事只是猜测,并没有证据不是么。”
白若兰有些沮丧的趴在桌子上,不要说现在的她武功尽失,就算自己武功还在,一个柳长歌就足以让她的任何行为都等同于送死。
也不知道巴蜀的武林同道们会不会对暮剑阁施以援手,若是都冷眼旁观的话,怕是暮剑阁与如意楼碰上十有八九是凶多吉少了。
“你说……暮剑阁要怎么样才能战胜如意楼呢……”白若兰也没心情吃东西了,拿着一块糕点发起愣来。
倒也不是她杞人忧天。
暮剑阁虽然在川北雄踞一方,但终究实力有限,并不比相距不远的峨嵋派强出很多,根基雄厚称霸四川的唐门尚且多次用银芙蓉来同如意楼交易,除此之外对那个神秘的组织敬而远之。
如意楼自从十几年前崛起就一直是个奇怪的组织,任何人都有可能收到他们的银芙蓉,任何东西都有可能成为他们交易的代价,不管是枭雄恶棍还是凡俗百姓,只要银芙蓉在手并有如意楼的人前来交易,基本都能得偿所愿。
更可怕的是这些年来江湖上甚少听到如意楼失手的消息,也很少听到有人对如意楼的交易感到不满,这样的一个组织成为暮剑阁的敌人,怎么会不让白若兰感到绝望。
单说能在婚宴当日神不知鬼不觉得从暮剑阁带走新娘子,视座上的峨嵋掌门唐门长老暮剑阁全部高手如无物,就足以令人惊叹了。
小星这次却没有回答,而是少见的带上一抹担忧的神色,出神地思考起来。
直到冰儿匆匆忙忙的奔了过来,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他才神色一变,甚至没有顾上拉上白若兰,就慌慌张张的上楼去了。
(三)
白若兰也匆忙得跟在小星后面上去,走进了冰儿和燕儿合住的客房,刚进门就嗅到一阵血腥气。
皱眉望去,燕儿坐在桌边,袒露出左边一大片香肩,雪白的肌肤上鲜血淋漓,肩头一处极深的剑创,皮开肉绽甚至隐约可以见到骨色。
她右手拿着伤药正试图单手抹药上去,但药粉刚倒上去就被鲜血冲开。
冰儿急忙过去拿过她手上的药瓶,熟练的点了她伤口附近的穴道止血,然后一边替她上药一边道:“不是告诉你了等我叫少爷上来么!你自己这么一动伤口又裂了!”
白若兰惊讶的捂着嘴,低声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冰儿回头看了她一眼,眼光中带着指责和抱怨,重重的哼了一声,然后看了小星一眼,忍耐什么一样没有说话。
燕儿面无表情的低声回答道:“没事,一处剑伤而已。”
小星皱起眉问道:“什么情况?”
冰儿气呼呼的转身,冲着两人道:“还不是那不知好歹的暮剑阁!少爷你让燕儿完成任务后顺便看看他们的情况,恰好有报告说他们追踪什么人一路绕回了这附近,燕儿就去打探,谁知道领头的那个什么白若云发现了,上来就说燕儿是跟踪他们的人,少爷你说过交起手来不许伤到暮剑阁的人,燕儿留手的下场就是那姓白的毫不留情,一招什么‘臭屁万里’差点要了燕儿的命,要不是燕儿轻功好,少爷你就后悔一辈子吧!”
一大串话噼里啪啦的说完了,白若兰心中不免充满歉疚,定是哥哥白若云的“余晖万里”伤到了燕儿,性情大变之后哥哥确实暴戾了许多,做出这种事情也不能算意外,她满面愧色走过去到燕儿身边垂首道:“我……我代我哥哥向你们道歉……他……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对不起。”
从没有过类似经验的她除了对不起也确实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有怔怔地看着那触目惊心的伤口,才发现燕儿柔嫩细腻的肌肤上布满了细碎的伤痕。
“算了。”冰儿口气也好了很多,看了一眼小星,带着一些怨气,低声道,“又不是你的错。”
小星走近燕儿,伸手想触那伤口,燕儿却受惊一样躲开,低头道:“不敢劳烦公子,燕儿自己处理便可。”
那一剑的伤口颇长,为了疗伤半边衣服几乎褪到了腰间,肚兜的带子也解开了一边,大半个雪白的乳房都露了出来,上面贱着几滴鲜血显得诡异的妖艳。
冰儿看了看燕儿的窘态,转身直接把白若兰和小星推出了房间,嘴里还嘟囔着:“少爷你们还是回房等着吧,中午用饭时候冰儿会去叫你们的。”
房门关上,还能听到屋内冰儿仍在抱怨着:“早就让夫人说不要卷进来了,夫人非说少爷有苦衷,我看根本是色迷了心窍……”
白若兰不仅又是一阵尴尬……色迷心窍么……她不自觉抚摸上自己的脸,就算比起燕儿,自己也不算更美,比起冰儿的娇俏迷人更是稍稍不及,色迷心窍,从何谈起呢……
两人各怀心事地回到客房,小星勉强笑了笑,安慰她道:“没事的,冰儿只是嘴上不饶人,其实她也知道你哥哥不是有意的。”
白若兰歉然道:“以后有机会……我会想办法让我哥哥向燕儿道歉的。”
小星笑了笑:“别放在心上了,总有把一切都说明的时候的。”
想起了什么,白若兰有些惊讶地问小星:“对了……昨天唐夫人说那八个人是杀人嫁祸,难道……追杀我的人不是如意楼的?”
小星道:“我说不是的话,你信么?”白若兰怔了一下,然后,缓缓点了点头,道:“你说不是的话,我便相信不是。”
她心底已经隐约认定,这少年至少与如意楼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小星却叹了一口气,道:“早个几年的话,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不是。
但是现在,我也没有把握了……不过不管他们是什么人,既然敢以你作为目标,我就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白若兰怀疑的看着他,问道:“小星,你的武功到底如何?”
小星笑了笑,道:“勉能自保而已,和我那聪明上进天赋过人的师兄,自然是比也没法比的了。”
感觉气氛稍微轻松了一些,白若兰便问道:“小星……燕儿对你的态度,怎么感觉那么奇怪……”
从唐夫人的言谈中猜度,小星和燕儿应该极亲密才对,可为什么自己看到的都是燕儿近乎刻意地在躲避小星的碰触。
小星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很奇怪,一些并不久远的回忆一点一滴的涌上心头……
“少主,您又在想白姑娘了么?”
温婉的少女跪坐在瘫倒在地上的少年的旁边,温柔的擦去少年额上的汗珠,“每次看着您这样拚命,燕儿就好心痛……”
“少主,送来的三个婢子您都退回去了,楼主很担心。这样下去您的身体会受不住的。”少女担忧的坐在少年床边,一勺一勺的喂床上的少年吃药。
“少主,燕儿知道您在等着与白小姐相见的那一刻,但您这样固执下去,是不可能有离开这里的机会的。”少女坚决地跪在少年面前,泪眼婆娑的看着少年那固执的脸。
“少主。”少女带着坚决的眼光站在少年的床边,开始缓缓得脱去身上的罗裙,“燕儿便是第六个,您若是拒绝,便把燕儿也退回去吧……”
“少主……啊啊……”少女强忍着不断传来的疼痛,双手捧住满布汗水的少年的脸,“燕儿……燕儿绝对不会打扰您和白小姐……您要去找白小姐的时候,燕儿……燕儿便会回去伺候夫人……所以少主……请您……请您尽情的……做您需要的事情吧……”
“少主,您放心,燕儿不会让白小姐因为我走上夫人的路的。”少女低垂着眸子,桌上放着简单的行李,“需要燕儿的时候,燕儿就在夫人那里,哪里也不会去的……”
“少主,您是说,您要去了么?”少女平淡的望着少年,眸子里有着隐忍的痛楚,低声道,“请允许燕儿再护卫您这一次。夫人这边有冰儿随侍,您不必担心的。”
“少主,是要救下暮剑阁那些弟子么。”少女看着远处战团中那武功高强的万凰宫女子,在少年点头后毫不犹豫的纵身而去……
“小星?”白若兰有些担心的伸手在小星眼前晃了晃,“你怎么了?”
小星笑了笑,道:“没事,不过是想起和燕儿的一些事情罢了,燕儿的事,以后有时间会告诉你的。至于现在,你只要知道,燕儿是我很重要的人,几乎和你一样重要……”
“又……又开始说些疯话了,你就正经不了一顿饭的功夫。”白若兰脸上一红,偏过头去,心底竟然隐隐有些在意,那个燕儿,也是小星很重要的人呢……
“万凰宫的疯妇!我几次三番忍让,难道你们以为我真的怕了你们不成?”
客栈里突然传来一声大喝,那声音到并不陌生,白若兰和小星对视一眼,同时道:“阴绝逸!”
(四)
“恩公……可以……可以休息一下么?”肖芳雨气喘吁吁的扶着一棵树,这边山道难行,双腿已经如灌了铅一般一点也不想移动,足底一阵阵疼痛,想必是嫩足不堪重负,水泡也擦破了。
从大清早赶路到近正午,虽然隐约认出了正是往卧虎山庄的路,但若再不休息一下,怕是连腿也要断了。
叶飘零有些不耐的回头看了她一眼,然后走过来,背对着她微微屈膝,道:“上来。”
她怔了下,连忙道:“不……不可以的,我只要休息下就没事了,不敢让恩公如此。”
“少废话,上来。”叶飘零冷冷的道,“正午之前要到卧虎山庄。”
她瑟缩了一下,顺从得趴伏在他背上,宽阔的脊背承托起她轻盈的体重,有力的双手扣住她的腿弯,隔着单薄的布料传达着男性的火热热力。
让她不禁芳心一颤。
不想随即身子一轻,她整个人好像腾云驾雾一样飘了起来,要不是自己确确实实的趴在叶飘零背上,她真的不敢相信世上会有如此这样的轻功。
生怕摔下去的她紧紧地搂住了叶飘零的肩膀,高耸的胸膛紧紧的压在他的背上,让她一阵羞涩。
大概一盏茶功夫,两人就已经来到卧虎山庄所在的荒郊附近。
诺大的山庄此刻已经变成一堆废墟,仅有烧的黑漆漆的墙壁上探出的杂乱的焦黑土木,肖芳雨看到这景象,鼻子一酸忍不住哭泣起来。
叶飘零背着她几个起落纵进院墙内,然后轻轻将她放下,低声道:“不许出声,跟着我。里面似乎有人。”
难道这废墟中还有什么人会来么?
肖芳雨疑惑的跟着他猫腰绕进了内院,院落里还有几颗幸免于难的树木哀悼着这里曾经的繁华,借着这几棵树的掩护,两人贴住了内院那一溜房屋的残壁外。
从焦裂的缝隙向里看去,里面竟然真的有人。
而且足足有十几个之多,屋子里人声嘈杂,倒也不用担心两人会被发现。
一个青衣道袍仙风道骨的老者有些愤怒的道:“好恶毒的手段!不仅将金盆洗手的人一家老小赶尽杀绝,还意图嫁祸给暮剑阁。这如意楼是要把天下英雄视若猪狗了么!”
肖芳雨惊讶得大睁双眼,正要问却觉得穴道一麻,僵在原地说不出话来。
叶飘零也不再看身边的肖芳雨,看着里面的情况暗道:“峨嵋派的清心老道,暮剑阁的四大剑奴中的两个,唐门的少主,隐龙山庄的龙五爷……嗯?百花阁竟然也来了两个堂主。”
还有几个认不出来路的人也站在里面,看来来头也不小的样子。
两个身穿鲜艳红裙的女子中的一个开口道:“清心道长,这如意楼并非没有实力,为何要大费周章的陷害暮剑阁呢?”
身穿白衣的一个中年汉子,沉声道:“我暮剑阁若是与如意楼一战,纵然不敌,也要让对方讨不到便宜!如此阴狠手段,难怪为我正道所不容!”
清心道长扶着剑柄,扬声道:“若不是今日老道闲来无事邀各位来此一观,怕是这桩惨案,便要赖在暮剑阁头上了。”
龙五爷却缓缓道:“怕也未必……以如意楼的手段,再加上白若云这次的莽撞,当真要陷害暮剑阁,怕是再来多十个武林名宿,也难以找到破绽才对。”
清心道长皱了皱眉,道:“他如意楼又不是大罗金仙!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咱们几个千辛万苦才找到那证明如意楼的证据,莫不是隐龙山庄觉得没有效力么?”
龙五爷淡淡道:“我只是隐龙山庄区区一个管家,不代表隐龙山庄说话。我只想说,不管那证据证明了什么,前院那些尸体定然是白家弟子所为。单说杀人偿命,暮剑阁怕也逃不了干系。”
身负宝剑的白衣中年汉子拱手道:“暮剑阁已然在召回白若云等弟子,将来必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龙五爷淡淡道:“那我等便拭目以待了。我尚有要事在身,少陪了。”
清心道长急道:“隐龙山庄莫非要置身事外么?”
龙五爷转身离开,边走边道:“隐龙山庄未找到足够证据前,不会有一名弟子参与此事。”
走出那残破不堪的门扇时,龙五爷似是有意似是无意的向两人藏身的地方看了一眼,微微一笑,大步离去。
清心道长清了清嗓子,高声道:“隐龙山庄既然不愿与如意楼作对,我等也不便勉强,还有那路英雄不愿卷进此事的,也请离去吧!”
人群中不再有别的声音出现。
“好。”清心道长继续道,“接着咱们便分别通知各自门派内的弟子调查如意楼的各处所在吧,老夫怀疑沿江那几起惨案也可能与如意楼有关,要和老夫一起去调查一下的,便一同去吧。”
发现里面的人似乎要出来,叶飘零搂紧肖芳雨,悄悄退出内院,展开身法,远远的离开了卧虎山庄。
本来打算来这里调查一番,没想到竟然有了这些意外收获。
这些所谓的武林正道找到了如意楼灭门的证据,接着只要随便煽动一下,怕是如意楼就立刻从正邪难辨变成邪道巨头了。
行至无人的林中,他才解开肖芳雨的穴道。
肖芳雨穴道甫解,便哭泣着向叶飘零喊道:“你为什么不杀了我!你骗得我好惨……还说什么要替我报仇!明明就是你们如意楼干的!”
叶飘零淡淡地说道:“不是如意楼做的。”
“我凭什么相信你!”肖芳雨绝望的后退着靠到一棵树上,软软的坐倒,泪眼婆娑的看着他,本来已经芳心暗许,心下对那交易甚至有些雀跃,现在却横遭此变故,只觉得胸口阵阵发痛。
“我从不骗人。”叶飘零走到她身边,突然搂住她跃上树去,伸手摀住了她想要惊叫的小口。
她挣扎踢打了一阵,最后无力的放弃,然后,注意到叶飘零正专心的看着远处,不由得随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
有四个人远远的两两相斗着,两个女子且战且退的被逼到了林中,正是刚才卧虎山庄中的百花阁的两位堂主。
而两个与她们相斗的男子却黑巾蒙面,武功也诡异狠辣看不出家数来路。
退到两人藏身的树附近时候,两个女子已经气喘吁吁,险象环生,一名女子挡开刺向她小腹的一剑,苦笑道:“杨姐姐,早知如此方才还真不如答应了那老牛鼻子一起去调查好了。也不会现在这样死得不明不白的。”
那杨姑娘腿上已然中了一剑,大红的罗裙被削下一片,露出了雪白的一条大腿,手上的一双分水峨嵋刺已经凌乱不堪,嘴里犹自骂道:“狗贼!姑奶奶就算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们!陈妹妹,咱们和他们拚了!”
一个黑衣人嘿嘿笑道:“好辣的娘们,就是不知道一会儿被咱们兄弟干到爽处的时候会不会叫床也是这么大声。”
“呸!”陈姑娘羞恼之下手中长剑不再挡架,同归于尽一般狠狠刺向对面男子的要害。
“我如意楼要杀的女人,杀之前总是要让自己先‘如意’一下的。”那黑衣男子向后纵出,手上的长剑随着他的话挑开了陈姑娘的襟扣。
杨姑娘心中一急,本就是险中求胜的峨嵋刺更加凌乱,突然哎呀一声,一双皓腕中剑,武器坠地的同时身子已经被对面的男子架住,陈姑娘还没来得及回剑救援,那男子已经架着杨姑娘远远退去,嘴里还笑道:“老弟你加油,兄弟我先去好好乐一乐了。”
陈姑娘心中大急,抢攻几剑想要去救援,但剩下的男子手中长剑犹如暴雨一般铺开,把她逼在剑光布成的圈子里,动弹不得。
丝丝几声轻响,一条条红绸落地,那女子羞怒的看着自己大半裙裤被斩成布条,一双修长结实的长腿几乎全部裸露了出来。
那男子看着这一双长腿,眼中精光大盛,几乎要冒出火来。
叶飘零凑到肖芳雨耳边,低声道:“在树上不要动。”
肖芳雨一怔,就见叶飘零已经纵身跃下。
心中不免一阵焦急,虽然明明这黑衣人说自己是如意楼的人,应该和叶飘零是一路,但芳心却偏偏不愿相信。
(五)
“什么人?”那男子眼看肥肉就要到口,却出现一个不速之客,不免心中气恼。
陈姑娘却好像抓住了浮木一般,退到叶飘零身边,急道:“少侠助我一臂之力,百花阁他日定当相报!”
“小子!我们如意楼的事情你也敢插手么?”那男子恶狠狠道,眼中杀气大盛。
叶飘零淡淡地说道:“我早和师父说过,他们那种做法迟早要被人冒充。”
“你说什么?”
不仅那男子一头雾水,陈姑娘也疑惑的看着他,直到他拿出了一朵银芙蓉,缓缓道:“没想到师父那么懒,只是告诉我,有人冒充咱们,杀了便是。我只好照做。”
那男子这才神色大变,手中长剑洒下一片银光,水银泻地一样抢攻过来,如果刚才使的是这种剑招,怕是有几个陈姑娘也一并毙了。
叶飘零一掌将陈姑娘击开,身形向反方向飘开,同时猿臂轻舒不知用了什么手法把陈姑娘手上的剑夺在了手中,同时反手还了三招,推人退开还击三步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几乎让人忍不住喝起彩来。
那黑衣男子焦急起来,叶飘零的剑看起来并不快,却每一招都完全的不着痕迹,毫无破绽可寻,不过十几招过去,进攻的路线就完全被封死,只能不断地回剑自救。
“颇有志气呢。”叶飘零微微一笑,长剑突然划出几个诡异的弧线,尽数往对方的要害招呼过去,口中叫道,“真的死也不愿露出自己的本来武功么!”
那男子只觉一瞬间周身大穴尽数被寒气笼罩,大惊之下本能的使出了看家功夫,手上的剑骤然弧形砍出,竟然是刀法的套路。
以剑为刀终究不便,即使在兵器相交的刹那他已经向后飘出,但落地后还是感到胸前一凉,一道尺许的伤口已然在胸!
叶飘零垂剑在侧,一滴滴鲜血沿着剑刃滴落,他皱着眉头问道:“你是血池四煞中的老三还是老四?”
那男子一双眼猛地瞪圆,不敢相信这个年轻人仅从自己保命的这一招就看出了自己的来历,惊慌之下不敢再斗,剑光一圈撩起大量泥土射向叶飘零,提气向远处急奔而去。
“血池四煞……不是已经被清心道长击败之后废去武功了么?”
那陈姑娘呆呆的自语,然后想起什么一样惊道:“这位少侠!我……我杨姐姐被另一个如意……不是,被冒充你们如意楼的恶徒掳去了!求你帮帮我们!”
叶飘零瞥了她一眼,拿出一朵银芙蓉,丢到她手上,道:“如意楼不做没有代价的生意。”
那陈姑娘焦急道:“能救回我杨姐姐,一切都好商量。”
叶飘零指了指树上,道:“帮我看住树上那个女人。”然后提气向着开始离开的那个黑衣男子离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掳去杨姑娘的男人离开那打斗的地方不过数里,便寻了个茂密的矮树丛,架着反抗不的她跳了进去。
双腕被伤,一双玉手运不起真力,只能无奈的拚命捶打男人横在她胸前的小臂。
男子胡乱地用脚踏平了一片长草,甩手把杨姑娘推倒在地上。
杨姑娘咬牙挺身,提气双足连环踢出,顾不得被削去一半的裙裾中春光大现。
那男子哈哈大笑,也不见用的是什么手法便已经伸手钳住了一只足踝,然后一拳击向被抓着的那脚的鞋底。
没被抓住的那只脚几乎都要踢到男人的丹田,却无力的垂下,足底的重击一下子打的她半身酸麻,整条腿剧痛难忍,躺倒在那一片长草上一边痛呼一边扭动着身体,眼泪都几乎流了出来。
“再使点手段出来,我就是喜欢女人敢反抗,老子要是能尽兴,说不定还能留你个全尸。”男人淫笑着拉开了自己的裤子,黝黑粗长的阳具弹了出来,虽然还没有硬涨到最大,却已经惊的她花容失色了。
“你……你要是敢碰我一根汗毛!我……我就死给你看!”她苍白着脸用牙抵住舌根,身子向后缩去。
男人眼睛盯着她裸露的那条长腿,因为练过腿上功夫的缘故细腻的肌理显得充满弹性,他吞了吞口水,毫不在意的道:“我才不在乎,你这么标志的娘们,死了也能操个爽快。”
她颤抖着一横心,牙关正要用力,却觉头皮一痛,发髻被抓住提起,狠狠的一拳打上了她高耸的胸膛。
乳房本就是女人最娇嫩的两处之一,虽然这一拳并没有关注内力也不会造成内伤,却还是让她痛的惨呼起来,接着大手拧住她的下巴,喀啦一声轻响,她檀口大张,下巴脱臼,再也无法嚼舌自尽。
男人这才狞笑着扑身而上,骑在她的纤腰上双手撕扯着她的衣襟。
她啊阿的喊着甩着头,双手挣扎抵挡着。
哧啦一声,半边上衣连同肚兜一起被扯到腰间,肚兜的带子甚至在浑圆的肩头勒出一道血痕,一双白兔一样的乳房噗噜弹跳出来,她连忙双手环住前胸,但马上一双手被交迭着拉过头顶按在草地上,男人赤红着双眼盯着那对乳房,低头张口便咬住一颗乳头。
胸前吃痛,她张开的口中发出呀呀的惨叫,但马上被一团布塞进嘴里。
布上带着一股女子的汗臊气,却是她股间系着的汗巾,这才惊觉罗裙已然被撩倒腰间,连私密处的汗巾子也被扯了下来。
直接暴露在空气中的小穴不由得一阵紧缩,颤抖的股间悲哀的准备迎接征服者的侵略。
“练过舞的女人就是和婊子不一样,这奶子又软又结实,不错,不错。”男人松开嘴淫笑着赞道,然后起身抓住她的双腿用力分开,粗壮的身体也进入到她两腿之间。
“唔唔!”她双手也顾不得扯去嘴里的汗巾,死命的推着男人的腰胯,玉体扭动着想要从男人的身下逃离。
“慌什么慌,小美人,一会儿有的是你扭的机会,留点力气吧。”男人笑着用手指沾了些口水,然后伸到她股间,先在茂密的毛发中找到两片紧闭的花瓣,捏摸了几下,然后一路下滑,竟一路滑过了会阴处。
“唔?唔!”她先是一怔,然后突然哭泣着甩头,身体猛地弹动起来好像离开水面的鱼一样,只因那粗大的指节借着口水的润滑,直接插进了紧小的肉洞之中,却并不是前面那贞节的所在,而是后庭紧缩的菊蕾。
“我采花一向是喜欢先走旱路,然后并蒂双开,保证开苞的彻彻底的,哈哈哈!”
男人大笑着抽出手指在她乳头上抹了抹,接着把她的腰拉近了一些,屁股就搁在了他的膝上,高高抬起的臀缝恰好对上伸出的阳具。
她脸色惨白,踢打着双腿,却因男子在双腿之间而白费力气,想要抬腰缩臀,屁股却被牢牢抓住。
挣扎中只觉紧缩的屁眼被什么东西撑开,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传来,谷道入口已然含住了男人肉棒的前端。
她痛得几乎要晕死过去,若是口中能言不知要骂成什么样子。
男人却舒爽无比,感受着后庭花与前面小穴不同的销魂滋味。
菊蕾附近紧缩的肌肉仅仅的括住肉菇后面的棱,就算是想要抽出都困难无比,更何况男人还要继续插入。
火热的嫩壁被坚硬的阳具撑开挤入,本来缩成一团的淡褐菊轮被撑开成红肿的一圈,肉棒继续深入,交汇处渐渐渗出一丝鲜血,好像少女破瓜一般。
那男人嘿的一声,双手捏住她的屁股向后一拉,熊腰向前一顶,钢棒一样的阳具完全的没进她的屁股之中,粗长杂乱的黑毛都扎上了她的臀尖。
她双眼翻白,一丝口水丛唇角垂落,娇躯挺起好像拉满的弓,紧紧夹着男人的阳具的雪臀剧烈的颤抖着,恨不得老天能将下一道霹雳,直接将自己劈成焦土还要更好过一些。
男人粗喘起来,阳具上甚至感到有些疼痛,但采下后庭花的成就感和火热的肠壁紧夹的快感还是让他舒服得眯起了眼,抱紧了她的屁股,他挺腰开始向外拔出,口水和鲜血混合成奇特的润滑,方便了他的移动。
缓缓抽插了几下,谷道中已经稍有通畅,他淫笑着在她的屁股上拧了一把,然后正要开始尽情的宣泄的时候,矮树丛外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没想到你如此急色,害我追远了许多,要不是折返,还真要和你错过了。”和“错过了”三个字一起,一道剑光分开茂密的枝叶,直刺向那男人胸腹。
那男人的反应却远比叶飘零想象中快,几乎是前面的树枝被劈开的瞬间,他就已经抱起了杨姑娘的身体,知道自己的状态无法与来人相斗,在看到剑光后毫不犹豫地把手上的玉体丢了出去,下身一阵扯痛却也顾不得了,连裤子也来不及提上,就那样露着半软的阳具,落荒而逃。
叶飘零本想躲开继续出招,但打横在空中飞过来的高挑女子恰好封住他出手的路线,他只好皱着眉看那男人逃走,伸手无奈的接住飞过来的女子。
垂目看去,杨姑娘脸色惨白,带着满脸泪水惊疑不定的看着他。
他解下外衣把杨姑娘放好披在她身上,然后看着那男人远去的方向叹了口气。
杨姑娘抬手用力把脱臼的下巴接好,然后费力的一边扯着身上残存的衣物尽量遮蔽半裸的身体,一边哑声道:“你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叶飘零把剑丢到一边,看着她双腿间垂下血丝站立不稳的窘态,走过去把她打横抱起,看着她惊怒交加的眼睛淡淡道:“我不是来强奸你的,你可以收起你的爪子了。”
她面上一红,垂下的手不自觉地按住受创的臀缝,察觉到触手处一片湿热,显然已经流了不少血,不禁银牙暗咬心中一阵愤懑。
感觉到被叶飘零抱着飞纵起来,不由得问道:“你要带我去哪儿?”
“找你的好姐妹,然后你们去哪儿就不干我事了。”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救我?你是如意楼的对头?”她一连串问道,让叶飘零考虑是不是再把她的下巴卸掉比较好。
“我是如意楼南三堂总管的大弟子。”他看着她惊讶的眼神悠然道,“你们这些连明显的嫁祸都看不出来的所谓正道中人,全都是猪。”
花絮:真如意楼·第四章
(一)
背后传来一声低沉的喘息,南宫星也睁开了眼睛,含糊的笑着吻了下她的粉颈,道:“兰儿,你叫我起床的方式还真是特别呢……”
白若兰迷迷糊糊的回头,握着手里的东西张开嘴,一副没睡醒的样子一边往嘴里送一边道:“嗯……人家好饿……你怎么自己偷偷藏着黄瓜。”
“啊!”客房里传出一声惨叫。
(二)
白若兰费力的咽下噎在喉中的那块糕,红着脸道:“谁……谁要嫁给你!”
谁知突然一群女人冲进来,大喊大叫着把她挤到一边纷纷叫嚷着:“我!”
“我!”。“还有我!”
(三)
“我不知道我娘的想法,父亲那边也似乎并非是单纯的三妻四妾。”
“难道……你爹那边还有男人和你娘抢位置么?”
(四)
“你说……暮剑阁要怎么样才能战胜如意楼呢……”白若兰也没心情吃东西了,拿着一块糕点发起愣来。
小星想了想回答道:“有办法。”
“什么办法?”
“换个作者。”
(五)
小星道:“我说不是的话,你信么?”
白若兰怔了一下,然后缓缓地点了点头,道:“你说不是的话,我便相信不是。”
小星严肃道:“好,我偏不说。”
屋子里响起板凳敲打脑袋的声音……
(六)
清心道长清了清嗓子,高声道:“隐龙山庄既然不愿与如意楼作对,我等也不便勉强,还有那路英雄不愿卷进此事的,也请离去吧!”
人群立刻消失得干干净净。只留下一阵风带起一片落叶……
(七)
“我从不骗人。”叶飘零道。
“那你钱庄里兑换银两的暗号是什么?”肖芳雨马上问。
“……”
(八)
叶飘零垂剑在侧,一滴滴鲜血沿着剑刃滴落,他皱着眉头问道:“你是血池四煞中的老三还是老四?”
那男人却乐得大笑起来,“哈哈,我是老二!你猜错了!”
“……”
(九)
“我是如意楼南三堂总管的大弟子。”他看着她惊讶的眼神悠然道,“你们这些连明显的嫁祸都看不出来的所谓正道中人,全都是猪。”
“真……真的是这样么?”她惊声道,“难怪我们每次去西域都会被那边一个叫伊斯兰的教派讨厌……”
(蛇足)
主题曲:贴穴蛋心
词:snow_xefd
曲:顾嘉辉
女:依稀春梦里曾见
心内波澜现
男:抛开衣物解闺怨
合:交欢在枕边
芳草四方花唇中央(暖风吹心慌慌)
哪惧春潮扑面(肢体交缠)
挺枪上马股间奔弛(猛抽插水茫茫)
进出百次不间断(男女两缠绵)
春融融人软软(应知春意似流水)
姿势变幻(不间断心酸软)
合:泻身万次也心甘愿
合:云雨永不断
“喂喂……你这是要拍OP么?”
“嗯……是啊,我正在考虑分镜和歌手。”
“……会有人告你侵权的。”
“那倒无所谓……你不如帮我看看歌词,我对粤语不太熟,不知道新词会不会不太押韵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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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谁怜春衫薄
如意楼 雪凡 16287字
(一)
阴绝逸这十年闭门苦修武功,代价就是让他几乎忘记了江湖险恶,上次那个扮猪吃老虎的少年让他恼恨的几乎呕血三升,没想到的是,那个叫小星的给他留下的麻烦还不仅仅如此,自己无福消受的白若兰竟然直到现在也不见踪影,一大群暮剑阁的精英弟子狼犬一样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甚至将自己留宿一宿的卧虎山庄血洗。
他功力恢复到七八成的时候被追上了一次,毙了其中两个后勉强逃出,背心却被白若云印了一掌,让他又负伤一路逃窜。
好不容易用了些诡计甩掉了暮剑阁的那群人,却碰上两个万凰宫的女弟子。
初时还不觉有异,毕竟上次劫镖让他以为自己的那个对头已经将自己忘却。
谁知当晚在一家青楼落脚,花大价钱找了一个清倌准备疗伤用的时候,那两个女子破窗而入,险些要了他的老命。
惊魂未定的逃到下一处地方落脚,才发现又有两个新的女子跟上了他,却并不出手,而仅仅是静静的跟着。
他忐忑的找了一处客栈落脚,谁知道刚一睡下,那两个女子便刺客一样破门而入,他受伤之下本已不敌,谁知却被对方放走。
今日才逃到这家小镇的客栈,才发现第一日的那两个女子竟悠闲的坐在客栈中等着他,不由得怒上心头,大吼:“万凰宫的疯妇!我几次三番忍让,难道你们以为我真的怕了你们不成?”
心中已经决定,暗运幽冥九转功拼着损耗真元也要将这两名女子击毙,大不了之后自己做回初入江湖的行当再去采一些良家妇女补回来便是。
那两个女子隔着面纱对望一眼,嘻嘻一笑竟然飞身逃出门外。
留下阴绝逸错愕的望着门口,强自运起的功力已然伤及根本,却连对方的汗毛也没有摸到,心下正恼恨间,突然听到楼上有女人在对话,而其中一个的声音自己在哪里听过。
“燕儿,咱们晚些上路没事的,让少主多歇歇。他……他和白姑娘在屋内可能有很多事情要说,有很多事情要做,咱们就不要去打扰了。”
“没事的,燕儿的伤不碍事,冰儿姐姐你就不要担心了。少主接到的任务还有最后一件,早些办完好让他专心的履行允了白姑娘的愿。”
“你也爱惜一点自己好不好,一个时辰你就去完了两件任务还和暮剑阁的傻瓜们斗了一场,不休息一下就上路……也可以,不过下午的任务我去,你在这里服侍少主和白姐姐好了。”
虽然听不懂那莺声燕语说的是什么,但至少阴绝逸看到了走在靠楼梯回廊里的两个少女中的一个,就是上次那少年身边的女人!
无处宣泄的幽冥九转功憋的他手掌都已经发涨,不禁狞笑着慢慢踏上楼去,打算将这两个少女一并击倒,若都是处子,不仅能稍稍报上次的仇,也能恢复自己一些功力。
看万凰宫那两个丫头的样子,只要自己休息,她们就会偷袭,就是要扰得自己不得安宁。
不尽快恢复功力怕是这样扰也被扰死了。
楼阶踏了一半,燕儿已经注意到了他,秀目微眯,像是在思考这人是谁。
他知道等到对方想起便费力许多,急急踏上几步,双掌一错贯注真力向着燕儿的肩头拍去,这样即使这女子不会武功也不至于当下毙命。
冰儿忽见那个上楼的中年男子挥掌袭来,不及细想忙把燕儿向后一拉,长剑未在身畔,只好匆匆抽出腰间的软剑,抖成一条银蛇迎了上去。
纵然应变奇速,燕儿已经被掌风扫到,肩侧靠近颈窝的地方被拍个正着,身子一歪退后到靠墙的位置,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软软的摊倒。
冰儿大怒,剑招一变,不要命一样招招往阴绝逸的要害招呼过去。
本来看到燕儿受伤的阴绝逸心中一喜,但是随即看到冰儿的剑势心中又是一惊,冰儿的剑招狠辣阴毒,却十分精妙,看起来竟然隐隐有当年狼魂中血狼冷星寒的路数。
数次险险躲过,游龙一样的软剑几乎在他身上平添几道血口。
不敢再有任何小觑,他拔出腰间的长剑,使出自己赖以成名的幽冥剑来。
剑光起,人入幽冥魂入地。
当年行走江湖提到他的剑,往往会提到这一句,因为他的剑不仅快,而且狠。
此刻强运的幽冥九转功威力仍在,出剑的速度完全没有滞涩,若不是对面前娇俏可喜的少女让他生起怜香惜玉之心,绝命杀招发出,便已结束这场缠斗了。
冰儿又一次攻向阴绝逸左肋的时候,他终于寻到机会,错步拧身想让她招式用老,回手一剑刺向冰儿右腕,同时左掌凝力狠狠拍向冰儿左肩。
冰儿不愿撒剑,竟然硬生生收回刺出的剑招,折返斩向他腰间,拼着受他一掌也要给他一剑。
阴绝逸却毫不在意,因为他知道,自己这一掌定然会先与那一剑,剑招相交时便知道这女子功力虽然不浅,但一旦中这一掌也断无可能继续运力斩完这一剑了。
眼看这一掌就要拍上冰儿肩头的时候,竟然一阵劲风从侧面袭来,眼前的少女竟然生生被人推开,一个书生打扮的少年不可思议的替换到了冰儿的位置,一掌迎上他的左掌。
双掌相交,只听一声闷响,阴绝逸连退数步,一脚踏碎足下一块木板才勉强站住,而那少年完全没事一样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仔细看去,竟赫然是那日的小星,不过与当日的嬉笑颓赖完全不同的是,小星的面上好像结冰一样,一双本来一直带着笑意的眼睛此刻充满了浓浓的杀气,除了五官一样之外几乎完全是另一个人。
“阴绝逸,你活得不耐烦了么?”南宫星看了一眼脸色苍白唇角带血却一脸担忧看着自己的燕儿,从牙缝中挤出冷冷的话。
阴绝逸稳住胸中的内息,冷笑道:“没想到你一身好功夫,上次还真是我看走了眼,不过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让我活得不耐烦!”
“好啊。”好像从修罗场传来的声音一样,小星的声音不带丝毫温度的从他平常总带着笑得双唇中传出,“虽然我不喜欢杀人,但为你可以破例一次。”
白若兰在卧房的门缝后惊讶的看着小星的背影,那周身都散发着杀气的少年自己竟然升起了完全陌生的感觉。
“少……主。”燕儿挣扎着走前两步,颤声道:“您……您不要吓燕儿。”
小星没再说话,正要踏前却发觉衣袖被冰儿拽住,一向红润美丽的小脸此刻正变得煞白,近乎哀求地说道:“少主,您不要忘记您师父的教诲啊!”
小星仍然面无表情的甩开冰儿的手,踏步上前,淡淡道:“我自有分寸。”
阴绝逸冷笑着运起全身功力,横掌胸前,等待小星逼近。
空气彷佛都随着小星的靠近紧绷了起来。
“……小星,为师知道你为了尽早出师已经修习了楼主的心法,但你连拒三女所造成的反噬却会不断累积,为师武功微薄,无以为助,只盼你不要被这心法左右了心神,变成又一个冷星寒,一定要答应师父,没有十足把握控制自己的时候,千万不要勉强出手,不然以你阴脉已成阳脉失控的状况,为师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若有不测,只希望燕儿能在你身边了……”
师父……燕儿一直在我身边,除了我孩童时候的那十几天,她是最令我温暖的人……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受伤,我却一直不能做什么……现在这个人竟然让她几乎丢了性命……所以……请原谅徒儿任性一回,我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小星压抑住鼓荡的胸腔,踏上一步,缓缓一掌拍出。
“小子,你也忒的小瞧我了!”看到这一副要以内力定胜负的架势,阴绝逸不禁一阵惊怒,纵使这小子娘胎里带出十年功力,也不可能高深到哪里去,刚才自己不愿杀死那少女才被震退开去,难道真当自己是老弱无能么!
不再犹豫,阴绝逸一掌挥出,不带任何变化的直接迎上。
小星的面上先是闪过一阵红气,然后,又闪过一阵白气,紧接着掌势突然变急,啪的一声粘上了阴绝逸的掌。
阴绝逸面色骤变,从小星掌上竟然传来排山倒海一般的内力,自己全身功力全部聚到掌上,仍然觉得五脏六腑都要反转一般难受。
惊异间奇变陡生,与自己的阴寒内力完全不同,那小星的内力竟然忽而阳刚似火,忽而阴寒如冰,并在阴阳之间不断变换,好像在试探什么一样,然后只见小星眼中寒光暴起,掌心的内力变得冰寒无比,自己催动的阴寒内力好像河流入海一样不但无法抵挡小星的内力,反而纷纷注入到小星那边去了!
慌忙运力撤掌,拼着身受内伤也不能真元大损,但手掌像是被吸住一样丝毫动弹不得,不过须臾,阴绝逸已经满头大汗,面如死灰。
“你的阴毒内力,现在还给你!”小星冷冷的说道,掌力一吐,刚才阴绝逸催动的内力骤然重锤一样砸了回来。
阴绝逸惨叫一声,左臂筋骨尽断,一节白生生的骨头甚至从肘后刺出,嘴里吐出的鲜血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身子风筝一样飞向回廊尽头的小窗,直接破窗而出,摔入客栈后的小巷中。
(二)
“少主……”燕儿挣扎着走过来,但马上身子一轻已经被小星打横抱起,她惨白着脸道:“少主,你……你怎么样?”
小星看着她微笑道:“没事。我说了,我有分寸的。”
看到小星的微笑,冰儿好像放下心中大石一样瘫坐在地上,燕儿也放松了紧绷的心神,身子一软昏了过去。
只有推门出来的白若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也隐隐觉得,刚才似乎有什么让人不安的事情发生了。
不过惊讶于小星的武功和燕儿的重伤中的她,也已经心如乱麻了。
更让她意外的,客栈老板匆匆跑上楼来,满脸紧张的向小星道:“少主,燕儿姑娘受伤严重么?需要什么药材小的马上去准备!”
小星挥挥手,“做好你的本分,你没有武功,不要暴露身份。”
那客栈老板又一幅醒悟了什么似的匆匆奔了下去。
跟着小星进了房间,白若兰还在疑惑,被称为少主的他……究竟是何等身份呢?
但接下来的忙碌让她没有时间去问这些事了,被幽冥九转功打伤的燕儿不到一盏茶功夫便全身发起抖来,四肢冰冷,额头滚烫。
小星把了把脉,先是扶起燕儿从背后输了一阵内力,然后拿出几颗红色的药丸让她吃下,最后却都终结在沮丧的摇头中。
小二送来的午餐冰儿和白若兰用了几口,喂进燕儿嘴里的粥却被尽数吐了出来。
小星的脸色变得很阴郁,一口饭也没有吃,正午过后,小星阴沉着脸拿出一颗淡蓝色的药丸,坐到床边要喂燕儿吃,本来一直和白若兰端水洗手帕打下手的冰儿却连忙上前阻止道:“少主!如意回魂丹楼主只给了您两颗!若是……若是被知道……燕儿……恐怕……”接触到小星冰冷的眸子,一向伶牙俐齿的冰儿不由得越说越小声,最后也不敢说完。
“楼主怪罪,拿了我的令牌去便是!”接过白若兰递来的水,硬把那一颗药丸灌进了燕儿肚子里,小星随后坐上床把燕儿扶起,双掌抵住她的背脊,面上红光大盛,将一股股股纯阳真气源源不绝的输送进去。
白若兰远远的端着一杯茶水,拿着一条手帕,却不敢上前擦去小星的汗水,看着小星和燕儿,心里和鼻子突然都觉得酸酸的。
不知道是因为这景象而感动,还是因为这情况而难受。
早晨自己和小星亲密无间的情况,现在突然感觉那么遥远。
幽冥九转功本就是霸道的阴寒内功,再加上女子体质本就属阴,燕儿本身内力不高又有剑伤在身,这一掌尽管只受了十之六七,却也伤及经脉变成了令人头痛的内伤。
足足三四个时辰过去,天色已黑,小二送晚餐进来的时候,小星才满头大汗的从床榻上下来,白若兰连忙递上茶水,用手帕替他擦汗,轻声问:“燕儿……她怎么样?”
小星却并没有回答,而是粗喘着气坐倒在桌边,像是在隐忍什么一样低声说道:“兰儿,今晚你和冰儿在这里陪燕儿,我……我去后面的房间,谁也不要过来……”
冰儿刚刚把燕儿的身体放好,听到这话突然浑身一颤,回身道:“少主!您是不是……是不是察觉到反噬了?”
“胡说,你家少爷我……怎么会那么不中用。留兰儿在这里是怕你晚上一个人照顾不过来。”小星笑道,但却连白若兰都看的出那笑容十分勉强。
不待冰儿再说什么,他端起一碗菜拿了两个馒头便离开了。
白若兰惊疑不定的看着关上的房门,犹豫着问冰儿,“小星……怎么了?反噬……是什么?”
冰儿皱着小脸愁道:“冰儿也不清楚,冰儿一直是伺候夫人,少主那边……
一直是燕儿打理的。但是……但是少主的师父交待过,反噬的话……一定要燕儿在少主身边。“本就是她第一次奉命出门随侍,就遇上这种事情,一双灵动的眼睛蒙上一层水雾,几乎要哭出声来。
“也就是说,燕儿不醒过来,咱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白若兰也皱起眉,小星的武功从她的眼里来看几乎可以说是深不可测了,究竟反噬是什么非要燕儿在身边不可呢?
“白姐姐……咱们光发愁也是不行的,先吃饭吧。”冰儿点起灯烛,叹了口气拉白若兰坐到桌边,说道,“冰儿上午一时气急说错了话,白姐姐还请原谅冰儿不懂事,冰儿这里给你道歉了。”
“别……别这样,我会不好意思的。”白若兰红着脸答道,拉冰儿一起坐下了,两女对看一眼,略带苦涩的微微一笑,一起吃起饭来。
用餐结束,小二来把盘碗什么的都收去后,燕儿还没有醒来,但脸上已经带上了一点血色,不再是近乎透明的苍白。
冰儿有些放心地坐到床边,拿起燕儿的一只手摩挲着。
白若兰坐在床尾,三个女人都比较纤细,睡这一张双人床自然是没有问题,但她却不自觉的疑惑,为什么小星今晚独自离开了呢?
一声细微的呻吟,两女连忙起身,燕儿睁开了双眼,虚弱的说道:“冰儿姐姐……少……少主,他没事吧……”
冰儿顿足气道:“燕儿,你命都要没了,能不能先看看自己啊?”
白若兰起身端了一杯水过来,回答道:“燕儿,小星他没什么大碍,给你疗完伤之后就独自回房了。还让我们留下来照顾你。”
“白……白姑娘……少主……让你留在这儿了?”燕儿撑起身体,直直的看着她。
“额……肯定是看冰儿一个人照顾你,会不周到吧。”白若兰想了想,点头道。
没想到燕儿闭起双目,突然流下泪来,泣道:“少主……少主……一定被反噬了。都是因为我……我为什么要受伤!”
冰儿也慌神了,扶着燕儿的肩膀问道:“那……那现在要怎么办?”
燕儿犹豫了一下,附到冰儿耳边低低说了什么。
冰儿的脸色先是一红,然后又是一白,叫道:“不行!不许你去!你现在这样子,会……会没命的!”
燕儿垂下头,低声道:“燕儿这条命……本就是少主的,为了少主,没有什么不可以。”
冰儿焦急道:“可是你要是万一这样死了,少主也会很伤心的!”
燕儿怔了怔,然后求助一样的看着冰儿,用白若兰从没听到过的软语,央求道:“那……冰儿姐姐,你……你去好不好?”冰儿脸色一红,猛地扭头看着白若兰,嘴里道:“为……为什么要我?白……白姐姐明明更合适不是……”
白若兰不明白她们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疑惑道:“是……有什么我可以做的么?”
“不行!”燕儿虚弱但是斩钉截铁的拒绝,“白姑娘不可以,不然……不仅白姑娘,少主也会伤心的……冰儿姐姐,燕儿从来没求过你什么,也知道今天这件事是强人所难,但是……燕儿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冰儿咬着下唇看了看燕儿,又看了看白若兰,一跺莲足,道:“我……我去便是。”
她随后摸摸索索的从床里拿出一块素帕,红着脸回头看着白若兰道:“白姐姐,今晚不管发生什么,以后你可不要对我发脾气。”
然后,有些赌气似的道:“燕儿,我去旁边房间沐浴了,沐浴完了我便去。
你……你将来可不要放在心上。“
燕儿感激得点了点头,转头对白若兰道:“劳烦白姑娘,照顾一晚不成器的燕儿了……”
白若兰虽然满腹疑惑,但还是点头道:“嗯,没……没事的,怎么说你也算救过我的命,不用这般客气的。”
冰儿关上房门,吸了口气,拍了拍有些发烫的脸,虽然作侍女时就想过会有这一日,不过没想到第一次便遇上这种情况……
叫小二打来热热的一桶水,顺便问清楚了小星新住的房间。
小二离开后,她快速脱去身上的衣物,玉石雕成一般的裸体缓缓浸入水中,水面没过她纤细的足踝,浑圆笔挺的腿,尚且不够丰润但翘挺可爱的臀,盈盈一握的纤腰,虽然小巧但是坚挺美好的乳房,最后停在她修长的粉颈处,秀美可爱的瓜子脸被蒸汽蒸得更加水嫩,几乎一掐就能流出水来。
她一面享受着热水的包容,擦试着身体,一面抱怨似的低语:“死燕儿……
本来随了少主后人家明明还幻想过将来和一个爱我的人有很浪漫很温柔的洞房花烛夜的,谁知道少主本不愿意碰我,你却让我去做这种事……被你害死了……“
双手抚过平坦的小腹,小腹深处一阵悸动,女性的本能已经开始为今夜的事情觉醒,她苦着脸,起身擦拭着身上的水珠,一面只拿过一件外衣和长裙穿在身上,什么中衣小衣抹胸肚兜都没有穿在身上,一面无奈的低语:“希望……明天下的来床才好……”
穿过曲折的走廊,来到尽头的房间,冰儿平复了一下越来越快的心跳,深深吸了口气,推开门走了进去。
(三)
床边的帘子放了下来,随着她的走近越来越清晰地听见里面传出野兽一样的低喘,让她心慌意乱起来。
颤抖着撩开帘子,映入眼帘的是半敞着衣襟只穿着亵裤大字形躺在床上,脸色病态的红着紧皱着眉头的小星。
冰儿忐忑的去摸小星的额头,这样一幅生病的样子,真的会做出燕儿说的那种事么?
没想到手刚触到额头,还不及感受那滚烫的温度,手腕就被有力地抓住,她惊讶的一颤,正对上小星睁开的火热眸子。
“少……少主……”那眼神看的冰儿都有些结巴起来,但马上就转为了一声惊呼,因为拉着她手腕的手直接把她拉上了床,拉倒在他身上,一双绣鞋远远的甩飞了出去,一只大手毫不犹豫地按到她的屁股上,用力的,好像要掐进那臀峰中一样用力的揉起来。
冰儿吃痛,正要呻吟,只觉得天旋地转,竟已经被小星翻身压到了身下,炽热的男性躯体沉重的压在她的娇躯上,让她连呼吸都困难起来,不由得张开小嘴喘气,哪知粉嫩的唇瓣刚刚张开,一张大口就堵了上来,一条舌头直接侵入她的小口,恣意逗弄着她不知所措的丁香。
一边压在她身上吻着,他一边脱去了身上本就凌乱的衣服,火热的男人躯体和她之间仅剩下她身上薄薄的一层衣物。
隔着这层衣物,一双大手四处胡乱捏摸起来,被吻的昏昏沉沉的她一双手本能的推拒着他的手,却在推挡间触到了他胯下火热的阳具,心中一惊,她慌忙用手去圈住那根肉棒衡量了一下,恐惧的发现那粗细几乎赶得上一个鸡蛋大小,一下子心里紧张起来,这样一个东西要是插进自己身体里来,怕是小命登时就要丢掉一半。
少主……不行……我不做了……还是……还是让白姐姐来吧!
冰儿在心中大喊着,但奈何樱唇被吻的死紧,只能发出口水四溢的含糊呻吟。
彷佛在宣泄什么一样,小星的手特意滑过并没有扣着几个扣子的衣襟,而是抓住外衣的两边,硬生生撕裂开来,那鹅黄的长裙,也在嘶啦的声音过后离开她的娇躯,变成破败的绸缎。
外衣之下再无其它衣物,扭动着的雪白裸体上已经一丝不挂。
几乎觉得自己要憋死的时候,小嘴终于被解放,冰儿连忙仰起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惊道:“少主……少主!您……您这是怎么了?”难道这就是反噬?
难怪燕儿要那样叮嘱自己了,本以为是尽婢子的本分伺候一下,燕儿的叮嘱也被她错以为是丧失处子之身的缘故,所以还在奇怪为什么白姐姐不行,谁知道原来是被这样的强暴!
小星好像已经听不见一样,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起伏的胸膛,嫩红的乳头在他的注视下缓缓涨大突起,他低吼一声低头用力咬住,胯下的阳具也伸到她双腿之间乱冲乱顶起来。
“好痛啊!少主,您不要咬得那么用力,要……要断掉啦!”冰儿哀叫着,乳首上的疼痛让她慌乱,玉股间那一根顶来顶去好像在寻找她桃源洞的阳具更让她心惊。
“少主!轻些……求求您轻些啊!真的会被咬断啦!”冰儿痛的水蛇一样扭来扭去,却甩不脱身上的小星,一双手推着小星的胸膛,却怎么也推不开,双腿拚命要夹紧,但却只能徒劳的夹着小星的腰。
胡乱顶来顶去的肉棒在紧闭的花瓣外不得其门而入,却好几次撞在冰儿的阴核外。
被扭动挣扎的情况搞得有些焦急,小星的双手猛地钳住了冰儿的腰胯,然后挪动腰寻找着柔软的蜜穴。
“少主!不要!不要!”冰儿苍白着小脸,双手推着他的腰,滑溜溜的小屁股往后努力的缩着。
小星也不说话,此刻的他好像一只发情的野兽一样,眼里只有这具可以发泄欲望的美丽胴体!
胸中的火热如果不发泄出来好像会让他爆炸一样。
只有那个洞……只有女人……只有疯狂的占有侵入宣泄,才能好过!
阳具终于找到了秘境所在,冰儿股间的花瓣只觉得一个又热又硬的东西突然挤了进来,柔嫩多汁的花瓣却还一幅欢迎的样子把阳具紧紧吮住,帮助他对准仍然紧缩成一块嫩肉一样的纷粉嫩穴口。
热乎乎的阳具就要进入身体,冰儿双手本能的抓紧了床单,睁大眼睛抬身看着自己的双腿之间,那浅褐色的巨大肉棒正雄踞在自己纤细的双腿间,“少……
少主!冰儿……冰儿好害怕!进……进不去的!“
但刚说完,小星嘿的一用力,紫红的肉菇头几乎顶进去半个。
冰儿一下子挺着腰痛呼起来,“唉呀!少主!少主不行!要……要顶死冰儿了!”
应该是小星也觉得有些疼痛,他缓缓抽离肉棒,冰儿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觉得鼻端一窒,胸口一闷,小星已经跨坐过她胸前,粗长的阳具顶上了她的唇瓣。
“少……少主?您这是要……”话还没问完,说到要字这个开口音的时候,小口突然被阳具插进,冰儿连忙拚命张大嘴,生怕牙齿咬伤了小星。
小星双手撑住床头,就这么臀部在冰儿小嘴上面起伏,阳具在湿热的口腔里进进出出起来。
冰儿呆呆的张着嘴,虽然喉头被顶的几欲呕吐,小舌也被冲撞的不知所措,甚至一道口水也流了出来,但是看到少主似乎好过一点的表情,她也不敢再做什么。
心里隐约的想,虽然有点恶心……但只要这样……就可以了么?
还没来得及延续这小小的庆幸,沾满口水的阳具又突然拔了出去。
然后俏臀忽然被高高举起,双腿大大分开扯向两边,小星好似扎马步一般站在床上,双手握住她的足踝,阳具从上自下对准了她的蜜穴。
还没从嘴里的感觉回过味儿来加上血脉回流,让冰儿有点头昏脑胀,还没来得及明白目前的情况,迷蒙的双眼借着昏黄的灯烛,清楚地看见自己高高举起的玉股上,那根沾满口水的阳具,猛地一下就消失在了自己的身体里,只留下短短的一截和黝黑的毛发还留在肿胀的花唇外面……
“啊啊啊!少主……少主!疼……疼死冰儿了!”她紧攥的小拳头几乎把床单扯碎,被抓着的双腿筛糠一样抖动着,她哀叫着,扭动着,小肚子里那根火热的硬物几乎把她撕裂,她泪眼朦胧的看着肿胀的蜜穴仅仅的包裹住阳具,一丝鲜血从接缝处溢出,沿着被分开的花瓣逆流而下,在她曲起的小腹上划出一道鲜红的线。
没有任何怜惜,甚至也没有在那处女的幽谷中享受片刻紧绷的柔滑,阳具直接了当的破关而出,然后再度重重插入。
重复着的简单动作中,那阳具却彷佛越插越深。
“少主……冰儿好痛……你放过冰儿吧……呜呜……”
双腿被大张着分开,最神秘的溪谷一览无余,颜色稍深的花瓣不断的被刺进翻出,里面鲜嫩的蜜穴已经充血肿胀,整个股间都随着小星的动作抽搐着,疼痛让冰儿的身体开始密布晶亮的汗水。
已经哭成了泪人儿的冰儿却丝毫没有换来小星的温柔,他喘息越来越重,抽插的动作也越来越大,好像要把这并不深邃的幽穴彻底刺穿一样。
也不知道被进出了多少次,冰儿只觉的自己的蜜穴几乎已经麻木了,本来因疼痛而绷紧的腰也酸疼着再使不上力的时候,小星低吼了一声,然后那阳具深深的埋进了冰儿的体内,一口咬住她的一只玉足,阳具一跳一跳的喷射出炽热的液体。
“少主……呜呜……”冰儿低泣着感受着体内被滚烫的液体充满,浑身酸痛的颤抖着躯体,希望风暴就此过去。
哪知道小星突然把她整个翻倒在床上,搂起她的屁股让她爬伏着翘起臀峰,分开双腿露出里面红肿得湿淋淋的肉缝。
浑身酸软疼痛的冰儿一边无奈的任小星摆布,一边呻吟道:“少主……冰儿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回答她的,却是背后一阵重压,花瓣再度被分开,依然坚硬的阳具突的刺了进去。
上身无力撑起,冰儿只能软软得趴在榻上,用最后的力气撑起自己的臀部,任小星恣意的采撷自己的花蕊。
眼泪沾湿了枕巾,心中开始忍不住抱怨的时候,不断被袭击的蜜穴终于渐渐觉醒了女性的本能,开始分泌润滑的蜜汁。
疼痛稍稍减缓,被折磨了半晌的内壁终于开始隐约察觉到了一些酥麻的快感。
小星仍然毫无变化,机械地重复着拔出,插入,再拔出,再插入的动作,一下下的撞击让冰儿的屁股都有些发红,但这原始而野蛮的交合却让她心中渐渐升起被征服的感觉。
远远比上次要持久的多,冰儿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几乎被小星掏了出来,撕裂的痛楚过去后,钝痛中渐渐掺杂了越来越多的饱胀和酥痒。
不断的痛呼逐渐变得夹杂了些许奇怪的呻吟。
“少主……冰儿……冰儿的下面……变得好麻……您,您就让冰儿休息一下吧……”并不知道这一阵阵酥痒代表什么,冰儿开始担忧莫不是自己的蜜穴被少主给用坏了。
小星一如既往的没有回答,而是继续流着汗深深的耕耘着。
床铺上肉体拍击的声音中终于混合了轻声的水响,好像手指戳进湿软的烂泥一样。
“少主……冰儿没力气了……”她呻吟着,翘起的臀部终于也无力支持,软软得低了下去。
小星用力捏住她的臀瓣,又硬生生提了起来。
她哎哟一声,蜜穴随着疼痛一阵紧缩,竟又泌出好些水来,“少主……您捏的冰儿好痛……啊啊……冰儿知错了……”感觉屁股上被捏得有些青紫,冰儿连忙咬紧牙关,努力稳住跪伏的双腿,支持着撅起的嫩臀。
又是一次深深的冲刺,阳具再次在不断收缩的蜜穴深处喷射出火热的液体,这次烫的冰儿浑身一哆嗦,好像心尖都被浇到了一样,浑身暖洋洋的,腰后又酸又软再也提不起一点力气,汗津津的瘫在了床上。
“少主……您……您不会还要吧……”冰儿察觉到自己被翻过身来,仰面躺到,双腿又被架上了小星肩头,垂目望去那肉棒仍然硬挺着,已然正对上了自己的蜜穴,不由得连心都慌的酥了。
已经浑身酸疼好像要散了架一样,娇嫩的肌肤上四处是小星留下的青紫,冰儿甚至有些担心自己要在床上死掉。
幸好她还算灵巧的耳朵捕捉到了一丝沉重的呼吸,她连忙侧头看去,惊喜的好像见到了救星,连忙呼喊道:“白姐姐……快救救我……”
(四)
陈悦蓉和杨心梅这两个百花阁的堂主虽然位高却并不那么年长,杨心梅看起来不过十八九岁,陈悦蓉更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小丫头。
这样的年纪能做到堂主,也难怪百花阁十几年来一直没有什么事迹可供人瞻仰了。
比起威风赫赫的万凰宫,唯一能一较高下的大概就是女弟子的相貌了。
这两女被救下后自然毫无疑问得跟上了叶飘零,让他颇为后悔自己当时说代价的时候只是让她们帮肖芳雨挑了几件衣服而不是让她们滚蛋。
问她们要什么时候离开,那杨心梅很干脆的表示想让他送她们回百花阁的总舵,叶飘零于是深深的忧郁起来,这两个女人跟着他的好处除了都算是美人可以用来看和用之外,大概也只能是替他照顾着点那个已经好像惊弓之鸟一样的肖芳雨了。
但这情同姐妹的两个女子在一起时候叽叽喳喳的好像春天的黄鹂,而偏偏叶飘零是个很喜欢安静的人。
“都闭嘴!”在四人住下的小客栈,叶飘零终于忍不住喊了出来,他不缺银子,那么为什么这两个女人还要试图说服他开三间房而不是四个人各住一间。
“出门在外银子自然省着花得好。”杨心梅清脆的声音里丝毫没有退让,看来从被羞辱的打击中恢复得很好,“我和陈妹妹睡一间本就没问题。”
陈悦蓉却有些怕叶飘零一样怯怯的拉了拉杨心梅的衣角,道:“那是恩人的银子,他愿意这么花,就随他吧,大不了……到时不够用了,我……我这里还有些碎银子。”
叶飘零头痛的揉了揉额角,回头拿出银芙蓉拍在杨心梅手上,道:“你们是说要让我送你们回总舵是么?”
两女互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很好,我送你们回去。”他接着从她手中拿回银芙蓉,算是完成了交易的步骤,“代价是,我要你们安静的时候,你们就不许再说话。”
接着他回过头,对愣在那里的小二冷冷的道:“四间上房。”
这次,终于没有反对的声音了。他很愉快。
肖芳雨静静的站在三人身后,没有说话。
这两个女子加入后,她变得比之前更加沉默。
如意楼的事情是陷害,暮剑阁的事情也是陷害,她一家大小的血仇,突然变成了海市蜃楼,让她整个人都空落落的。
跟着恩公,相信他能找出真正的凶手,已经是她最后的希望了,但这两个女子要恩公带她们回百花阁,她不知道百花阁有多远,但想必,要花费不少时间的吧,如果百花阁里尽是这样的漂亮女子,恩公还会记得,曾经答应过自己要替自己报仇的事情么……
“喂。”一只大手在她眼前晃起来,肖芳雨才注意到自己走神了,连忙看向叶飘零,听他说道,“你发什么呆……上去吃饭了。”
唯唯诺诺的应了一声,她跟着大家一起上了楼。
吃饭时候叶飘零并不喜欢说话,肖芳雨也是个安静的人,只有两个百花阁女子忍不住挑起了话头,杨心梅一幅又是疑惑又是生气的样子道:“我不明白,百花阁人少势微,那些冒充如意楼的人就算是要驱虎吞狼,也该去找龙五爷那样的人才对,怎么就选上我们了呢?”
“杨姐姐,想必是龙五爷武功高强,他们没有把握吧。”
“就算暗算失败,反正是要赖在如意楼头上的,怎么说隐龙山庄的势力也是足以和如意楼抗衡的了,不把脑筋动在那边,那个幕后黑手一定脑子有问题。”
“杨姐姐……你这是为那些坏人不平么……”
“呃……我也不是那个意思啊。我就是很委屈,早知道……就不答应那什么清心牛鼻子的邀请了。”
叶飘零突然插嘴,问道:“血池四煞的武功,当真是清心废掉的?”
陈悦蓉点点头,答道:“没错,当时四煞被清心道长的师父天绝师太擒获,四煞一心求死,清心道长却说要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便在天绝师太的面前废掉了他们武功。当时有多个武林名宿在场,是很出名的事情。”
叶飘零皱起眉头,好像有哪里想不通了一样,这件事他并不是完全不知道,天绝师太毕竟是很有名的一个人,年纪轻轻就接掌峨嵋门户,办下几件大事后收了个比自己还要大出好多的徒弟,然后让那个男的成了峨嵋近百年来唯一的男掌门,自己飘然不知所踪,既然擒获四煞的是她,那清心能够废掉四煞武功到也说得过去了。
“你在怀疑清心道长么?”杨心梅心直口快,藏不住什么话,想到便问了出来,“我们也是没有答应和他去调查另外几起案子,就被袭击了。我也觉得那个牛鼻子不对头!”
陈悦蓉拉了拉她的袖子,皱眉道:“杨姐姐,没凭没据的,不能乱说的。”
江南的软甜嗓音确实只有配上她这样娇美的少女才合适。
就是毫无绮念的话到了她嘴里,也能有让男人骨头酥软的功能。
“不可能是清心。”叶飘零皱眉抿了一口茶,道:“这老道武功虽然在现在的峨嵋堪称第一,但他带艺投师所学甚是有限,四煞的武功已经不在当年之下,单是这四人,清心便驱策不了。”
肖芳雨一边吃饭一边专心地听着,她知道血洗自己家的人,便是这冒充如意楼的神秘组织。
找到仇人,也许自己还有生存的动力,不然……依现在自己报仇无路报恩无门的境况,还不如死掉的清静。
“真讨厌!”杨心梅一口咬下一块豆腐,恨恨道:“这些总是藏在后面的黑手,真是恶心。正大光明的上来,死斗一场,姑奶奶这条命丢便丢了,现在这样畏畏缩缩的,算什么英雄好汉!”
陈悦蓉低笑道:“杨姐姐,真要是英雄好汉,又怎么会做这种事啊。”
“叶公子,你打算什么时候送我们两个回百花阁?”杨心梅很干脆的问,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叶飘零,一点也没有害羞的样子。
肖芳雨也竖起耳朵,夹菜的手都有些颤抖。
“先来后到。”叶飘零淡淡的回答。
“啊?”杨心梅顿时满脸问号。
叶飘零伸手摸着身边肖芳雨的秀发,答道:“我与她的交易完成之后,才轮到你们。”
杨心梅似乎有些着急的看了一眼陈悦蓉,急急道:“我跟着你跑来跑去倒是没什么,可我陈妹妹她要是出了什么事,你……”话还没说完就,陈悦蓉就用一块豆腐堵住了她的嘴,继续道:“叶公子,我们姐妹跟着您就是了,想必叶公子也定能护得我二人周全的吧。”
看来虽然同为堂主,这个年纪小的反而地位更高呢。
叶飘零瞥了两人一眼,道:“如果血池四煞这种级别的人都沦落为打手,我可不保证我能力范围以外的事情。”
陈悦蓉皱了皱眉,杨心梅抢道:“那你更该趁早把我们送回百花阁。现在你连什么人要挑起如意楼与武林正道的矛盾都不清楚,我们回到百花阁至少能让百花阁帮如意楼说话。”
叶飘零眼中精光一闪,冷冷道:“这倒不必,我如意楼虽然不如当年狼魂势大,却也不惧你们所谓的正道连手。连这般事情都难辨分明,所谓江湖正道也不过如此了。想当年四大世家六大剑派围攻狼魂之时,至少那时所谓正道中人还敢说一句‘无它,唯惧狼魂势大’的理由,单凭这一句,便比现今武林中人强不知多少。”
几十年前的那场战斗,在场的四人看年纪决计无人有可能参与,但就连足不出户的肖芳雨,也知道叶飘零所说的,那场只能被冠以浩劫的武林纷争。
已经很少有人提到当年狼魂的势力究竟有多大,提起狼魂时说得最多的便是那群人的特立独行行为如何乖张如何不遵循武林常理,于是当年在少林武当的秘密组织下,四大世家和六大剑派这些当时几乎代表了全部江湖正道的力量在同一个时间统一对狼魂发起了进攻。
随着双方的大规模争斗,越来越多的人参与了进来,本来一直在观望的丐帮和黑道众多帮派也渐渐加入了剿灭狼魂的一方。
在将近两年的腥风血雨后,狼魂终于成为了历史。
但江湖也为这一次事件付出了足够的代价,六大剑派有五个几乎断绝香火,四大世家全军覆没,少林武当身为组织者,也仅仅保下了数百年的根基没有被毁灭,武林就是从那时开始进入了混乱无序的年代。
更让众人担心的,就是狼魂并没有真正被消灭,而是作为一块巨大的阴影,笼罩在每一个参与过的人身上。
二十年后,少林渡厄大师的惨死拉开了狼魂复仇的序幕,银狼南宫熙,血狼冷星寒,独狼风绝尘等十几个名字一夜之间成为了江湖中人的噩梦。
所幸最后在几个江湖名宿暴毙狼魂众人死伤几名之后,渐渐的平息。
现在叶飘零说出这般话,加上平日如意楼毫无顾忌的作风,百花阁两女很自然地觉得如意楼根本不在意和白道为敌,甚至,已经把自己当作了又一个狼魂一样……
(五)
午夜,安静的客房,叶飘零静静地躺在床上,双手枕在头后,他并不是贪睡之人,曾经七天七夜衣不解带的追杀任务也并未让他皱一皱眉。
出来这些时间,搜集到的情报远比想象中少,他本人是不在乎那些所谓的正道中人的,大不了便拚杀一场又能何如,那些把正义挂在嘴边的人不一样也会为了七情六欲做着各种龌龊的勾当么……偏偏,这次楼主很诡异得下令全力调查,在没有足够证据前也不许楼中众人轻举妄动,在外出任务的弟子大概全都参与进来了,甚至听说自己那个很久没见的小师弟也急匆匆地赶到了江南。
如此劳师动众,难道楼主发现哪里不对了么?
叶飘零甩了甩头,不管如何,先把手上的事情办完。
肖芳雨的仇家正好可以并入自己的调查中,到省了一份心。
想到肖芳雨,他胸中隐约开始有些烦躁,那烦躁让他无法再静下心来思考。
他笑了笑,他知道那是自己沉寂了一阵子的欲望正在蠢蠢欲动的征兆。
那两个百花阁的女人现在不好招惹,但还有个楚楚可怜的少女,现下正孤独的睡在自己的卧房中。
叶飘零站起身,突然发现带着一个女人出门尽管多有不便但在这种时候还是很方便的,至少不用让自己费神找一家青楼或者如意楼的属地来满足自己了。
但马上,敏锐的耳朵里就捕捉到一丝不寻常的轻响。
他冷笑一声,莫名的心情恶劣了起来。
推窗飞身而出,左足在对面飞檐上一点,身形已至屋顶,果然有两个鬼鬼祟祟的黑衣人正蹲在那边小心的揭开屋上的瓦片。
“糟,被发现了。”一人回头看到叶飘零,惊道,“走。”
“走?”看着两个人轻飘飘的飘下屋檐,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狂奔起来,叶飘零冷笑一声飞身而下,纵身追了过去。
但追出两步,马上想到什么一样原地站住,略一思考,他反而一跃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然后突然推门从自己的屋门出去。
左右看过去,走廊里空空的什么也没有,正想嘲笑自己的多虑,却又发现肖芳雨的房门隐隐开了一条缝。
连忙过去推门进屋,果然一个蒙面黑衣男子已经摸到了肖芳雨床头,手上的单刀已经高高举起。
叶飘零毫不犹豫的抓起手边的东西运力掷了过去,人也踏上几步,一指往对方腰间点去,那人若要躲过掷来的东西,便难以躲过自己这无声无息的一指。
没想到那黑衣人背后有眼睛一般单刀突然在背后封了一圈,磕开掷过去的东西的同时身形急退到窗边,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仔细地打量着叶飘零,低声道:“不愧是如意楼弟子,看来你们果然已经察觉到了。”
“终于不自称如意楼了么?”叶飘零冷笑道:“你若当我们像那些名门正派一样愚蠢的话,那你就准备为你的无知付出代价吧。”
“是么?”那人的眼中射出兴奋的光,“那我倒要看看你打算让我怎么付出代价了。”
话音落处,刀光已经斜斜飞出,不过一闪,寒气已经到了叶飘零颈侧。
“好刀法!”叶飘零右掌劈出,间不容发的格开劈来的单刀,左掌却转化为拳,顺势向那黑衣人迎面一拳打去,口中道:“不过没想到别离刀柳长歌竟然会在这深更半夜做这偷鸡摸狗之事。”
柳长歌刀光回引封住那一拳的去势,脚下错开几步,有些感叹的道:“近来的江湖小辈不仅武功了得,见识也颇为过人,看来我等老朽果然已经不适合在行走江湖了。”
像是发现什么新鲜有趣的猎物一样,叶飘零的眼里尽是兴奋的光芒,他抢上几步,双拳丝毫不惧刀锋一般连连击出,口中说道:“江湖没有合适不合适,不合适的人,都已经不会再有机会行走江湖了。”
柳长歌神色一振,刀掌并用将叶飘零的攻势尽数化解,一边护住门户一边笑道:“说得不错,若不是你我各为其主,倒可以交个朋友。”
叶飘零长笑一声,猛地一拳击出,道:“叶某虽然不是什么名动江湖之辈,却也不屑与为鼠辈卖命之人结交!”
柳长歌横刀挡下这一拳,只听嘣的一声精钢单刀一下子断为数段,他长身而起,双足连踢,几段断刀闪电般射向叶飘零,同时身形反跃推窗而出,带着怒意的声音远远传来:“终有一日,我柳长歌要与你正大光明的一战!”
双手一圈,几截断刀近数被叶飘零的掌风击落,他凝神缓了缓平息紧绷的全身,背后却不知不觉已经湿透,柳长歌这样的人也成为敌人的手下,难怪楼主会如此重视了。
“恩……恩公,您没事吧?”颤巍巍的声音从一旁传来,还带着七分惊吓。
他回头,这才发现肖芳雨早已惊醒,抓着被单缩在床角,担心的看着他。
“没事。”一向接触惯了武功高强坚强独立的女子,乍有一个弱小无助的少女跟在身边,让他竟然莫名的满足,或者……还有一点怜惜。
他坐到床边,头一次不带一点其它念头的搂住肖芳雨瘦弱的双肩,柔声道:“都没事了,有我在,安心吧。”
肖芳雨睁着大眼看着他,怯怯的道:“可是……我……我好怕……那个人,是来杀我的么?”
肖芳雨落在了如意楼手上,最无法接受的人是哪些根本想都不用想,他笑了笑,按着她让她躺下,拉过被单给她盖好,道:“这样不好么?来杀你的都是你的仇人,到省得咱们去找了。睡吧,相信我,他们杀不了你。”
肖芳雨眨了眨眼,半信半疑的闭上了眼睛,但一只手还孩子气的抓住了叶飘零的衣角,“恩公,不……不要走。”
“不用一直恩公恩公的。”叶飘零握住她纤细的手,从自己衣角上拿开,但并没有放开,道,“以后,叫我名字就可以了。”
“那……那怎么可以……”肖芳雨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道:“不然……叫你少爷好不好?”她单纯的脑瓜里,自己的兄弟都是这么被下人称呼的。
这算什么?
叶飘零不由得笑了起来,难道也要让自己搞得和师弟一样带着奴婢游荡江湖么?
但还是道:“随你吧。只是,不管叫什么,都不要再用来叫别人就是了。”
肖芳雨沉沉的点了点头,终于在手上传来的安心感觉里,香甜的睡去。
门外,两个女子拿着长剑有些沮丧的往自己的房间走回去,被柳长歌的名字吓得腿软在门外的两人实在没勇气再进门去了。
“叶公子喜欢那个……那个孤女么?”分开前,尚且懵懂的少女有些心酸的问。
“谁知道。”相对较为成熟的女子直接回答:“不过,你看起来喜欢那个叶公子就是了。”
“……谁……谁说的,明明……明明杨姐姐你说你被叶公子看到那样羞耻的情况,不嫁都不行的。”
“那……你不喜欢么?”
沉默半晌,伴随着房门关上,细弱蚊鸣的江南软语从门后低低传出来。
“人家……又没说不喜欢……”
花絮:真如意楼·第五章
(一)
冰儿大怒,剑招一变,不要命一样招招往阴绝逸的要害招呼过去。
阴绝逸惊慌失措的摀住裤裆,叫道:“你这丫头,就认识这一处要害么?难道要老子变太监啊!”
(二)
小星把了把脉,先是扶起燕儿从背后输了一阵内力,然后拿出几颗红色的药丸让她吃下,最后却都终结在沮丧的摇头中。
冰儿拿着药瓶,小心翼翼的道:“少主,燕儿是受了内伤的……是不用安胎的……”
(三)
穿过曲折的走廊,来到尽头的房间,冰儿平复了一下越来越快的心跳,深深吸了口气,推开门走了进去。
“你是谁?来干什么?救命啊!女色狼啊!”
冰儿狼狈的冲出来,一边跑一边道歉:“不好意思,我走错房间了。”
(四)
幸好她还算灵巧的耳朵捕捉到了一丝沉重的呼吸,她连忙侧头看去,惊喜的好像见到了救星,连忙呼喊道:“白姐姐……快救救我……”
“……”
“白姐姐……你跑得这么快不去参加奥运可惜了呢……”
(五)
“出门在外银子自然省着花得好。”杨心梅清脆的声音里丝毫没有退让,看来从被羞辱的打击中恢复得很好,“我和陈妹妹睡一间本就没问题。”
客栈老板突然冲了出来,大吼起来:“不可以!全江湖那么多光棍,你们还敢浪费资源?”
说着举起一个牌子挂在柜台前,上书四个大字“百合禁止”。
(六)
但马上,敏锐的耳朵里就捕捉到一丝不寻常的轻响。
他冷笑一声,莫名的心情恶劣了起来。
推窗飞身而出,左足在对面飞檐上一点,身形已至屋顶,果然有两个鬼鬼祟祟的黑衣人正蹲在那边小心的揭开屋上的瓦片。
“你们来干什么?”
一个黑衣人理直气壮地回头道:“关你鸟事,我出来打酱油的!”
(七)
“不用一直恩公恩公的。”叶飘零握住她纤细的手,从自己衣角上拿开,但并没有放开,道,“以后,叫我名字就可以了。”
“那……那怎么可以……”肖芳雨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道:“叫你飘零,感觉好难听……”
屋内传来什么人摔倒在地上的声音。
(蛇足)
“你一脸淫笑的在想什么?”
“我在构思片尾曲。上次的片头曲忘记把开头那段经典的‘啊啊啊啊啊’加进去了。”
“脑残是会逐渐加重的么……”
“你有什么好的片尾曲提议?铁血丹心被改得太离谱,好多人没看出来,让我很orz。”
“应该说像你一样怀念那个年代的射鵰英雄传的人太少了吧,现在的一代都是看着张纪中长大的呀。”
“不要对我提张鸡肿……我哪天有时间一定要写死他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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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欲满红颜
如意楼 雪凡 16436字
(一)
白若兰口干舌燥的站在客房内,僵立不能动弹。
虽然隐约有了一些心理准备,但面前这香艳又残酷的画面还是让她如被雷击一般。
冰儿四肢绵软的躺在床上,一条雪白的长腿软软垂在床沿,另一条腿则被小星紧紧搂住,大大分开的股间,那一塌糊涂的蜜穴清晰可见,红肿的花瓣,带着血丝进进出出的阳具,被浓浓的白浆沾湿成一片的私处,都直接而震撼的暴露在她眼底。
冰儿一声声哀鸣着,白若兰好像感同身受一样觉得浑身发热发软,一双腿几乎就要站不住了。
怎么办?
怎么才能帮帮冰儿?
她混乱的脑海无法思考,也许自己真的应该听燕儿的不要过来才对。
“白姐姐……冰儿真的不行了……冰儿……连骨头都要散了。”冰儿一边随着小星的动作无力的呻吟着,一边用哀求的眼光看着白若兰。
“我……”她踌躇着走到床边,这才发现小星的眼神赤红但又涣散着好像聚不到一处一样,面色病态的红,好像受了内伤一样,大抵明白冰儿承受的似乎和这状况有关,自然不能把冰儿从小星身下拉出来。
她犹豫一下,想着当时小星是怎么减轻自己的不适的,试探着把手盖上了冰儿的乳房,轻柔的揉搓起来,用纤纤玉指拨弄着仍然柔软的乳头,轻声道:“这样……会不会好受些?”
“白姐姐……你……弄得冰儿胸口胀胀的……啊啊……不过……感觉……是不那么痛了……”冰儿本是想让白若兰替下自己,但实在不好直接开口,乳房被抚弄的确实也有些舒服,让她呻吟之余倒也能像小猫一样哼了几声。
对了,还有一处,碰起来酥酥痒痒的,一定能让冰儿舒服些。
白若兰一手继续爱抚着乳房,一手伸向他们两人结合处,摸索着找到花瓣顶端那已经些许发硬的颗粒,用手指轻轻按住,缓缓的画起圈来。
小星的肉棒就在她的手旁边进进出出,让她不由得脸颊一阵发烫,蜜穴深处都忍不住有些抽搐。
“唔唔……白姐姐……你摸……摸的是哪里?”冰儿吃力的抬起头想看个究竟,本来就酸软不堪的身体在白若兰的手指抚摸下几乎化成了一滩春水,蜜穴处不断传来的饱胀和摩擦,反而成了能够减轻白若兰手指带来的酥痒的良方,“那里……摸的冰儿……好痒……也好麻……”
冰儿的娇吟有些感染到白若兰,她觉得呼吸也急促了起来,胸口胀胀得好不难受,不禁收回盖在冰儿胸膛的手,微微扯开自己的衣襟,伸进肚兜中,抚弄起一边的乳房来。
手心摩擦过硬挺起来的乳头,才稍稍缓解了胸前的憋闷。
陡然室内变得春意无边起来,一个浑身赤裸的娇俏少女软倒在床上,酥胸起伏娇吟不断,一个赤裸的少年抱着一条雪白的长腿跪伏在少女股间奋力抽送,双目赤红汗流浃背,另一个少女却侧坐在床边一手抚弄自己饱满的乳峰,一手在那男女交合处捏摸着,颊生桃红满面含春。
终究是泄过两次,小星足足又在冰儿酥软的娇躯上驰骋了小半个时辰,幸好有白若兰寻到冰儿的痒处,让冰儿也在这小半个时辰里丢了好几次身子,纵然如此,小星抽出肉棒把白浊浓汁喷洒在冰儿小腹时,幽谷间那娇嫩的蜜穴也已经红肿得好像一碰就要裂开一样。
几点阳精溅到白若兰手背上,让她浑身一阵酥颤,握着自己乳峰的手不禁用力起来,裙裾之中已然一片濡湿。
冰儿喘了片刻,只觉得四肢百骸都几乎被那可怕的硬物掏空了去,看到坐在床上的小星痴痴的盯着自己光裸的胸膛,胯下的那条肉虫又渐渐涨大扬头,心下大惊,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个翻身滚下床去,叫道:“少主!冰儿不来了,换人,换人。”
白若兰看见冰儿狼狈的摔下床,连忙伸手要去扶,哪知突然被从背后搂住,一下子拖上床去。
冰儿软软的站起身来,看着白若兰被小星压在身下,周身衣物一件件被卸下了,有些抱歉地说道:“对不住了白姐姐,冰儿实在是受不住了。至多……至多冰儿也帮你舒服一下。”
白若兰羞红着脸挣扎着,冰儿这么看着她让她浑身都在抗拒,但本就力气不及加上刚才的抚弄已经让自己春情大动,只能眼看着身上的小星一层层剥去自己的衣服,却毫无办法。
察觉到冰儿的视线正扫过随着衣物的减少而裸露出来的肌肤,小星发烫的躯体也紧紧地贴着自己,白若兰一下子连说话都发起颤来:“冰儿……小星,小星看起来好古怪……”
“少主阳脉失控,下午又为了救燕儿强运阳脉四个时辰,反噬的纯阳真气大概连燕儿都想象不到的多吧……不然。”冰儿的脸红了红,继续道:“以前燕儿和少主在一起的时候,通常一个时辰左右就回房了。哪像这次……”她有些着恼的用素帕擦拭着股间,碰到时却又一阵疼痛,痛哼了一声,才继续道,“光是折腾冰儿就折腾了一个时辰,白姐姐,你可要多忍着些了……少主现在的事情,醒了之后不一定会记得,你可不要恼他。”
这拉拉杂杂说了许多,白若兰却只听了个七七八八,因为身上的衣物已然尽数除去,连一双素袜都被脱下扔到一边,一双小脚正被小星握在手里,张口在柔腻的足弓上啃咬着,让她又痒又痛,不禁告饶道:“小星……别,别咬,好……
好痛,好痒。“
小星顿了顿,然后,突然抓着她的足踝把她的双腿一把拉开,她连忙屈膝夹腿,但膝弯已经被小星双手按住,丝毫不能动弹,挂着几点甘露的鲜嫩肉缝,好像在等待侵入一样微张着小口,滑腻的蜜穴口在花瓣之中好像饮水玉蚌一样吐着一丝粘液。
“哎呀……慢……慢些……”并不是毫无经验的处子,察觉到肉菇头试探似的开始在蜜穴口摩擦,生怕被尽根而入的白若兰连忙用手圈住那肉棒根部,另一手慌慌张张的伸进唇中,沾染一些津液,也顾不得冰儿的视线了,匆匆扣进自己的蜜穴,将津液涂抹在蜜穴深处,滑溜溜的纤长手指在里面涂抹着竟然有些舍不得拔出来,指尖刮过里面细密的褶皱时,让她全身都一阵舒泰。
但小星已经等不及了,她的手指刚刚抽出来,那被挡在外面的肉棒就急急的就准湿润的穴口,用力插了进去。
“呃……”白若兰拚命忍住了到口的呻吟,肉棒在她的手握之下无法尽根而入,不想却恰好顶到蜜穴中一处较为肿胀的嫩肉,一下子阵阵酥痒便从那处扩散到全身,让她穴中又泌出一阵清流,腔壁彷佛受到刺激一样紧紧地缠住了进入的阳具,有自己的生命一样吮吸着。
“不行……不能再顶那里了……要……要酥了……”白若兰脸红眼湿的蹙眉呼喊起来,她身子本就比冰儿敏感许多,这下又正被小星撞到软处,连握着阳具的手都无力的松开,腰后绷紧挺起,情不自禁的扭动着雪臀开始迎合小星完全放开的冲击,花心迎上刺进深处的肉菇头,一股清凉的液体便已经喷将上去。
冰儿好不容易平复的呼吸再度急促起来,一双大眼眨也不眨的盯着白若兰的裸躯,的确单从容貌上白若兰至多算是中上美人,比起娇俏可爱的冰儿,尚且不如,但是饱经雨露滋润之后的身子明显渐渐在脱离少女的青涩,本来紧致坚挺的乳房泛着红潮,看上去柔软而富有弹性,上面红豆一样的乳蕾骄傲的凸起着颤抖着。
没有一丝赘肉的纤腰正随着小星的动作柔媚的扭动,虽然身材娇小但是却显得修长纤细的双腿屈起盘在小星腰后,秀美的双足与小腿几乎绷成了一条直线,紧紧地勾着小星的腰,彷佛生怕这身子会离开她一样。
尽管对风月之事不甚了解,冰儿仍然情不自禁的吞了口水,颤声叹道:“白姐姐……你好美。”
白若兰并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媚态,她只是遵循着心底的热力的驱使,舒展着收缩着紧绷着自己,属于女人的各个部分,听到冰儿的话不禁羞道:“冰儿……
我……我都已经这般窘态了,你……你还要取笑我么?“
(二)
冰儿稍稍恢复了些力气,便凑过床边,笑道:“这可不是取笑呢……冰儿若也有白姐姐这样,刚才少主可能就不那么粗鲁了呢。”
白若兰咬唇忍着一次次的冲击带给她的销魂感觉,颤声道:“谁说你……你家少主不粗鲁了……我……我都快被他顶……顶散架了……”
冰儿调皮的伸手捏住一颗凸起的乳头,用手指一下一下地弹着,笑道:“可是白姐姐看起来一点都不痛,还很舒服的样子呢。”
“谁……谁舒服了……”纤指每一下弹过她乳头,都让她穴心一缩,腰间一紧,不由得伸臂护住胸口道,“冰儿别再弹了……”
谁知道冰儿拉过她的手盖在自己的乳房上,双眼水汪汪的,看着白若兰道:“白姐姐你刚才摸的冰儿酸酸痒痒的,浑身都软软的好舒服,现在你帮冰儿冰儿也帮你好不好?”
下身含着的肉棒快让她无法思考了,恰好手心抓住了冰儿凉凉的汗湿玉乳,也不管刚才冰儿说的什么,下意识地抓揉起来。
冰儿小猫一样哼了一声,双手齐用抓住白若兰两边酥乳,像揉面团一样玩弄起来。
胸前的丝丝酸麻让她的蜜穴一波波的紧缩,紧夹着肉棒时候的摩擦又尤其强烈,不几下,花唇之间蜜穴之中便已经水声大作,晶亮的银丝从半悬的雪股间垂下,显得淫糜而妖媚。
很快的,冰儿和小星就把白若兰送上了第一个高峰,肿胀的阴核下水淋淋的花瓣中,充血的穴口突然紧紧地吸住了肉棒的根部,里面紧缩的肉壁剧烈的蠕动起来,好像无数小手一样,握住插在里面的肉棒,花心颤抖着吐出大量少女的精华,淋在火热的肉菇上。
强烈的好像要送她升天的感觉还没过去,仍然硬挺的阳根就继续抽插起来,只不过还在剧烈收缩的蜜穴虽有润滑也艰涩难行,小星的每一下抽送,都缓慢起来。
“停……小星……停……让我歇歇……”还没完全宣泄出去的酸软感觉随着小星的动作再次快速聚集,她慌张求道,“这样……这样下去……要……要死掉了……”
冰儿不知道白若兰的实际感觉,听到要死的话心里一慌,连忙伸出手握住小星的阳根,没想到这一握又让小星的阳根狠狠顶在蜜穴浅处那一小块软肉上,一下子白若兰雪白的小腿猛地抬起伸直,僵在空中,只有紧绷的足尖微微颤动,腰拚命挺起把身子绷得像一张弓似的,粉嫩的唇瓣大张,却发不出声音来,只觉得
那缓缓在那一小块嫩肉上摩擦移动的肉菇让她蜜穴深处空虚之处彷佛被绞紧了一样,花心都憋胀酥软的有些难受起来,她情不自禁的抬起翘挺的臀峰,悬空画着圈子,想让那肉棒给她更大的刺激。
冰儿看白若兰的样子完全没有要死的感觉,又感到她不断拱挺的臀部似乎难以忍受这浅浅的抽送,再加上自己的玉手被两个人的阴阜夹得都有些痛起来,索性在小星抽到最外后一把放开。
高高挺起腰臀的白若兰没想到这变化,在那浅抽慢送中憋了半天的肉棒却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滋溜一声轻响,本来只有垫高臀下才可能进入的深度,被深深地刺入。
刚才就绷紧了的娇躯被着深深的一插一下子瓦解,她克制不住的大声呻吟起来,“不行……啊啊……要……啊啊……要……要穿了……啊啊……”
雪上加霜的,那肉棒偏偏又在她最深处的娇嫩外突然急射出一股热流……她浑身一抖,高抬的粉腿软软的垂下,挺起的纤腰也贴回床上,浑身香汗淋漓好像刚洗过澡一般,嘴里仅仅剩下细微的喘息声,秀目眯起,彷佛还在回味刚才的余韵。
小星缓缓地拔出自己的肉棒,有些合不拢的蜜穴口内,缓缓回流出一股淡白色的液体。
小星也彷佛体力用尽一样向后躺倒,嘴里含糊的念着:“兰儿……我好热!
帮我……我好热……“
冰儿担心的看过去,小星的脸色确实已经好了很多,但是面上还带着一抹残红,胯下的巨物也没有折服的迹象,而是再次坚硬了起来。
白若兰也有些吃惊,掩口道:“冰儿……他……他怎么还没好?”
“不……不知道,大概……大概还要来一次吧。”
“可是他,他不动了……”白若兰坐起身子,也担忧地看着小星,实在不清楚他这么躺在那里自己要如何是好。
“不如……”冰儿踌躇了一下,道:“白姐姐象早晨那样……帮少主弄出来好了。”
白若兰脸红了红,却也知道不是害臊的时候,只好又吐了些口水在手心,双手握住那肉棒,红着脸上下套弄起来。
看白若兰动的辛苦,冰儿也有样学样的吐些口水在手心,两女就这样傻呼呼的对着硬翘的阳具轮流替小星套弄着。
但两女这毫无技巧的套弄彷佛隔靴搔痒,堪堪动了近一刻,两人都手腕酸痛起来,也没见那阳具有一丝要喷发的迹象。
白若兰正自沮丧,冰儿却以拳击掌道:“白姐姐,看来用手是不行的,你还有些力气,不如……不如你坐在少主身上,用……用下面帮少主弄出来吧。”
白若兰登时满面红霞,别过脸去道:“那……那怎么可以……”跨在男人身上做这种事,岂不如青楼女子一般不知廉耻了……
“唉呀……”冰儿推着她的背让她挪到小星腰间,催促道:“白姐姐,事出紧急,就别顾忌那么多了……”
她还要抗拒,冰儿却已经从背后搂住了她让她跪跨在了小星腰间,她急道:“不行……不行的,我……我腿上也没力气了。”
冰儿笑道:“没事,白姐姐,冰儿帮你举屁股。”
“你……”白若兰有些羞恼正要去掰冰儿的手,哪知道冰儿看她湿润的蜜穴已经对准了翘起的阳具,从背后扣住她的臀部向下一压,那热乎乎的龟头便已经塞进她体内,把她后面的话都给烫没了。
她半跪在那里,起也不是坐也不是,下身夹着一个头,里面一阵空虚,外面一阵火热,全身一阵酥软。
反正也是如此了……又想不到别的办法,她索性把心一横,咬牙缓缓坐了下去。
自己主动坐下与被强占侵入区别竟然甚大,因为注意力全在那边,她清楚地感觉到自己下面的小嘴正在一寸寸吞进那根巨物,光滑的前端正一点点熨平蜜穴中细密的褶皱。
堪堪吞进半根,她便气喘吁吁无力再深入了,只好就那么含着半根肉棒,双手撑住小星胸膛,勉力上下移动起来。
“白姐姐……冰儿来帮你。”看白若兰稍一移动便咬唇低喘呻吟,觉得是不是力气不够,冰儿双手扶住她的臀尖,竟然帮她抬起放下起来。
想要出声阻止,但在冰儿帮助下加快了的动作确实又让她股间滑腻了几分,那一句停却怎样也喊不出口,不多时,蜜穴中阵阵紧缩,心知那浪潮又一次来到了,竟然隐隐有些期待,上下起伏的纤腰,情不自禁的加了几分力上去。
套弄了几下,穴心一麻,又是一股水儿冒了出来,这一下带出来她所有的力气,她软绵绵的趴在小星胸膛,双腿再也使不上力了。
冰儿苦着脸托了几下,最后无奈的放开手,白若兰侧身躺倒在了一边,娇吟道:“冰儿……我……我真的不成了。”
冰儿无奈只好由自己跨上床来,跪坐在小星腰间,咬着下唇缓缓坐下,但那蜜穴肿胀干涸,痛得她眼泪都要下来了仍然无法吞进去一分半毫。
她看了看白若兰,突然伸手过来摸向她胯下,道:“白姐姐……借你些水儿让我用用……又干又痛的,实在进不去。”
白若兰本能的双腿一夹,但旋即放开,有些同情的看着冰儿蘸过些汁液细细的涂抹在自己的穴口,然后白着小脸努力想要坐下。
不过进入了一个龟头,就见她已经痛的双手发抖,但那么一寸寸的向里吞进去,最后竟然一下子坐到了小星的胯上,毛发之间花瓣之外,竟然不留寸许。
正要出声赞叹,那冰儿却哭丧着脸道:“呜呜……白姐姐,冰儿……冰儿一下子没力气,竟然没抬起来……好……好痛啊……”
白若兰挪了挪身子,伸指捻住冰儿股间凸起的相思豆,一边捻摸,一面道:“你这般费神……明日怕是下不了床了。”
冰儿被捏摸的一阵舒爽,小穴里出了些汁液,连忙费力地提起臀部,借着润滑减轻痛楚用小穴套弄起来。
谁知道一直弄到冰儿也软了身子,那阳根还是示威一样的翘挺着。
白若兰养回了些力气,便让冰儿躺到床内,自己又跪坐上去,这次轻车熟路的引那肉棒没进身体,倒也再顾不上害羞了。
两女就这么轮流上去服侍,足足又折腾了半个多时辰,白若兰都不知道泄了几次身子,最后弄得小星胯下那一片床单都湿淋淋的几乎能拧出水来,冰儿也迷迷糊糊的丢了两次,才在白若兰又一次的努力中让那阳精射进了她的蜜穴深处。
足足弄了近半个晚上的两女再也支持不住,也顾不得小星的阳根是否仍然坚硬,一左一右的把小星夹在中间,沉沉的睡了过去。
临睡前,白若兰迷迷糊糊的想着,第一次三人同床,另一个竟然不是燕儿,心底颇有些意外呢……
(三)
“喂,三天了,你真的知道我要去的地方在哪儿么?”小男孩看着前面的小女孩一幅迷路的样子却死撑着还在前面带路,不由得开口询问。
“我……我当然知道了!”小女孩嘴硬的回答道,“我既然说了带你找到你的妈妈,行……行走江湖,怎么能说了不算。”
小男孩摇了摇头,还没来得及叹气,就看见长草间,一条三角脑袋的花蛇悄悄游到了小女孩腿边。
连忙拿起一根树枝,一把把小女孩拉在身后,挑起那条蛇,远远抛了出去。
小女孩先是一愣,然后看到那蛇之后吓得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一下子搂住小男孩,把脸埋进小男孩的肩窝,颤声道:“蛇……有蛇!救命!”
“傻兰儿,没事了。我把蛇打跑了。”
“真……真的吗?”
“真的。”
小女孩半信半疑的回头,看了看,然后吸了吸鼻子,道,“我带你去找你妈妈,你……你以后要帮我,当作报答。”
“帮你做什么呢?”
“有蛇的时候……要帮我把蛇打跑。”
“好。好。”
“有坏人的时候也要哦。”
“好,好的。”
类似的对话仍然在继续,两个依偎在一起的小小身影,就那么渐行渐远。
“兰儿?醒醒。”温柔的低语把白若兰从睡梦中唤醒,梦中的场景那么的熟悉,但她一时却也想不起来,浑身酸痛无力,只觉得想要再睡一会儿,但上半身却被有力的大手搂起,她睁开眼,面前小星正一脸歉意地看着她,手上端着一碗粥,柔声道:“来,喝点粥……昨晚,是我太粗鲁了,真是对不住你和冰儿。”
想到昨夜的孟浪,她面上一红,垂首喝了口粥,不想响应这个话题,感到屋内就他们两人了,不由得问道:“冰儿呢?她……她比我……比我……比我惨多了……”找不到合适的词,只好用一个惨带了过去。
小星破天荒的脸红了起来,喃喃的回答道:“这……这事我还正不知如何是好。本来以为我自己硬抗一下应该可以渡过去,谁知道,最后还是要你和冰儿来帮忙。本来……本来就打算让你接受燕儿的,这下子,冰儿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白若兰一怔,然后才想起小星一直口口声声说的是要娶自己的……那么……
冰儿和燕儿的事情确实要自己说一个态度了,虽然自己口口声声说不嫁,但现在心中那酸酸涩涩的感觉,说自己的心没在这冤家身上,又有谁信呢。
心里有些酸楚,她低声答道:“我……我不过是你掳来的一个女子,你愿意呵疼,便娶为妻妾也算给个名份,你不愿怜惜,指使为奴为婢,我现下全无武功一个弱女子,也没的反抗。”
“傻兰儿……”彷佛梦境中熟悉的语气,低低的叹息道:“我怎么会不怜惜你呢,冰儿和燕儿是我最亲近的侍女,我做不来师兄那样,真的把她们用她们的身份对待,所以才要让你同意,不然我昨晚那般地对待冰儿,她和燕儿已非完璧了,将来我俩成婚,却要她二人如何自处。”
白若兰心头沉沉的,喝了几口小星喂过的粥,不愿多想的低声回答道:“成婚与否尚且遥不知期,慌张说这些有的没的,又有什么用处。既然现下冰儿和燕儿还要与咱们同行,我便当作有两个姐妹……却也无妨。”
小星却皱眉道:“也不是这样……现下情况有变,冰儿和燕儿要有一人暂时离开,你若是同意我的意思,我便想把冰儿留在身边,让燕儿暂时离开,你若不允……我也只好狠心让冰儿借这个机会离开咱们,之后也不用再回来了……”
白若兰心中一颤急道:“那……那怎么行!”然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嗫嚅道:“冰儿身子不便,燕儿又有伤在身。让她们离开,不是太危险了么……”
“只是去办一些事,燕儿的伤好了很多,来去应该没有问题。如果不办了这事,我答应你的事也不好做到了呢。”
白若兰疑惑的抬头问道:“找如意楼么?可是,你应该就是如意楼的人吧?
说不定……还正是如意楼的少主……“念及此处胸中又是一阵气苦,也许这小星正是哥哥的大仇人,将来说不定要兵戎相见,自己……自己竟然不知道要帮哪边才好。
“傻兰儿。”小星微笑道:“你找如意楼是为了什么?”
“自然是寻回我那被夺去的嫂子了。”她脱口而出。
小星悠然道:“不错,我便是要帮你找回你那被夺去的嫂子,还我如意楼一个清白。”
“难道……那……不是如意楼做的?”惊讶的脸上写满了不信。
小星肃容道:“不错,我已经收到了报告,如意楼东西南北十二处堂口,没有一人知道峨嵋派孙秀怡的下落。”
孙秀怡,正是白若兰嫂子的闺名。
她讷讷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后想起一开始小星的话题,垂首道:“那……你便让燕儿暂时离去吧。”
尚未婚配,便已经有了两个预定的姐妹了呢……相对于自己嫂子不在如意楼那震撼的消息,白若兰无奈的发现,自己不争气的芳心,还是在意这件事更多一些。
其实,找到又能如何呢?
嫂子被掳去这许久,想必也如自己一般,早已是残花败柳之躯了……
白若兰当然想不到,那个害她落入这般境地的嫂子,现在赤裸着身体,高高地翘着雪白的屁股,双眼迷蒙的跪伏在男人的腿间,双手捧着男人怒张的肉棒,一张小嘴努力的张开,小舌圈住口中的肉茎,费力的吞吐着。
那男人满足的摸着她的秀发,低声道:“小师妹,你的嘴巴,越来越厉害了呢……”
孙秀怡含糊的呻吟了一声,香腮收紧取悦着男人的阳具。
那躺在软塌上享受着她服侍的男子,正是峨嵋弃徒胡灵崇。
“好了,来,翻过身来。”他抽出湿淋淋的阳具,拍了拍孙秀怡的脸颊,她顺从的翻身爬伏在床上,已经是妇人一样成熟的雪白屁股蜜桃一样在他眼前晃动着,不再青涩的丰满乳房也随着她的趴伏垂在胸前,诱人的微微摇摆着。
他从背后趴在她身上,握住那一对乳房,玩弄了一会儿,直到她嘴里发出受不了一样的呻吟,才从背后压着她的屁股把阳具狠狠地刺了进去。
小穴之中又湿又滑,顺畅的把那巨物完全吞了进去。
她小口里也大声呻吟起来,“啊啊……师兄,好……好热……好……好深……”
“小师妹,你吸得也很厉害呢……”他调笑道,感受着嫩滑如锦柔软如绵的蜜穴中一下下的收紧、放开,端的是舒畅无比。
她好似得到鼓励一样,扭动着腰肢把香臀拚命向后凑着,迎合的同时收紧会阴的嫩肌,卖力的服侍着体内的肉棒。
“阿,小师妹,你真是……越来越让人吃不消了。”本就在她嘴里享受了一阵子,紧缩的幽穴更是刺激着他的精关,看着身下小妇人的媚态,他终于忍不住死命的压将上去,在小师妹的呻吟中把阳精射进那娇嫩的花心中。
搂紧她汗津津的滑腻裸体,他满足的叹了口气。
纵然在这不知何处的鬼地方永远的呆下去,有小师妹陪在身边,他也此生无憾了。
相隔不过几墙,一间阴暗的屋子中,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子正站在一个戴着面纱的女人面前,恭恭敬敬的报告着:“鹰组已经失手两次,您看是不是要增派人手。另外柳长歌向您申请由负责肖芳雨改为负责格杀叶飘零。”
那女子平平淡淡地说道:“允他,肖芳雨已经对大局没有影响了。”
那男子继续报告:“鸽组传回讯息,如意楼十二个堂口全部开始行动。百花阁的两个堂主,现在也在如意楼的控制之中,如果百花阁出来证明一些事,对咱们很不利。”
百花阁的武功一般势力一般甚至连野心也一般,但她们在江湖上有着很奇怪的影响力,原因很简单,很多大门派中上至宗师元老,下至青年才俊,总有那么几个算得上是百花阁的女婿。
这也是这个势力这么多年在龙盘虎踞的江南仍有一席之地的缘故。
“百花阁的那两个堂主先不用管了。她们证明不了什么。有人冒充如意楼的事情迟早是要暴露的,隐龙山庄已经秘密派人调查了。”
“雀组的人已经接到您的命令,也做好了准备,等待您的下一步指示中。”
那女子沉吟了片刻,缓缓道:“让他们西进,先去调查万凰宫的动向,不能让那群女人坏了我的大事。”
见那男子垂手而立已经没有什么可报告的,那女子继续下令道:“鹰组负责白若兰的人,告诉他们的最后期限是半个月。半个月内见不到白若兰的人头,就让他们不必回来了。”
“峨嵋那对男女,还要留多久?”那男子突然提起了,眼中闪过一丝杀气,“峨嵋现在已经把如意楼视作死敌,咱们早就该灭口了。”
那女子却淡淡地说道:“把她们关在这里便是。将来还有用处。”
另外的房间里,胡灵崇再次沉醉在小师妹娇美的裸体中,对自己的处境一副浑然不觉的样子……
(四)
“少爷?你改变主意了?”虽然过去了一夜,但肖芳雨倒是记住了自己应该改口的称呼。
引来百花阁二女的侧目。
叶飘零觉得这称呼很让他满意,而且由这楚楚可怜的少女说出来竟然远比那些货真价实的奴婢喊出来听着舒服,他微笑着点头,道:“不错,我要先送她们俩回百花阁。”
肖芳雨有些失望的垂下头,不再说话专心得用着早饭。
叶飘零却继续道:“没办法,昨晚我才发现追杀你的人武功确实很强,不尽快把这两个女人送回去,我还真没有十足把握保你平安。”
陈悦蓉低头不语,杨心梅却藏不住话一样道:“叶公子这话,难道把我俩当作累赘了不成?”
叶飘零淡淡道:“见到柳长歌,你们连进门也不敢了,不是累赘,还能是什么?”
杨心梅面上一红无话可说,陈悦蓉却抬起头,眼中水光盈盈继续道:“那好吧……我姐妹武功低微……帮不上叶公子的忙。那回百花阁这一路上,就再劳烦叶公子最后一次了。”
“答应的事情,我自然会做到。”叶飘零饮一口茶,道,“至于百花阁是否要参与到这次武林风波中,还请两位劝贵阁主三思。”
杨心梅皱眉道:“纵然我人微言轻,但我陈妹妹说的话,阁主还是听的入耳的,难道叶公子还认为百花阁会与如意楼为敌不成么?”
“那倒不是。”掏出一块碎银会账,众人均已收拾好东西,一边起身准备上路,他一边继续道:“而是警告你们慎重,你们若是支持如意楼,怕是会招来灭顶之灾。跟随暮剑阁和峨嵋他们,才是明哲保身之道。”
杨心梅开口还没说话,陈悦蓉已然抢白道:“叶公子,我百花阁虽然尽是些女流之辈,但也不是是非不分的混账,在明知真相的情况下还要同流合污只为求存,叶公子,你也把我们瞧的忒小了。”白玉般的脸颊上随着这番话蒙上一层薄晕,显然确实有些气恼。
叶飘零也不回头,伸手接过了肖芳雨手上的包袱替她拎在手上,淡淡的道:“既然惹得陈姑娘不快,叶某道歉便是。”
离了客栈,四人一路北行,向百花阁的根据地江幽城赶去。
纵使江南城镇多繁华,此刻三个女子却谁也没有心情闲逛,不到半日,沿着官道行出了十几里,渐渐的人烟稀少起来,只是偶有车马从四人身边匆匆掠过。
赶路到日上当空,叶飘零没有觉得如何,但三女却都已经香汗湿衫,互相对望着只盼有人能开口歇息片刻了。
杨心梅看另外两女都没有开口的意思,顿足便要出声,谁知道还没开口叶飘零却长声道:“你也该跟够了吧!”
官道边的林中一片死寂,无人回应,杨心梅正要开口说他多心,却听唰啦啦一阵叶响,一道红影已经从林中冲出,直扑向走在最前的叶飘零。
陈悦蓉一声惊呼,随即腰间一轻,所配长剑已被叶飘零抽在手里,一声金铁交击过后,那红影远远的站在四人前方,却是个高挑的蒙面女子。
大红色的裙裤火红的绸衣,紧致的包裹着诱人的身段,红绸蒙面,只能看到一双丹凤眼正专注的看着自己手里的剑。
叶飘零走上两步,杨心梅正要拿起峨嵋刺上前帮忙,却突觉叶飘零周身扩散出猛烈的杀气,三个女子不约而同地后退两步,肖芳雨更是扶着杨心梅的胳臂,吓得腿也软了几分。
叶飘零与蒙面女子都垂目望着自己的剑,好像没有看对方一眼一样,但双足都同时开始缓慢的移动起来。
随着二人距离的缩短,中间的空气好样都被挤压了一样,几条尚未绽芽的柳枝无风自动的向着远离两人的方向飘动起来。
“喝!”接近到不过三步距离,那女子渐渐冒出汗来了,剑尖也有些微微颤抖,她娇喝一声,一直垂在身侧的剑骤然挥起,被踩得硬实无比的路面竟被带出了长长的一道缝隙,好像利斧凿成一般。
看不到叶飘零正面的众女不禁同时惊呼出声,肖芳雨更是疾呼:“小心!”
叶飘零却好像看不到那剑锋一样反而又踏前一步,眼看那剑就要将他开膛破肚的时候,叶飘零手上的剑动了。
那是与他和血池四煞相斗时候完全不同的剑法,没有任何变化,也没有任何虚招,就像那女子斩来的一剑一样,有的只是速度和力量。
又是一声兵器相交,一柄长剑高高飞起,然后插到路边的土中,再看那蒙面女子,手中已经空空如也。
让三女没想到的是,叶飘零竟笑着把剑挥手插到了身边的地上,道:“你进步越来越快了。”
那女子扯下面上的绸布,露出一张英气勃勃的娇颜,只是丹凤眼下一颗泪痣平添了许多妩媚,她看着飞到路边的剑,皱起柳眉道:“那又如何,还是比不过你。”
不理身后三个张口结舌的女人,两人竟然就这么聊起天来,叶飘零道:“怎么?还是放不下楼主那一句戏言么?”
那女子走过去拾回长剑,用手一抖,长剑就那么断成了好几段,嘴里答道:“当然,我从小就不信天赋,我只相信自己流的汗。”
叶飘零苦笑一下,岔开话题道:“不过话说回来,我十天前得到的消息,咱们的徐大小姐霜玉姑娘不是正在赶往西域么?难道我这是白日见鬼了?”
徐霜玉有些不满的哼了一声,道:“楼主估计老糊涂了,好像江南要有神仙下凡剿灭咱们一样,我们西三堂所有没有任务在身的弟子,全数赶了过来。更是给了我们这个级别的几人严令,要我们七日内抵达江南。”
叶飘零皱眉道:“难道这次的事情真的这么棘手……本以为各堂弟子过来配合南三堂便是,没想到你们竟也来了。”
徐霜玉道:“来也来了,只盼能给个爽快些的任务,与人斗上一场,哪知道竟然要我三日内赶到小师叔身边去,幸好赶上了你,也算是没有白白赶了这么多天的路。”
“楼主要你去找他?”
徐霜玉点头道:“没错,我还真不明白,你这么疼你的师弟,和他又相距不足百里,让你去看住他不是更好?”
叶飘零笑道:“大概楼主也知道我那师弟喜欢女人随行胜过我这臭男人吧,不过,据说他和那白若兰在一起,所以大概这次去,你是见不到什么香艳的好戏了。”
徐霜玉脸色微红,道:“我可消受不起小师叔那样的男人,如意楼里凡是五官有一点像他梦里人的奴婢,都被他收了个遍,最后竟然还是回头去找了一开始帮他渡劫的燕儿,这倒也罢,竟还把楼主赏过他的奴婢全都安排嫁人了,说要找个好归宿,叶飘零,你说我那小师叔是不是渡劫晚了脑子烧坏了?”
叶飘零笑道:“我倒是想收那么多奴婢,可怜我没那资格。只有每晚孤枕难眠了。”
徐霜玉轻笑起来,冲着他身后努了努红艳艳的小嘴,道:“谁会上你的当,哪次出任务你都是最会享艳福的,瞧你才回江南几天,就跟了三个小美人在身边了。”
叶飘零收起笑低声道:“那你就大错特错了,是三个麻烦。只不过是长得漂亮的麻烦。”
徐霜玉看那三女向这边走来,不愿再多说,扬声道:“那,叶师叔,我先去了,惊到那三位姑娘,代我说声抱歉吧。”
说罢,身形拔起,蝴蝶一般飘向林间,足尖在树上轻点,几个起落,曼妙的身影就已经消失不见。
“那……那位姑娘……喊少爷您师叔?”肖芳雨傻傻的惊道,“少……少爷您多大了?”那女子看起来怎么也将近双十,难道,难道叶飘零只是看起来特别年轻,其实……自己应该喊他做老爷么?
叶飘零看她傻傻的表情,不由的道:“我今年八十有六,是个老妖怪!”
这下,众人一起笑了起来,连肖芳雨也忍不住,红着脸笑着,道:“都是她啦……师叔这称呼,听起来就是像老爷爷一样嘛。”
继续前行,众女才从叶飘零的介绍中知道,徐霜玉的师父是叶飘零的师兄,辈份如此自然只能这般称呼。
叶飘零武功高强如斯,今年也不过二十四岁而已。
杨心梅偷偷的吐舌心道,自己二十四岁时候,怕是连叶飘零一招也接不下来吧……
在林间用过些干粮权做午饭后,在一个山间小镇叶飘零买了一辆马车,一来节省脚力,二来带着三个女子在官道这般赶路确实有些扎眼。
马车虽然颇为简陋,但毕竟比起慢慢的步行快了许多,傍晚时分便到了较为繁华的翼州。
时逢天璧皇朝永安盛世,江南歌舞升平,翼州夜色将至各种摊贩却仍然叫卖的火热,街头更是有各种表演试图从人群中赚得一些银子。
人多往往能给人安全的错觉,三女在用小吃填饱了肚子之后,再也禁不住那热闹的人群的诱惑,又求又拉得带着叶飘零一起逛了起来。
待到晚上尽兴而归的时候,去的那家叫做吉祥客栈的老板一脸为难的告诉叶飘零,只剩下一间平房和一间上房了。
(五)
睁着眼睛看着床顶的纱帐,叶飘零惯常的一边运气练功一边躺着发呆,虽然这老板是他的属下,但他也不会傻到让老板去赶人清理房间,毕竟除了老板别的人都只是单纯的小百姓。
于是,他只好躺在床上发呆。
而那三个女子,想必现在已经舒舒服服的睡在一起了吧。
虽然不若师弟一样离开女人就会寸步难行,但他正常男人的欲望也是需要解决的,本来打算今晚找肖芳雨好好的疏解一下,哪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
想着那日给肖芳雨疗伤时候印进脑海的那些美景,心中不由得烦躁起来。
要是这时候肖芳雨是个懂事的女人,说不定就开门自己进来了。
叶飘零看了看紧闭的房门,有些好笑的想,可惜那是个楚楚可怜的傻丫头,定然做不来这种事情的,只好忍耐一夜了。
没想到,在他的视线下,那门竟然吱呀一声开了。
他微微眯起眼睛,月光并不甚强,但也能清楚看到一个玲珑的娇躯披着外衣溜了进来,然后小心的关好了门。
虽然背对着他看不见脸,但仅从那纤细的腰肢下薄薄的亵裤中浑圆翘挺的屁股就能分辨,来人一定是杨心梅。
已经熟透了的果实和青涩的蓓蕾,终究还是不同的。
深更半夜偷溜进男人的房间,还穿着仅能遮蔽肌肤的短亵裤,叶飘零自然不用去考虑杨心梅是来做什么的了,她肯定不是来打酱油的。
关门后犹豫了一下,好像在做最后的挣扎一样,叶飘零有些好笑的看着她在门那边徘徊了两步,可别最后开门逃了才好,出门在外可是难得碰上投怀送抱的女子呢。
彷佛最终决定了,杨心梅快步走向他床边,水汪汪的大眼看向床上,正对上叶飘零的双眼后先是一愣,好像没想到他会醒着,然后又羞红了脸,好像忍不住了要拔腿便跑,最后却红着脸扑上了床,把柔软的身躯送进了他的怀里,低声唤道:“叶公子……”
他当然不会傻傻的去问你来做什么,双手环住她的纤腰,让她的身躯契合在他身上,低低的问:“为什么?”虽然有些煞风景,但不问清楚,他终归有些放不开。
杨心梅脸已经红得好像身上披的外衣一样,但双眼却是清澈无比,透着显而易见的坚定,她坐起上半身,微微垂首,水眸斜斜的望着叶飘零,外衣从她肩头缓缓滑落,轻轻道:“叶公子……这还用问为什么么?”
外衣下仅有一件鲜红的肚兜,包裹着玲珑有致的身材,浑圆的香肩和饱满的酥胸登时捕捉住叶飘零的视线,他伸出一手,隔着肚兜握住一边的高耸,手心象要被那丰挺弹开一样,完美的表现着女人的骄傲,他眯着眼,带着审视的眼神看着她彷佛要滴出水来的眼睛,道:“江湖上不流行以身相许的报恩方式了,我也没打算娶妻。”
仅仅是被握住,她就已经呼吸急促了起来,双唇也红润的像是在引人狠狠的咬上一口,她舔了舔嘴唇,道:“叶公子,我难道不可以喜欢你么?”
“哦。”他挑起一边眉毛,握着她乳房的手一张一合,感受着丰腴的肉峰在手中变换着形状,道:“喜欢我?我什么也给不了你……今夜之后,你我也不会有什么变化。”他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继续道:“现在回房,还来得及。”
杨心梅突然笑了起来,然后抓起他另一只手盖在自己另一边乳峰上,带着迷醉的表情有些沙哑的道:“我从来不想索求什么,行走江湖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手掌的热力从乳尖透彻心房,她微微呻吟了一下,继续道,“上次那事情后……我就决定,与其被强人强行掠取,为什么不把自己献给喜欢的人呢?纵使将来分道扬镳,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不也是很好的么?”
“你的想法……颇为特别呢。”叶飘零心底突然觉得欣赏起她来,伴随着心态的转变,不再需要压抑的火热开始在小腹奔流,档下一阵紧绷。
坐在他腰上的杨心梅自然清楚地感觉到了火热的凸起正若即若离的顶着自己的臀尖,传达着男人的渴盼,她心中一荡,循着心中逐渐觉醒的女性本能,轻轻扭摆着腰,让丰满的臀峰磨蹭着他的档下,轻吟道:“我不特别……不过是一个坦率的女人而已……我身份低微……将来某一日终归不过会成为讨好某个帮派的牺牲品,那么……”
叶飘零的手突然按上了她的翘臀,让她话声一顿,才继续道:“为什么不趁完好的时候……给自己留下一份美好的回忆呢?”
叶飘零笑了起来,道:“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给你美好的回忆?”说着手在她的屁股上轻轻一扭。
她扭动着蛇一样的腰,轻轻痛呼了声,然后咬着下唇反击似的俯身在他唇上咬了一口,然后就那么贴着他的唇,呢喃道:“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我要记住你……用我的身体记住你。”
叶飘零仰头含住她的唇瓣,吸吮啃咬了一阵,才放开对她道:“百花阁一样可以用你来讨好我,不一定送你回去就是永别,不是么?”
杨心梅神色突然变得有些黯然,但仅仅一闪就又换上了娇媚笑脸,没有直接回答他,她笑着说道:“知道么……陈妹妹也很喜欢你。”
叶飘零爱不释手的把玩着她浑圆丰满的臀瓣,不以为意地答道:“小女娃,怕是还不知道如何喜欢男人吧。”
她被揉弄得细细喘息起来,娇笑道:“我不是女娃儿……可我也不知道如何喜欢男人呢。”
叶飘零抬起上半身,双唇印向她肚兜上露出的那一片雪白肌肤,在上面吸咬处点点瘀痕,同时引导着她的一双小手覆盖上自己隆起的裤裆,低声道:“但我相信,你会学得很快的。即使同是处子,差别也是很大的。”
她带着一点酸意道:“看来叶公子有过很多处子的经验了呢。”但曲在臀后的手还是柔顺的摸到那火热的隆起,在上面抚摸起来。
已经不再满足于隔着布料,他把手插进了她的裤腰,顺着腰后一路滑下,直接捏住了那滑腻的臀瓣,道:“我并不是老实的男人,如意楼也不是老道学的私塾。”
她眯起大眼,带着一些阴谋的气味缓缓道:“可我如果不是处子呢?”
叶飘零的动作难以察觉的顿了一顿,然后扬眉道:“哦,已经有人得到你的垂青了么?”
她咯咯笑着,花枝乱颤,紧绷的肚兜彷佛兜不住里面跳动的一双玉兔一样,很开心地听到他语调中降低的温度。
笑完了,她才俯身贴在他耳边道:“我们修练腿上功夫的姐妹,大多没有元红,所以我就算说自己是处子,你也不信。幸好我只求一晌贪欢,将来会如何,我也管不得那许多了。”
“像你这样性子,说次慌怕是倒也不易。”他也笑了起来,两人无形又亲近了几分。
他手指滑进臀峰中间的溪谷,想到什么一样摸向股沟中紧缩的小菊蕾,温柔的碰触着问道:“你这边的伤处,好些了么?”
没想到她急急的扭腰抓开了他的手,皱眉道:“不要摸那里……那个臭男人碰过的地方,脏得要死。”
他故意又摸了回去,指尖轻搔着菊穴的中央,道:“那我摸过的地方,是干净还是脏呢?”
她难受的躲着身子,被搔到的那处痒痒麻麻的,让她有些不舍的躲开,但心中却始终忘不掉那日耻辱的记忆,别扭的羞道:“你当然不能和那臭男人比……
你……自然是干净的……“
骗到了想要的答案,他轻轻抚摸着菊穴周围紧绷的褶皱,柔声道:“那,我便替你把他弄脏的地方摸干净好了。以后,便不要再掂着了。”
她有些感动的看着他,然后隐藏什么一样依偎进他怀里,娇声道:“那……
你也不要只摸那里啊……在那边搔来揉去,也……也不嫌脏。“
他不但没有离开,反而在揉遍周围之后,浅浅的刺进去一个指节,她啊哟的一声绷紧了腰背,紧小的菊穴口大力的夹住了那节手指,颤声道:“别……别这样,那边……那边脏兮兮的,有什么好?”
“那好。”叶飘零笑道:“那我便换那你不觉得脏兮兮的地方好了,你指的是这边么?”
灵活的手从臀后绕进股间,直接摸向她幽谷间的花园。
没想到她哎哟一声想起什么一样死死抓住了他的手腕,急匆匆道:“摸……
摸不得……你……你不摸那里不行么?“
花絮:真如意楼·第六章
(一)
尽管对风月之事不甚了解,冰儿仍然情不自禁的吞了口口水,颤声地叹道:“白姐姐……你好美。”
白若兰惊道:“冰儿,我……我不喜欢女人的……”
(二)
小星也彷佛体力用尽了一样向后躺倒,嘴里含糊的念着:“兰儿……我好热啊……帮我……我好热……”
白若兰咬唇皱眉为难了起来,然后下定决心对冰儿道:“快,快去接一桶井水,越冰越好。”
次日,小星的鼻涕犹如黄河决堤。
(三)
“帮你做什么呢?”
“有蛇的时候……要帮我把蛇打跑。”
“好。好。”
“有坏人的时候也要哦。”
“好,好的。”
“有怪蜀黍的时候也要哦。”
“……”
“不行么?”
“我怕那样会打到我亲朋好友……”
(四)
相隔不过几墙,一间阴暗的屋子中,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子正站在一个戴着面纱的女人面前,恭恭敬敬的报告着:“鹰组已经失手两次,您看是不是要增派人手。另外柳长歌向您申请由负责肖芳雨改为负责叶飘零。”
“这个混蛋,我就知他改不了见到漂亮男人就忘记自己任务的毛病!”
(五)
见那男子垂手而立已经没有什么可报告的,那女子继续下令道:“鹰组负责白若兰的人,告诉他们的最后期限是半个月。半个月内见不到白若兰的人头,就让他们不必回来了。”
“那要怎么处置他们呢?”
那女子沉吟了一下,“我在山西有个亲戚,卖去那边挖煤好了。”
(六)
赶路到日上当空,叶飘零没有觉得如何,但三女却都已经香汗湿衫,互相对望着只盼有人能开口歇息片刻了。
杨心梅看另外两女都没有开口的意思,顿足便要出声,谁知道还没开口叶飘零却长声道:“你们也该跟够了吧!”
旁边的草丛中立刻传来四散逃跑的声音,还飞起几根毛笔和几张宣纸。
叶飘零恨恨道:“这群狗仔队,又要传绯闻了!”
(七)
“那……那位姑娘……喊少爷您师叔?”肖芳雨傻傻的惊道,“少……少爷您多大了?”那女子看起来怎么也将近双十,难道,难道叶飘零只是看起来特别年轻,其实……自己应该喊他做老爷么?
叶飘零看她傻傻的表情,不由的道:“我今年八十有六,是个老妖怪!”
没想到三女一齐拍手道:“太好了,这下不用瞒你了。”
“我七十二了。”
“我六十八。”
“我才六十二,看来……我还是最小的一个呢。”
叶飘零:“……”
(八)
他故意又摸了回去,指尖轻搔着菊穴的中央,道:“那我摸过的地方,是干净还是脏呢?”
“那……那要看你用的是不是雕牌超能皂了……”
“……”
(蛇足)
“喂喂,我今天翻到一处典籍呢。”
“你难道没有在找片尾曲么?找到了什么典籍?”
“是关于‘卧槽泥马’的典故哦。”
“哈啊?”
“典故:出自《战国策?楚策四》。伯乐多良马。其有邻亚犁。曾与人言:我亦善识马。有一骏马。伯乐不及。”
“人皆疑。欲观之。亚犁恐。乃以草泥置一卧马于槽中。众人视之笑其蠢,皆曰:此何良驹,卧槽泥马尔。”
下面给出了三个词义的例句:1、红鸟这厮也能当十二骑士,卧槽泥马啊;2、阿斗烂泥扶不上墙,即使上将潘凤在身边,也不能稳坐江山,卧槽泥马呀;3、不会做就别做,PS个老虎照片也敢拿出来,真是卧槽泥马。
“喂喂……你不会真信了吧……”
“我还看到了对联哟,顶叶纸虎啸山林,卧槽泥马勒戈壁。”
“去死吧……白痴!”